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配合

第六十九章 配合

「你們兩人可以抱着痛哭一場。」白霜雪看到他們二人正雙目對望,一幅郎情妾意的畫面,她忍不住出言諷剌道。

她聽了紅藝涵那翻話,差點要吐血當場,紅藝涵將她說成了一個不顧父母雙親,執意為了他而拋棄所有的壞女人,幸好他紅藝涵有理智,才沒有讓她鑄成大錯。

「雪兒姑娘的建議很好,只是雪兒姑娘臉上帶着尖酸與刻薄,讓人看了心裏生惡。還好,有公主這樣的大美人在身旁,藝涵才沒有讓心裏湧出不適感。」紅藝涵的話讓李佳妮臉上飛出一抹紅暈出來。

「紅老闆眼光獨到,沒有被這個賤人給迷了心智,你不知道她勾引了多少男人。」李佳妮笑道,因為紅藝涵的話讓她心裏樂開了花。

「她長得如此平凡,還能入得了男人的眼?」紅藝涵斜睥了白霜雪一眼,淡淡說道。

「誰知道她有什麼妖術,她讓原護衛對她死心塌地,最近原護衛才認清了她的險惡用心;她還勾引了我二哥,像我二哥那樣心地純良的人,不知為何居然上了她的當,受了她的騙;還有,她還搭上了首富之子金墨宇,看來她的野心不小,她想將皇族、商賈都收入囊中。」李佳妮氣憤地說道。

紅藝涵冷冷地看了白霜雪一眼,說:「如果不是公主告知這些,我還不知道雪兒姑娘是水性揚花之人。」

白霜雪緩緩轉身,她走到了平常睡覺的地方躺了下來,她不想再看眼前的一對狗男女,現在任他們說什麼話,她都不再發一言。

「紅老闆,你看得清楚,你自是不會上了她的當。」李佳妮說道。

「走吧,公主,我現在不想再看她一眼。」紅藝涵說完,將帽子重新戴在了頭上,他轉身從牢裏走了出去。

李佳妮立即跟在了他的身後,白霜雪睜開眼睛,目送着他們離開。

她只覺牢裏清靜了不少,至少沒有他們二人在這裏呼下渾濁之氣,讓人心裏鬱悶不舒服。

她看到牢房裏高掛於牆邊的一盞油燈隨着風輕輕跳躍着,她淡淡收回眼神,她看到紅藝涵居然進了她的牢房裏,她認得他身上穿的黑袍,雖然他將臉隱藏在黑袍之下,可他的身形她一直記得。

那天在舞台下發生的事情,她一直清晰的記得,她記得自己的每一次悸動,她記得他慵懶地撫過她的後背。

白霜雪猛地站了起來,她大步走到了紅藝涵的面前,她一伸手就對着紅藝涵的臉打了過去,紅藝涵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呵呵,你想打我?這個想法讓你寢食難安嗎?」紅藝涵淡淡問道。

他猜中了白霜雪的心思,她對於他使用女干計讓她失身於他,耿耿於懷,她在心裏醞釀了無數次,她見到他的第一個動作就是狠狠打他一耳光。

紅藝涵握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送到了自己的臉上,他另只手攬住她的腰貼近自己,他淡淡地笑道:「打得下手嗎?」

白霜雪心裏恨得咬牙切齒,她只想打他,以發泄心中的怒火。可現在他只是輕輕地捏着她的手腕,似是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可她的手根本無法動彈。

「你喜歡哪個男人?金墨宇?玉寒?玉子軒?玉華?原正義?呵呵,我算了一次,真不少啊。」紅藝涵淡淡地笑了笑,雖然他在淡淡地笑,可他放在白霜雪腰間的手卻在慢慢地收緊,白霜雪只覺腰要被他給抱斷了。

「混蛋,鬆手,你憑什麼管我?」白霜雪恨聲說道。

紅藝涵靜靜地望着她,他的臉隱藏在黑色長袍的帽子裏,白霜雪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

「我是你的男人,也是今後唯一的男人。」紅藝涵說道。

「我沒承認你,別以為你得了一個女人的身體,你就想掌控她的所有。」白霜雪冷冷回答道,她可不是古代的女子,失身了就要死覓活,似乎死是唯一的出路,似乎只有失身的女人死了,才能表明她是一個好女人。

「聽你的意思,你還準備再嫁給別人?」紅藝涵冷冷問道。

「我愛嫁誰就嫁誰。」

「你可以試試看。」紅藝涵說完,就親在了她的唇上,他用舌頭推了一粒藥丸進她的嘴裏。

「你給我吃的什麼東西?」白霜雪生氣地問道,上次他讓她吃了媚葯,她著了他的道,這次他又想弄出什麼東西出來?

「這個東西叫做痴心丸,只要你想着別的男人,你的心就如同萬蟻噬心一般痛苦。你只能想着我。」紅藝涵笑道。

「你這個混蛋,把解藥給我,我寧願想着一隻狗,也不願念着你這個披着人皮的狼。」白霜雪想到以後她找到了水滴淚的秘密,她就要離開這裏,她為什麼要一直想着紅藝涵?

「哦,是嗎?你如此恨我?我很高興,恨即代表愛。」紅藝涵笑道,「現在是不是感覺身體很熱?有種熟悉的感覺?你求我,求我給你。」

紅藝涵抱着她,將她的身體抵在牆邊,他說的話如戀人間的呢喃,他對着她的耳邊輕輕地吐著熱氣。

她只覺由耳邊傳來的心癢難耐已經傳遍了全身,要她求他?做他的八百輩子的春秋大夢去,她怎麼會屈服在他的面前?

她的貝齒輕咬紅唇,兩眼怒瞪着眼前戴着黑帽身着黑袍的男人,雖然他的身形完全隱藏在裏面,可她卻清楚地知道他就是紅藝涵。

「不想要嗎?」紅藝涵的聲音似從九宵雲外傳來,帶着天簌之音,帶着魔鬼的蠱惑,她忍不住身體又輕顫了一下。

她全身的細胞蠢蠢欲動,身體的每一處,都想向他靠近。

她想與他融為一體,她想成為他的一部分,她用力咬了一下紅唇,疼痛讓她的理智還沒有得以恢復,她的頭腦又只剩一片空白,在空白的地方有一個小黑點,這個黑點就是想得到他。

這個念頭讓她心裏起了一陣陣的悸動,只要他,只想要他。

紅藝涵唇輕輕貼了過來,他用舌尖解救了她的櫻唇,她已如渴水的魚,湊了上去,她只覺靈魂深處似是輕顫了一下。

兩人如乾柴烈火,抵死纏綿,喘息之間,紅藝涵淡淡地笑道:「如此瘋狂。」

白霜雪聽罷,只覺身體瞬間僵硬,她終是沒有抵抗住他對自己的誘惑,她很痛恨自己身體的背叛,她喜歡他嗎?她自問。

沒有感情的糾纏與禽獸無異,沒有心靈的交匯,與行屍走肉無異。她怎麼了?她想用力推開他,可她的雙手貼在他的胸膛前,接觸到了他紋理分明的胸膛,她只覺雙手似是被燙了一下,她忍不住縮回了雙手。

「你很喜歡,對嗎?」紅藝涵抱着她問道,「我和你的感覺是一樣,我希望與你融為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只覺你讓我很噁心。」白霜雪冷冷說道。

「你的任何樣子,我都喜歡,包括你現在口是心非的樣子。」紅藝涵笑道。

一晚,白霜雪只覺得自己如空中的浮雲一般,自己的去留都不由自己掌控,紅藝涵心滿意足地離開了牢房。

早上白霜雪醒來,發現自己胸口的傷居然自己好了,昨天晚上劇烈的運動卻讓她的傷完全好了。

她苦笑道:「真是福禍兩相依。」她揉了揉酸軟的雙腿,她站了起來在牢房裏轉了幾圈,她想不明白,以紅藝涵那樣出色的相貌為何要一直糾纏自己。

他還給她下了毒藥,讓她的心裏只能想着他,白霜雪想到他如此霸道,她又覺得心裏再次起了想要打他的念頭。

她根本打不過他,在他的面前,她沒有一點反抗的力量。

她在轉了五圈后,她看到獄卒走到了她的牢房前,打開牢房門,他說:「雪兒姑娘,你可以走了。」

白霜雪走出牢房,她謝過了獄卒,她很幸運,遇到了一個好人。

獄卒看着白霜雪笑道:「我只是替少爺辦事的人,你該感謝紅少爺費盡心血救你。」

「紅藝涵?」白霜雪驚訝道。

獄卒點了點頭,他說:「是。」

白霜雪又看了獄卒一眼,她想,他一定是收了紅藝涵的好處才會如此說,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白霜雪認為自己很清楚。

他就是一個霸道、可惡、壞心眼的男人。

白霜雪走出了地牢,她回到了四合小院裏,這裏是皇上賞給她住的地方。

她洗了澡,又換了一身衣服,走了出來,她看到原正義正坐在她的院子裏等着她。

她腳步一滯,她想起在地牢裏,原正義心裏認為她是一個惡毒的女人。

「原護衛來有何公幹?」白霜雪冷聲問道。

原正義看到她走出房間,他高興地迎了過來,他握住白霜雪的手說:「你沒事就好。」

白霜雪緩緩抽出自己的手,冷冷問道:「如果原護衛只是來看看我是否安好,只是為了表示自己的關心之意,我看就不必了。有什麼事情,原護衛就請直說。」

原正義淡淡地笑了笑,他說:「皇上送你的宅子,你可是滿意?」

白霜雪點了點頭說:「滿意,裏面的東西應有盡有,佈置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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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溺殺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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