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2 一臉懵,他就吹了個金口哨(36)

682 一臉懵,他就吹了個金口哨(36)

四面八方圍過來的鯊魚,讓眾人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上。

邵正謙在水下不緊不慢的朝它們慢慢靠攏,他還讓人準備了一套特別高清的拍攝器材,他要把水下的五彩絢爛都拍給邵彬看。

當時他要這些東西的時候,被索要的人都嚇了一跳,這人的心態未免真的是太好了吧。

他們被邵正謙心大弄的心服口服的。

邵正謙擺弄著這些器材,昨天已經有專業人士教過他怎麼用了,他掌握技能的能力向來都很快,有時候看一眼就會,更別說是讓人手把手的教了。

他在水下拍攝著,然後最先游過來的那一隻鯊魚,頓時張開了血盆大口,在鏡頭前,非常的清楚。

然而那隻鯊魚就在靠近他的時候,突然閉上了嘴巴,一個轉身,從他面前跑了。

它身後的鯊魚還在朝他靠攏過來,反正那些鯊魚一隻一隻靠近,又一隻一隻跑了。

他不知道海面上是什麼情況,他也聽不見海面上來自童欣樂跟邵彬的尖叫與放鬆,兩種別樣的情緒,就這麼來回的交替。

他就這麼茫然的看着那些鯊魚靠過來,又遊走。

他要的照片還沒有拍夠呢,邵正謙忽然想到了六給他的金口哨,然後他摸索著拿了出來,放在嘴邊吹。

這一吹不得了,邵正謙發現那些遊走的鯊魚,都遊了回來,甚至還有很多海洋生物也朝他身邊聚攏。

它們將他圍繞在中間,開始了一場盛大的海洋演出。

邵正謙愣了下,然後他很欣喜,打開了攝像的,開始將這場盛大的海洋演出給拍了下來。

岸上的觀眾,聽不到金口哨在響,他們就莫名的發現海面上有了這樣的一出花式演出,除了鯊魚,還有七彩的小魚,它們自發的每種顏色聚在一起,在海面上圍繞成了彩虹圈。

它們在跳舞,小尾巴蕩來蕩去的。

就像是被人操控了一樣。

褚老二看到這一出的時候,正在喝水,一口水含在嘴裏還沒有咽下,當他看到這樣的奇觀時,噗的一下,嘴裏的水都噴了出來。

這都是什麼操作啊?

不僅褚老二,褚家的幾個兄弟都驚呆了,就連褚老八都沒想到,事情發展到現在,竟成了一場演出。

這個邵正謙,本事還真不小。

褚馳烈也是無比震驚,他本來想喝點水,也讓自己寬心寬心的,這水杯剛握在這手上,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他不禁撞了下胡松柏的胳膊,「嘿,老胡,你這些年是不是又研發了什麼寶貝,沒讓我知道啊?」

胡松柏臉蛋一僵,「我……我又不是馴獸師,我能有什麼寶貝。」

馴獸師三個字一出口,站在旁邊的六,只覺得臉蛋發燙,她其實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們分明看到那些鯊魚攻擊上去,然後又轉身走了。

之後又個個都跑回來,愣是圍成一個圈。

然後開始跳舞,他們都暫時稱那些傢伙表現出的動作為跳舞。

她其實想說,走了就走了唄,這些傢伙為什麼又會回來,她不作他想,就想到了昨天她給邵正謙的金口哨。

莫非這人吹了那個金口哨?

然後就這樣了。

她估計八九不離十,就是這樣的。

她真的覺得沒眼看,她站起來,走到童欣樂跟鄭心怡的跟前來,「夫人,少夫人,我……我尿急,出去一下。」

「嗯,你去吧。」童欣樂點點頭,都沒多看她一眼,自然沒發現六的異常。

六走之前,還往海中央看了一眼。

然後實在沒臉看,還是彩虹圈呢,怎麼不把自己弄成彩虹糖呢。

她穿越人群的時候,還聽到人群里都在對這件事發表自己的意見,有人甚至把邵正謙給吹噓成神的化身。

她更覺得沒臉了。

這個世界上,確實存在稀奇的事情,但是神,如果真的有的話,那就先保佑她聽不到這人些人說的話好了。

十分鐘后,眾人陸陸續續的回過神來。

總之,這次闖關,驚險刺激是沒有的,有的是差點沒被這一波騷操作給閃瞎了眼睛。

邵正謙在下面待的時間早超過了半小時,有人通知他可以上岸了。

邵正謙聽到了,他把最後的拍攝完成後,才慢慢的游會到岸上來的。

自然的毫髮無損。

童欣樂雖然被這一幕幕的驚喜給弄得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總歸在看到他完好無損的時候,這顆懸起來的心算是徹底放下來了。

邵正謙去更換衣服,方言在更衣室等着他,朝他豎起了大拇指,「嗯,不錯,邵醫生,真是沒想到,你除了當醫生有天賦,這當馴獸師的天賦更好,居然都不需要培訓,你真是給了我們一個大大的驚喜啊。」

邵正謙臉一抽:「……」

這是諷刺,絕壁的諷刺。

邵正謙白了他一眼,把那個攝像機丟給了他,「把這個東西給我媳婦兒還有彬彬送去。」

「哦,好。」方言聽令,因為實在是太服氣了。

這個新主子,他跟的心服口服。

方言走到門口,想到什麼,又折返回來,「對了,剛才我叫錯了,不該叫你邵醫生,我應該叫你一聲九爺。」

邵正謙特么的想掐死他。

他重新過來的時候,他這濕濕的內褲都脫到膝蓋彎了,他沒有被同性給偷窺的心理準備,這個臭傢伙。

方言倒是自若,而且也沒多說什麼,轉身走了。

心裏又是一番驚嘆。

真是人不可貌相。

接下來,過鱷魚潭的時候,那就是小意思了,今天鱷魚來的比往常都多,十隻鱷魚在石堆上曬太陽,軟綿綿的樣子,那眼睛也是一半睜開,一般閉上。

六選擇了一個制高點,然後開始對這十隻鱷魚同時進行催眠。

邵正謙剛跳下去,鱷魚也算是警醒,抬頭看了邵正謙一眼,身子都開始動,要朝邵正謙爬過來的時候,不知道為何,十隻鱷魚突然就趴下來,然後睡覺了。

剛才在水下,不會有人知道他吹了金口哨。

因為這個比賽,只是看邵正謙完好無損的回來,至於過程不重要。

有本事,有手段的保證自己的安全,這是他們歡迎的,正可以向大家力證自己的足智多謀。

邵正謙順順利利的在那十隻鱷魚的背上走了個來回。

六站在上面有點看不下去,這邵醫生真的是太嘚瑟了。

也是,該他嘚瑟哇。

闖關就是這麼簡簡單單,順順利利的度過了。

所有的人,從一開始的緊張,到最後像是看了一場表演的錯覺。

闖關結束,褚老二就率先離場。

他感覺這邵正謙就是故意在給他們打臉,他這裏壓根不敢下海,可人家偏偏搞成了一場大型又熱鬧的演出。

實在是打臉。

他這氣不順,自然不會留下來,給他慶功了什麼的。

水碾見狀,緊跟着上去。

褚老二坐上車,看着好多人為了討好邵正謙那邊,都圍着他們,在替他們歡呼。

褚心雅也在,那老八的媳婦兒鍾思琪,還有老五家的蘿爾都在替童欣樂高興,這三個女人,因為童欣樂的關係,還能跟邵正謙說上兩句話。

水碾坐在旁邊,不等褚老二開口問,「二爺,鱷魚潭那裏,邵正謙那傢伙肯定是請了催眠大師來幫忙的。」

水碾觀察過,只有催眠大師,在能在那一瞬間讓那麼多鱷魚,同時進入睡眠狀態。

只是他環顧了下四周,都沒有發現誰有這樣的能力。

這個人的催眠功夫,百分百要在他上面。

「催眠大師?你可是我們島上唯一的催眠大師,你現在這麼說,你想跟我說什麼,有個比你還厲害的人居然到了我們島上?」褚老二嗤之以鼻的問著。

邵正謙那人,他們調查過的吧。

就是成長在普通家庭里的一個普通人,即便他的出生是不同,但是那又如何,常年在那麼普通的家庭環境裏成長,也就只能是普通人了。

所以,水碾的這番話,讓他完全相信不起來,就憑邵正謙過去的資質,他居然能接觸到那麼流逼的人。

怎麼可能呢?

水碾是因為他以前的師父,教過他一些異能的,雖然他並未學成其最精湛的技能,但是那也足以讓他的人生夠精彩了。

而外面的那些催眠大師,本事有限,大多是比較厲害的心理師罷了。

「二爺,我們自己還是當心點。」水碾提醒道。

「我要當心什麼?又不是我要跟他搶家主之位,要當心的人也不是我,是那些想與他一較高下的人,咱們啊,就等著看戲吧。」

褚老二說完,手一揮,就讓人開車走了。

今天的他備受打擊,不想留在這個傷心地。

宋倩茹並沒有圍過去,她遠遠的看着邵正謙跟他身邊的人一起高興。

她眼裏有光,不得不說,邵正謙這人是真的厲害。

在跟那麼冷血的大傢伙相處的時候,竟然可以完好無損,甚至,把那些傢伙當成玩物似的。

這場闖關,誰都沒有使小動作,沒法使。

這本身就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事情,所以他們就旁觀就好了。

然而,邵正謙真是厲害了。

海鷗看着褚老二的車開走了,她湊到宋倩茹的耳邊,「夫人,二爺走了。」

「嗯。」宋倩茹應了聲,什麼都沒有說。

明天就只剩下一天了,後天,要再沒老大的消息,家主就是別人的了,而她這個主母夫人,直接就成了過去式了。

到底是誰,要在這個時候,將老大害到這步田地。

那個明明對家主絲毫沒有興趣的人,突然就要成為了褚老九,不怕死的要闖關,還要跟人搶家主的位置。

如果讓他搶贏了,那獲利最大的人就是他,她倒要看看,這個邵正謙的屁股是不是乾淨的,要是讓她查到,老大的失蹤跟邵正謙有關,甚至,他就是主謀的話,那她就是拚死也要替老大討一個公道回來的。

褚老八這心裏也是非常的不順,褚老二走後,他也沒心情留在這兒了。

他走的時候,他身邊的人提醒他,「要不要叫三夫人一起走?」

褚老八瞥了一眼鍾思琪,他那天放了鍾思琪的鴿子,讓人給鍾思琪送了一束花,但是他回去的時候,那束花就已經在垃圾桶里了。

這個時候去叫她,她怎麼可能會跟着他一起走。

「不用了,走吧。」

褚老八走了,老三,老五,老六都沒有走。

邵正謙摟着童欣樂,看到六的時候,很難得主動的朝她露了一個讚賞的笑容,六咽了下口水,她還是更加的習慣邵醫生的冷顏。

突然對她這麼的和顏悅色,她有點吃不消。

------題外話------

名詞解釋:

流逼:就是很厲害的人,意同牛逼,格子家鄉人喜歡說你流逼求的很。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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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歸來:邵醫生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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