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新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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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城南日報這個大嘴巴就直接將昨晚私家菜館的新聞發佈出來的。
城南市再度被轟動了一下。
「最近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多怪事！」
......
先是南山孤兒院孩子遭到迫害。
然後是南區警局被炸。
接着是法院法官被殺。
跟着是碧海山莊鬧鬼。
私家菜館的人體宴。
地底下突然出現了一群被拐賣的兒子。
......
很多時候，人們會想到底是誰帶來了這些？
而也有一部分會想，是不是因為這些的出現，才導致那個代號二十一出現在這個世上。
與此同時，何清雅的報告中——
「城南市又一神秘人——死人臉。」
那張死人面具下，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城市義警？
還是一個跟代號二十一一樣兼具了神性和獸性的存在。
不曉得，所以何清雅很期望這個死人臉還會再度出現。
幾乎是在同時——
陸安康瞧見了何清雅在報紙上對他的稱呼之後。
他跟江河說：「看來我跟你一樣也有代號了。」
代號二十一。
代號死人臉。
南山孤兒院已經漸漸走上了和這個城南市黑暗面作對的一方。
......
兩個面具，皆是出自於同一人之手。
那就是在南山路二十一號雜貨鋪的那個胖子秋明那裏，至於陸安康是什麼時候取了這一份面具和衣服。大致的時間應該是在江河在碧海山莊的戰鬥中，無意中被拍到的緣故。讓陸安康也意識到保護自己身份的重要性。
而這一點，他也傳達給了白曉和包丁，至於文羽本就是一個妖。容貌隨時可以變化，所以不在意。
而東門則是因為窮，花不起錢，即便是胖子免費贈送，但他一聽到事後修補時要花錢也果斷拒絕了這個建議。
或許以後他會改變的，但至少現在不會。
眼下，私家菜館地牢被端。
也讓城南市的警方徹底的意識到在城南市裏面可能潛伏的衚衕裏面的人販子到底有多猖狂。
何清雅的文章中說出了她的個人分析，但具有相對高的準確性。
這夥人販子以宅院和私家菜館作為掩護，以至於所有人都會忽略掉這個隱秘在隱秘之處的存在。
一時間，南區分局的鄭曉晨隊長連續幾天趕往總局那裏，最終從西區分局手中搶到了這次打擊人販子的人物。
多半是得罪了西區分局，但這個有着母親撐腰的女隊長向來不會在乎這些。
而西區分局那邊也不甘示弱的派出了楊柳青去協助調查，破天荒的第一次，城南市的雙警花聯手在一起去打擊一個案子了。
不過在此之前——
「得先安頓好這些孩子。」
鄭曉晨曉得城南市唯一一個能安全保證這些孩子的地方就是南山孤兒院那裏。
從白曉這些時日的彙報當中，鄭曉晨自然清楚江河等人也在以他們特殊的身份調查著人口販子的事情。
再加上南山孤兒院有了碧海山莊這個財閥當資金源頭后，環境改善了不少。所以，把這五十三個孩子安頓在那裏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同時，鄭曉晨也想藉此機會再去看看江河這個傢伙。
得有一段時間沒見了，鄭曉晨很想清楚這個殺人犯最近過得怎麼樣了。
事實證明，當她和楊柳青把這五十三個孩子用大巴送到南山孤兒院的時候，江河依舊保持着一貫的冰冷。甚至連出來迎接他們都沒有。
而是在操場上，正在給一個大班的幾個大孩子上書法課。
聽說他給一些興趣特長不錯的孩子報了課外輔導班。
又聽說這幾個孩子，他還給他們報名了市裏面的書法大賽。
鄭曉晨知道這個傢伙不是那種在乎名譽的人，他這樣做的原因只是為了這些孩子。
當她主動靠近江河那冰冷的後背時，只聽見他對着那些孩子厲聲說道：「這一次比賽，你們幾個只能拿第一。」
一個孩子不解的問道：「可是校長，第一隻有一個啊！」
江河冰冷的說道：「我不管！哪怕只有一個，你們也都得是第一。」
他用他的冰冷強調着什麼是所謂的霸道。
連遠處故意跟過來的楊柳青也給這男人吸引到了。
這男人身上的冰冷，是女人無法剋制的。
尤其是像楊柳青這樣被眾星捧月的女人所無法控制的。
所以一股莫名的征服慾望就湧現到了楊柳青的心口，只是這股慾望在觸碰到江河冰冷的目光時、便瞬間被擊成了碎片。
鄭曉晨瞧著江河終於將注意力轉到了她的身上，當即開口問道：「能借一步說話嗎？」
「就在這裏說！」江河隨即繼續盯着那些孩子說道：「我沒有過多的時間去配合你，而且我也沒有這個必要。」
「我說得這些事情，不適合當着這些孩子的面說！」鄭曉晨提醒道，然而江河依舊冰冷的說道：「我們南山孤兒院的學生，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合適聽到的。他們本就來自於地獄，地獄的聲音，他們比你們更熟悉。」
江河的一句話再度提醒了鄭曉晨這些孩子之前的遭遇。
那是一段永無陽光的日子，可是他們依舊堅持了過來。
迎來了他們眼前這個冰冷的太陽，他雖然冰冷，卻依舊是太陽，帶給他們不一樣的希望和光明。
江河對着幾個孩子嚴厲的說道：「不準偷懶，誰要是得不了第一，就等著回來受罰吧！」
這恐怕是第一個敢當着警察的面，聲明要體罰學生的校長。
但也是這句話，讓鄭曉晨確定只有江河方才能給這些孩子帶來不一樣的生活。
江河雖然嘴硬，但最終是轉過了身，當三人的身影離那些孩子有一段距離之後。
「說吧！」
得到了江河的示意之後，楊柳青率先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楊柳青，楊樹的楊，柳樹的.......」
江河瞪了她一眼。
那目光兇狠，似乎在他的眼中完全沒有男女之別。
嚇得那楊柳青瞬間失聲。
鄭曉晨方才有了空隙向江河講述道：「城南市人口販子的案子你應該聽說了......所以我們想把那些被拐賣的孩子，暫時安置在你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