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米 梟墨軒希爾是你的孩子?

第599米 梟墨軒希爾是你的孩子?

開車的夜行和邢寶剛,見剛才還如狂風暴雨般的兩個人,轉眼間又頓時晴空萬里,忍不住嘴角抽搐,說實話這狗糧撒的真特別,但他們樂見。

甜甜蜜蜜的好過這兩個人鬧彆扭不是,再說了他們兩個人要是生氣,那遭殃的一定是他們。

被親吻的沐歌想要推開他,可這個傢伙卻故意用他受傷的胳膊環着她,擺明了不想讓她有任何的掙扎,所以她除了受着還能幹啥?總不能將他已經重新接過一次的胳膊,再弄斷了吧?

見她乖乖的靠在他的懷裏,梟墨軒這才滿意的放開了她,「雖然看見你吃醋我很高興,但是你這小腦袋胡思亂想的勁兒,還真是讓人生氣。」

沐歌哼了哼抬手戳着他的肩膀,「什麼叫我胡思亂想了?你盯着照片看是誰都得不高興的好吧?」

「丫頭,我跟你說過,這輩子我的心裏只會有你一個人,不離不棄。」

「沒聽說過那麼一句話嗎,相信男人的嘴不如相信這世界有鬼。」沐歌抹了把被他親過的唇,滿是不高興的瞪了他一眼,其實他的信譽度在她心裏還是很高的,只是這會兒鬧彆扭不想承認他的好罷了。

坐在前面的邢寶剛見沐歌還在鬧脾氣,連忙幫梟墨軒打圓場,「趕緊說說,那個人是什麼情況?」

「我在找為希亦雯做事的人,查她過往的資料卻沒什麼發現,只是在這張照片中看到這個人感覺有點奇怪。」

「給我看看。」邢寶剛側過身子,將梟墨軒手裏的手機拿了過來。

仔細的瞧過之後,邢寶剛出聲道,「這個人的眼神似乎真的有點問題,不過既然有照片讓你的人查一下不就知道他的身份了嗎?」

梟墨軒看了眼身邊的媳婦兒,對邢寶剛解釋著,「我本來正打算要打給神手他們的,但這丫頭突然發飆,我只好先解釋清楚再打電話了。」

在聽見她的話后,沐歌笑嘻嘻的抬手抱住梟墨軒的脖子,「親愛滴小軒軒,你這是在說我無理取鬧嗎?」

望着媳婦兒這迷人的勁兒,梟墨軒抬手颳了下她的鼻尖,滿眼寵溺的說道,「我夫人通情達理的很,怎麼可能無理取鬧,乖我先打個電話。」

沐歌抿著小嘴點點頭,知道這事正是她沒再搗亂。

輕輕的靠在他沒受傷的肩膀上,梟墨軒愛意滿滿的親吻了下她的頭,隨後將電話打給神手,並將資料傳送給了他,「查一下這照片背景中的那個人是誰?」

「是,我這就去查。」

「嗯。」梟墨軒淡淡的嗯了一聲便收了線。

沐歌見他掛斷電話,微微抬頭看着他,「你趕緊跟我說說你到底在盤算着什麼?」

梟墨軒低頭看了眼沐歌,「你是指希亦雯?」

「對啊,她自殺一定有什麼陰謀詭計,而你不去探究她的目的,反而急着離開,這說明你在計劃着什麼,所以趕緊說說,我也想要知道。」

梟墨軒見她追問直接將自己的心思告知了她,「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知道誰在為希亦雯做事,又是誰將消息傳遞給的行烈?」

「所以你是想,若我們先離開,她的人說不定會有所行動,這樣一來你就能找到為她做事的人?」

「嗯,聰明。」

沐歌皺了皺眉頭,「可是我們都走了,那個人出現的話我們也未必能知道吧?」

「放心吧,有人在那兒守着呢。」梟墨軒相信瘋子已經安排妥當,所以就算他們離開,只要可疑的人出現他們照樣可以在第一時間將其抓獲。

前面的邢寶剛覺得有點擔心,「如果希亦雯的背後還有其他的勢力,而且這股勢力非常雄厚的話,怕是又要麻煩不斷?」

「你說的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但不管她背後的人是誰,只要讓我們查到線索照抓不誤。」他梟墨軒就沒怕過什麼人,更不會擔心對方的勢力雄厚就選擇不去招惹。

開車的夜行從後視鏡中看了眼梟墨軒,「我一直很想問你,希爾到底是誰的孩子?」

沐歌也轉過頭看着梟墨軒,「嗯,我也想要知道。」

「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你們可相信?」

三個人同時搖頭,梟墨軒抬手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額頭,「當年她懷孕我的確想要追究這孩子的父親是誰,可是她求我說不要查,因為她說着孩子來的意外,也來的見不得人,所以她不想讓孩子知道,他不過是她喝醉酒被小混混欺負得來的。」

沐歌轉動眼睛,「梟墨軒,希爾不會是你的吧?」

梟墨軒抬手給了她腦門一下,「胡說八道,你當爺的種那麼不值錢,什麼人都給?」

瞧着他黑了的臉色,沐歌連忙討好般的道,「嘿嘿,開玩笑,開玩笑不用那麼當真。」

「再開這種玩笑,小爺掐死你。」

「是。」沐歌狗腿般的打了個軍禮,調皮的沖他吐了吐舌頭。

梟墨軒冷哼了一聲,「哼,說變臉就變臉的東西。」

邢寶剛回頭看了眼這對有點逗比的夫妻,「你們說在希亦雯身後幫忙打理一切的,會不會是孩子的父親?」

「這點無法確定,所以我們只能等,等神手的消息傳來。」其實梟墨軒也想過這種可能,只是現在還沒有證據能夠證明到底是與不是,所以現在只能等。

——*——

醫院這邊,行風滿目冷色的出現在希亦雯的病房內,看着弟弟滿眼心疼的守在床邊,他內心的怒火越發強烈,而行烈也在哥哥進門后,猛地起身看向哥哥,「哥……」

「在你的心裏,何時有過我這個哥哥?只要是她的事情,你能拋棄所有,不顧我的未來,不顧我的安危,現在竟然也不顧我的為你所做的一切,不顧兄弟之情,所以我真的很想問問你,在你心裏除了這個女人,可還有其他?」他是真的生氣,想想自己辛苦為他鋪墊的一切,他竟是這般的不珍惜。

見哥哥這樣憤怒,行烈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是傷了哥哥的心,「真的對不起,哥我在乎所有人在乎你,但因為她只有一個人,所以我有些放心不下,但我真的想等她身體恢復好了就離開。」

「離開?她在做了這麼多事情之後,你還能跳下火車不顧我的感受跑來這裏,你確定你還能離開?」行風認為,他既然回來想要離開怕是更難了,即便他想希亦雯也未必會肯。

行烈轉頭看了眼正在看着自己的希亦雯,然後轉回頭看着行風,「哥,只要她身體恢復健康,我一定離開她跟你回家。」

聽見弟弟的話,行風重重的點頭道,「好,那我就再信你一次,你不是要等她身體恢復嗎,那我就跟你一起等,只要她好了我們就立刻回家。」

「哥……」行烈想說不用,讓他先回去但話還沒等說,行風再次開口。

「行烈,別再做讓我對你失望的事情,否則我會懷疑對你所付出的一切,你從未珍惜過?」說完也不等行烈說話,直接轉身走了出去,他實在是不想看希亦雯,因為看見她會讓他怒火攀升。

望着離開的行風,希亦雯放在被子裏的手不禁緊握成拳,想到事件的經過她不由恨起行風,若不是他不肯讓宗京雨的人動手,現場的情況也許不會是這個樣子,沐歌也不可能毫髮無傷。

所以說到底這一切也有他的錯,因此她要報復,既然他最在意的就是他這個弟弟,那麼她就從他弟弟下手好了,至於她割腕自殺也不過是個開始而已,後面她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呢,比如讓行烈帶她逃過警方的眼線,成功逃出去。

這樣一來自己不僅得到了自由,也成功拉行烈下水,就算是行風估計也無可奈何,而且一旦事情敗露,她完全可以說自己是被逼着走的,他報復自己不喜歡他,所以才脅迫她離開。

站在那裏的行烈看着走出去的哥哥,心中愧疚萬分,想他從小大的都是哥哥在照顧他,即便到了現在他也還是要給哥哥添麻煩增負擔,若不是因為他哥哥也不會一直單身到現在也不找女朋友,所以他真的虧欠哥哥太多太多了。

「行烈,你還是跟你哥哥走吧,別讓他傷心難過,也別因為我讓你們兄弟之間不愉快,你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至於以後我的生死存亡你不要再管了。」

聽着她有些難過的語氣,行烈被拉回思緒,「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我怎麼可能不管你呢,雖然對不起哥哥,但是你好了之後,我會回去跟他過平淡的生活,所以你要快點好起來才行。」

希亦雯聽見他說要走,眼淚便充滿眼眶,「既然你早晚都要走,何必還要等呢,你現在就走吧,我一個人可以的別讓你哥哥等着你。」

「不要說這樣的話,你知道我不會放你一個人。」行烈走到她身邊,為她倒了杯熱水。

「我只是不想再拖累了,你已經為了我做了那麼多了,真的夠了。」

「什麼夠不夠的,雖然之前我真的很生氣,生氣你利用我哥哥,但你現在是病人,我不能與你計較,也不能看着你一個人躺在醫院而沒人照顧。」

「對你哥哥的事情,我不想解釋,但請你相信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想起這事希亦雯就一肚子火,更沒忘了這也是行風乾的好事。

「算了,不說這個了,聽說梟墨軒他們都走了,你的事情已經交由當地的警方來處理調查,所以你最好想清楚該怎麼解決。」

「他們走了?」她略顯驚訝的問着他,其實剛剛她就已經接到短訊,說梟墨軒他們已經離開了,但是她不能表現出來,免得被行烈懷疑。

「嗯,走了。」這是他剛才出去打水的時候,聽辦案人員說的。

「他竟然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了?我到底是有多讓他恨?」希亦雯滿眼恨意的說着,有時候她在想,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如果不認識梟墨軒是不是就不用承受這麼多了?

「這個時候你還奢望他來看你?」

「不管怎麼說,他曾經幫了我那麼多,我和希爾還有他又有過那麼多美好的回憶,難道他連看我一眼都不應該?」

行烈拉過椅子坐到她床邊,「說到應該那我問你,梟墨軒和沐歌在醫院被人槍擊的事件,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你在懷疑我?」

「不是我在懷疑你,而是警方所有的人都在懷疑你,所以我想聽你說實話。」經歷了這麼多之後,他真的發現自己一點都不了解她,甚至她都做過些什麼他都不清楚。

「如果我說是我做的,你打算怎麼辦?將我交給警方嗎?」她皺起眉頭,滿是質問的口氣看着行烈。

行烈挑着眉頭,滿是嚴肅的看着她,「你真不知道你這麼做是要坐牢的,而且你心中清楚梟墨軒和沐歌是什麼樣的存在,為什麼你還要這麼做呢?單單的只是因為你愛梟墨軒而不得,所以你要殺了沐歌泄憤嗎?」

之前聽哥哥說梟墨軒是怎樣怎樣的存在,他並不太相信,但是經過這次事件他相信了。

而且,他還得知沐歌是湛凱賢的女兒,獵天的外甥女,這樣的身份那裏是她希亦雯能夠得罪的起的?

即便她想要沐歌的性命,也是絕對不可能的,先不說她自己本身有多厲害,也不說梟墨軒照顧的有多小心,就說她身邊那些背景勢力都很驚人的朋友,哪一個不是深藏不露?哪一個不是願意為她赴湯蹈火?

現在想想,沐歌會得到這麼多人的喜愛並不是毫無道理的。

「既然得不到,又為什麼要看着他們恩愛?而且若不是他們我或許也不會是如今這樣,我不找他們報復又該去找誰?」

行烈搖了搖頭,「如果放在從前我一定支持你的做法,但是現在你的行為讓我不能理解,沒錯我曾經也跟你一樣痛恨他們,恨他們會如此對你,甚至聽不進去任何人的解釋以及分析,但現在……」

希亦雯滿是疑惑的看着他,「現在如何?」

「現在我覺得是自己不夠了解你,以至於跟在你身邊這麼久,卻有那麼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若不是這次被帶到警局詢問,還有瘋子他們的勸解以及拿出種種證據給他看,他還不會相信希亦雯真的是那樣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所以你認為如今的局面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行烈望着她,「失望談不上,只是覺得有點難過,畢竟你還這麼年輕,你有希爾有你辛辛苦苦創立的公司,為什麼你就不能放下過去,好好的過屬於你自己的生活,就算你不喜歡我也可以喜歡別人,何必非要抓着一個不愛你的人不放呢?」

「既然一心一意的愛上,又怎麼可能輕易的放棄?要怪就怪我愛的太深。」

「那你可有想過希爾,他以後要怎麼辦,難道你為了一個不愛你的男人,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行烈以為她是愛希爾的,至少她會為他考慮一下未來,可殊不知現在的她早已經走火入魔,誰都無法阻止她想要報復的心。

「倘若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那他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見她如此消極,行烈覺得再說下去也毫無意義,「算了,不說了,你先休息吧。」

希亦雯將手中的杯子放到一旁,然後試探的問了句,「我會被判死刑或者無期徒刑嗎?」

行烈皺了下眉頭,「我現在也不清楚,但是你該心中有數才對。」她自己做過什麼,她應該都記得所以該承擔什麼罪行,她心裏應該明白。

「算了,槍斃就槍斃吧,除了對不起你和希爾以外,我也不覺得還有什麼牽掛了,如果還有下輩子我一定先遇到你,這樣我就能報答你對我今生的付出了。」

行烈的內心在聽見她說的話后,有些小小的異動,「別胡思亂想,現在身體重要。」

「為什麼不讓我死呢?這樣死去好過在監獄里等死,那對我來說是種煎熬。」

「你能不能不要死啊死的,為什麼你就不能有勇氣一點承擔責任?」

「呵,或許死就是我承擔責任的結果。」她冷笑着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是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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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逼婚:軍少寵妻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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