第二百三十三章 冷言冷語

第二百三十三章 冷言冷語

與此同時,白霜雪被一團黑色的煙霧包裹着消失在程江濤的眼前,她只覺眼前的煙霧越來越黑,黑過了黑夜,讓她感覺又似在夢裏一般。

當她的眼睛看到眼前身着黑袍的男人,她才驚覺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裏綠樹如蔭,鳥語花香,處處生機盎然,她只覺眼前一亮的感覺。

男人看着她眼睛裏流露出來的驚艷神情,笑道:「這裏是不是比天山派要美很多?」

白霜雪點了點頭,說:「是很美。」

「星雲大陸霸主的女人還是很有眼光。」男人笑道。

「我不是什麼霸主的女人。」白霜雪辨解道。

「可我得到的消息就是。」男人說。

「不會是金玄姬告訴你這些吧,我只能說你錯信了人。」白霜雪笑道,她在金老師的日記里已經知道了金玄姬的身份,現在最想白霜雪離開天山派的人只有金玄姬一個人。

除了她,不會有人給日月星珠傳遞這樣的消息。

「哦?是嗎?為什麼你會認為我錯信了人?」男人好奇地問。

「你可以去天山派調查,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星雲大陸的霸主怎麼會喜歡我這樣的女人?他該會找更優秀的女人作為他的伴侶。」白霜雪分析道。

男人若有所思,他說:「我會去調查,你安心在這裏住幾天。」

男人說完,手指向前輕輕指了一下,一道紅線向前延伸了出去,他說:「順着這道紅光,你可以找到你的住處。」

男人說完就消失在白霜雪的眼前,白霜雪看着眼前的紅線,她向前走去,她穿過一片小樹林,走過一片草叢,她來到了一個清幽的小院子。

這是一個農家小院,帶着刺的藤蔓長成了一道綠色的籬笆,籬笆上還爬著一些牽牛花,這些牽牛花正綻開顏色各異的花朵,似一個個小喇叭。

她走了進去,院子裏雖然是泥土地面,可是打掃得乾乾淨淨,屋子裏也是一塵不染。

屋子裏放着一個梳妝鏡,梳妝鏡前放着各種脂胭水粉。

要梳妝鏡旁是一個紅木雕花木床,床上鋪着蠶絲被,光滑的被面泛著柔和的光芒。

她將屋子裏的陳設都看了一遍,她收回眼神看到先前的男人正站在門口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你不緊張?不害怕?也沒有任何憂慮?」男人問。

「為什麼要緊張?要害怕?要憂慮?」白霜雪反問,這裏有吃有喝,還優待俘虜,她還有什麼值得憂慮的?

「你說的話,我找人仔細調查了一下,你說的都是真的,我是誤信了人。」男人說道。

白霜雪聽罷,眼睛一亮,她站了起來說:「既然你都調查清楚了,我就可以回去了?」

男人看到她急切的樣子笑道:「這裏難道比不過天山派嗎?你來這裏也被這裏的美景給吸引了,為什麼沒有想過要留下來?」

白霜雪本想說,她要去星雲大陸找紅藝涵,可她一想,日月星珠和星雲大陸是死對頭,她這樣說,難保不會激怒了這個男人。

她囁嚅了許久,才想了一個理由,她說:「我想回去修鍊法術,我還想回去見程江濤。」

男人笑道:「金玄姬被程江濤迷得神魂顛倒,你也是?他有什麼好?」

白霜雪聽罷,微微一症,她真沒有覺得程江濤有什麼好,她喃喃地說道:「他學富五車,語言詼諧風趣,他對人溫情體貼,感情真摯、專一,我要他走,他就不留。我要他留,他就停在那裏等着我,總之是順着我,依着我,讓我心裏開心快樂。」

白霜雪把金玄姬說的話重複了一遍,可其中金玄姬說的程江濤的好,她記不住了,她只好胡亂編造一些進去。

她想,如果程江濤真順着她,依着她,哄着她,她說不定就動心了。

男人笑道:「原來他如哈巴狗一般,取得女人的心。」

白霜雪覺得男人說得更加貼切,她說:「你說得太對了,他就是那樣的寵物狗,惹人疼愛。」

男人大笑:「我才知道原來女人喜歡這種男人,沒有骨氣,沒有性格,天生只為了女人而活?」

白霜雪聽到他說程江濤沒有骨頭,沒有性格,她想想,程江濤真是那樣的男人。

他看到金玄姬就毫無原則地投入了別人的懷抱,這是他最沒有骨氣的地方。

他看到女人就骨頭酥軟了,這是他最沒性格的地方。

白霜雪極為贊同男人的話,她說:「我認為你說得很對,雖然你不了解他,可你說得卻很到位。」

「所有的女人喜歡這種男人?」男人繼續問。

白霜雪點了點頭,她的心裏並不喜歡這種男人,如果真有這種男人在她的面前如哈巴狗一般的跟着她,她一定要痛扁他一頓,連一個基本的男人樣子都沒有,還做什麼男人?

「你想回去見他?」男人問。

「是,我有些迫不急待。」白霜雪說完,她特別想到當她出現在金玄姬的面前,再刺激她一下,她會怎麼樣?

「我送你回去。」男人說道。

白霜雪站在那裏,男人對着她輕輕一揮手,她好像又看到了一團黑色的煙霧。

她睜開眼睛,她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抬腳向自己的床前走去,她看到程江濤正躺在她的床上,霸佔了她的床,她心裏一怒,嚷道:「程江濤,你給我起來,回你房間去睡覺。」

程江濤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當看到她的時候,他眼睛一亮,他又閉上了眼睛,喃喃自語:「夢裏也是這麼凶?」

白霜雪彎了腰就揪住了他的臉,嚷道:「程江濤,你給我起來,我要睡。」

她回來可不容易,如果不是靠地她的三寸不爛之舌,冷靜應對,她就要老死於日月星珠了。

程江濤用手握住她的手放到唇邊輕輕地吻著,他說:「是這種香味,只有她的身上有這種香味。」

白霜雪只覺手似被他的唇給燙了一下,她忍不住一哆嗦。

當程江濤眼神恢復了清明看着她,她正要抽回自己的手,她想起了他先前的粗魯,她想起了他晚上的霸道。

她的臉頓時涌了一股熱血,似真沖向她的四腳百骸,讓她全身都酥軟了起來。

他的長臂一伸就把她攬入了懷裏,他緊緊地抱着她,似是抱着一個失而復得的東西一般,用力想融進自己的身體里。

他一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上,他居高臨下地望着她說:「以後不要這樣了。」

白霜雪茫然地看着他,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以後不要這樣了?是不是他沒有搞清楚,她是被他的相好的女人給陷害了,被害著綁到了日月星珠。

不是她想逃走,不是她想離開,更不是她想要矯情。

她本是怒極攻心,準備大聲嚷嚷幾聲,可她一想,她怎麼能失了自己的風度,她要優過「玄姬」才行。

她淡淡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你在擔心我?」

程江濤目光微閃,意味深長,他只是低頭就咬了她一口以示回答了她的問話。

她只覺嘴角一疼,她強忍着嘴角的疼痛問:「不擔心的話,當時卻想拼了命地救我?」

程江濤靜靜地看了她半晌,她現在的樣子似一個感情的無賴,正逼着他向她吐露心跡。

程江濤笑道:「可能我是因為留的身體,所以……」

白霜雪聽罷,臉一紅,她怒道:「住口。」

她不想聽這樣的話,他是天山派的渣渣,她一直後悔惹上了他。

她有自己的生活要過,他卻強勢介入了進來,把她的生活攪得亂七八糟。

「我以為你會喜歡這種粗鄙的話,你不是常說嗎?你和玄姬說,你喜歡我和你睡在一起。哦,你說得更加粗俗一些,你喜歡和我睡覺。」程江濤說道。

白霜雪臉越來越紅,她是說過。當時她說這些話是因為她要刺激金玄姬。

她平常也不說這樣的話。

「自知理虧了嗎?」程江濤問。

「程江濤,你該回房了。你這樣和我呆一起,你不擔心金玄姬會吃醋嗎?你來和我說這些,難道只是為了給金玄姬討回公道嗎?」白霜雪生氣地問。

他句句離不開金玄姬,既然他如此在乎金玄姬,為什麼要睡在她的床上,為什麼要呆在她的屋子裏?為什麼現在還壓在她的身上,把她當成了床墊。

「我來就是為了給可憐的玄姬討回公道,我告訴過你,讓你不要再來惹我。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觸碰到我的底線。讓我忍無可忍。」程江濤說道。

白霜雪看着他臉上的冷意,她喃喃自語:「我做了什麼?你告訴我,我改。你讓我不要惹你,以後我都不會再惹你。像你這種公子,是我高攀不上。」

程江濤翻身下了床,他冷冷地說:「你最好記得你今天說過的話,以後遇到我,請你繞道走。我討厭看到你這張臉,我也不想再多看你一眼。」

程江濤說完走出了房間,白霜雪聽到他在院子裏說:「玄姬,我們走。」

白霜雪聽到了金玄姬溫柔地答道:「好了,別生氣,她不值得你為她生氣。」

白霜雪只覺臉上一片清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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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溺殺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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