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七章 生了怪病

第九百五十七章 生了怪病

「好了,我該走了,給你的補償,馬上就會送到你的房間,十箱珠寶,可以讓你及你的子孫過一種榮華富貴的生活,你該知足了。」燕兒說完,站了起來,轉身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十箱珠寶被人送到了白霜雪的房間,白霜雪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裏,低垂着眼帘,她現在心裏該是無比難受,已經難受得無法再看十箱珠寶一眼。

等所有的人都離開了她的房間,她起身,把房間門給關了,她把箱子都打開,把所有的珠寶都收進了空間里,她把箱子給關上了,明天讓小寧找人把箱子扔出去。

她躺在床上,想着以後的美好生活,魔月蓮不會再來糾纏她,她可以過自己想要過的生活,美好的未來如畫卷徐徐展開。

她閉着眼睛,一會便進入了夢鄉,她聽到了一陣細細的聲音,有人正用東西橇着她的窗戶,可能是她得了十箱珠寶的補償,讓人見財起意。

她看到窗戶的插栓被撥開,一個身着黑衣的男人跳進了她的房間,他從懷裏拿出一個火摺子,用嘴用力吹着,火光照着他的眼睛閃閃發光。

白霜雪忍不住在心裏感嘆,長得如此好看的少年,居然做了梁上君子,有一雙手,做什麼事不能養活自己,為什麼偏偏要好逸務勞,做了偷雞摸狗之事?

她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呵欠,少年立即蹲下了身子,躲在桌子下面,白霜雪拉過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她向桌子走去,她撥亮了油燈,屋裏頓時亮了起來,她倒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她腳一伸便踩在了少年的背上,少年一動也不敢動綳直了身子,讓她蹬在身上。

「十箱珠寶,真多,這麼多錢,何時才可以用完?」白霜雪邊喝水,邊喃喃自語盤算著。

她坐在桌前,把桌上一壺水都喝完,她才收了雙腳,緩緩起身,向裝着珠寶的箱子走去,她打開箱子,驚呼道:「珠寶不見了。」

她看到桌子下的少年身體微微一顫,她在屋裏轉了一圈,喃喃自語:「怎麼會不見了呢?怎麼會呢?沒有任何人進來,難道是有人用了迷藥讓我昏迷不醒,把珠寶全偷了?這些可是我用來生活的錢,現在一下全沒有了。」

她聽到嗖的一聲,桌下藏着的少年已從窗戶飛身離去,她用腳踢了一下箱子笑道:「這些可是我被拋棄得來的錢,得來不容易啊。」

她笑了笑,滅了油燈,又躺在了床上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她醒來神情氣爽,她走出登月樓,她現在已經恢復了自由之身,她可以在這裏先呆一段時間,等在魔界呆膩了,再去別處。

她在街上東張西望,百無聊賴,她剛經過一個巷子口,就被人拉了進去,她一扭頭就看到一雙好看的眼睛,這個少年是昨天夜裏準備偷東西的人,他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捂着她的嘴,她靜靜地看着他。

他這樣,是準備害她性命?

「你不要叫。」少年緊張地說道。

白霜雪點了點頭,少年從懷裏拿出一個錢袋,他說:「這個給你。」

白霜雪看着手中的錢袋,她納悶地看着少年,少年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說道:「這是送給你的錢,你好好生活,被夫君休了的女人,生活不容易。」

白霜雪垂下眼帘,她怕眼睛裏的笑意泄露了心中所想,他在同情她嗎?

既然他有這種善心,為什麼會去偷竊?真是讓人費解的少年。

「我在登月樓里彈琴,可以養活自己。」白霜雪說道,她現在還需要錢嗎?空間里珠寶堆積如山,她怎麼會需要錢?

「這是我的心意,請一定收下,昨天我經過你的房間時,聽說你的珠寶被偷了,我心裏很難過。」少年急切地說道。

白霜雪淡淡一笑,他昨天是橇了窗戶進了房間。

「不知公子住在何處,如果有機會,我希望能報答公子的恩情。」白霜雪說道,她並不想要這些錢,眼前的少年都做了梁上君子了,有可能這些銀子是他僅有的一些錢,她怎麼能收呢?

「我四海為家,居無定所。」少年說道,「我該走了,有緣再見。」

他說完,飛身上了屋頂,幾個跳躍,便消失不見。

白霜雪緊緊握著錢袋,目送著少年離開,她看到錢袋上綉著一個「紅」字,不知道這是他的名字,還是他的姓。

她繼續向前走着,現在時間很多,總呆在登月樓也感覺太悶。

她順着一條黃色的小路向前走去,這條黃土路通向山上,她聽到了刀劍碰擊的聲音,她看到送她錢的少年正被一群黑衣人圍攻著。

少年打得很吃力,他邊打邊退,黑衣人步步逼近,一個黑衣人舉著大刀對着少年的頭砍了下去。

白霜雪撿起一個石頭扔了過去,只聽哐當一聲,黑衣人手中的大刀頓時落在地上。

所有的黑衣人都看到了白霜雪,白霜雪索性扔了一把土過去,這把土變成一個個圓球擊在了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紛紛受傷倒地,有人一揮手,他們便離開了。

少年走了過來,感激地說道:「謝謝姑娘相救。我叫紅一風,姑娘叫什麼名字?」

「白霜雪,你可以叫我小雪。」

「小雪姑娘,今日如果不是你出手相助,我可能會命喪於此。」紅一風說道。

「紅公子為什麼會在這裏遇到這些黑衣人?」白霜雪問道。

「在我們紅家,有一個寶物叫紅珠,紅珠早已經遺失不見,紅家一直在四處找尋,我們上信族,出了錢買了消息,得知魔尊送給你的珠寶里有紅珠,我便去查探,誰知小雪姑娘的珠寶早已經被人偷去。」紅一風說道。

白霜雪這才明白,那天晚上,紅一風出現在她房間是為了找尋紅珠。

「紅珠是什麼樣子?它有什麼作用?那些黑衣人也是為了找紅珠嗎?」白霜雪問。

「紅珠是四方形,像一個紅色的盒子,發着紅光,它可以治療心痛症。黑閣閣主有心痛症,他也在找紅珠的下落,他們認為紅珠在我的手裏,所以攻擊我,想奪了紅珠。」紅一風說道。

「你告訴他們,你手裏沒有紅珠。」白霜雪說道。

「他們不相信我的話,紅家一直在找紅珠,紅珠從紅家消失,已經有六年的時間。」紅一風說道。

「可以慢慢查找,也許它會出現。」白霜雪說道,「我先送你到醫館治傷。」

白霜雪暗暗思忖,等回到了登月樓,她就去空間看看,有沒有紅珠的下落,如果空間里有紅珠,她就還給紅一風,她要這種東西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白霜雪和紅一風來到了醫館,一個白鬍子老頭努力瞪着昏花的眼睛,問:「姑娘哪裏不舒服?」

「大夫,不是我看病,是這位公子治傷。」白霜雪說道。

「手腕拿過來。」老頭說道。

紅一風拉開袖子,把手平放在桌上,老頭診斷了一下,他說:「嗯,月事不準時,需用藥,一定要用藥,最低要用三個療程,不,六個療程。」

「大夫,他這是外傷,又不是女人,何來的月事?」白霜雪提醒道。

「哦,胸中有淤血,是我口誤,要用活血去於的葯,最低要用六個療程,去抓藥吧。」老頭說完,便收回了手指,「下一個病人。」

「大夫,不開藥方嗎?他這種情況要配多少葯?如何熬制?每天喝幾碗葯汁?喝多少天才可以喝好?」白霜雪問道。

「你這個女人,啰里八嗦,又不是你病了,你問那麼多做什麼?」老頭不耐煩地說道。

白霜雪淡淡地笑了笑,「難道大夫只收錢不看病?大夫把男人的病看成了女人的病?男人的脈象和女人的脈像都不相同,大夫怎麼會診斷出月事不準呢?」

「黑三,黑三,過來,把這兩個成心搗亂的人轟出去。」老頭氣得手指直顫罵道。

一個黑臉漢子跑了出來,他高聲嚷道:「誰搗亂?不想活了?是想死吧。」

「是我不想活了。」白霜雪笑眯眯地說道。

黑臉漢子斜睥了她一眼,他對着紅一風怒嚷道:「是不是你不想活了?」

紅一風淡淡看了黑臉漢子一眼,一言不發。

「這位大哥,出言頂撞大夫的人是我。」白霜雪重複道。

黑臉漢子繼續怒瞪着紅一風,生氣地嚷道:「是不是你惹了徐大夫不高興?」

白霜雪忍不住擋在了他和紅一風之間,她笑道:「大哥,是我,不是紅公子,我在這裏。」

黑臉漢子一伸手握住紅一風的手腕,白霜雪想把他們二人給拉開,她的手碰到了黑臉漢子的手,她微微一愣說道:「你是女人?」

她的話音剛落,老頭已經轉身走到了她的面前,雙手拉着她的胳膊,要給她跪下,她立即扶著老頭,笑道:「為何行如此大禮?」

「我女兒生了女兒身,長了男人相,女生男像,這個怪病跟了她十幾年了。」老頭說道,「你既然可以診斷出來,那一定是可以治好她了?」

說完,兩眼滿懷希翼地看着她。

「要治好她的病,也不是難事,她身體缺少了一種女人身體的激素,她要多吃豆類、紅棗、蜂蜜、葛粉,讓她女性特徵得以恢復。」白霜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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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溺殺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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