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米 講冷笑話的於錯!

第651米 講冷笑話的於錯!

於錯沉思了一下開口詢問道,「梟墨軒和沐歌的什麼事?」

妖精放下手裏捧著的姜水,然後很認真很嚴肅的道,「我看見施敬元的包里有梟墨軒和沐歌姐的資料,而且很詳細像是在調查他們,所以如果我告訴葉子這件事情,少格知道了一定會跟梟墨軒和沐歌姐說的。」

於錯看着她,「你不想告訴他們?」

「不是不想,而是現在什麼情況都不確定,你也知道施敬元對我很好,跟我哥哥的關係又十分親密,我不想破壞這份情誼,所以我很糾結,我既怕是誤會一場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又盼著只是誤會一場,而不是真的還包涵其他的問題所在,因此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好,也不知道該找誰商量,最後就想到你了。」

於錯想到自己之前的決定,試着跟她交談,「的確有點為難,一方面是對你真心相待的沐歌和梟墨軒,一方面是你們多年的情誼,不管你向著哪一方,都會傷害另外一方。」

「所以啊,我該怎麼辦?你說施敬元為什麼要調查沐歌姐和梟墨軒,只是單純的想要了解他們,還是想要對他們做些什麼?」妖精有點想不明白,雖然她古靈精怪,總是喜歡搞壞,但畢竟是個十九歲的小女生,看待問題終究還是太嫩。

「我倒是聽說施敬元正在面臨兩難的抉擇中。」

妖精眉頭一挑,「嗯?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是,他徘徊在是與非黑與白的中間猶豫不決,是留是走都在他糾結的範圍之內。」

妖精想到施敬元今天說的話,說自己能不能留下來都是未知數,而且聽他的口氣似乎事情真的很麻煩,如今又聽於錯這麼說,她更是好奇起來,「能不能跟我說說你知道的情況,我想知道他到底在面對着什麼,為什麼說他在黑與白之間猶豫不決,你的意思是他學壞了嗎?」

「應該說現在還沒有,但不保證他不會走歪路,因為他欠別人的情總想着能夠償還,而償還的代價就是將自己投向黑暗。」

「你這越說我約糊塗了,我腦子反應慢又喝了酒,所以你說話的方式能不能直白一點,讓我一聽就明白的那種,別讓我猜來猜去的,搞不好我會將你的意思猜錯了,白白浪費時間不是?」她這會腦子很亂,實在是無法參透於錯這模稜兩可的話語。

於錯點點頭,「好,那我就直白一點的告訴你,施敬元正在幫別人對付一名真正的退伍軍人,而這個人正是沐歌的父親,他們最終目的就是打擊梟墨軒和沐歌,目前沐歌還不知道情況,梟墨軒在做着應對。」

「你是說施敬元在對付沐歌姐的爸爸,為什麼呢?別人為什麼要對付沐歌姐和梟墨軒?」

「此事說來話長,沐歌和梟墨軒都是很優秀的軍人,包括沐歌的父親湛凱賢,他更是一名偉大的軍人,他們破獲大案要案無數,所以得罪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數,加上梟墨軒又那麼優秀,喜歡他的女生也是多到數不完,所以也會招來禍事。」

「你的意思就是說,梟墨軒和沐歌以及沐歌姐的父親,他們都是堂堂正正的軍人,對付壞人的好人,所以這些找他們麻煩的人,都是有問題的人對不?」

於錯點點頭,「你這麼說也完全正確。」

「那施敬元就是在為別人做事,做壞事?」妖精的臉已經皺到了一起。

她認識的施敬元應該是一個很正直的人才對,為什麼會幫壞人對付好人呢?

她不太相信,甚至不願意相信。

於錯看出她眼裏的猜疑,「我剛剛說了,他現在正站在道德點的中間,至於他最終的選擇,現在還不好說。」

「所以,我能做什麼?在不傷害梟墨軒和沐歌姐的情況下,又能幫施敬元站在陽光下,我該怎麼做?」妖精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所以她不想看見身邊的任何人走上不歸路,更不想看見任何人受到傷害。

於錯見她如此這般,心中有些不忍利用,可是為了邢寶剛為了所有人,他只好忍住那萬分的抱歉對她說道,「我聽說有一份能夠證明沐歌爸爸,也就是湛凱賢清白的文件,原本這份文件在檔案室內保存,但卻不翼而飛,有人說這份文件現如今已經到了施敬元的手裏,如果你能找到它或許這一切的問題便可迎刃而解了。」

「你說那份文件在施敬元那裏?」如果真的是這樣,她願意去偷這份資料,只要是對大家好,她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

「我想八九不離十,應該就在他手上。」於錯剛才查到,施敬元今天和牧淵見了一面,而且在分開前他手裏多了份資料袋,雖然還不確定就是那份文件,但十有八九就是。

「我知道了,你讓我好好想想行不行?」

「當然可以,如果你不想那麼做也沒關係,畢竟這件事與你無關,而且偷竊這份資料可能會牽連到你。」雖然於錯出於利用之心,但他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妖精搖搖頭,語氣低沉的道,「我怕的不是被牽連,而是怕一旦文件丟失,施敬元會受到牽連,甚至丟了性命。」一份如此重要的文件,如果真的在他手上,就說明背後的人想要掌控施敬元,甚至決定借他的手去打擊沐歌姐和邢寶剛,可一旦這麼重要的資料被盜走,背後的這個人又怎麼可能放過施敬元?

「這點你倒是不用擔心,施敬元保護自己的能力還是有的,而且一旦我們得到這份資料,首先證明湛凱賢的清白,隨後便可以揪出背後的操控著,這樣一來施敬元的危險也就自動解除了。」於錯希望她能去,因為只有她才會讓施敬元毫無防備。

「你還是讓我想想吧,我有點頭痛。」妖精說着就躺到了沙發上。

於錯見狀連忙出聲,「別睡,衣服送來之後我送你回去。」

「對了,我還沒給施敬元打電話,你把手機給我,我告訴他一聲我到家了,免得他擔心我。」躺下去的妖精又坐了起來,指著茶几上的手機讓於錯拿給自己。

於錯將手機放到她的手裏,「他很聰明,所以不要說的太多,報個平安就好。」

妖精點點頭,將電話打給施敬元,「施敬元我到家了,告訴你一聲。」

「好,今天真的對不起我們家小公主了,等我忙過這幾日找個時間重新請你吃一頓好不好?」

「嗯,那你先忙,我就不打擾你了。」

「好,有事記得打電話,早點睡,拜。」

「拜。」妖精說完掛斷電話,眼睛裏含着眼淚,心裏難受的喘不過氣來。

為什麼要讓她知道這件事?

她不想要知道,可又想要幫他們,一時間糾結萬分。

正在這時候,門鈴聲響起,於錯起身走到門口,見是衣服送來了他抬手接過並道謝,「謝謝。」

「不客氣。」送衣服的快遞員接過於錯簽收過的單子轉身離開。

於錯拿着衣服走回到沙發前,「去換上我送你回去。」

妖精看着他手裏的衣服,興緻缺缺的接過然後朝着裏面走去。

十分鐘過去,十五分鐘過去於錯見還沒動靜,便走過去敲門詢問,「咚咚咚,你好了沒?」

……

見無人應,於錯再次敲了敲門,「咚咚咚,妖精,好了沒有,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裏面依然毫無動靜,於是他推開房門,往裏面一瞧,見她連衣服都沒換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稚嫩的小臉上還帶着淚花,可見她對這件事情有多糾結。

本想要送她回家的於錯,見她這般只好為她脫掉鞋子,然後將被子給她蓋好,「希望你不要感冒才好。」

另外一邊,梟墨軒和少格通著電話,的確得知施敬元從牧淵手裏拿走一份文件,而牧思凱說那文件里裝的什麼他並不清楚,但可以確定的是那個資料袋,正是自己之前幫忙取的那份文件。

因為他記得很清楚,那上面有一個楓葉的標誌,當時他還很奇怪的問父親,為什麼這份文件上有着這麼特殊的標記,父親只是應付了他一句,說沒什麼就是碰巧了。

少格聽見他說資料可能在施敬元手上,便出聲問著梟墨軒,「要不我派人去偷怎麼樣?」

「你以為公安局的宿舍那麼容易闖?就算你闖進去,你知道他將文件放在哪兒了嗎?」梟墨軒覺得他這個辦法太不可行。

「那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乾等著吧,後天可就是最後的期限了,若還是提交不出新的證據,那可就要公開審判了。」

「我會跟他正面接觸一下,看看情況再說。」

「你是要去見誰,牧淵還是這個施敬元?」

「都見。」

「是該見見了,明天我等你消息,實在不行我也只能叫人去偷,即便這辦法不夠明智,但我們沒得選。」少格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梟墨軒知道少格也是急了,等了這麼多天,卻依然沒有什麼進展,他又何嘗不急?

所以他明天必須去見見牧淵和這個施敬元,另外也希望他的人能夠找到那個代號為山貓的人。

——*——

次日一早。

妖精在頭痛中醒來,整個人的感覺也不是很好,她知道她感冒了。

轉頭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睡着的於錯,又看了看桌子上的水杯還有退燒藥,原來他照顧了她一個晚上,「哥……」

她聲音有點嘶啞,眼睛也因為哭過變的有點腫,於錯睜開眼睛見她已經坐了起來,「你醒了,是不是餓了?」

「還好,就是頭痛。」

於錯起身摸了摸她的頭,「還好已經退燒了。」

「謝謝你照顧了我一個晚上,我得趕緊回去了,葉子怕是急壞了。」想到自己在外面住了一夜,不知道葉子該有多擔心。

於錯按住要起身的她,「別着急,我昨天晚上給少格打過電話,告訴他們你在我這裏了。」

「哦,那就好,謝謝哥。」妖精鬆了口氣,抬手揉着發疼的額頭,也不知道是喝酒喝多的緣故,還是感冒後遺症,這腦袋疼的難受。

於錯見她很不舒服開口詢問道,「要不要替你請假?」

「不用了,不礙事。」

「那你先去洗漱,衣服在這裏,我去給你弄點早餐,吃過飯我送你去學校。」

「好。」妖精應了一聲,在於錯走出房門之後,她才起身去洗漱,想到昨天的話題,她眉頭擰的死緊。

或許,她的確應該做點什麼,在一切都還可以挽回的時候。

半個小時后,妖精身穿漂亮的休閑套裝走出來,整個人精神了不少,雖然臉色不太好看,但也不至於太難看。

妖精來到餐區做到餐桌前跟於錯道謝,「這衣服不錯,我很喜歡,謝謝。」

「喜歡就好,你坐吧,我煮了碗面,吃完之後把葯吃了。」

「這衣服多少錢我還給你。」妖精覺得不好花他的錢。

「既然你叫我哥,就不該說這樣的話,衣服就當是見面禮。」於錯將面放到她手邊,隨後自己也端了一碗坐在她的對面。

「見面禮你不是都給過了,這個。」妖精拿出脖子上掛着的子彈殼項鏈,在他面前晃了晃。

「都算是見面禮。」

妖精點點頭沒跟他爭論,因為她好沒力氣也沒胃口,但又不想辜負他辛苦做好的面,於是勉強吃了幾口,「哥,我決定了去偷那份資料。」

於錯的心裏咯噔了一下,他就知道憑她的善良一定會那麼做,最開始他抱着算計的心態,想利用她去接近施敬元,但沒想到她竟然先一步發現施敬元包里,有關梟墨軒和沐歌調查的資料,而在她糾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他又故意引導讓她去拿資料。

所以即便現在是她自願去做這件事,卻也讓於錯的心裏愧疚難當,只希望事情能夠圓滿解決,之後他會跟她坦白並誠懇的道歉,然後求得她的原諒。

思考了片刻,於錯抬頭注視着她,「那你小心一點。」

「你告訴我沐歌姐的父親叫什麼?」

「湛凱賢。」

「湛凱賢……行,我記下來,今天中午放學我就去找他,看看我能不能找到那份重要的文件。」

「如果被發現,你打算如何跟施敬元解釋?」

「沒想好,被抓住的時候再說吧。」她現在就一個想法,快點拿到那份能夠證明沐歌姐父親清白的文件,然後她會將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告知施敬元,希望他不生她的氣,還做她的哥哥。

「妖精……」於錯叫了她一聲,話到嘴邊卻終究又咽了回去。

妖精抬眸注視着他,「別擔心,我能處理好,就算被抓到我也不會說這事跟你有關,我就說我看見他包里的資料了,所以才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如果他為難你,你可以告訴他是我讓你這麼做的,一切後果我來承擔。」

妖精笑了笑,「我還以為你是擔心我會把你供出來,現在看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於錯看着妖精表情嚴肅的道,「我在很認真的跟你說這件事情。」

「我知道,有你這話我的心裏就很滿足,我說了不會說就是不會說。」這點她堅持,因為施敬元本就對於錯有些看法,她又怎麼可能告訴他,這一切都是於錯指使她那麼做的呢?

於錯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心裏歉意更濃……

妖精吃了兩口便放下碗筷,「哥,我實在是吃不下,你送我去上學吧。」

「好,你先把葯吃了。」於錯應了一聲,將葯遞給她,隨後將碗筷收拾乾淨。

妖精吃過葯,拿上背包隨於錯一同出了門,這次於錯沒騎摩托車而是開了輛車出來,妖精站在原地瞧了又瞧,於錯知道她是想坐摩托車,可是她身體不好實在不適合再吹風,於是將下車窗語氣溫和的勸解道,「你在生病,所以不能吹風,聽話快點上車,等你好了我載你騎車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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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逼婚:軍少寵妻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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