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被打
「怎麼如此霸道?」白霜雪問。
「因為金家得開國皇帝皇陵里的東西,金家要找到皇陵里的繼承人還給他才可以。而皇族更朝換代多少年了,要找到繼承人談何容易。」原正義說道。
「那現在金家該怎麼辦才好?」白霜雪問。
「這就不知道了,也不是我們能操心得了的事情。」原正義笑道,「我送你去皇宮,皇上想見見你。」
白霜雪聽罷心裏一喜,她正想進皇宮裏去找水滴淚的下落,現在皇上要見她正是一個好機會。
原正義帶着白霜雪來到了皇宮,皇上玉旭光將白霜雪上下打量了一翻問:「李尚書說你保護水滴神石有功,你可有想要的賞賜?」
白霜雪搖了搖頭,她現在只想看到真正的水滴淚,找到裏面的秘密,從而回到現代去。
「什麼也不想要嗎?你現在寄居於尚書府里,連一個存身的地方都沒有,我賞你一棟四合院的小宅,你可是高興?」玉旭光問道。
白霜雪想着自己找到水滴淚后就要離開玉國,她要個宅子做什麼,她聽到原正義大聲地替她答道:「謝主隆恩。」
白霜雪緩緩轉身看到原正義正伏在地上替她謝禮,她只覺他如此自作主張收了宅子,指不定皇上會提什麼要求出來,白霜雪一直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既然你收了宅子,我希望你能多留在玉國一些時日,待我同意你離開,你才可以走。」玉旭光淡淡地說道。
白霜雪眉頭微皺,皇上他這是要將她軟禁在玉國里,她也沒想過要收他什麼禮物,而且一個宅子比得起自己的自由來得重要嗎?
「原護衛,你帶雪兒姑娘去清心宮裏歇息,待宅子修整好了,再讓她過去。」玉旭光說完,起身離開了書房。
白霜雪看着原正義正恭敬地目送著皇上離開,她問:「原正義,我什麼時候想要宅子?」
「我擔心你過於木訥,所以代你收下了禮物,一間大宅子,多好的事情,你不高興?」原正義看到白霜雪的眉頭擰成了一股繩,他笑道。
「沒什麼值得高興的地方。」白霜雪說道。
「走吧,我帶你去清心宮,我聽李彩兒說了,你想到皇宮看看,你可以在這裏住很長的時間,直到我那邊的宅子修整好了,你再搬過去。」原正義說完白霜雪就高興了起來。
在皇宮裏意味着可以調查水滴淚的下落,得了水滴淚就可以研究出它的秘密。
原正義把白霜雪送進了清心宮裏,他就離開了,他還有任務在身。白霜雪看到他離開這裏,她也樂得清閑。
原正義離開不久,白霜雪看到一個女人帶着紅兒走了進來,她記得紅兒和她家小姐當時因為原正義的緣故而找她的碴。
「公主坐。」紅兒搬起屋子裏的椅子放到那位小姐的身後。
「你是雪兒姑娘?是原護衛帶進宮裏?」公主問道。
「我叫雪兒。」
「紅兒把東西拿出來。」
「是,公主。」紅兒拿出一個包袱,她展開包袱,裏面放着畫畫的顏料、學畫畫的書、毛筆若干,宣紙一疊。
「這些都是我挑選送給你的,只要你少與原護衛接觸就行了。」
「可是如果原護衛有事來找我該怎麼辦?」白霜雪喃喃地問道,她現在身處皇宮,正是一個弱女子的角色,現在該是六神無主的樣子。
公主怒瞪了她一眼,認為她是木頭疙瘩不開竅,她冷冷地說:「他找你,你就態度對他冷淡一些。」
「只用如此?」白霜雪眼睛輕瞟了她一眼,迅速收回了眼神。
「嗯,只用這樣即可。」公主說完,便帶着紅兒離開了白霜雪的房間。
白霜雪走到桌前,她把書看完一遍后,鋪開宣紙,將毛筆和顏料擺放好,她照著書上教的畫了一隻小雞出來,小雞的身子和頭都是由圓組成,只用調好墨的濃淡便可以畫一隻小雞出來。
她一直將宣紙上畫滿了小雞,她看到宮女送來了飯菜,她才去洗凈了手,去吃飯。
下午吃過飯後,她又開始練習畫小雞,她覺得這種小動物畫起來極為容易,它的身子由淡墨畫成,翅膀墨則濃一些,小雞的尖尖地小嘴是完全用的黑色。
她畫了一天的畫,她感覺眼前有些模糊,她想是不是因為她今天站了一天畫畫的緣故,她走到床前就躺了上去。
當白霜雪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看到原正義正站在她的床前,一臉擔憂的樣子,她淡淡地笑道:「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你就有性命之憂。你今天做什麼了?」原正義說道。
白霜雪坐了起來,她笑道:「我只是畫畫,有些累了,我就到床上歇息。」
「李御醫麻煩你把這些東西都帶回太醫院調查,看是不是這裏面什麼東西含有毒。」原正義說道。
「是,原護衛。」站在他身後的李御醫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收了起來,從房間里退了出去。
白霜雪揉了揉昏昏沉沉地頭說:「那些都是畫畫用的東西,不會有毒。」
「這些東西是誰送給你的?」原正義問道。
「公主來過,她知道我喜歡畫畫,所以送了我這些東西。」白霜雪如實答道。
她自己就是大夫,為什麼她沒有感覺到身體里中毒了?
「公主?我知道了。」原正義說完,轉身從白霜雪的房間里離去。
白霜雪從床上走了下來,她覺得全身發軟,似是沒有一絲力氣,難道是真的中毒了?
她看到桌上畫畫的東西都被收走了,她想如今在皇宮裏不能出去,現在連畫畫都不行,那不是更加無聊了。
她才坐一會,她就看到公主紅着眼睛走了進來,她走到白霜雪的面前就狠狠打了她一耳光,她嚷道:「你和原護衛說了什麼?他罵我是蛇蠍一般的女人。」
白霜雪捂著臉,讓眼淚適時的湧入眼眶,她眼睛含着淚,滿臉委屈地說:「公主,我沒有和原護衛說什麼,只是原護衛說我中毒了,還問了我畫畫的東西是何人送的,我只是一一回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