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繼續旅行,好嗎?

我們繼續旅行,好嗎?

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只有韓林濤會在這個時刻給她打電話,她拉上窗帘,站在窗帘下面,韓林濤問了聲早安,然後,韓林濤問她有沒有開始與皮鞋商人有了親密接觸。她顯得語不達詞,韓林濤感覺到了,然後安慰她說:「會有機會與皮鞋商人開始親密接觸的,因為他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

她站在房間里往下看去,一個男人依然站在芒果樹下抬起頭來看着她置身的窗戶,她感覺到了那個皮鞋商人無憂無慮的目光時,同時也感覺到了自己的重負像石頭一樣壓在身上。那塊石頭就像韓林濤的身體,始終壓在她身上。

迎著熱帶地區的陽光,他和她出現在一座熱帶植物園中時,她感覺到了熱風把她的裙裾輕柔地吹拂著,當他們尋找到一塊草地時,他們並肩躺在了草地上,望着蔚藍的天空,她的心靈第一次變得很純凈,一絲雜念也沒有。

他用手握住了她的手說:「很多年沒有這樣的感受了……」,他突然從草地上坐起來對她說:「有你在我身邊,似乎感覺到世界靜極了,難道你就是上蒼給我的那個女人嗎?」

她就坐在他旁邊,她情不自禁地把頭依偎在他懷裏,他伸出手撫摸她的髮絲說:「你願意我們的旅行繼續下去嗎?」她點點頭。

那天晚上,他終於不再睡在沙發上了,他主動地向她靠近,他坐在床頭開始和她接吻,熱帶地區的風中洋溢着芒果樹的香味,風越過窗帘輕拂着他們的嘴唇,輕撫著**之前的一切,包括**。

她被他壓在身體之下,男人的性姿勢大都是一種,只有當他們壓住女人的身體時,他們似乎才有勇氣對女人說:「你想嫁給我嗎?你願意嫁給我嗎?」不錯,那天晚上當皮鞋商人壓在夏冰冰的身體之上時,他表達的就是這樣的意思。

而她呢,呼吸著被窗帘揚進屋的芒果樹香味,她越是想忘記韓林濤時,越是被另一個男人束縛著,因為她忘了關手機,整個房間里都響徹着手機的聲音。他問她要不要去接電話,她搖搖頭,否定了電話在響,同時也否定了讓自己去接電話。

她嘗試到了他壓住她身體時的激情,他伏下身去吻她的**,而且他一邊吻一邊自語道:「我是愛你的,我記不清楚我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去愛上你的……」這聲音不是旋律,在那樣的時刻卻產生了撫慰她的力量。她的身體彷彿尋找到了敞開的理由,這個男人是愛她的,即使他用身體壓住她的身體,也合情合理。儘管她並不愛他,也許她還沒來得及去愛上他。

因為她的目的很清晰,她與這個男人交往只是為了簽訂一份合同之書,這個理由超出了任何理由,而且,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與韓林濤通電話。

這是一次讓皮鞋商人獻出無限柔情和激情的**,很難想像就是這個男人曾經遊戲似地把手伸在她**上,現在看來,那不過是男人在特定情況下的遊戲活動。

這個男人才是真實的,每個男人和女人都在特定情況下產生一種遊戲心理,當男人的皮鞋商人結合了他的遊戲,夏冰冰又開始了她的遊戲,懷着一個目的,她與皮鞋商人結束了熱烈的性生活,儘管在**中,她的身體嘗試到了一個男人壓在她身體上的那種瘋狂。

她被感動了,她開始害怕皮鞋商人對她產生的愛情,因為面對他的愛情,她感受到了自己的不安定,甚至是卑鄙,然而當她在那個早晨翻過身去面對曙色時,她知道,新的一天降臨了。

他們在離開這座城市時,她把電話打開了,她發現電話上留下了韓林濤打來的幾十個電話,於是在一座加油站旁邊,她給韓林濤打了一個電話,當韓林濤聽見她的聲音時急切地問道:「冰冰,你與他發生親密接觸了嗎?」

她愣了一下說:「發生了,昨天晚上我們已經發生了,你滿意了吧!」她站在加油站的高速公路旁邊,可以看見一條筆直深遠的道路向前延伸出去,一直延伸到她看不見的地方去。

她很快就聽見了他的笑聲,不知道為什麼,韓林濤的笑聲讓她很不舒服,她把電話掛斷了,因為皮鞋商人在叫她上車,從那一時刻開始她的電話就一直關閉着,她不想聽見韓林濤在電話中的笑聲,一種讓她感受到恥辱的笑聲。

她上了車,皮鞋商人突然對她說:「是不是因為那份廣告合同書……如果需要的話,我即刻就在上面簽字,好嗎?」皮鞋商人抓住了她的手說:「我簽字,然後我們把合同書送回去,然後我們再繼續旅行,好嗎?」

她看着皮鞋商人,她弄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到底發生了怎麼一回事,皮鞋商人是怎麼發現了她箱子中攜帶的合同書,而且在她看來是如此艱難的事情,為什麼這麼容易就辦成了,難道僅僅是因為她與皮鞋商人發生了親密的接觸嗎?

當箱子啟開之後,車子已經在高速公路旁的另一家加油站停下來了,這次不是為了加油,而是為了簽訂合同書。現在,夏冰冰已經來不及去追問皮鞋商為什麼發現了她箱子中的合同書,這個問題已經顯得不重要。

她看見了皮鞋商人的手正在合同書上簽字的那一刻,她的目的已經實現,她已經完成了韓林濤壓在她身體上的重任,那石頭般沉重的一刻終於結束了。這好像不是現實,而是一種虛幻,然而,他已經收藏好一份合同書,把另一份合同交給了她。

皮鞋商人突然掉轉車身向著回去的路線驅著車,就像皮鞋商人剛才說的一樣,他要把她送回去,難道他就那麼肯定當她回到廣告公司時,她還會跟隨他把旅行生活繼續下去嗎?他好像對這個問題一點也不懷疑,難道是因為愛嗎?

快要接近那座城市時,已近暮色,她給韓林濤打電話讓他在辦公室等她,她要把簽好的合同書交給他,她說話的語調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喜悅還是因為憂傷。

車子已經停在廣告公司的辦公大樓下面,此刻皮鞋商人看了她一眼對她說:「去吧,我就在車上等你。」她本已下了車突然又打開車門對他說:「你相信我會回來嗎?」皮鞋商人點點頭說:「我相信」。

她的箱子依然留在車上,她只帶走了那份已經簽訂好的合同書。她乘着電梯上樓,她的身體好像觸了電,身體是那麼灼熱,當她奔向韓林濤的辦公室時,韓林濤擁抱了她一下,打開了那份合同書,韓林濤眯著雙眼笑了笑說:「這就是親密接觸的結果,下一次,你依然要儘快地利用自己的身體……」

夏冰冰笑了笑說:「沒有下一次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要走了,從此刻開始,我決定辭職……」韓林濤突然捧起她的臉說:「你在開玩笑對吧……」她輕柔地把他的兩手拿開,然後又笑了一下,她的笑從未這樣神秘莫測,這使韓林濤突然想走上前去抓住她。

然而,她已經走出了辦公室進了電梯,電梯在下降,繼續下降,她看見了打開的車門,她鑽進車廂,這是皮鞋商人的車,他旋轉着方向盤,把車駛出了大樓下的停車場。

此刻,夏冰冰已經到了真正的無憂無慮的時刻,不過,她還是對皮鞋商人說:「跟我去山上去看看父母的墓地,好嗎?」皮鞋商人把車開到了一家花店,然後下車去抱來了一束菊花放在她懷裏。她嗅着菊花的香味,半小時后他們已經來到了墓地上,在一座舊墓和一座新墓之間,她跪在了潮濕的泥土上。

不久之後,他牽着她的手來到了車上,對於一個已經無家可歸的女人來說,旅途也許是一個全新的開端,而對於一個背叛過去生活的女人來說,總是在想着路上的、不可捉摸的、未知的故事。在車上,在進入一座旅館之前,她與皮鞋商人情不自禁地接了一個長吻。這個令人窒息的吻,將她和他真正的親密接觸上升到一種愛情境界,夏冰冰的心跳動着,她愛上了一個男人,融入了另一支旋律之中去。這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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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身體成長史――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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