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癢的只想笑

陽陽喝了酒，就這樣宣佈讓我也叫她大姐，我感到突然。可是再想想她是酒後說的話，不能當真。我從心裏是不願意這樣稱呼的，叫起來是親近了，但是，畢竟是有距離。她是擁有上萬人公司的董事長，我不過是個打工的。

媚媚拍手贊同，齊阿姨也笑的合不攏嘴，唯有我表現的沒有那麼興高采烈。陽陽就讓我叫一個，我憋了半天，也沒有叫出口。齊阿姨就笑着說：「別為難小趙了，還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慢慢的就能叫出口的。」

齊阿姨這麼說了，陽陽也就沒有再逼我。吃過飯以後，就都到了客廳。我去我的房間，找到我的衣服，就拿着出了門。我想去水池裏洗個澡，然後，換上衣服，把穿在身上的衣服換下來洗一下。現在的天氣穿一天就臭了。

到了泳池，脫了衣服扔在邊上就跳了下去，搓洗了一會兒就出來了，然後，換上了新內褲，就拿着衣服到花匠大叔澆花用的水管子那開始洗衣服。剛洗了一會兒，媚媚在水池那裏喊我。我答應了一聲她就跑了過來：「你藏這裏幹啥呢？」她一看我在洗衣服，就說道：「你洗衣服呀？」

「嗯，都臭了。」我抬頭看了她一眼說。

媚媚過來把我的衣服團在一塊，拿着就要走，我說：「你要幹什麼，我才剛洗那。」

「放着洗衣機你不用，在這裏用手洗，真是大笨蛋。」她是拿着放洗衣機里，我就有點着急的拉住了她：「那裏面還有內褲那。」

「有就有吧，這有什麼，一塊洗了就是了。」說着，就又繼續往客廳里走去。洗衣機在浴室的一個角落裏放着，我早見過。我看了一下是全自動的，所以一直沒敢擺弄過。

我只好跟在她的身後去了浴室，她掀開洗衣機的蓋子就扔在了裏面。然後，告訴我按了一個按鈕就不要管了，洗完會自動停下的。

我站了一會兒，媚媚就對我說：「去接客廳等著吧。」

這時候只有齊阿姨坐在這裏看電視，她一看我過來了，就說：「小趙，你喝酒了，咱們喝壺茶吧？」

我說：「行，我去泡。」

齊阿姨就對媚媚說：「媚媚，你去吧。」

媚媚就立即去做了，我看了一下陽陽不在，她一定是在她的房間不知道在忙什麼。齊阿姨就喜歡看那些愛的死去活來的電視劇，我接不上劇情，看的一點意思也沒有。想離開去我自己的房間，可是齊阿姨剛讓媚媚泡上茶，也不好意思走。於是，就坐這裏陪着齊阿姨。

媚媚去浴室看了一下，說衣服都洗好了，要拿出去晾曬上。我一聽，就趕緊的跑了進去，因為我的內褲在裏面，讓她給我晾曬，那多難為情。

我進去的時候媚媚已經打開了洗衣機的蓋子，正在往外拿衣服，我看到不光是我的，有這麼多，五顏六色的，不但有衣服，還有一些女孩子的內衣內褲。媚媚說：「這是我姐的，她什麼時候放進去的？」

我從裏面找到我自己的衣服后。可是，卻和陽陽的纏繞在了一起，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我趕緊拿着就出來了。把衣服晾在走廊的一根繩子上后，我就把內褲拿進了我的房間。我攥在手裏，聞了又聞，看了又看，怎麼還和陽陽的纏在一塊了，被她發現，一定會嫌髒的。不過，這上面已經沾染上了陽陽的氣味，我感到莫名的激動，也有點興奮。

我聽到了陽陽的說話聲，就把我的內褲晾到門後邊，沒事人一樣的回到了客廳。我聽到媚媚在浴室里喊：「姐，你的衣服都給你洗過了，我在洗澡，你拿出去吧。」陽陽就進去拿了，然後也晾曬在了走廊上。

她回來以後，就坐在了齊阿姨的身邊，說：「媽，明天就讓小趙在家裏陪着媚媚吧。她現在情緒還不穩定，我怕她再發生什麼意外。」

齊阿姨說：「這孩子，一個人憋在肚子裏這麼長時間，該有多難過。她去醫院墮胎都沒有和我們說一聲，那可是當月子養的，她讓小趙陪着就去做了，多危險。」

陽陽說：「媽，這個經歷對媚媚打擊很大，這陰影怕是過去多少年都不會消失。我看就這麼做吧，讓小趙陪她在家多玩幾天，讓她儘快的恢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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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阿姨贊成陽陽的意見，就對我說：「小趙，明天你就別去公司了，在家裏陪着媚媚。她願意出去，你就陪她出去，願意在家裏那就在家裏。」

我心裏是不願意的，因為這樣的話我就看不到恬恬，也不能跟從著陽陽，她萬一有點危險什麼的，誰給她解圍？可是，齊阿姨和陽陽都這麼說了，我也不能違抗，只好答應了下來。

媚媚洗完澡就回樓上房間了，我知道又到了陽陽泡澡的時間了，於是，就對齊阿姨說困了，也想早點休息。齊阿姨說她也不看電視，也要回房間睡覺。我剛才在泳池裏洗過了，也就不想再洗澡了。於是，進屋后脫了衣服就上了床。

昨天晚上在恬恬那裏沒有睡好，我們在毛巾被底下忙活完了，又接了媚媚的電話。然後又坐起來給恬恬和嫣然講了媚媚的經歷，再躺下時間不長天就亮了。所以，現在我的頭一挨到枕頭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聽到了推門的聲音，感覺進來了一個人。朦朧中，我以為是媚媚。她這是睡不着，找我來了。於是，也就沒有起來。突然，覺得有雙手晃了我一下，我就睜開了眼睛。雖然室內沒有燈光，但是客廳里的燈還在亮着，我房間的門也沒有關上。這時候我才發現是陽陽。於是，就猛地坐了起來。

陽陽說：「小趙，不好意思，耽誤你休息了，你能不能起來給我按摩一下。我今天因為媚媚的事情，有點難受。」

「可以。」我答應一聲，就下床穿衣服。

陽陽就說：「不用穿了，一會兒就回來接着睡了。」

反正我換上了新的短褲，聽她這麼一說，就跟着她去了她的房間。她把房間的門關上，就趴在了床上。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伸出手從她的脖頸處開始按摩。在脖子上揉捏了很久，她說：「再給我弄一下背吧。」

她今晚穿了一件潔白的毛巾被那樣的睡衣，我根本就無從下手，以前的時候她都是穿着那種薄如蟬翼的睡衣，貼在身上肉都能看清楚，可是，現在就不行了，找不對地方，於是，我就在她的脊背上摸索著。

她忽然說：「你沒有按到正地方，這樣還讓我癢的只想笑。」

我只好說：「找不到正地方。」說着，我的手就慢了下來。

她問：「是不是睡衣礙事了？」

我說有點厚，不好找。她接着就欠了下身子，把睡衣脫了下來，只是臀部的那一片地方還蓋着。於是，她赤裸的脊背就全部的呈現在了我的眼前。她的脊背太白太嬌嫩了，我都不跟使勁，生怕弄疼了她，於是，我就小心翼翼的用手掌推來推去的，然後說：「就這樣吧。」

她轉過頭來說道：「怎麼，這樣還不行嗎？」

這樣太行了，手心裏就跟有電流一樣，擊穿了我的五臟六肺，現在根本就直不起腰來了。

我感覺我有了變化，這是自從和恬恬發生了那種關係以後造成的。轉身就走。可是，她卻抓住了我的胳膊。有些關心的問：「你喘息聲也這麼大，是不是不舒服？」

我的臉都幾乎扭曲了，但還是沒有轉身朝外的說：「沒有不舒服。」我在掙脫她的手的時候，還是轉回了半邊身子，她忽然看到了什麼，因為她的臉上瞬間就佈滿了紅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