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碎了?

第144章 碎了?

被某人像扔面布袋一樣的扔在榻上,後背直發疼,眉頭皺了皺,剛欲起身,隨着身上一沉,被壓在身下。

顏璃抬眸,看着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嘴巴動了動,將欲開口,就聽……

「來月事了嗎?」

聲音低沉,醇厚,磁性,質感到性感。只是問的問題,破壞這聲音的高級感。還有眼底那不可言說的光芒,讓人浮想聯翩。

顏璃搖頭,如實道,「沒有!」

話落,就聽男人眼皮耷拉下來,開口既道,「還沒來月事,你來邊境瞎晃蕩什麼?」為了讓他肝火更旺嗎?

中看不中用,干勾引,不辦事!

看到四爺眼裏那抹清晰的不滿和嫌棄,顏璃嘴角垂了垂,又壓不住揚起。

那些個以為四爺看到她會感動人,妥妥的被打臉了。

逸安王爺哪裏是那麼容易就被感動的人。看到她,人家第一反應不是好奇她怎麼會來,也不想知道她這一路怎麼走來的。王爺大人首先想的是辦事!

辦不成,馬上就變了一張臉,嫌她來的多餘。

都說軍營之地最是黃,軍營多流氓。現在看來這話倒是一點不假。看四爺,才來營地多長時間,臉皮什麼的說沒就沒了,說不要臉就不要臉了。

這會兒什麼儒雅,什麼矜貴,禁慾系此時都沒了,完全一山大王,強搶民女的動作分完熟練。

「你不是已經過了十四的生辰了嗎?為什麼還沒來?本王曾聽說別的女子過了十二都已有月事了!你怎麼回事兒?」

看四爺一臉不愉的質問,顏璃壓下自己心裏翻湧的笑意,一臉疑惑道,「是呀!怎麼還沒來呢!」

看顏璃一臉疑惑,貌似一本正經不解也擔憂的樣子。可,那晶亮的雙眸泄露了絲絲笑意!

他急,她可一點都不急,相反還有點小得意。

看此,四爺淡淡道,「其實不來月事,每月也就不會有不方便的時候了,也挺好!」說完,手落在她腰間,視線落在她唇上。

顏璃眼皮跳了跳,隨着抬手。

手剛抬起,直接被摁住,唇被封住!

灼熱,熱的有些燙人!

急切,似要把人吞噬入腹。

慾望,毫不遮掩!

帳篷外,武安看看外面這一眾兵士,仰頭看看這白花花的太陽。這總目睽睽,這青天白日,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吧!

嗯,應該不會。身為王爺,戰事當前,顏璃又還未及笄,主子應該還是要臉的。所以,太過的事應該不會做!心裏如是想,可,想到剛才四爺扛人的那個動作……

同為男人,武安那瞬間在主子身上感受到了另外一種氣質……亟不可待的氣質!

看到顏璃,第一感受的到的不是主子的情緒波動,而是慾望翻騰!

如此,感覺不妙呀!

軍營之內,禁止任何淫亂之事。

軍令如山,主子此時可還記得他曾下過這樣的命令嗎?

這一令,兵士遵守了。可他,要卻要帶頭破壞自己定下的規矩了。

主子,忍住呀!可別讓威嚴掉了呀。

已經掉地了!

帳內,四爺盯着顏璃,手按著下腹,臉色有些青白,臉上表情滿是隱忍。

顏璃舔舔被咬疼的嘴角,嘗到絲絲腥甜,看看他,抬腳走下床榻往洗浴間走去。

看着顏璃的背影,四爺抿嘴,「心狠手辣的死丫頭。」剛剛那力道,不是要打斷他行事,簡直是要打的他不能行事。

就這一腳下去,什麼都無需多問就已經知道。她會冒險來這裏,絕對不是因喜歡他,更不是因喜歡到不能自抑才會如此衝動。她來,或許完全跟感情無關。

如果心裏真有他,在榻上也會縱着他了。而不是像剛才那般,一抬腳,完全不怕廢了他。

該死的!

四爺靠在榻上,按著小腹,臉色難看。該死的丫頭下手真狠,他沒死在箭下,卻差點死在她腳下。

就從她下腳力道,可以清楚知道,她來這裏可不是因為擔心他。純粹是為了還元墨曾對她的恩情吧!

來這裏,萬一正好趕上他命懸一線的時候,她趁此將他救了。那麼,這救命之恩就還了。以後,再想用恩情拿捏她,想都別想了。

所以,她來這裏不是討他歡喜的,而是跟他兩清的。

想此,四爺臉色陰沉。

因為清楚她的性子。所以,兒女情長的事根本想都不要想。

因對他感恩,感動到以身相許。

因他是主子,對他百依百順。

因他樣貌身份,對他情不自禁。

這些,從上到下都沒有。一個還沒及笄的死丫頭,生生將自己活成了一個刺兒頭,讓你無從下手。

顏璃從洗浴間出來,看某人一臉沉鬱的坐在榻上,明顯還未緩過來。

顏璃抬腳走過去,拿着手中棉布在他臉上擦了擦,將男人鬢角處溢出的或疼出的汗水一併擦去。

四爺坐着沒動,關鍵也疼的不想動,由著顏璃給他擦臉,面無表情道,「你這是把人殺了,又來裝模作樣的來給人燒紙!」

差點把他踢殘了,現在又來表現體貼,誰稀罕!

「奴婢知錯,奴婢下以後一定改。」

「是嗎?」

「嗯!下次奴婢一定輕點踢。」

四爺聽了,看着她嘴唇,冷哼一聲,「下次?你就是想要,本王也沒想再給。」

顏璃聽言,抿嘴一笑,大男人的自尊心,又開始往回撿了。堂堂王爺,耍流氓失敗,麵皮掛不住,開始不講理,要理解,要理解!

「是,都是奴婢妄想了。」說着,將他兩隻手也順便給擦了擦。抬頭看看他道,「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奴婢給您做點吃的?」

四爺聽了,冷著臉,毫不掩飾的自己的情緒,直道,「氣飽了!」

聽言,顏璃輕笑,「那奴婢給你倒杯水過來。」說着,起身,還未站起,又被四爺給拉了回去。

被拉回,看四爺盯着她的臉,少時,手落在她臉頰上,看着那一道淡淡的痕迹,淡淡開口,「這是怎麼回事兒?」

顏璃聽了,抬手摸摸自己臉頰,在黑虎崖同裘浩動手時留下的那一道傷痕隱約還在,不過已沒什麼妨礙,隨着時間自然也就淡去了。

「本王問你話呢?啞巴了?」

「哦,來的時候發生了點意外,已經沒事了,公子不用擔心。」

「誰說本王是擔心你了,我只是看着覺得丑的礙眼而已。」

這話,連四爺自己都聽出了其中的口是心非。

顏璃望望他,四爺收回手,別過臉,不看她。

這一瞬,氣氛有點緊繃,有點曖昧,有點溫暖,某人有些不自在。

顏璃看着四爺的後腦勺,眼底溢出絲絲笑意,點點嘆息,他偶爾彆扭的樣子,讓人感覺再次看到了元墨。

「王爺,裴將軍還有趙副將,在外候見,說有要是稟告。」

武安的聲音在賬外響起,打破帳內的沉寂,也打散了賬內那異樣的氛圍。

四爺轉頭看顏璃一眼,「老實在這裏待着,不要給我耍什麼心眼。」

「是。」

顏璃應,四爺起身,站起,伸手按著下腹,麵皮緊了緊。

剛剛痛意緩解,起身時一時忘記,現在一個大動作,扯到,痛到變臉。

看四爺臉色變,再看他動作,顏璃自然伸頭往某處望了望,脫口問,「碎了?」

四爺:……

狠狠瞪她一眼,大手落在她腦袋上,直接將她腦袋轉向別處,低怒,「再給我亂看,亂說,本王早晚把你送到菜市口去。」

「是,奴婢知錯了。」

「你知錯的屁!不要以為說些討巧賣乖的話,本王就會相信。」說完,冷哼一聲,抬腳走了出去。

還知錯?如果真知錯,他若是這會兒要求她,讓她在床上縱着他。那,她肯定又是另外一幅嘴臉。

這一點,四爺分外肯定。所以,對着這麼個沒良心的丫頭,他是不是把順序給弄錯了?

他剛才見到她,應該就她信上內容對他陽奉陰違一事,先跟她算賬,先懲治她才對。可是,不知為什麼在看到她時,他不慎把那些都忘記了,首先就想着別的事了,直接的順從本能就把人丟床上了。

想此,四爺嘴巴抿了抿。顏璃,她就是個禍水。所以,他之前說給抓住她的士兵記功這話,是不是可以收回?畢竟,他除了挨了一腳之外,什麼也沒得逞。

想着,舌尖頂了頂后牙槽,親也才是剛嘗到味道。白上火,白受疼,就落個不要臉。

所以,她來這裏做什麼?除了讓他心馳蕩漾了,也讓他憋的更難受了。

站在外的武安,看到四爺走出來,忙上前,「主子!」

「嗯。」四爺隨應一聲,看裴蕭和趙敬勛一眼,「去營帳再說。」

「是。」

兩人應,跟在四爺身後朝着主營帳走去。而武安不覺走到最後,無聲盯着四爺的背影看。當察覺到四爺走路的姿勢稍微有些異樣后,眼帘動了動,這是……扛着長矛在晃?

想此神色不定,如果是,那主子是真的不要臉了。不過,同時也證明了,剛才在賬內肯定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最後沒成。

也是,就這麼點時間,肯定是不夠主子辦事的。

雜念出,隨着搖頭,將這亂七八糟的念頭甩開。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現在的關鍵是,等下主子問起來他該怎麼說?

武安想着,撓撓頭,其實也沒想好想的。除了實話實說,他還有有別的選擇嗎?

長長吐出一口氣,武安老老實實等著受罰。

營帳內,四爺將某個丫頭暫時屏退到腦後,看着裴蕭道,「你說北喬已有降意了是嗎?」

「回王爺,是!」裴蕭說着,將手裏信函遞過去,看着四爺恭敬道,「看北喬君主的意思,他們近日應該就會派使臣過來。」

就現在局勢,北喬敗退幾乎可以說已是定局。如此,他們在這個時候派使臣過來,除了談降之外不會再有別的。

投降,收兵,對於他們來說才是最好的選擇。避免了更多的傷亡,為他們也保留一絲生機,不至於全軍覆滅,以國亡收場。

四爺看着手裏信,淡淡道,「南幕和晁國呢?」

「回王爺,這兩國還在做頑固抵抗。」裴蕭凝眉,如實道,「看那架勢,大有和大越不死不休的意思呀!」

對此,該說他們比北喬更有骨氣呢?還是該說他們直到現在還是不知死活呢?或是,他們就算是這個時候投降了,以後也沒什麼好日子過!所以,才會這麼頑固。

聽裴蕭稟報,四爺眸色淡淡,開弓沒有回頭箭,戰事既是他們先挑起的。那麼,就是國滅了也必須決戰到最後。最後,被收服,被大越統一,是他們註定的結果,也是最適合他們的結局。

「王爺,末將聽裴將軍說抓到了一個俘虜,不知道可審問出什麼了嗎?」趙敬勛忽而開口,看着四爺恭敬問道。

來時路上,裴蕭只是簡單提了一句,說抓到了一個俘虜,被王爺親自帶去審問了。至於那『俘虜』是如何被王爺帶走的,裴蕭沒仔細說,趙敬勛自然也不知。

如果趙敬勛知道是被王爺扛走的。那麼,他肯定不會問這一句。

被扛走的俘虜,肯定有貓膩,傻子才會多問。

裴蕭聽到趙敬勛的問話,轉頭看看他,嘴巴動了動,又沉默了。關於俘虜一事,他也是雲里霧裏的,想插嘴也不知該說什麼。

再說了,他為什麼要幫趙敬勛?他家老爺子對趙家可是最不耐煩了。所以,他要記住老爺子的教導,對趙家人,以懟為主,無視其次,必要時直接弄死。

所以,裴蕭心裏默念著裴老爺子的教導,頂着一張剛正不阿的臉,裝死!

四爺聽了,轉眸看着趙敬勛,淡淡道,「已經被滅口了。所以,那俘虜是北喬派來的,還是南幕或晁國派來的,就勞煩趙副將好好去查探一下了。」四爺說完,起身,大步離開。

賬內還有一個沒來月事的丫頭要收拾,沒閑工夫跟他們廢話。

大步回到帳內,卻發現賬內空空無人。

看此,四爺眸色頓時沉下!

------題外話------

二更,二更,二更……有的!

誇我,誇我,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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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成癮:王爺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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