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428】么么,我愛你

【傲嬌428】么么,我愛你

陶夭的瞳眸一點點地睜大,看季明禮的眼神就像是在一個蛇精病,甚至連被季明禮握在手中的手都忘了抽出。

季明禮:「……」

過了很久,陶夭才總算是找回自己的聲音,「季明禮,你該不會……是被魂穿了吧?」

魂穿?

時下什麼流行的穿越劇,穿越小說都沒看過的季明禮,聽見「魂穿」兩個字是一頭霧水,不過這並不妨礙他有他自己的理解。

么么所說的所謂魂穿,應該是被鬼神附體的意思?

季明禮的手還握著認真地道,「我很好,也沒有被魂穿。」

嗯?

沒有被魂穿?她怎麼這麼不信呢?

季明禮長長的睫毛垂覆而下,「我記得,我們那天晚上發生的情景。我抱你在床上,我的身體很燙,你肌膚的溫度有點涼,身體很柔軟,當時我……」

陶夭倏地臉色漲紅,她都不知道那個平時動不動就連耳根都紅透的季明禮,如今怎麼就能夠面不改色地陳述那天晚上的情形的。

在陶夭的大腦做出反應之前,她的身體已經迅速地從床上坐起,另外一隻手捂住季明禮的嘴巴,阻止他再繼續說下去。

季明禮「唔」了一聲,他口不能言,只能溫柔如水的眼神看向陶夭,眼帶詢問意,意思是現在相信他沒有「被魂穿」了嗎?

陶夭信了。

不過她認為,季明禮可能不是被魂穿,而是中邪了!

實在是陶夭的眼神很好解讀,季明禮只好用手拿開陶夭捂住他嘴巴的那隻手,連同連我一隻手一起,包裹在他的掌心裏,無奈地解釋道,「我沒有被魂穿,也沒有中邪。之前……是我遲鈍,你怨我,怪我,不肯原諒我,都是應當的。我只希望,你能再給我一個機會,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可以嗎?」

季明禮這話問得小心翼翼,握住陶夭的雙手也不由地收緊了力道,可見問話之人的緊張。

陶夭眼神茫然,她望着這雙溫柔的眼睛,有那麼一瞬間,她產生了季明禮是喜歡她的,所以才想要追求她的錯覺。

過去,她不止一次有過這樣的誤會,迫不及待地告白,不死心地追問,最後也不過是證明了她的自我多情。

人不能在同一塊石頭上絆倒兩次。

陶夭在心底深呼吸一口氣。

平復了心情,慌亂的心緒也開始因為季明禮的突如其來而逐漸平復,大腦開始能夠正常的思考跟運轉。

陶夭認真地道,「季明禮,孩子是我的,所以我是不會把他給你的,就算到時候對薄公堂,還在哺乳期的孩子法院也會優先考慮判給媽媽,就算你是季明禮,你的勝訴率也不會太高。當然,我希望我們最後不必走到那一步。如果以後想要要來探望孩子,甚至想要接孩子過去跟你住上幾天,我也不會阻止的,畢竟誰也沒有辦法改變你是他父親的事實,我也沒有權利剝奪你做父親的權利。所以你大可不必……我說的話,你明白了嗎?」

陶夭永遠不會忘記,那一晚過後的第二天清晨,她從洗手間出來,季明禮看向她的充滿慌亂、愧疚、懊惱,唯獨少了愛慕的眼神。就像是一根根尖細的、銳利的針,扎在她的心尖,提醒着她的自作多情。

這一次,陶夭當然不會將季明禮的這一番聽似告白的話誤以為他喜歡她。

季明禮季明禮屏住呼吸,生怕陶夭會拒絕他的追求。

當然,他也做好了第一次被告白失敗的心裏準備。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么么拒絕他一次,他就鍥而不捨地繼續追求。

不是都說烈女怕纏郎么?

只要麼么還喜歡着他,他相信,總有一天能夠守得雲開見月明。

因此,在陶夭說話時,季明禮絕對是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在聽的。只是他越聽越茫然,不明白話題怎麼就繞到了孩子的身上。季明禮是一個非常有耐性的人,因此,哪怕他並沒有聽懂陶夭的意思,還是全神貫注地在聆聽,一直到陶夭最後所說的那句話,季明禮這才恍然大悟。

季明禮遲疑地問道,「你以為我是為了孩子,才追求你?」

陶夭用一種「你就不要再裝了,我都已經看透你了。」的眼神看着季明禮。

季明禮:「……」

曾經有一份告白擺在他的面前,他沒有好好珍惜。

如今,輪到他自己的告白被誤解。

果然天理昭昭,報應不爽。

季明禮意思到,他告白的時機選得並不那麼好。這個時候,哪怕是他開口跟么么表明心跡,么么只怕也只會以為他是為了孩子。

季明禮是一貫沉得住氣的人,他沒有像一般被誤會的人那樣急於表明心跡,而是思慮再三,語氣篤定地開口道,「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陶夭眼露茫然。

證明?

證明什麼?

季明禮剛想進一步解釋,忽然,他的眼神變得古怪起來。

季明禮鬆開了陶夭的手,站起身。

陶夭大大地鬆了口氣,太好了,這傢伙總算不再發癔症了!

季明禮餘光瞥見陶夭因為他的離開而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心頭驀地一疼,胸口泛起酸酸澀澀的痛楚。

是他咎由自取。

……

「你,你怎麼又回來了?」

陶夭就像是用看怪物的眼神瞪着去而復返,手裏頭還端著一盆清水的季明禮。陶夭目測那水估計還是溫水,因為她看見那水在冒着熱氣。

對於季明禮這波蜜汁操作,陶夭不得不說是相當錯愕了。

該不會是M國的空氣有毒吧?能把一個正常人變得神經兮兮的,還是季明禮在出國前,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以至於吃壞了腦子?

「穿着濕衣服,身體不會不舒服嗎?」

「什,什麼?」

「你的衣服,濕了。」

季明禮看了陶夭的胸前一眼,接着,很快轉開了視線,把臉盆放在他事先搬來的凳子上。

陶夭莫名其妙地看着季明禮發紅的耳尖。

誰的衣服濕了?

她之前在洗手間連臉都沒有洗,衣服怎麼可能會濕?

陶夭狐疑地往自己胸前一掃,臉家「轟」地一聲爆紅——

大概是因為之前給陶小寶餵奶,不小心蹭掉了防溢乳墊。以至於奶不知道什麼時候溢了出來,把她胸前的衣服濕透了一大片!

所以,季明禮方才之所以眼神變得古怪起來,就是因為發現她溢奶了?這盆熱水,也是我了給她擦身體用的?

操!

洞悉了一切真相的陶。福爾摩斯。夭,並不開森!

「溢奶而已,一天,總會有那麼個幾次,我都習慣了,不會不舒服。」

陶夭努力克服臉上的燥熱,連眼神也沒敢與季明禮對上,靠着病床,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唔。」

季明禮「唔」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信了沒信。

陶夭豎起耳尖。

她把話都說得這麼清楚了,季明禮識相地應該就趕緊走人才對吧?

怎麼還沒聽見腳步離去的聲音,反而傳來水聲?

水聲?!

陶夭不明所以地抬起頭,就看見季明禮在動手解袖口的動作。骨節分明的手指解開襯衫上的袖口,有條不紊地把兩邊袖子都挽起,每一邊都恰當好處地挽至手肘處,露出漂亮、流暢的肌理。修長、白皙的手放在臉盆中,溫度剛好。

不管她還喜歡不喜歡季明禮,都不得不承認,眼前這畫面,有些養眼得過分。

美色誤人。

一直到季明禮手裏拿着泛著熱氣的毛巾朝她走來時,她都完全沒有想過對方的這一舉動跟她能有什麼關係。

直至,她腰際的肌膚觸碰到季明禮溫熱的指尖。

陶夭倏地打了個機靈。

她一隻手快速地扣住那隻撩起她衣擺的手,用羞惱而又質問的眼神瞪着手的主人,「季明禮,你想幹嘛?」

「給你擦身體。」

季明禮是有問必答。

擦,擦,身體?

給誰擦身體?

陶夭發現,自從季明禮這次莫名其妙地出現在M國之後,事情的發展就越來越朝詭異的方向發展了。

「我在之前上網查過了。剛生產完的孕婦身體還很虛弱,沒有辦法進行自我清洗。乖,躺好。別動。我會讓你舒服的。相信我,好么?」

躺好,別動,會讓她舒服什麼的!

天!

季明禮真的真的真的沒有被魂穿嗎?!

陶夭的腦袋嗡嗡直響,有一種腦子完全不夠用的感覺。

陶夭昨天才歷經生產,手勁能有多大?

季明禮稍微一掙脫,就將手從陶夭的手腕里解脫了出來。

被陶夭這麼一阻止,毛巾已經冷了。

季明禮只好把毛巾重新擰了一把。

「你別過來——」

因為太過着急,以至於聲音都有點破音。意識到自己好像怕了季明禮似的,陶夭又重新收了收臉上的表情,再次開口時,語氣已經恢復了冷靜,「你把水放在那裏,我自己會洗。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但絲毫沒有打算照辦的季明禮走至床邊。

「季明禮,我說的話你到底聽見了沒,你——」

溫熱的唇,忽然落了下來,堵住了她未說完的話。

陶夭的眼睛睜得老大。

自從那天的意外之後,季明禮不止一次夢見那天晚上的場景。比這個世間上所有珍饈都要美味的唇,比他鑒賞過的所有瓷器都要瓷白凝滑的肌膚……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原來,從來就不是詞人的誇張。

舌尖依循着記憶,小心地、虔誠地吻舔過她嘴唇的唇珠,掃過她的貝齒,纏繞住她的舌,纏綿、交融。

他的記憶沒有騙他。

她的唇,果然是馥郁如酒釀。

即沾,便醉。

陶夭的大腦暈陶陶的,眼下所發生的一切,都遠遠超乎了她的認知。

陶夭感覺自己就像是置身在一場春夢裏。

會不會她真的只是在夢裏?

是了,她肯定是在做夢。

季明禮怎麼可能會忽然出現在M國,又怎麼可能能夠找到這家醫院來。

告白是假的,親吻是假的……

想着左右不過是在做夢,陶夭的身體不再緊繃。她放軟了身體,完全地將身體放任地交給了本能,想着對方趕緊親完,這個荒誕、離奇的夢趕緊給她結束!

察覺到陶夭身體的放軟,季明禮的眼神難掩激動,么么沒有拒絕他的親吻,是不是說明,她還有那麼點喜歡他?!

環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緊,季明禮加深了兩人之間的親吻。他的舌尖捲住她的,纏繞在一起,恨不得將這近一年的分別在這次的親吻里一次性補足。

一直到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季明禮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懷裏的人,他低頭,親了親她因為方才兩人熱烈的擁吻而殷紅、略微腫脹的唇,攬緊了懷中的人,「么么,我愛你。」

------題外話------

我家閨女今天幼兒園有活動,所以提前更。

然後,貌似有點短小~

如果想要二更,老規矩,留言或者是撒花都可以哈~

愛你們,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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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號婚寵:軍少別傲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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