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0章王貴妃怒斥張讓

一聽張讓用如此荒唐理論狡辯，王貴妃立刻大怒道：「大膽張讓，你一派胡言！我們歷來聽說的都是眾人拾柴火焰高，人多力量大。人少比人多力量大嗎？你越說越不像話越荒唐了！」

王貴妃氣急敗壞地說：「你說你個人管理得好。土地到了你們私人手裏，為什麼有那些良田撂荒？企業到你們手裏，為什麼有那些企業被搞得破產倒閉？我告訴你，個人能力不可能大於國家。集體發展，永遠超過個人努力。你們別再用歪理學說騙人愚弄人了。」

「你看你們把國家糟蹋的成了什麼樣子？我們大漢原本七千萬人口。被你們糟蹋的還剩下三千萬。人民窮困潦倒，已經不敢繁衍生息了，到了生不起養不起的凄慘程度。幾十年的實踐證明。你們這些人把社會坑苦了。照你們這樣破壞下去，人類滅絕只是時間問題了。」

王貴妃言辭激烈，越說話越多。

張讓被駁斥的閉口無言，耷拉着腦袋，一聲不敢吭了。氣得王貴妃看着他，等待他出言狡辯。張讓狡辯的理論再也沒有了。

芷清一怒說：「你們霸佔了國家那些支柱產業和經濟命脈，名義上承包，實際上那些產業都歸你們個人佔有了。你們架空了國家。剝奪了國家應有的發展權利。讓國家貧困潦倒喪失了國家尊嚴。」

「國家沒有錢開支，便沒有能力養兵，又怎麼對付邊患？怎麼對付外來侵略？沒有錢開支，怎麼養活官員，怎麼抵禦自然災害，怎麼救濟饑民？多虧耽羅王個人出資平叛。否則國家平叛的錢都沒有！沒有耽羅王，國家早就毀在你們手裏了。你們罪該萬死！還不老老實實低頭認罪？」

張讓一聽這些指控，再也嗆不住了。一着急暈倒在了堂上。執法士兵趕緊查看，見張讓二目緊閉，面色蒼白，尚有鼻息。

士兵察看完張讓生命情況報告說：「報告主審官：張讓還有氣息，只是暈過去了。他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何進、老劉也都趕緊離席上前察看。何進察看完說：「他這是心理壓力太重，扛不住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裝死也沒有用。不能逃避審訊。」

芷清和王貴妃計議一番，看架勢還要繼續審訊。王貴妃恨得說：「去取來冷水，把他潑醒。裝死逃避審訊沒門兒！」

出去兩名士兵，提來一大桶井水。嘩地一聲，都澆在了張讓頭上。不料，張讓就跟死人一個樣，毫無反應。眾人都很失望，知道審訊進行不下去了。

芷清只得下令休庭，停止審訊。幾個士兵找來擔架，把張讓放到擔架上抬出去了。

老劉說：「都不用擔心。看那樣子，他死不了。只不過年歲大了，精神打擊太重，一時間精神崩潰了。他緩一緩會好起來的。」

王貴妃說：「對他好生照料。決不能讓他這個時候死了。一定要等到判決他的那一天。一定要讓他接受國家法律制裁。這人膽大包天***，禍患國家，敗壞社會公序良俗，罪不容誅。」

何進立刻跟過去，安排軍醫搶救張讓去了。

芷清陪着王貴妃去吃了飯。老劉何進又一同回來了。何進說：「主審官大人，經過郎中看視，針灸搶救，張讓已經恢復神智，王爺還給他一碗雞蛋羹吃了。我看現在可以繼續開庭審訊了。」

芷清聽了何進的話，宣佈升堂，接着審訊張讓。

這次審訊不讓張讓跪在地上了。給張讓一把椅子，身邊還安排兩名士兵，隨時照顧。軍醫也在一邊守護。很怕張讓再次暈倒。法庭上對張讓是非常人道非常禮遇的。..

芷清在審訊未開始之前，先問張讓：「罪犯張讓，你還有那些要求。現在可以提出來。坐着是否安穩？」芷清實際是根據張讓身體情況，精神狀態，在詢問張讓能否挺得住審訊。

張讓說：「罪犯張讓多謝關照。坐在這裏已經感覺不錯了。審判官可以問話了。現在我吃飽了肚子，精氣神又恢復了。坐一兩個時辰應該沒有事。」

芷清點頭說：「罪犯張讓，你斂財騙人，可知罪嗎？」

張讓被問得滿頭霧水：「審判官，這話從何說起？我聽起來覺得籠統，實在有點不明白。本人若是聽明白，據實認罪。」

芷清點頭說：「你用搞活經濟名義，倡導私人倒買倒賣。百姓信以為真，不惜借貸投資做生意。結果你們暗地裏指使官員打草谷，四處設卡劫道收費。把人民做小生意辛辛苦苦掙到的一點錢，半路上就都搜刮一空，連本錢都進了你們這些貪婪的貪官腰包。」

「百姓本來沒有錢，東拼西湊借到的本錢，結果也被你們騙到手揮霍了。你們損不損？坑的做生意的百姓，一個個血本無歸。製造了無數破產戶。你們這樣做，得到了錢財，於心何忍？你們利用權力得到錢財，吃喝玩樂，魚肉百姓。最後卻***！張讓，這些事，有還是沒有？」

張讓說：「都有。主意是我們開會合計出來的。我們公開號召百姓做生意倒買倒賣。暗地裏指使官員打草谷劫道，劫取錢財，達到富裕官員的目的。官員富裕了，才能有錢孝敬我們。不過這損主意不是我出的，完全是高望策劃的。不信你們可以去問趙忠、宋典。他們當時都參與了密謀策劃，都可以作證。」

芷清說：「你們用這樣的損主意，製造的破產戶成千累萬。造成家破人亡的不計其數。給國家樹敵不計其數。你們十常侍這些人專一合計害人，危害國家，危害公序良俗。罪該萬死。你們頭上生癰腳下流膿，簡直壞透了！」

芷清一時激憤，指控的張讓再也不肯抬頭，供認了設計搜刮人民的犯罪事實。

審判官芷清指控張讓：「罪犯張讓。漢朝本是皇天后土，土地歸國家、歸宗族集體所有。你是怎麼把土地弄到私人手裏去的？你是怎麼做到的？是花錢買的嗎？」

張讓低着頭說：「是承包的。」

芷清說：「你胡說八道！是誰允許你承包的？就算你是承包來的。你向國家，向宗族集體繳納租金了嗎？」

張讓低頭說：「沒繳租金。實際就是騙取土地。」

芷清氣地說：「你們縱容手下奴才走馬圈地，搶佔國家和宗族集體財產。佔為己有。破壞了好端端的農業秩序和農業生產。造成土地撂荒，沒有人生產糧食，國家糧食緊張，人民挨餓。你們不向國家交稅，偷稅漏稅，又造成國庫空虛沒錢。官員沒錢開資，養兵沒有糧食。你犯了破壞國家農業發展罪，危害國家安全罪。你都認罪嗎？」

張讓這時只求活命，很怕被砍腦袋。只得低頭說：「罪犯張讓認罪！」

簡短捷說。芷清審訊完了張讓破壞農業罪，又審訊他與起義軍勾結給起義軍做內應罪。張讓把自己先後勾結張角、張小角、劉黑虎，這些罪行都一一交代了。

審訊完了，已經天色不早了。芷清和王貴妃、老劉、何進，商議休庭。芷清說：「張讓罪行罄竹難書。天色已晚，審訊到這裏如何？」

王貴妃點頭說：「是呀。天色晚了。我也該回去向皇上彙報審問情況去了。我真沒有想到，經過審判官芷清這一審問，才知道以張讓為首的這些十常侍，大逆不道。對國家社會造成的危害實在是太嚴重了。殺了一百個張讓，不足以抵得他的罪行。」

芷清說：「我這還沒有詳細深挖呢。如果再深挖一點兒，一個張讓就有可能夠我們審訊半年六個月。」老劉何進也都同意休庭了。

王貴妃起身要走。老劉、何進、芷清一起送客。老劉親自帶人護送，又把王貴妃送回去了皇宮。

送走了王貴妃和馬日磾等官員。何進又和芷清一起商議明天開庭審訊。何進是庭長，很負責任。何進的妹妹是張讓兒子媳婦。因此何進對張讓的所作所為最清楚不過了。張讓***危害國家，何進也恨張讓。何進打算把張讓罪行一審到底。甚至早日砍頭。

芷清說：「我已經把趙忠、宋典的材料都準備好了。明天我打算審訊趙忠宋典。給張讓一天休息時間。他歲數大了，連日審訊，顯得我們也不人道。今天當庭昏過去了。別讓他身體吃不消。這幾天，我建議給張讓加菜改善生活。讓他吃的好一點。他心裏負擔重，精神壓力大，別把他身體弄垮了。」

何進聽芷清打算審訊趙忠宋典，表示同意。何進把一份東軍衙門提供的材料交給了芷清。材料上都是衙門裏掌握的趙忠宋典所犯過的罪行。

芷清接過材料，對何進表示感謝。芷清說：「這些都是趙忠宋典來不過去的罪證。現在我也覺得累了。把這些材料帶回去看。」

芷清告辭要走。何進又帶人以王妃禮節來護送芷清。走到街上又看見丞相府派人在大街小巷裏張貼告示。何進不知道告示內容，派一個衛兵騎馬過去看。

士兵騎馬跑過去看完告示回來。說：「報告王妃和大將軍：這是丞相府在派人張貼告示。曉諭全國。朝廷正在審訊以張讓為首的十常侍。告示上還說三個月之後，按律判處以張讓為首的十常侍。歡迎全國各地有識之士，進京城觀瞻。感受正義戰勝邪惡，感受皇恩浩蕩。」

芷清聽了驚道：「這究竟是皇上的意思還是丞相府獨出心裁呢？這舉動可不小啊！」芷清言外之意是京城外面不太平，這樣做容易招來外患。芷清心裏的話不能明說。

何進聽了芷清的話笑了。也不知道領會了芷清言外之意沒有。

何進說：「上次大閱兵，轟動很大。給京城帶來了經濟繁榮發展。我想這次也一樣，應該是皇上的主意。我們還沒審訊完，誰有資格定下這樣的日期呢？只有皇上皇后。看來，我們審訊也不必着急了。王妃身為審判官，也應該審訊休息勞逸結合了。王貴妃和馬日磾那些人要休息。晚上再跟王爺重新合計，定出開庭審訊日期吧。」

芷清說：「王爺也許要到皇上那裏小坐一會兒回來。皇上也會把旨意告訴他的。休息一天也不錯。準備會更加充分。要說有多累嘛，我倒是沒覺得。可是王貴妃、馬日磾人家累了，不能連日陪着出庭審訊。」

何進說：「現在除了利用審訊十常侍這個機會，其他的能拉動京城裏經濟的機會也是實在沒有了。我們今後別着急了，慢慢審訊。鬧出來的動靜越大越好，越有利於經濟發展。」

芷清說：「不用跟王爺合計了。現在我們就可以決定了。明天休庭一天。是不是應該出去打獵玩耍一天啊？」

何進說：「王妃這個建議不錯！我同意明天和王爺一起出去上山打獵。明天晚上我和王爺品嘗野味，痛痛快快地喝上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