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 分別

第七百六十九章 分別

白霜雪聽罷,忍不住苦笑着,她的臉色一定不好,似是被生活所迫而成了菜色。

「以後你就知道我這裏的好處了,等你有錢了,你一樣可以找一個好人嫁了。」怡香香笑道,「我先帶你到你的房間,過會我讓人給你送一些吃的過來。」

怡香香一會就讓人送來了飯菜,她說:「先在這裏熟悉幾天,等晚幾天就想賺錢的事。」

「好,香姐說如何就如何。」白霜雪說道。

怡香香坐了一會,便起身離開了房間。

白霜雪吃過飯,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便從窗戶飛身離去。

她來到了天牢,直接閃身進了天牢裏,她看到夜元意被關在最裏面一間的牢房裏,在他旁邊的牢房裏關着余游等人。

她來到夜元意的面前,夜元意看着她微微一愣,「你是?」

「小雪。」她低聲說道。

夜元意眼睛一亮,站了起來,他說:「你還是逃吧,我們的法術都被禁錮住了,無法逃出去。」

「沒關係,直接走出去就可以了。」白霜雪說道。

「可以直接走出去?」夜元意問道。

她點了點頭,她取出一個藥瓶倒了一粒藥丸給夜元意說:「先吃了藥丸再出去。我去給余統領他們每人一粒。」

她又來到了余游的牢房,將藥瓶遞給了余游,她說:「余統領,我是小雪,你們每人吃一粒這個藥丸,我帶你們出去。」

余游給他們分發藥丸,白霜雪從空間里取出一個圓圓小球,她用手一捏,白色的圓球頓時化成一團白色的煙霧消散在了空中。

「美人,天降美人。」有人正靠在牢房的柵欄處喃喃自語。

獄卒看着牢房裏的余游等人,他納悶地說道:「不是一群男人嗎?怎麼變成了一群女人了?」

「開門。」余遊說道。

「美人能告訴我,這間牢房裏的男人們去哪兒了?」獄卒問道。

「跟着我們,就可以知道了。」余遊說道。

獄卒打開了牢房門,余游直接打了他一拳,他頓時暈倒在地。

白霜雪和夜元意也走出了牢房,牢房裏其他的人正望着他們流口水,夜元意眉頭微皺,他說:「他們這是什麼表情,真是噁心。」

「這裏有產生幻覺的煙霧,你們在他們的眼裏全是美女。」白霜雪笑道。

「你呢?」夜元意好奇的問道。

「我?摳腳大漢。哈哈。」白霜雪忍不住笑道。

「快走。」夜元意說着,拉着白霜雪快步向前走去,他們走出牢房,順着街道的陰影里迅速逃離。

「二皇子準備到什麼地方去?」白霜雪問道。

「只有到人間去先躲一躲再說。」夜元意說道。

「去人間?很好,等魔界平息了,你們再回來。」白霜雪說道。

「我不想回來了。」夜元意說道。

「為什麼?」白霜雪好奇的問道。

「我被關天牢,並不是因為我叛國通敵。」夜元意神情黯然。

「你不會做這樣的事。」白霜雪說道,她不相信夜元意是這種人。

「我被天牢,是因為我發現了魔界裏的金蕊月季讓蜜蜂變異,變成了飛蟲怪物。」夜元意繼續說道。

「我不明白,這本是一件大好事,飛蟲怪物讓魔界遭受了一場浩劫,現在找到了可以救治百姓的方法,為什麼好事反而變成了壞事?要把你關起來?」白霜雪疑惑地問道。

「因為這件事本是父皇的手筆,他為了除去魔界幾大家族,故意而為之,現在我們找到了救治的方法,這個秘密就會顯露出來,父皇如何會願意?」夜元意苦笑道。

「所以他寧願殺了你,讓這個秘密常眠地下?」白霜雪問道,俗話說虎毒不食子,夜元意的父親這樣做是不是太過毒辣了?

「對,當時父皇為了穩固他的政權,消除他成為皇上的阻力,他讓不支持他的魔界大家族消滅在世間。」夜元意說道。

「這件事你是如何知道的呢?」白霜雪好奇的問道。

「在我被關入天牢的時候,我接到了夜寧一封信,信上講述了這些事情的真相,當我得知了真相后,宮裏的侍衛就到皇子府,我就被關到了這裏,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夜元意說道。

「你沒有想過找皇上談一談,說你願意保守這個秘密,不會說出去。」白霜雪問。

「只有死人可以保守秘密。」夜元意苦笑道。

這時,街道上響起一陣清脆的馬蹄聲,夜元意對着余遊說:「大家分開,到魔力林匯合。」

「是。」余游和其他人四散分開。

夜元意說:「小雪,謝謝你來救我和我的屬下,此等恩情,可能永遠也無法回報了。」

「二皇子,別說這些,性命要緊。」白霜雪說道。

「現在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臨走前,我送你一件禮物,算是我一點小小心意。」夜元意說着,拿出一個透明的珠子,他把珠子放入白霜雪的手心,「這個珠子可以助你看到任何隱形的東西,如果有天你想到魔力林去,也可以試一試,那裏風景獨好。」

夜元意說完,轉身離開了,白霜雪攤開手心,她的手心只剩一個淡淡的水痕,她抬眼看到牆角正倒掛着一條蛇,她嚇得心裏一緊,蛇的身體是透明的,似果凍一般,剛才那裏明明沒有蛇,怎麼才一會就出現一條透明的蛇?

她後退一步,她抬頭髮現自己正處於怡香樓下面,她飛身從窗戶回到了房間。

她換了身上的夜行衣,她的房門被人一腳給踹開了,她微微一滯,夜景辰正帶着人沖了進來。

她微眯了一下眼睛,向被子裏縮了一下。

「下來。」夜景辰冷聲說道。

白霜雪裹着被子站到了地上,夜景辰身邊的侍衛上前就拉了她的被子,她被子頓時掉落在了地上,她身着中衣,雙手環胸,站在屋裏。

「唉喲……我的爺呀,你們這樣,會嚇到我的姑娘哪。」怡香香走了進來嚷道。

她走到白霜雪的面前,給她披了一件衣服,「這麼冷的天,讓我的姑娘光着腳站在地上。」

夜景辰冷冷看了一眼,他說:「你們先出去,怡香香你也出去,我有話要問她。」

怡香香略一猶豫,便被侍衛給推了出去,門被關了起來。

白霜雪向後移了移腳步,踩在鞋子上,站在地上太涼了。

「剛才我看到有一個黑影鑽入了你的房間。」夜景辰說道。

「哦。」白霜雪一直垂着眼帘答道。

「難道你不害怕?」夜景辰疑惑地問道,她這反應不像一般的女子。

「我在睡覺,沒有看到什麼黑影。」白霜雪說道。

「是嗎?」夜景辰起身,打開了衣櫃,又看了一下床後面,他又坐在她的面前,「你可是聽到什麼特別的動靜?」

「沒有。」白霜雪搖了搖頭。

「我親眼看到他由窗戶進了你的房間。」夜景辰說道。

「公子可能眼花。」白霜雪說道。

「我一個人眼花,難道我的屬下眼睛也全花了嗎?」夜景辰冷笑道,「既然房間里只有你一個人,沒有別人,那說明,那個黑影就是姑娘,我想問姑娘這麼深更半夜在街上做什麼?還有姑娘的身手敏捷,不像一般的女子。」

「我不明白公子在說什麼,我一直在睡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是被公子和公子的人給吵醒了。」白霜雪說道。

「既然你不想說,我會讓你說出來。」夜景辰走到她的面前,用手按着她的肩頭,她只覺肩頭似是被鐵鉗給夾住了一般,她疼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她說:「好痛,你為何要這樣?」

「我想聽聽你說實話。」夜景辰笑道。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配着他的天人之姿,讓人心沒由來的跳了一下,可只是一會,她肩頭的疼痛越來越甚,她忍不住單膝跪在了地上。

「還不想說嗎?」夜景辰居高臨下的問道。

「無話可說,不……知……道公子想要我說什麼?」白霜雪咬牙問道。

「我勸你現在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免得過會被帶回了府里,我還有更多的方法來對你。」夜景辰冷笑道。

白霜雪想起夜元意走之前說的話,夜景辰幫着皇上殘害魔界世家,滅了幾個世家,他沒有一點愧疚的想法。

她忍不住罵道:「你這個魔鬼。」

「魔鬼嗎?」夜景辰冷笑道,「我很喜歡這個稱呼。」

他鬆開了手,白霜雪剛剛鬆了一口氣,他笑道:「每隔一個時辰就會像剛才那樣疼一次,疼痛會加劇,直到你受不了,告訴我真相,我便替你解了這個咒語。」

白霜雪抬眼看着他,熱血直衝腦門,她一伸拳就打了他鼻子一拳,當她看到他的鼻子流出血后,她開心地笑了起來,她用手點了自己的睡穴,倒在了地上,如果越來越疼,就在夢裏疼吧,至少不會向他求饒。

「可惡。」夜景辰捂住自己的鼻子罵道,他剛才看到她的笑容,有一瞬間的恍惚,她的笑很純真,讓人如沐暖陽,可鼻子的痛讓他回神,他看着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女人,恨不得把她抓起來狠狠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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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溺殺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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