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道殿

第二百六十九章 道殿

江軒話音方落,卻見廉博忽的便驚愕的抬起了頭,眼神閃爍的看着面前的江軒,顯得有些慌亂的說道:「將軍,你說的什麼?貧道並不是很懂!道殿的信徒來道殿之內供奉是很正常的事情,也不存在什麼收斂錢財的事情。」

「那你道殿給信徒提供這符篆焚燒以水吞服又是怎麼回事?」江軒聞言,神色冷峻的問道。

「這是天尊所賜,服之可強身健體,增元益壽......」那廉博聽聞此言,當即故作高深的說道。

當即間,江軒抬手便是一個耳光扇在了廉博的臉上,隨即間元力輕涌之際,卻見捏在江軒手中的那枚符篆瞬間便燃起了一道火光,轉身之際江軒將手中的灰燼扔到了桌上的水杯之捏,順勢抄起送到了廉博的嘴邊。

「好啊!強身健體,增元益壽,來,你喝一碗我看看。」說話間,江軒便將手中的水杯向前遞了過去。

此際間,廉博見江軒如此模樣,當即下意識的向後躲了去,並不敢觸碰江軒手中水杯。

「你躲什麼?為什麼不喝?不是前生健體,增元益壽么?你為什麼不喝?」此際間,江軒忽然暴怒的斥責道。

那廉博聞言,滿是怯懦的看着江軒,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貧,貧道乃是修道之人,自然不需要藉助外物。」

「啪!」又是一道耳光響起,卻見江軒忽的近前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你心裏清楚的很。道殿的符篆究竟有沒有你說道此等功效,你自己心裏也清楚的很,時至此時,你卻還是死不承認,那就由不得我想點辦法了。」

說話間,江軒當即再也不給廉博任何開口的機會,抬手間便捏住了廉博的嘴,而後將水中中的水強行灌入了廉博的口中。

江軒猛然出手,讓廉博也是大驚失色,可苦於江軒力量極強,只是短短一個瞬間,那一杯水便盡數被江軒灌了進來,此際間的廉博滿是震驚的看着面前的江軒。

隨着那杯水灌入了廉博的口中,江軒隨手扔到了手中的水杯,一把便按在了廉博的脈門之上,卻見此間見,廉博的經脈之中忽的多出了一道元力,迅速的奔涌到了廉博的周身之地,深深的潛藏在了廉博的經脈之中,而後便像是化作了須有,再也感知不到了。

感知到這一切的江軒眉間當即一簇,好深古怪的元力,在經脈中奔涌之後,瞬間便消散在了經脈深處,卻與昨日那老婦不同,老婦體內的那道元力顯然已經十分強大了,而起觸之可查,並不像廉博的這般,消散在了經脈深處。

就在江軒愣神之際,那廉博忽然掙脫了江軒的手,轉身便匍匐在床榻之上大口大口的嘔吐著,彷彿是想將那些東西吐出來一般。

江軒見狀,神色冷峻的看着急切的廉博,雙眸之內當即閃過了一抹精光。就在那廉博剛剛轉過身來之際,卻見江軒身形猛的移動,霎時間便撲倒了廉博的近前,抬手之間便在廉博的身上各處重穴之上拍了下去。

霎時間,廉博便感到自己周身之上忽的湧起了一道寒氣,各處重穴之上似有粘稠的液體封住了血脈一般,瞬間的廉博便發現自己竟然絲毫無法動彈了。

做完一切后,江軒緩緩的轉過了身看着周拓道:「他已經不能動彈了,這符篆每日裏都焚燒化水給他服下。什麼時候,他肯說了,再停下。」

「好的!」周拓聞言,轉頭看了看完全不能動彈的廉博,而後便隨着江軒走出了那營帳。

此際間,廉博圓睜的雙目之中滿是恐懼的模樣,想開口去呼喊江軒與周拓,卻悲哀的發現自己不但渾身無法動彈,就連聲音也無法發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江軒與周拓離開了關押自己的營帳。

走出那營帳很遠后,周拓才對江軒道:「我看那廉博已然是驚懼滿面了,為什麼不乘此機會再問問呢?」

江軒聞言,轉身看了看遠處關押廉博的營帳,而後淡淡的說道:「此人心性圓滑,此際去問也問不出什麼切實關鍵的事情。命人好生看管,先晾他幾天,每日裏只派人去喂水,等他崩潰了再說。」

說罷后,江軒便頭也不回的向外走了去,在其身後的周拓聞言,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而後跟子啊了江軒的身後走出大營。

且至大營之外時,周拓問道:「那現在,我們去幹什麼?」

「去道殿走一遭吧,一切的事情都聯繫在了道殿,我們的方殿主總不能就用個閉關的幌子,就把啥事都給推了吧。」江軒聞言,抬頭看了看絕翎關的街市。

不多時,江軒與周拓在絕翎關的街市之上幾經輾轉便來到了一處極為繁華的地方,且至近前之際,眼前的場景卻讓二人當即一驚。

舉目望去,只見那高大的宮殿之前,此際竟然圍聚著百十號人,神色憤慨的在道殿之前叫罵着。

「開門,你們快開門。」

「快給我們符篆,我們沒個月都交銀子,為什麼不給我了。」

「道爺,我求求你們,快開門吧。」

「開門,開門啊!」

嘈雜的人群中,不斷有人撕心裂肺的叫喊著,甚至有人衝到了道殿的正門之前,不斷的衝撞著道殿巨大的殿門。

就在此際,不知道是誰看到了江軒與周拓二人,便高喊了一聲:「邊軍的人來了!」

霎時間,所有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江軒與周拓的身上,很多人的眼眸之中,盡然滿是憤恨之色。

忽的,卻見一個年輕人猛然便向江軒沖了過來,且至近前之際,卻見那人忽的抬手指著江軒道:「是他,就是他。昨天抓走了廉執事的,就是這個人。」

話音方落,卻見一眾百姓便如潮水般的向江軒涌了過來。

「你這個畜生,為什麼要抓走廉執事,為什麼要封了到道殿。就是你,害的我們得不到符篆,讓我們得不到長生。」

「是啊!你快把廉執事放了,我們要符篆,我們要長生。」

說話間,圍聚在江軒與周拓近前的百十人,忽的神色激動的叫罵着,甚至有當即便衝到了江軒的近前。

卻見一個中年男子,在叫罵之中,忽的便向江軒沖了過去,巨拳便照着江軒的面門砸了過去。

當那男子的拳頭到了江軒的近前之際,卻見江軒忽的抬起了手,一把便捏住了那人的拳頭,神色冷峻的看着撲將過來了男子。

瞬間,場間忽然便的安靜了下來。

大唐律法,無辜襲擊邊軍者,夷三族!

看着江軒冷峻的神色,那男子的臉色頓時變的慘白,生活在絕翎關的人,沒人不知道大唐的律法,此際間,那人雙眸中的瘋狂深夜已然盡數斂去,換而浮現的,儘是一片慘淡的驚恐之色。

如此重罪,不是任何人都能承擔的起的。

方才,舉眾斥問、叫罵,這些都不算什麼,可是這讓徒然出手,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若是嚴格執行大唐律法,那麼今日在這長街之上的人,一個都跑了不了。

霎時間,所有人都滿是驚懼的看着面前的兩位邊軍將領,眾人的生死,此際間就在這二人的一念之間。

「你們,要造反?」此際間,卻見江軒神色冷峻,冷聲說道。

「嘩啦」一聲,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顫顫巍巍的匍匐在地上,一時間誰也不敢再多說一句。

即便此時,他們每個人都很難受,一股難以遏制的慾望不斷的自骨子裏透射而起,不斷湧現,可是在面對那根深蒂固的觀念時,在面對森嚴的律法之際,一眾人,此際間誰也不敢說出半個不字。

看到眼前的情形,江軒不由得輕嘆一聲,而後忽見江軒猛然將面前的男子先前一拉,一掌便印在那男子的胸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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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塵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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