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四,常佑覺得日軍可能要上演葫蘆娃救爺爺

章一四,常佑覺得日軍可能要上演葫蘆娃救爺爺

「有個小鬼子跑出來了,還邊跑邊叫着,好像受了什麼刺激一樣。」葉青樹放下手裏的狙擊步槍,對身旁的常佑說道。

「哦,是嗎?」常佑有點小驚訝,翻身趴在地上,拿着望遠鏡看過去。

只見一個日軍跑着跑着,跑到一個大石頭上,然後竭力的嘶吼著,發泄著,聲音挺大的,他們這都能聽到。

「這個小鬼子,看樣子受的刺激還不小,不知道是不是老婆被人上了。」常佑嚼著草莖,說着髒話。

嚼草莖是和葉青樹學的,嚼起來有點微苦,卻能刺激著精神,注意力更加集中,而且嚼久了,還有一點點的甘甜。

「要不要開槍?」葉青樹問,他的食指已經放在扳機上了,只要常佑一個字,他就會扣下去。

「別,繼續看着。」常佑連忙阻止了他,怕打草驚蛇。

炮樓里還有好幾個鬼子,他要的是把這些鬼子全部弄死,而不是弄死這一個。

盯着炮樓看了一會兒,也沒見其他日軍出來,這就讓常佑疑惑了,莫非是這個日軍和別的日軍鬧翻了?被欺負了?所以才跑出來大叫着發泄?

嗯,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這個小鬼子看起來很挺嫩的,可能是被所謂的「前輩」欺負了吧!

一邊想着還一邊點頭,肯定着自己的猜測,完善著自己的猜想。

「有人出來了!」葉青樹小聲提醒常佑。

剛放下望遠鏡猜疑的常佑,連忙舉起來看過去,只見一個走出炮樓的日軍,沖着那個受刺激的日軍而去。

只見這個日軍走到那個受刺激的日軍身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這讓常佑很好奇,可惜他不懂唇語,所以猜不出他們在說些啥。

「書……隊長,要開槍嗎?」葉青樹緊了緊握把,問常佑。

「你還是叫我書生吧。」常佑說道,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死死的盯着日軍們看,好似要看出什麼花來。

葉青樹只好作罷,繼續盯着這些日軍,同時有些搞不懂,常佑這是想要幹什麼?

之後再也沒有見到其他日軍出來了,常佑這才將重心放到那兩個日軍身上。

「青樹,開槍打後來出來的那個鬼子。」

「收到!」

葉青樹屏息,瞄準著那個後面出來的日軍腦殼,然後開槍!

……

「嗤~」

突然的,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傳來,平城頓時感覺臉上一陣溫熱,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只見到滿手的血跡。

身邊的同伴正捂著喉嚨,身體搖搖欲墜,嘴裏艱難的發出聲音。

猩紅的血,如同箭一樣往外直射。

這時,槍聲才堪堪傳來,而這個日軍已經死了,瞪大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想想也是,本來是出來勸人的,結果把自己的性命給丟了,怎麼會瞑目。

「敵襲,敵襲!」炮樓那邊頓時一陣騷亂,偽軍們拿着槍縮在掩體後面,一點也不敢露出來。

只有平城抱着同伴的屍體,痛哭流涕,剛剛他還在勸解自己,給自己打氣,結果現在就這麼死了。

該死的支那游擊隊,要不是他們,他也不會死,也不會有這麼多的戰爭,帝國也早就拿下了這裏,他的妻子也就不會進慰安所,都是那些支那的游擊隊!

平城的仇恨目標,從自己人身上轉到游擊隊身上,其實也不過是在給自己找個繼續戰鬥下去的理由罷了。

「哪裏的槍聲?」

「平城君和稻田君還在外面。」

「八嘎呀路!」

炮樓里還剩下的三個日軍謾罵着,卻也毫無效果,只能警惕的盯着外面看。

插在跑樓上的日之丸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卻沒有看見任何敵人,莫非那一槍是他們的錯覺。

不對啊,要是錯覺的話,不可能大家都聽到了啊。

「我出去看看!」原夫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畢竟平城是因為他說出的事情跑出去的,他自然有必要去看看,他現在怎麼樣了。

「好,注意安全!」另外兩個日軍同意了,原夫便拿着槍,在炮樓門口東張西望了一下,很是警惕,然後就快速的躥了出去。

「等他跑到了,立馬擊斃!」常佑看着這個跑出來的日軍,冷靜的說道。

葉青樹不語,死死的盯着這個日軍,眼看着他就要到了,便扣下了扳機。

跑動中的原夫頓時如遭重擊,身子一頓,速度沒能停下來,直接撲倒在地。

常佑盯着這個撲倒在地的日軍看了一會兒,好像沒死,他在移動。

「沒死,補一槍。」

葉青樹便又給原夫一槍,這一槍下去,常佑明顯的看見一道血箭迸出,這下應該是死了。

不遠的平城見狀,頓時睚眥欲裂,「原夫!八嘎呀路,是狙擊手!」

雖然感覺很不可思議,但是面前的情況只有狙擊手才能解釋了,對方的槍法很准,人估摸著距離他們四五百米遠,除了狙擊手他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兵種能這麼遠保證極高的命中。

稻田君被一槍打中了脖子動脈,原夫君被打傷之後又被補了一槍,也死了。

而這都是因為他。

要是他不跑出來的話,就不會給對方狙擊手機會,那稻田和原夫就不會死了……

平城自怨自艾著,在遭受妻子之事打擊后,又早刀片這樣打擊,整個人崩潰了,傻乎乎的坐在原地。

「該死,又是槍聲,我去上面看看!」烤雞的日軍低罵一聲,心裏又擔心同伴。

這炮樓也不知道誰設計的,那邊居然沒有射孔,難道那就不怕被游擊隊從那邊摸上來嗎?真應該把設計的傢伙拉來守一守。

「好,注意西南方向,槍聲就是從那邊傳來的。」另一個日軍說道。

「我知道,該死的,就是太遠了。」烤雞的日軍又低罵一聲,順着樓梯爬上去。

塔樓的頂部,堆著一寫沙袋,倒是能很好的為他提供掩護。

頂部,沙袋間留有射擊孔,烤雞的日軍趴在射擊孔間看了過去,只見平城像是傻子一樣坐在地上,身上滿是血跡,懷裏的是稻田,在局裏平城不遠的地方,便是倒在地上的原夫。

頓時,他咬牙切齒,「八嘎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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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擊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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