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五章 真相是什麼

第八百一十五章 真相是什麼

「是,是,姐姐們說得對,我只是把東西還給他,他得配最好的女子。」白霜雪笑着,把戒指硬塞進他的手裏。

「小雪,我們家送出去的東西,萬萬沒有收回來的道理。」小榆的三姐說着,把小榆手裏的戒指取了,直接套在了白霜雪的食指上,只見戒指到了她的食指上幻出一個花形的戒指,金色的圓捁,上面有一朵小小的單瓣白花,配着她纖細的手指顯得格外好看。

「這個……」白霜雪無奈地看着食指上的戒指。

小榆的三姐笑道:「嫁人了就是以夫為天,雖然我們並不看重這些外在的東西,你們感情好就可以了,形式上還要做一做,小榆戴的時候在拇指,夫人戴的時候就戴在食指,代表着夫唱婦隨。」

「好了,我們都進去吧,該吃飯了。」小榆的大姐說道。

所有的人都擁著白霜雪和小榆向裏面走去,白霜雪第一次與他們一起同桌吃飯,她只坐了一會,桌上擺了滿滿當當的美食,食物的香味誘惑着她的味蕾。

「今天是一個大喜的日子,是小榆找到心上人的日子,我們都很高興。」小榆的大姐說道。

「大姐說得對,我們為小榆高興。」他的二姐說道。

白霜雪正用手偷偷地取得食指上的戒指,戒指如同長在她的皮肉里一般,無論她是用了靈力,還是用了靈火,都無法從食指上取下戒指。

她臉上一直浮着得體的笑容,只是心裏一直焦慮著,該如何才能把戒指給取下來。

「開始吧。」他的三姐笑道。

「終於解脫了,為了自由,大家乾杯。」他的四姐笑着舉著酒杯說道。

他的姐姐眉頭微皺看着他的四姐,「說的什麼話?老四,你是不是喝醉了?」

老四訕訕一笑,「喝多了,都不知道怎麼說話了,先罰一杯。」她說完,仰頭將杯中的酒一下倒進了嘴裏。

酒進了她的嘴裏,嗆得她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這些年,姐姐跟着我都辛苦了。」小榆笑着說道。

「不辛苦,小榆,有你照顧我們,我們都很開心。」小榆的大姐笑道。

「是嗎?」小榆淡淡地笑了笑,「大家一直想儘快的離開,現在我終於有人陪伴了,再也不用姐姐們在身邊了,不是嗎?」

「哪裏的話,我們都很喜歡小榆,都捨不得小榆。」他的二姐笑着說道。

「是嗎?」小榆輕彎嘴角。

白霜雪看看小榆,再看看他的姐姐,她覺得氣氛讓人覺得有些壓抑,為什麼他的姐姐高興地說解脫了?她以為她們很喜歡這種方式,照顧她們唯一的弟弟。

誰知道,她們並不喜歡這樣。

可她們又為什麼要留在這裏?為什麼不離開這裏?

小榆把一個瓶子放到桌上,他說:「這是姐姐想要的終生解藥,吃了它就可以了。不用再被我強留在這裏陪着我。」

他的話音剛落,桌子上立即快速旋轉起來。

桌面上閃動着五顏六色的光,白霜雪感覺到了靈力的波動,是有很多人正在使用靈力,靈力讓桌面呈現出一層五顏六色的光芒,她看到他的姐姐,每個人都卯足了勁,使出全身的靈力,想搶得桌上的藥瓶。

當桌面慢慢停止旋轉后,小榆的四姐一伸手搶到了瓶子,她拔瓶塞,把裏面的藥丸倒在了手心,她看也沒看,一下吞進了肚子裏,她冷笑道:「我在這裏忍辱負重這麼久,就是為了這一刻。」

大家都冷冷地盯着她臉上的得意神情,只有白霜雪不明就裏,她只是坐在那裏,似一個旁觀者,只是在這裏看着這一場精彩的演出。

「老四,你的嘴角在流血。」小榆的大姐冷聲提醒道。

「大姐,你一直想要這粒藥丸是嗎?哈哈,你妒忌我得到了。」她狂笑道。

「老四,你的嘴角真的在流血。」小榆的二姐說道。

她用手指擦了一下嘴角,她尖叫一聲:「為什麼?不是終生解藥嗎?為什麼會嘴角流血,而且我還沒有任何感覺?我的感覺呢?感覺呢?」

她邊說邊用手捏著臉狂叫道,她捏了臉后,又用手捏着手背。

當她試着捏遍了全身,她終於喃喃地說道:「我沒有感覺,我感覺不到疼痛,我感覺不到。」

她說完,用怨恨的目光瞪着小榆,她狂怒道:「小榆,你不是說這是終生解藥嗎?為什麼我沒有感覺?為什麼我會嘴角流血?為什麼?」

小榆輕抬眼皮,淡淡地看着她,笑道:「它確實是終生解藥,只是它的作用只是解了你身體里的毒,並不能延長你的壽命,也不可能讓你有感覺這種東西。」

「什麼?在這裏做牛做馬,服侍着你這麼多年,等到的一切只是謊言?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她邊說邊流着眼淚質問道。

「姐姐……」

「不要這樣叫我,我不是你的姐姐,如果我真是你的姐姐,你會這樣對我嗎?」她生氣地打斷了他的話。

「小榆,難道沒有法子救救她?」白霜雪忍不住問道。

「你知道她們是什麼嗎?」小榆無奈地說道。

「是什麼?」白霜雪好奇地問道。

「是寄生於我本體的蟬,她們本是早上喝露珠,秋天快來的時候死去,我用了一種葯讓她們可以活着。我騙她們說我這裏有一種終生解藥,在我找到了心上人的時候,就給她們,放她們自由。可是何來的終生解藥?我只是太過寂寞,延長了她們的生命,想讓她們陪着我罷了。」小榆無奈地說道。

「小榆,我們的本體是蟬?」小榆的大姐問道。

他點了點頭,「大姐,當你們圍着我的時候,當你們對我說話的時候,我耳朵里聽見的都是你們唱歌的聲音,我在這裏生活了千萬年,一直只有你們陪着我。」

「這也是為什麼,到了冬天,你就要出門,我們也會沉睡?你怕我們凍死?」小榆的大姐笑着,眼淚都流了下來,原來一切都是謊言,只為了讓她們活着。

「小榆,我想看看冬天是什麼樣子。」小榆的二姐說道。

「好,就讓你們看,只是讓小雪先救四姐吧。」小榆說道。

白霜雪從懷裏拿出一粒藥丸放進老四的嘴裏,只一會她的嘴角便沒有再流血了,她心有餘悸地摸了一下臉,說:「還好,還活着,臉又有感覺了。」

小榆用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圓圈,圓圈出現一片潔白的世界,雪花飄飄落落,落在了地上形成一層白色,像是麵粉一樣的堆著厚厚的一層。

一顆榆樹正駐立在院子的角落裏,在樹榦中間有一個小小的樹洞,樹洞周圍有一團黃色的光正在微微地閃著,樹洞裏鋪上了厚厚的乾草,乾草里放着六個沉睡的蟬。

「這是我們?」小榆的大姐問道。

「是。」小榆答道。

「你還用靈力為我們保暖?」小榆的二姐聲音哽咽道,怪不得每年冬天過後,小榆都會臉色蒼白,似是大病了一場,「為什麼你不和我們說這些?」

「我不希望你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許我認為這樣更好一些。」小榆說道。

「你真是個傻子啊。」老四嚷道。

小榆看了她一眼,笑道:「我一直以為四姐溫柔可愛,原來四姐的本性並不是如此。」

老四笑道:「我都算是死過一回的人了,哪裏會再偽裝自己,壓抑著自己的本性,讓自己過得難受無比?」

小榆環顧四周,他說:「各位姐姐想要離開,我也會尊重姐姐的意思。」

「離開不就死了嗎?」老四說道。

「是,小榆,我知道蟬的食物是樹的汁液,平常我們喝的水,都是你本體的汁液嗎?怪不是你的臉色一直不好,原來是你在用生命養着我們?」小榆的三姐顫聲問道。

小榆淡淡地笑了笑,「只是耗損一些靈力,不打緊。」

「不行,以後我們要辦法自己去取樹的汁液,不能再喝你的本體樹的汁液了。」他的五姐說道,「如果小榆死了,我們幾個都活不成了。」

「對。」他的幾個姐姐瞬間達成了一致的意見。

「我聽到一個方法,就是把妖體里的妖靈給抽出來,放進一個軀殼裏,等完全適應了,就可以換一個身體,你的姐姐們是不是可以用這個方法?」白霜雪說道。

「小雪,真有這個法子?」小榆的大姐眼睛一亮問道。

白霜雪點了點頭,「好像是有這個法子,只是不知道如何能抽出妖靈,而且抽出妖靈的過程有些兇險,會有魂飛魄散的危險,還要經受抽筋剝骨的痛苦。」

「痛苦對於我們來說,不算什麼,我們都不害怕,這麼多年,我們一直認為可以獲得自由,早點離開這裏,誰知道,是小榆用生命在守護着我們,並不是我們在守護着他。」他的大姐說道。

「小榆你算算,從何處可以找到抽出妖靈的人?」他的二姐問道。

小榆扭頭看着窗外,看了一會,他答道:「妖界巫雲懂得換身術,他成功換了很多軀殼。」

「我們去找巫雲,只是在哪裏可以找到他?」老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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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溺殺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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