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爭吵

第六百四十章 爭吵

「夫君,用膳了。」蕭夫人走進房間,對着正在收拾衣服的蕭老爺蕭勁說道。蕭勁頭也不抬的繼續收拾自己的,「我不餓,你跟致兒吃吧。」蕭夫人看着蕭老爺這般,上前:「夫君,你還在生我跟致兒的氣嗎?」蕭老爺回過頭:「你以為我們現在離開洛城就什麼事也沒有了嗎?夜王爺的權利那麼大,想要找到我們還不簡單?」蕭夫人卻道,「如果真的那麼容易找到我們,怎麼十年的時間都沒有找到雪兒呢?夫君你就別擔心了。」「十年沒找到雪兒是因為他們不知道雪兒是被什麼人救走的,根本無從找起。可是他們知道我們姓甚名誰,知道我們是以什麼為生,想要找到我們還不簡單?」蕭老爺很不贊同蕭夫人跟蕭致的做法:「你以為現在帶着雪兒離開真的就那麼簡單了?」「上次我們讓人去夜王府送消息,說我的病至少還要再休養半個多月。等到夜王爺府發現我們離開后,也是半個月後的事情了。我們又是走水路,到時候他們發現我們離開,我們離洛城也早已經千里之外了。到時候我們隱姓瞞名,哪就那麼容易找的。」蕭夫人軟著聲音:「老爺,我們就勁兒這一個兒子,難道你就捨得眼睜睜的看着他求之不得?」蕭老爺又氣又無奈,「可是,雪兒不願意啊!強扭的瓜不甜,你們現在這樣強迫於她,以後她就能好好的跟致兒過日子嗎?你們這樣,只能讓親人變仇人。」「她現在不同意,等以後時間長了也只能認命了。」蕭夫人道,「再說了,如果不是我們她的命在十年前就沒了,就當是報恩也該這麼做。何況讓她跟致兒也不算是委屈她。」聽着蕭夫人的話,蕭老爺氣的扔了手裏的衣服,「你出去忙你的,別在這裏陪我了。」蕭夫人見蕭老爺又生氣了,心裏也有些不滿,「她再怎麼說,也只是個撿來的。致兒是我們親生的,誰重要你心裏難道就沒個尺子嗎?」「我要是沒個尺子早就去放了雪兒,而不是在這裏什麼都不做了!」蕭老爺氣憤的看着蕭夫人:「可是,夫人,你的良心過得去嗎?」蕭夫人微怒的看着蕭老爺,「為什麼良心過不去,這十年來我們供她吃,供她住,對她比對致兒還要上心哪裏對不住她了。良心該過不去的應該是她,凡是有點良心的,在致兒表現出對她的感情時,她就該接受致兒,以報這十年來的恩情,而不是尋死覓活的一直鬧。」看着振振有詞的蕭夫人,蕭老爺只嘆,話不投機半句多,上前撿起方才自己扔的衣服,然後繼續收拾,不再與蕭夫人交流。蕭夫人看着蕭勁一副不理會自己的樣子,也不想再熱臉貼冷屁股,轉身離開了屋子。等到蕭夫人離開后,蕭老爺放下了手裏的衣物,長嘆一口氣,「家門不幸啊。」&「我點不懂,為什麼我們幾個大男子漢要陪着她們在這裏逛街,而不是找個地方喝點茶,聊聊天?」凌崎很是怨念。白成岳很好心的提醒道,「因為你跟王妃打賭輸了,而我跟浩天是出於兄弟情義陪着你。」「打住,別給我戴高帽子,我完全是被逼不是出於什麼兄弟情義。」要不是凌崎在他的耳邊一直念哪個不停,念的他實在沒辦法,他這個時候應該在兵營里跟子歌還有靖琪、洛寒一起的。韓墨卿此時回頭,看了眼三人手裏都已經被塞的滿滿,滿足的點了點頭,「再給雪兒買些手飾就差不多了。」凌崎不敢相通道,「還要買?我們三個人手裏都這麼多東西了,哪裏還拿得下?」韓墨卿身邊的雪阡提醒道,「王妃,出門前天兒讓我們買的糕點還沒買呢。」經雪阡這麼一提醒,韓墨卿才想起來,「對啊,你要不說我差點忘記了。還好你記得,要是給她忘記買吃的,她到時又要不開心了。」凌崎一臉的生無可戀,「我突然有種,被坑的感覺。」裴浩天白了他一眼,「現在才發現?看來跟了白成岳以後,你是越來越不用腦子了,所以現在才變的這麼笨。」凌崎瞪視着裴浩天正想反駁,韓墨卿為了避免他們小孩子的爭吵,先行開口道,「剛好這裏有個茶樓,你們上去休息會,我跟雪阡買好東西就來這裏找你們。」聽到能休息會,凌崎被裴浩天激起的那些怒火瞬間就消失了,「好啊,我們在這裏等你們!」白成岳看着這般的凌崎,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一邊的裴浩天看着白成岳雙眼含情脈脈的,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這一對對的,真是受不了。「喝茶,休息!」裴浩天說着向路邊的茶樓走去。三人要了間樓上的雅間,將手裏的東西放下,讓店家上了一壺好茶。凌崎喝了口茶后,舒服的靠着座椅長嘆一聲,「舒服!」白成岳見他這般忍不住嘴角上揚,替他整理了一下他額前微凌亂的髮絲。裴浩天嫌棄的看着這兩人,「瞧你這副沒出息的樣子,平時跟白成岳出去遊山玩水的,一走就是半年。怎麼今天就走了這半天就要死要活的了,別告訴我,你們出去遊玩的時候,都是記住雇轎夫的。」「當然不是。」凌崎看着裴浩天,「那些比起陪女人逛街都不算事。」

裴浩天笑頭搖頭看向窗外,「這倒是事實,我寧願上戰場也不想再陪女人逛街了。」「是吧是吧。」凌崎聽裴浩天這麼說,像是被肯定了一般:「我現在是越來越佩服王妃了。你看她,不僅能與我們一起戰場殺敵,她還能逛街!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白成岳見凌崎越說越誇張,笑道:「既然知道王妃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下次她主動找你打賭的時候就不要再答應了。」凌崎拿起一顆花生扔到嘴裏:「難得見她那麼有興緻,要是拒絕了她該多傷心。」見他還死鴨子嘴硬,白成岳也只有陪笑,「是,你最善良了。」「那是。」裴浩天一邊看着窗外街上來往的行人,一邊聽着耳邊兩人的鬥嘴。雖然其實不過是凌崎說四五句,白成岳應上一句。這樣感覺竟讓裴浩天有種踏實的感覺,自從參軍后,沒有戰事的時候,每天都是訓練訓練,有戰事的時候,每天都是在戰場上過去。很多時候,連自己是誰,在做什麼都會恍惚的不知道,更不要說,未來了,那更是一種無法去想像的東西。接着他的戰功越來越多,位置越來越高,直到現在他因為跟夜滄辰以前關係而被皇上所忌憚被慢慢的架空,調離了邊關。從剛開始的不適應直到現在,他已經開始慢慢的喜歡上了這種生活。沒有訓練,沒有戰事,沒有血,沒有屍體,沒有了以後的那一切,竟原來是這般的安穩與平和。他甚至開始想以前從來不會想的,未來。他居然開始期待他的未來,他也想跟夜滄辰一般,娶一妻生一子。娶一妻,裴浩天想着,腦海里突然出現了蕭雪的模樣。他嚇得連手裏的杯子都丟了下去,杯子裏的水倒在了裴浩天的身上,他忙起身已經來不及了,杯子裏的手還是浸濕了他的衣服。凌崎拿起桌上的手帕扔了過來,「你一個人在想些什麼呢,把自己都給嚇著了?」裴浩天接過手帕擦著浸濕的地方,「沒想什麼。」他怎麼敢把剛才想到的說出來,簡直太嚇人了。「別不是想誰家的姑娘吧,嚇成了這樣。」凌崎見他願多說,故意調侃道。哪知這話一落,正在擦試衣服的裴浩天竟然紅了臉。凌崎見狀更感興趣了,「不是吧,原來你真的是在想姑娘啊?快說來聽聽,是在想哪位姑娘呢,我們認不認識啊?」裴浩天擦完衣服后,又擦完了椅子上沾到的水,然後將手帕扔回桌上,坐回到了位置上。見裴浩天不理自己,凌崎哪肯輕易的放棄,「你別不說話啊,跟我們說說,到底是哪位姑娘啊?你要是自己不好意思去說,我們幫你啊。」裴浩天聽到凌崎的聲音,冷哼一聲,若真是告訴他們,方才他想到的姑娘是誰。別說是幫忙了,只怕都會嚇著吧。「喂,裴浩天,我在跟你說話呢。」凌崎又道。裴浩天終於抬頭:「你說你以前怎麼說也是個將軍,怎麼這些年越來越跟個女人似的呢,整天就知道關心這些。」凌崎不樂意了,「你才跟個女人似的呢,心裏有人說出來就行了,扭扭捏捏的真娘們。」「嘿!」裴浩天看着凌崎:「你才扭扭捏捏的呢,誰說我剛才心裏是在想女人的。」「就你這個二百五,腦子裏想什麼還用猜?」凌崎嘲諷道。「你才是個二百五吧。」裴浩天氣著反駁,「我剛才可沒有想女人,我看是你自己想女人了。」凌崎一聽他這麼說,先看了眼白成岳,見他並不在意裴浩天說的才放心些,這才繼續與裴浩天理論,「你這個人真是狗咬呂洞賓,我問你是想着幫你,你可好,不說就算了還反過來說我。」裴浩天剛開口繼續回擊,一邊的白成岳開口了,「好了,你們兩個多大了,怎麼說起話來跟天兒一樣了,剛才不都叫着累嘛,現在還不好好休息會。」說完為凌崎倒了杯水,「多喝水,少說話,看你的嘴唇都有些幹了。」得,對方有幫手,他沒有,還說什麼呢。裴浩天只得為自己倒了杯水,繼續看向窗外。那是?!看着樓下略熟悉的身影,裴浩天驚訝的又探了些身子出去,生怕是自己一時間看錯了人。「你看什麼呢。」凌崎見裴浩天這般模樣,好奇的也半探著身子,朝着他視線的方向看去,「咦,那個人看起來怎麼這麼眼熟,好像在哪裏看過一樣。是誰啊?我怎麼一下子想不起來是誰呢?」(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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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狂妃:傻女驚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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