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 讓人想入非非

剛從包裝車間里出來，陽陽就給我打電話來了，說現在就回家。晚了擔心被錢一找麻煩，我答應一聲，說在車上等她，可是，她卻說她就在車前等着我那。於是，我就一溜小跑的趕到了辦公樓下。遠遠地，我就看到陽陽穿着一身米色的衣服站在那裏。她的下身是裙子，不長不短的，在膝蓋以上。肩上背着一個黑色的小包包，戴着一副紅黃相間的太陽鏡，淑女味十足。她正在四處打量著找我。

還沒有到車跟前，我就用遙控把車門打開了，在陽陽坐進車的時候，我也大喘著粗氣打開了車門。

陽陽把包包拿下來，放在腿上，問我道：「小趙，今天你挺忙的，還有點魂不守舍的，又去幹什麼了？怎麼還是從車間那邊過來？」

我只好實話實說：「我中午的時候，去找過恬恬，可是她和嫣然我誰也沒見。所以，從銀行回來，我就去了車間，就是想告訴她，我回來了。」

「你見到她了？」陽陽問我。

「見到了，在辦公室里忙着做統計那。董事長，她現在是車間的統計員了。跟車間主任在一起辦公那。」我高興地告訴她。

沒想到陽陽卻說：「我知道。是我一手安排的，不然，像恬恬這樣新進入的員工，會當上統計員嗎？」

我在車間里還在想這事那，恬恬剛進入公司不久，怎麼就會當上了統計員了呢？車間里那麼多老員工，怎麼說也輪到不到她呀？原來還是董事長一手安排的。於是，就說道：「我說那，她有什麼資格當上脫產的統計員。我替恬恬謝謝董事長。」我也要跟着小葛學的嘴甜一點，沒有虧吃。

陽陽就又問我：「我們去銀行時候，我怎麼看到你從髮廊里出來？是不是中午沒有見到恬恬，找地方去發泄了？沒想到你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幾天不見恬恬，就學會找野食了？」第一次聽她說出這麼不好聽的話來，看來，她是知道髮廊裏面的秘密。認為我花錢找快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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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騰出一隻手來，摸了自己的頭髮一下：「別提了，我進了黑店，還差點被宰。」我把進髮廊理髮的經過和她說了，最後又說：「真是防不勝防呀，到處是黑店。」

陽陽扭頭瞥了我一眼，說道：「虧了你還有點功夫，不然，身上有多少錢都會一分不剩的給你留下，還會被打個皮開肉綻。以後理髮，去那種大一點的理髮店，這樣的髮廊都是有問題的。」她最後又關心的囑咐我。

進了市區以後，車速就慢了下來，我就問她：「董事長，是直接回家嗎？」

「對，直接回家。我就是擔心太晚了，在上坡的那個地方，平時車輛很少，連個走路的人都沒有。那裏是最危險的地方，就像上次禿子襲擊我們那樣，把媚媚都嚇出了毛病。」她說。

我點了下頭，便精力集中起來。出了市區，經過那個山東小菜館不遠，就開始上坡，走到半截的時候，還有一個幾乎是九十度的拐彎。上次禿子帶着人，把車就堵在那裏的。

拐過急彎以後，就算是到家了。陽陽說：「小趙，你往車上一坐，還真能辟邪。有可能是錢一有安排，告訴他的手下，只要你在，就不能輕舉妄動。」

我說：「也有可能吧，他見識過我的功夫，一次是在公園裏，他還給我名片，說讓我跟着他混，另一次就是那天晚上他送你的時候了。」

「小趙，我聽媚媚說，那天晚上這個混蛋已經把我的衣服都脫光了，是真的嗎？」陽陽問我。

「是真的。當時我是拿着手電筒的，可是，發現他正跪在你身邊的時候，我都不敢照手電筒了，你真的是一點衣服也沒有穿。」我說。

「那你抱我上車的時候，有沒有過其他想法？」陽陽的臉上也有點泛紅，她又瞥了我一眼問道。

「當時能有什麼想法，就是一心想着把你快點弄回家，讓齊阿姨趕緊得想辦法。不過，事後是想過。」

「事後是怎麼想的？」

「就是想、想過你真是太美了，能那樣抱着你，想起來我的身體都會哆嗦，激動、榮幸、顫抖。無法比喻，不知道怎樣表達了。」

「那你現在想起來，還那樣嗎？」

「還是很激動。」我說。

車到了家門口，陽陽沒有下車的意思，我也就繼續坐在駕駛位上。她又說道：「你來的時間不長，抱過我好多次了，有時候穿着衣服，有時候不穿衣服，我在你的面前，已經沒有什麼隱秘可言了。」說完，這才推門下車。

我趴在方向盤上，她在下車的時候，因為裙子蓋不住膝蓋，右腿在往車下面伸去的時候，我真的是又禁不住哆嗦起來，心臟也隨着抽搐了一下。

今天也不知怎麼了，這些敏感的東西都讓我看到了。本來不能和恬恬親熱，心裏就着急，偏偏這樣的引誘我。早晨，陽陽穿着泳衣在泳池裏青蛙一樣的游泳，只穿着一件睡衣和我談了那麼長時間的話，讓我不停地想那該是一個什麼狀況。一到公司，小葛就把她全身最好看最動人的地方讓我看了個遍。又誤入黑店，那個要給我洗頭的小姐在我面前兩次脫了個精光，現在又看到了陽陽白白的大腿。我就是個鐵人也要被這些誘惑給融化了。

不過，想來想去，還是陽陽給我的刺激最大，雖然沒有看到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可是，這樣更讓人感到顫慄，更讓人想入非非。想像是無盡的，也是最美好的。

陽陽進家了，我也只好下車。看看天色還早，我在想看看找個什麼理由出去一趟。我去公司把恬恬接上，找個無人的地方，先在車裏把恬恬啪一次再說。想起汽車，我還真是忽略了，還到處的找旅館，這不就是最好的房間嗎？越是這樣想，我的心裏就越撲騰的厲害，恨不得現在就見到恬恬。

進了大門，媚媚就跑了出來，她幫我把大門關上，問我：「大哥。你們今天回來這麼早？」

媚媚不去問陽陽，我怎麼回答她？於是，我就說道：「這個不是我說了算的，你要去問領導。」

媚媚就嘟著嘴說：「就是願意問你。」

「你問我，我只能說是不知道。」說着，就又在她的鼻子上颳了一下。現在，我看着媚媚也感覺到那麼親，甚至有抱她一下的慾望。

進了客廳的時候，已經不見了陽陽。她一定是在公司沒有忙完，又去她房間工作去了。我在哪裏也沒有什麼事，除了想念恬恬以外，也沒有什麼讓我牽掛的。本想找機會出去的，知道陽陽一定不會答應，她會拿錢一的人找麻煩當成不讓我出去的理由。所以，我也不要去找著碰一鼻子灰了。

因為回家早，沒事可干，我就想出去練會兒功。自從來到廣州以後，因為睡覺的時間不定，我已經把睡覺前練功的習慣給忘了。這樣長期下去會把功夫也荒廢掉的。於是，我就悄悄地一個人走了出去。

在花園的中間，有一塊小小的圓形場地，我先熱了下身，就把上衣脫下來放在了一個樹杈上，然後，就開始練習起來。

我感到周身熱起來以後，就順着一個樹倒立着，先是頭着地，后又用兩隻手着地，接着，就用了一隻手。最後的境界，是兩根手指變成了一根手指。不過，只堅持了一會兒，因為地面太軟，把整個手指頭都陷進了地裏面。

就在我無法繼續下去，要收功站起來的時候，我聽到了一陣鼓掌和喊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