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看戲

第五十五章 看戲

「我不是你什麼人,王爺,請你最好要想清楚。」白霜雪被玉子軒裹在被子裏緊緊抱着,她恨不得一計粉拳就打在他的俊臉上。

她以為玉子軒長得人模人樣,平常也會溫文爾雅,沒想到他就外面披了一張好看的皮囊,裏子粗魯得如同市井流氓。

玉子軒抱着白霜雪走到院子裏就遇到了玉華,玉華挑眉問道:「三弟為何如此?」

「我帶她來了玉國,沒想到她居然會偷偷躲在這裏,大哥可能不知道她的身份。」玉子軒說道。

「她是什麼身份?」玉華好奇問道,她不是就是白雲國相爺的小女兒嗎?難道她還有其他的身份?

「她是我的妾室,我與她已拜了天地,成了親,她乘我忙於公務就偷偷從府里跑了出去,我這就帶她回去。」玉子軒說完就要抱着白霜雪向外走去。

「我記得她是相府里的五小姐,她與我在白雲國就是舊識,她何時成了三弟的妾室,這個我覺得該查清楚。」玉華淡淡地說道。

玉子軒笑了:「難道大哥對於我的家事也感興趣?」

「三弟別忘了,現在你在我家裏。」玉華冷笑道。

「你們別吵了。我既不是玉子軒的妾室,我也不想摻和進你們之間的恩怨里,我只是來這裏遊覽一下,等過些日子,我便離開這裏。」白霜雪說道。

白霜雪說完就從被子裏滑了下來,她光着腳站在地上,她看到玉子軒和玉華二人均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感覺。

她抱着被子轉身進了房間,她從房間里穿好了鞋子,披了一件衣服走出來,她看到二人已經在院子裏打了起來,她輕輕一揚手中的迷藥,她聽到他們二人咚地一聲倒在地上,她穿好了衣服就從玉華的府邸離開了。

她不想因為她而引起他們二人再這樣打架。

她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她披頭散髮的樣子讓客棧的老闆用關切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翻,他強忍着沒有過問她的事情,只是替她安排了一件房間就轉身離開了。

白霜雪躺在床上,她想等明天再想辦法調查水滴淚的事情。

她睡到了第二天天明,她悠悠醒來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綁地捆着,她心裏一驚,難道是玉子軒為了留住她,將她給捆在這裏?或者是玉華不願意讓玉子軒找到她,所以才用繩子捆着她。

她看到自己躺在一個密封的屋子裏,屋子有一個四方形的小通風口,她聽不到外面一點聲音,當她聽到一些腳步聲的時候,她繼續閉着眼睛。

「把她送回去,抓錯人了。」一個男人說道。

「抓錯人了?消息上不是說尚書家的小姐披頭散髮的跑出來了嗎?老大,現在怎麼辦?」

「你這個豬腦袋,披頭散髮地出門就一定是尚書家的小姐嗎?你怎麼把人給弄回來,就怎麼弄回去。」

「是,老大,我這就把她送回去。」

白霜雪聽到了開鎖的聲音,接着她就被人扛在了肩頭向外走去。

她還聽到了一些吱呀吱呀的聲音,她從眼睛的細縫裏看過去,有一個男人正在搖動一個很大的搖桿,當搖桿轉動了幾圈后,一扇巨大的石門緩緩的打開了。

石門露出一個人可以通過的細縫,有人就扛着白霜雪從石門處走了出去。

白霜雪看到這個石門合併后是一堵牆,牆上畫着各種顏色的彩色的畫,這些畫是一些奇怪的動物或是植物,用着鮮艷的塗料塗了上去,整個畫面鮮明奪目,讓人看一眼就忘不掉。

白霜雪感覺有人把她放在了床上,解開了她身上的強子,轉身離去,這人還替她關上了房間門。

白霜雪聽到腳步越走越遠,她猛地從床上跳了下來,她在想,昨天她沒吃東西,沒喝水,只是睡在床上就被人給抓了,難道是因為長期沒有做任務,所以各種感官褪化了嗎?

白霜雪來到了床邊,她看到她睡的床上有一屋細細的白色的粉末,她用手指輕輕粘了一些,她放到鼻子下聞一下,這是一種無色無味的迷藥,只要遇熱就可以揮發。

昨天白霜雪躺在床上,這種迷藥藉由她的體溫揮發到了空氣中,她因此而陷入了昏迷之中。

她沒有想到這裏居然是一家黑店,她把床上的迷藥都收進了瓶子裏,她來到了窗邊,她向下望去,她看到一個長得極為富態的男人正朝着客棧走了過來。

這個男人年約五十上下,身邊跟着兩三個家丁,他一手拉着一個十五歲上下的女孩,女孩衣衫襤褸,赤著一雙腳,女孩拚命掙扎,可男人將她的手握得緊緊得。

「老爺,求您行行好,放過我。」女孩求饒道。

「老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不懂事的東西,快走。」站在男人旁邊的一個家丁說道。

男人剛邁腳進入客棧,白霜雪將手指上的迷藥輕彈在了男人的臉上,男人頓時倒在了客棧門口,女孩乘機掙脫,她赤着腳就跑了。

「快追。老爺,你怎麼樣了了。」一個家丁正在扶摔在地上的男人,另兩個家丁去追女孩去了。

男人吐出一口血沫,他嚷道:「老闆,你的門檻太高,摔到我了。」

「唉喲……這不是賈六爺嗎?您老人家怎麼來了,回頭我就把門檻給砍了。」客棧老闆賠著笑臉說道。

「我打碎的牙怎麼辦?」賈六爺冷笑一聲說道。

「小的聽賈六爺吩咐。」客棧老闆繼續賠著笑臉說道。

「牙可是門面,得弄顆金牙才可以。」賈六爺尋思道。

「好,金牙。」客棧老闆一咬牙答道。

白霜雪看到兩個家丁拉着女孩回來了,女孩用力掙扎也掙脫不了,女孩急得眼淚不停地流着。

「小賤人,你跑天邊我也找你回來。」賈六爺恨恨罵道,「老闆,送些洗澡水到我的房間來。」

「你們把她給捆了。」賈六爺說道。

「是,六爺。」

二人拿了繩子就把女孩給捆住了手腳,他們把她抬了進去。

白霜雪走出房間,她就看到有人抬着一桶洗澡水向裏面房間走去,女孩也送進了那個房間。

她看到賈六爺腆著肥胖的肚子向屋子裏走去,她對着賈六爺的後背輕彈一指,她看到他的身形微微一震,她淡淡輕彎嘴角,她走下了樓梯。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在後背那個位置點一下穴道,可以讓賈六爺不能人道。

她要了一碗清粥,只喝了半碗,她就看到賈六爺大步地走了下來,他走到客棧老闆的面前,冷冷地問:「你是不是在洗澡水裏加了什麼?」

「六爺,我哪敢啊。」客棧老闆立即表明了這事一定不是自己做的,如果賈六爺的身體有什麼不適的話。

「為什麼……一定是你在洗澡水裏加了什麼東西,讓我,讓我不……算了,你叫人再給我換一桶洗澡水。」他煩燥不已,可他卻有苦說不出來,客棧老闆只聽得一頭霧水。

「好,六爺,我這就讓人給你再送些洗澡水上去。」客棧老闆說道。

賈六爺立即轉身,上了樓梯,他嘴裏喃喃自語:「怎麼這樣了?不會,一直很好的。」

白霜雪喝完了粥,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百無聊賴地坐在窗戶旁邊看着街上士兵正在四處找人。

她一眼就看到了他們展開的畫像上的女人竟然那麼眼熟,她想了想,那不是她自己的畫像嗎?

這些人是誰的人?為什麼要找她?如果說是玉子軒的男人獨佔欲讓他派人四處找她,那她更加不會出現在玉子軒的面前。

如果說是玉華為了他的母后,四處找她,也說不過去,她將醫治他母后的藥方已經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留給了歐陽赫,他是大夫,應該可以看得懂。

她只是想找到水滴淚,現在她只有想辦法進入皇宮,再藉機打探,她在玉華的身邊呆了一些日子,她覺得玉華是一個對皇上恭順的皇子,所以皇上才會對他如此寵愛。

皇上讓他去東,他一定是會去東,無任何的忤逆。

如果真是他讓人取了水滴淚,那他第一時間會送進皇宮裏,他不會留在自己的身邊,他是一個無私的皇子,是一個對皇上極為忠心的皇子,所以他一定是太子的人選。

白霜雪想到了這裏有一個很大的戲院,那裏常有貴族小姐去看戲,如果她可以接識這些貴族小姐,再找機會進入皇宮,那找水滴淚就更加容易了。

她從客棧里出來就換了臉上的面具,她來到了戲院——金蝶香,這裏有一幅巨大的畫像,畫像是一個柔弱無比的女人,她臉上化著厚重的妝容,白霜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睛,她對於京劇沒有什麼研究,她只覺得畫上的女人好看。

她選了一個位置就坐了下來,她看到面前是一個很大的舞台,舞台上鋪着紅色地毯,演戲要用的桌子已經提前擺了上去,白霜雪聽到一陣鑼鼓聲敲響后,她看到兩個人舉著蚊帳上了舞台。

有蚊帳上來,那該是表演房間里的戲,可屋子裏的桌子是不是該換一下,白霜雪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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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溺殺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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