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又大又白
「救命吶！快來人啊，救命啊！」就在肖玉濤還百感交集的回憶著昨夜的夢境時，一陣微弱的叫喊聲不知道從何處傳來，驚擾到了出神的肖玉濤。
怎麼聽着，這麼像隔壁孫寡婦的動靜？肖玉濤微微皺起眉頭，起身來仔細聽。
「救命！唔唔唔……救……」那聲音越發的微弱，好像還真是隔壁孫寡婦的聲音？沒道理的，雖說就在隔壁，卻也隔着五六間大屋，就算是孫寡婦在求救，自己又怎麼會聽得見？肖玉濤越想越納悶兒。
不過在不明情況的條件下，熱心腸的肖玉濤還是決定起身去看看，究竟怎麼回事兒。
幾步路就來在了孫寡婦家的門前，肖玉濤伸手欲砸門，還不待施力就把街門從外面推開了。沒關門？肖玉濤腦袋微微一歪，往院子裏走進去。
「孫嫂子，在家嗎？」邊往裏走，肖玉濤邊出聲招呼著，又道：「老王頭，在家沒在家啊？」
「嗚嗚，救命啊！」帶着哭腔，這一聲肖玉濤聽的真實，確實是孫寡婦的動靜，就從北屋裏傳出來的！莫不是真出了什麼事兒？情急之下，肖玉濤兩步上前，直接就往屋裏闖！
一進屋肖玉濤就懵了，他只見孫寡婦的公公老王頭整個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而孫寡婦也被一個不知道什麼人按在了炕上，這會兒脫得只剩下一條小褲了！
嘖！白，又大又白！真刺激！
愣，是真的愣住了！
肖玉濤是村落里土生土長的娃，打小便失去了雙親的他進城的次數屈指可數，何曾見過這般香艷的畫面？活這麼大，肖玉濤還是頭一回這麼近距離的，觀賞女人的酮體。
至於昨兒夜裏那個仙女，雖說肖玉濤上下其手，可終歸人家是穿着衣裳的！
再者不像是城裏娃那樣能從各種途徑得到啟蒙，在這種窮困的小村落里，兒時老舊的電視機上能出人肖玉濤就謝天謝地了，還妄想逛那些不可描述的網站？
通網都是這兩年的事兒，根本沒那個條件！
修長豐腴的一雙大白腿，勾得肖玉濤一對眸子簡直挪不開，再有孫寡婦那雪白渾圓的胸脯，被那無禮之人輕薄時又蹦又跳的，看得肖玉濤口乾舌燥來了生理反應！
「桂香，我說你就從了我吧！你這便宜老公公就任他自生自滅，往後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不比帶着這個老不死的舒坦？」那人一邊非禮著孫寡婦，一邊不懷好意的笑道。
「你撒開我！救命啊！」饒是那人怎般說，孫寡婦都奮力的掙扎著，滿面淚痕眼眸中儘是絕望，看上去叫人好不心疼！
直至這會兒，肖玉濤方才從心猿意馬中回過神來，兩步上前同時罵道：「你狗日的！你他媽幹什麼呢？我弄死你個畜牲！」
叫嚷着，肖玉濤上前一把就拽住那宵小之徒的后脖頸，一使勁兒把他整個人都掀翻在地！那人也被突然出現的肖玉濤嚇了個半死，一屁股摔在地上滿臉的驚恐。
「嫂子，你沒事兒吧？」拽開那人之後肖玉濤方才認出他是誰，張偉，村落里唯一的赤腳大夫，早些年在外面學了點治病救人的本事，回來開了間小診所。
平日裏看上去人五人六的，村裏誰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會去找他看看，沒轍啊！他是村裏唯一的大夫，他開着村裏唯一的小診所，看病這種事兒離了他還真不行。
「小濤，小濤！這個畜牲……」眼見着肖玉濤出現，被解救的孫桂香連呼兩聲，之後便委屈的再也說不出話來。她整個人縮在炕上，低着頭緊抱住自己的上半身，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啊！
「你狗日的不幹人事兒，我今天打死你！」見狀，肖玉濤一時腦袋充血，不由紛說舉拳就打！農家孩子本就有膀子力氣，再加上肖玉濤激怒的狀態下，根本沒有可能控制自己的力道，這動起手來打得張偉嗷嗷直叫喚。
拳打腳踢五六分鐘，眼見着張偉都不進氣了，穿戴好衣裳的孫桂香方才上前來拉住肖玉濤，面帶淚痕的輕聲道：「好了小濤，再打要出人命了。」
「呵！這個畜牲，打死他都是輕的！」雖是嘴巴上這麼說，不過肖玉濤也怕真的鬧出人命來，索性收手沖着躺在地上的張偉狠狠吐了口口水。
「狗日的，你給我從這兒爬出去，往後不許再出現在這兒！不然叫我見你一回，我就打你一回，打死不算！」說着，肖玉濤又上前踹了張偉一腳，疼得他嗷嗷叫喚。
自知理虧的他也不敢多言語，有些怨恨的瞪了肖玉濤一眼，隨即就真的趴着從屋裏出去了。待到院子裏沒了動靜，屋裏便徹底靜了下來，肖玉濤和孫桂香誰都沒出聲。
「嫂子，怎麼回事兒啊？那狗日的怎麼在你家裏。」覺得氛圍稍有些干硬，肖玉濤嘆息一聲，用儘可能輕柔的語氣試圖打破這份尷尬。
「懷裏，我爹，我爹他！」提到張偉為什麼會出現在孫桂香家裏，後者忽的一驚趕忙俯下身子去觀望還躺在地上的老王頭，這會兒老王頭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了！
「爹！爹！您醒醒啊，您到底是怎麼了？」見得老王頭這般模樣，孫桂香頓時便慌了神，眼淚不受控制的便順着臉頰滑落，雙手不斷的搖擺着老王頭的身體。
甭管她怎麼喊怎麼叫，老王頭都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嫂子，你先別着急，我看看。」看着老王頭面色發紫渾身抽搐，面部表情扭曲，肖玉濤蹲下身子捏住了老王頭的手腕，開始診斷老王頭的病因。
與之同時，一旁的孫桂香也開口了，為肖玉濤解釋究竟發生了什麼。
今兒一早孫桂香做好了早飯，剛準備下地去幹活，就聽老王頭說肚子不痛快，絞痛。
孫桂香尋思著自家的老公公是鬧肚子，就隨便拿了倆藥片就著米粥給老公公喂下，結果吃了早飯不多久老王頭就開始面色發紫，捂著肚子站不穩當了。
這可把孫桂香給嚇壞了，趕忙跑去把張偉給找了來。
起初，張偉還真是幫着孫桂香忙活，可不多會兒他就展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開始對孫桂香動手動腳起來。而後，便有了剛剛的一幕，張偉見孫桂香家裏無旁人，老王頭又昏厥不省人事，便動了歹念。
得虧是肖玉濤來得及時，不然的話，還真讓張偉那狗日的奸計得逞了！
聽到這兒，肖玉濤是越聽越生氣，憤怒道：「嫂子，這事兒我保準兒幫你討個說法！本身你一個女人家帶着一個老人就夠不容易了，他還敢欺負上門了！」
「別，別了。」聽到肖玉濤這麼說，孫桂香忙拽住肖玉濤的胳膊，耷拉着腦袋道：「這件事兒就這樣吧，往後我多小心就是，若是傳出去我還怎麼做人啊。」
在思想守舊的農村裏，女人的名聲還是極為重要的，並不像是城裏觀念那麼開放。還有一點就是村裏誰跟誰都認識，事兒一傳開便難免遭到議論，孫桂香一個女人家哪兒抵禦得了這等壓力？
聽到孫桂香這麼說，肖玉濤又設身處地的為孫桂香想了想，儘管心裏不痛快卻也點了點頭。孫桂香說的不錯，若是這件事兒傳了出去，她往後真就沒法兒做人了。
「嫂子，不是我說你，你說你還這麼年輕，我哥又走得那麼早，你也該為自己的將來做做打算了。」看着孫桂香滿臉淚痕未乾的模樣，肖玉濤不禁搖了搖頭，嘆息道。
「他走得早，扔下了我跟他爹，你說我要是再嫁了，爹怎麼辦啊？這麼大年紀了又沒了兒，我不養他誰養他？」孫桂香輕咬着下嘴唇努力的忍住眼淚，嘆息道。
「我啊，我打小沒爹沒娘的，王哥和老王頭對我不糙，老王頭就跟我半個爹一樣，我供養他合情合理。嫂子，我勸你真的要為自己做做打算了。」肖玉濤眉頭微微一皺，便把這件事兒攬了下來。
「誰知道呢？再說吧。一切由命。小濤，我爹他，他怎麼樣？」看着躺在地上的老王頭表情越發的痛苦，孫桂香剛剛放緩的情緒，又一次的緊張了起來。
「沒事兒，交給我。」肖玉濤很是自信的一笑，這就準備上手了。
也簡單，根據老頭兒傳給自己的《醫書》來判斷，肖玉濤很準確的判定出老王頭現在的情況如何，用四個字來總結就是問題不大。
很普通的食物中毒，再加上脹氣消化不良積食而導致的腹痛而已，只見肖玉濤猛然在老王頭的背上拍了一巴掌，緊接着老王頭腦袋一歪就吐出來一坨污穢之物。
「嘔！嘔！哎呀，要了命了，要了命了！」把肚子裏的垃圾吐了出來，這會兒老王頭的氣也順了，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