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言道暑熱非常行,弄水花兄弟分心

98.言道暑熱非常行,弄水花兄弟分心

看盜文的小可愛們,請記住這裏是晉江喲軟···軟軟的,香香的,小姐姐好棒。

「原來是一期君啊。我還以為是誰在背後呢。」小姐姐笑道「不過是在說些往事罷了,小彩是和我一個國家的,大家出門在外,自然是要相互照應的。」

「說起來,一期君是小彩的近侍吧。」眼見得一期一振的臉色開始有些黃了,熟知刀男的情況的小姐姐連忙說道「那麼以後就請一期君對小彩多多關照了。而且小彩她,也很依賴一期君呢。有什麼事,也請一期君多多擔待了。」

懷疑歸懷疑,真到了現場也就這樣。

一期一振的臉色好了些,看起來愈發的像少女漫畫里的男主角。他微微一笑「不用麻煩審神者大人了,她是我的主人,我是她的刀劍,不管如何,都不會講刀刃對向主人的。身為依靠審神者靈力化形的刀劍來說,照顧主人也是應當的。」

他嚴肅的向這位審神者立下約定。

小姐姐大風大浪的也算是見過來了,偶爾簡直工作人員,更是各種刀劍都有見過。目前也還算的上是平靜。她低頭看着臉蛋還有些紅紅的小彩瓶,再看看一期一振。

嘴角勾出一絲微笑。

「那我就先將小彩瓶還給你了,只是一點,以後可不許欺負她。」小姐姐低下身親了一口小彩瓶的額頭「這麼可愛的小姑娘啊,白便宜某些刀了。」

小彩瓶歪頭,表示不解。

「我不便宜的。」她氣鼓鼓道「我可是國寶!一點都不便宜的!我···」她似乎在想一個很形象的形容詞,但是想了許久,也沒能想出來。

「我···我是無價之寶!全世界就只有這麼一個!」小彩瓶雙手懷抱着比了一個量「她們都比不上我的。」言罷還點了點頭。

瓷母的尊嚴和價值不容調戲。這也算是作為故宮寶物的底線了。

小姐姐楞了一下,被小彩瓶這樣的口氣給震住了,然後猛地一樂「是啊,小彩你不就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么,是姐姐我的珍寶,是吧。」

「不是你的。」小彩瓶鄭重的點了點頭。

「那···是一期一振的么?」小姐姐有心逗逗小彩瓶,開玩笑一般說道。餘光看着一期一振的表情看起來越來越溫柔了。

「也不是!」小彩瓶搖了搖頭「我是國家的!」

這個政治正確也是滿分了!

小姐姐這才覺得有些不對。有些遲疑起來,面色也凝重了許多,她當然知道最近時政和種花家的互動,只是之前一直都不知道具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國家···?小彩妹妹你這是····」

「我可是國寶呀!故宮的國寶。我叫各種釉彩大瓶!」小彩瓶與榮有光的說道,「院長說了,故宮所有的國寶都是國家的,我也是國家的。」

小姐姐歷史就算是再不好,文物就算是再不理解,也是能知道故宮是個什麼概念。她獃滯住了一陣子,然後猛地發出一聲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故宮?紫禁城?皇宮裏的國寶!小彩瓶原來你來頭這麼——大。難怪你這麼可愛。真的是超棒的!來,快告訴姐姐故宮怎麼樣啊?門票是不是很貴,你一般都是怎麼過的?」

「不行!」她猛地站起來「國寶怎麼可以就這麼簡單的生活?早知道我就該給你推薦在最貴的那幾個就好了,萬屋還那麼貴,對了」她一敲手「去淘寶弄點。」

呃···眼見着小姐姐突然激動起來,小彩瓶拉住小姐姐的手,「你怎麼了?小姐姐?」

小姐姐一下子從剛才的瘋狂狀態靜止了,恢復了一瞬間她本來有的溫柔狀態,下一秒她就繼續開始生氣了、

「時政是在幹什麼?!我們種花家的國寶過來了!居然給的是個倒霉的二手本丸!」

「辣雞時政!平日裏毀我青春就算了,還給我們國寶這個待遇!結果居然讓我們家小彩做接盤俠?!腦子瓦特了?還是嫌棄我大種花家的東風快遞不夠快?」

「媽的智障!我得去總部投訴這群人。」

小姐姐反應過來,一把拉住小彩瓶就準備去總部投訴。然而一回頭髮現一張已經紅的發黑的臉。正是一期一振。

「二手本丸?審神者大人說笑了,我等刀劍,皆為了我主而生存,並不論前主過往。審神者大人,這是要帶着我家主人去往何處?」

「·····你婚刀?」小姐姐卻是朝着小彩瓶問了這樣一句。

一期一振的耳朵尖一下子紅了起來。低頭咳了兩聲有些不自然,剛才的怒氣也在這樣的問話中變得有些羞澀起來。

小彩瓶疑惑「婚刀是什麼?是一種新的刀嗎?我本丸裏面的刀帳都看了,沒有。」她還是覺得自己非常專業的說道。「姐姐也有婚刀嗎?」

這下輪到小姐姐臉紅了,臉上浮起兩個多不自然的紅雲「咳,自然是有的。不對,婚刀並不是什麼刀,而是——」

她的話語戛然而止,一面看向了一期一振。

突然想起自家國寶都是活在紫禁城中,對外界接觸不多,宮裏說得上結婚的,也就只有皇后和皇帝之間。她怎麼可能知道婚刀是什麼意思。而太刀就算不會被帶進室內沒有短刀那麼老司機,但是化形比小小彩瓶多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更何況還有一群老司機耳濡目染,所以···

這貨該莫不是在三年起步?

(╯‵□′)╯︵┻━┻人家明明是合法蘿莉啊!說的好像你們這群喪心病狂的審神者不對我的弟弟的大腿感興趣一樣。只是外表看起來小而已,實際年齡比你個審神者大多了好嗎?

一期一振忍住自己想要吐槽的慾望,想起上次在演練場看見的別家的葯研公主抱着審神者的樣子,心底就有點蛋疼···這麼雙標真的好嗎?

似乎是眼神攻擊起到了作用,小姐姐似乎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一眼斜過去,默默回頭,心底想了一個說法「婚刀就是···你想嫁給他的那種。」

「嫁?」小彩瓶隱隱約約有些印象「就是一輩子哪怕互相看不上對方也要和對方在一起一輩子的那種?」說的就是烏拉那拉皇后和乾隆,以及後面葉赫拉拉氏和光緒=W=

「·····也可以這麼說吧。」小姐姐頭上串出一片黑線。這麼說的話,倒也沒什麼毛病,本來就是如此,哪怕是最恩愛的夫妻,也會在一輩子中有那麼幾次想要掐死對方的想法。

比如她家婚刀江雪左文字,估摸著已經不是第一次在看見她的時候念經了吧。大概是在阻止內心的煞氣,不然···小姐姐摸了摸脖子。有點后怕。

小彩瓶嘟嘴,用手撐著腦袋,想了想。皺起了眉,小裙子被風吹了起來,看起來分外的可愛。「可是···」她搖了搖頭。

「可是什麼?」小姐姐溫柔的問道。

「可是我很喜歡一期尼啊!」小彩瓶拍手道「一期尼很好的,我很喜歡他。不會看不上他的。」她邊說邊搖頭,然後又點點頭「不過我還是很想和他在一起。」

成,這個投訴怕是不必了。小姐姐聽着這種類似告白的話。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多管閑事了,這波狗糧隔着一大堆空氣都在冷冷的往她臉上拍。

【冷漠.jpg】

砰的一聲,就像是突然的,一大片的櫻花就朝着小姐姐的臉上拍去。糊了小姐姐滿臉,順帶遮住了小姐姐的雙眼。

小姐姐冷漠的將臉上的櫻花抹掉。呵,櫻吹雪。她就知道,這個狗糧她就不應該吃的。

「算了,看起來也不用我那麼多事了。」小姐姐看了一眼一期一振,抹了抹自己因為剛才的櫻花流而有些散亂的頭髮。

「該怎麼做,你們自己心裏清楚。小彩喜歡你,我也不好意思說些什麼了。不然我就是變成傳說中的惡毒女配了。」

「不過你給我記着,小彩瓶是我種花家的國寶,但凡是出了一點的問題!我就拿你是問!還要去問侯一下你的那群弟弟。你弟弟是弟弟,我們家國寶就不是國寶了么?」

想起幾個基友吐槽自己家一期一振的弟控程度,小姐姐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先打個預防針的。她回頭拉着小彩瓶的手,笑了一下。

「小彩你也要好好的,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就來我們本丸過吧。姐姐的編號是A-1077,離得不遠,你到時候記住坐標就可以來了。」這下就是真的當面挖牆腳了。

小彩瓶點了點頭「一定會去看姐姐的,姐姐這麼好看。」

小姐姐一笑,「這小嘴可真甜,就像是抹了蜜一樣。」

然後帶着自己本丸的江雪就離開了。貨送到了,人她看了,話也說了,也該回去了。

只留下還在櫻吹雪的一期一振看着小彩瓶,臉上的蜜汁紅暈是一點也沒消去。小彩瓶的頭上還插著那個櫻花花紋的丸玉簪,看起來倒是有些相配。

小彩瓶仰起頭,有些驚異於這樣的櫻吹雪。「這裏···哪來的櫻花呢?」她伸出手,接下一片花瓣,然後驚訝的看見花瓣在一陣之後直接消失了。

一期一振走過去,彎腰抱住了小彩瓶。小彩瓶被他抱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扶住他的肩膀「怎麼了呀,一期尼。」聲音軟軟糯糯的,帶着些許疑惑。事實上她今天的疑惑是一套又一套的。

「主人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一期一振在小彩瓶的耳邊喃語道「是真的很喜歡我嗎?」

小彩瓶抱住他的肩膀,櫻花瓣紛紛揚揚的落了下來,遮住了她的視線。「恩,一直都覺得一期尼人很好啊,很喜歡呢。」

「嗯···」一期一振抱着她,蹭了蹭她的脖頸。「我也很喜歡主人。」

櫻花飄得越來越大了。

「嘛,不用這麼害怕的,來靠近來些,一直很想這麼說的。」三日月看起來非常溫柔的說着,就連語調都顯得輕了些,「哈哈哈,老人家的話有些不太便利了呢,需要小姑娘的幫助。」

各種釉彩大瓶這才小心翼翼的從清光的背後瞧瞧的伸出頭,看着這個新進來的男子,眼睛骨碌骨碌的轉着,似乎是在思考着這句話的可信度。

但是又一想,都進了別人家的屋子裏了,要說有什麼事,也不可能是大事的對吧。於是也放鬆了許多,要出事早出事了,她還是個易碎的瓷器,不應當啊。

不得不說,作為時政看板郎的三日月宗近確實有着別人難以企及的高度,比如,長得好看真的是可以為所欲為的,哪怕單純是看着,也會覺得這麼好看的人一定不會騙你的。

前提是爺爺你別把自己老年痴獃的真相告訴審神者。

不然光看臉還是很好的→_→

「請···請問有什麼事可以幫助你的嗎?」各種釉彩大瓶作為瓷母,還是必須要照顧其他人的,雖然這個只是來自網上的人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是很想這麼做的,這個大概就是作為一個雖然年紀小但是我技藝多的自豪和責任感吧。

真是個好孩子啊···三日月笑眯眯的看着這我新任的審神者,明明其實有些害怕的,卻還是擔心着別人。

「哈哈哈,不用擔心,只是老人家不是很擅長穿衣服這種事情了呢,來的時候太匆忙了,感覺衣服沒有整理好了呢,小姑娘願意幫幫我嗎?」

各種釉彩大瓶怯生生的點了點頭,慢慢的踱步到三日月周圍,試圖上手整理這些層層疊疊的狩衣,然後她就發現自己想太多,先且不說這個她是在乾隆時期的瓷器,看的是旗裝,和這個狩衣一點關係都沒有,穿着方式更是千差萬別,就說她一個瓷器,也沒給人穿過衣服啊。

顫巍巍的試了幾次,打帶什麼的完全不懂,小姑娘有些垂頭喪氣的呆住,有些喪氣的說道:「對不起,我可能不是很會這些···」

三日月笑了笑,摸了摸小姑娘的頭髮。像他剛才在接近的時候,其實是故意在撩妹,這種手法還是他練習了很多次的結果,然而,小姑娘似乎就跟他的狩衣給杠上了,硬是一個眼神都沒有送給他。

講道理,其實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自己的魅力下降了。

但是對於這樣的結果他其實也不太意外,現在的小姑娘啊,別說是和服了,就是穿個小紋,能打個太鼓結都算厲害了,更別說什麼文庫啊之類的了,女裝都不會穿,還期待別人會穿男裝嗎?

呵,想太多。

身為一個手殘硬生生被逼成手工黨是種什麼體驗,你們造嗎?回想起第一任審神者手忙腳亂的幫自己穿出陣服的樣子就覺得刃生慘淡。

後來還是不得不拜託隔壁那幾個和服黨幫忙穿的,比如蜂須賀虎徹、鶴丸國永、太郎太刀。當然被人嘲笑是真的,被鶴丸給惡作劇也是真的。

藍瘦,香菇。

不小心將小姑娘的髮絲給帶在了手上的甲胄上,小姑娘有些吃痛的叫出了聲,三日月才從回憶里被拉了出來,從那天開始,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真正養老了。

「沒有事的啊,以後多練習一下就好了。小姑娘已經做得很棒了。所以···要舉高高嗎?」回想起三條家的大哥(吉祥物)今劍日常被岩融舉高高的樣子,再看看小姑娘現在怯生生的樣子,三條家的大佬難得起了這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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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國寶到刀劍的本丸生活[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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