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梳妝打扮

第五十一章 梳妝打扮

玉子軒見她嘴硬不承認,他淡淡地笑了笑說:「承認一下又如何?」

「盡說這些有的沒的,還是保住性命再說。」白霜雪說完,就用旁邊的茶杯擋了一把砍過來的大刀。

玉子軒一直不出手,只有白霜雪在奮力打着攻擊過來的官兵,他只是一手抱着白霜雪,隨着白霜雪一同在場中轉換著身形。

白霜雪累得半死,她看了一眼玉子軒,他正氣定神閑地在場中似一條滑溜的泥鰍鑽過來游過去,她心裏一怒,她說:「王爺的身份如此尊貴?居然不出手自救?」

玉子軒還沒有說完,房間里又衝進了幾個人,這幾個人狂叫道:「老大,老大,你在哪?咳,咳,誰他媽的放的火,如果把我老大那張不太好看的臉燒得越發難看了,老子就要把他給剁了。」

白霜雪用手揉了揉額頭,這個面具很難看嗎?

幾個男人橫衝直撞沖了進來,他們來到了白霜雪的身邊,在看到白霜雪完好無損,大家才放下心來。

他們有的拿着板凳,有的拿着菜刀對着屋子裏的官兵。

玉子軒見狀笑了笑說:「看來你的幾個手下比我的手下要忠心得多。」

「玉子軒,你別廢話了,束手就擒,跟我回去見玉華皇子。」其中一人冷聲說道。

白霜雪此次去玉國正是要找玉華皇子,她沒有想到居然在船上遇到了玉華皇子的手下,而且他指使他的手下想傷害他的手足。

「回去見大哥?也得要到了玉國才行,在這船上如何見他?而且,我覺得坐船被捆着手腳並不方便,不如就這樣坐船回到玉國,我自然會去見他。」玉子軒淡淡笑了笑。

「玉華皇子可沒有說讓你這樣回去見他,他可是想看到捆得結實的人。」先前對着玉子軒諂媚的官兵說道。

「大安,算起來,你跟我有六年的時間了,什麼時候你成了我大哥玉華的人?」玉子軒冷笑道。

「我一直是玉華皇子的人,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大安冷笑道,他對着身後的男人一揮手,所有的男人都把他們幾個給圍了起來。

白霜雪看了玉子軒一眼,他臉上的表情一直是淡淡的,沒有任何驚慌失措的樣子,她笑道:「王爺,現在好像是你的家事,我們再插手似是不太好吧。」

玉子軒斜睥了她一眼說:「你是準備把我扔在這裏喂狼?」

白霜雪聽完淡淡地笑了笑,剛才她奮力抗敵,可王爺卻藉機在這裏偷懶,只要一想起自己那麼英勇,那麼無畏地救一個甩手掌柜,白霜雪心裏就莫名的升起了一團火,這火都要從嘴裏噴出來,把眼前這個好看的男人給燒死。

玉子軒說:「我是無所謂,大不了,我跳水一表自己的清白無辜,到了地府也是一個王爺鬼魂,可你,長得又不好看,武功又差,唱不了曲,彈的琴也只那樣,我擔心你下去了,活得不好。不如……」

玉子軒話還沒有說完,白霜雪已踩到了他的腳背,她咬牙切齒地問道:「繼續說啊,王爺,剛才不是說得很好嘛,你很擔心我。」

玉子軒看到腳背上正在蹂躪他的腳的小腳,他訕訕地笑了笑:「過會再討論這個,不是還活着嗎?」

「你們兩個要做一對鬼夫妻,我不想攔你,王爺想跳水,我也同意,你們是想綁着腳跳水,還是想捆着手跳水?或者是剁成肉塊進水?」大安冷笑道。

他說完就舉著刀沖了過來,玉子軒拉着白霜雪一閃身就躲了過去,白霜雪反手拉過旁邊一個官兵的刀就攔住了大安的手。

「喲,還有兩下子。」大安說道,「王爺,你空有一身本領,現在卻使不出來,是不是很憋屈啊?我知道王爺到了月圓之夜,武功就會受限,如果動用武功會筋脈逆流而亡,為了保命,只好求這個女人救你了,哈哈。」

白霜雪看了玉子軒一眼,他沒說過,原來他不是甩手玩,而是他根本不能動用武功,可他的臉上卻沒有一點焦慮的表情。

「怎麼?看上我了?」玉子軒笑道。

白霜雪臉一紅,她說:「我這幾個同伴相貌可也不差。」

站在她身邊的幾個男人聽罷,頓時覺得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大安看到房間里的火已經被撲滅了,他原本是為了想讓濃煙將玉子軒給熏死,可是白霜雪出現了,打亂了他的計劃,他不得已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領着自己的幾個手下與玉子軒對決。

「速戰速決。」大安一咬牙說道。

剛才只有白霜雪一個人,他還有幾分勝算,可現在又加了幾個男人,他看了一下人數相當,打起來勝算少了幾分。

屋子裏的人都用手裏的武器互相攻擊、纏鬥,白霜雪一直未離開玉子軒的身邊,今晚正是月圓之夜,留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王爺在這裏被虐殺,她不忍心。

雖然她與玉華相識,也救過玉華的性命,可是她並不想因此而決定了玉子軒的命運。

大安拿着刀瘋狂的亂砍一氣,他的刀砍向白霜雪的時候,玉子軒用胳膊替她攔了一刀,白霜雪看到玉子軒胳膊上的傷口,眼眶一紅,她伸手對着大安推了一掌,大案頓時被她推出了屋外。

她的無上神功需要凝神靜氣才可以施展出來,她沒有想到在剛才情急之下,她就使了出來。

她撕了紗裙的內布給玉子軒包紮了一下,玉子軒淡淡地笑道:「不要緊。」

白霜雪閃身將屋子裏的所有官兵都用掌風給推出了屋外,她走出屋子對着大安說:「你是自己跳河,還是由我送你們下去?」

大安看了白霜雪一眼,剛才她推了他一掌,他現在還覺得胸口有一種似被重擊過後的悶悶的感覺。

「我們走。」大安一揮手,他率先跳進了河裏。

白霜雪站在甲板上看着他們跳進水裏濺起一團團的水花,她轉身走進了屋子裏,玉子軒胳膊上的白布已被血給染透了。

白霜雪拿出銀針扎在他胳膊上穴道,血頓時止住,她拿出止血的藥粉撒在他的傷口處,她又替他重新包紮了一下。

白霜雪看着眼前幾個男人,她說:「到下一個渡口,你們就下船,去找雲夜。」

「是,老大。」

白霜雪擔心大安他們會再次回來,如果大安他再次回來,有可能會帶很多人來圍堵,如果他們還跟在一起,白霜雪根本保護不了這麼多的人。

幾個男人對着白霜雪拱手行禮後轉身離去。

「胳膊還疼不疼?」白霜雪問玉子軒。

玉子軒斜靠在白霜雪的肩頭,他說:「我感覺頭暈目炫,屋子裏都在轉,是不是我流了很多血的緣故?」

白霜雪沉思片刻,她說:「有可能,我扶你去床上休息一下。」

白霜雪扶著玉子軒向床走去,玉子軒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向白霜雪,白霜雪無奈地說道:「王爺,你能不能好好的走,你的腳又沒受傷。」

「可是我全身無力,渾身發軟……」玉子軒虛弱無比地說道,他的手正攬在白霜雪的腰間。

白霜雪扶他到了床前,玉子軒抱着她就倒在了床里,他說:「是不是要暈倒了,我一點力氣也沒有。」

白霜雪看到他眼睛發着光,聲音洪亮,她說:「王爺,你別抱這麼緊,你的胳膊還有傷。」

「是嗎?抱着你,我感覺好多了。」玉子軒說道。

白霜雪則覺得全身越來越熱,她紅著臉說:「可是我很熱……」

「很熱?哪裏?」玉子軒的手從她的臉撫摸到了她的脖子,他說:「不熱啊,是不是發燒呢?」

手又重新攀上了她的額頭,玉子軒低下了頭,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他說:「我想到了一個好方法可以幫你驅走熱氣。」

說完,他冰涼的唇就印在了她的唇上,他的唇很軟很涼,帶着一股清涼甘甜的味道。

白霜雪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只覺回來的時候還是頭暈腦漲,分不清方向,而且她的心似乎想從胸腔里蹦噠出來一般,跳得非常的快,她想,她是不是生病了?

先前古軒宇親她的時候,她也沒有這樣的感受,他只是輕輕地落一個吻,似是怕碰壞了一件珍貴的物品一般,不像玉子軒外表看來是人畜無害的樣子,可是狂野起來讓人無法招架。

白霜雪躺在床上依然難以入睡,她還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還有嘴邊那些心動的感覺。

她看到張天逸來到了她的房間,她微微一愣,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笑道:「天逸,這麼晚了來這裏做什麼?」

「你到了玉國會和我一起走嗎?」張天逸問道。

白霜雪搖了搖頭,她說:「不會,我還有事要辦……」

「是因為你認識了王爺,所以你要去攀龍附鳳?」張天逸冷冷地問道。

「這話是從何說起?」白霜雪笑着問道,他還只是一個孩子,心性不太穩定,只會說一些孩子氣的話出來。

「我看到你為了王爺,梳妝打扮,陪他喝酒聊天。」張天逸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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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溺殺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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