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6章 宋玲。打上門(四更,求首訂)

第096章 宋玲。打上門(四更,求首訂)

「我說你們神氣什麼呢?不就從酒樓里要了些客人吃剩的菜嗎?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這跟乞丐也沒什麼不同吧?」

聞言,宋暖的身子晃了幾下,轉身緊盯着李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了。」

她只聽清了她前面的話,後面的充滿酸氣的話,一個字都聽不清了。現在滿腦子都是問號。

李氏見她這樣,更是歡快了。

她越想知道,她就越不說。

「我為什麼要跟你說清楚,你現在這樣子有半點誠意嗎?還有啊,你們欺負我家阿晗,你以為我這麼就算了嗎?」

宋暖轉身,「理你,我就有病!」

娘的XX,在這裏跟她廢話,不如快點過去看看。

不過,聽李氏說完這些,她的心真的慌亂到不主。怪不得白天在酒樓時,她就不小心切到了手,總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

原來,宋玲和宋家寶出現了。

可是為什麼溫月如什麼都沒有說呢?

宋暖想不明白。

兩人匆匆出了院門,溫崇正見她腳步越來越快,連忙用空出的一手牽緊她,「小心一些,這路不平。」

「為什麼月如和祖母什麼也不知道?」

「我也不清楚。」溫崇正嘆了一聲,道:「或許是李氏故意騙你的呢?你什麼都還不清楚,別先自己把自己嚇壞了。」

「不是啊,我白天有點莫名心慌,心神不寧,所以我才不小心切到手指的。阿正,我有點怕。」

宋暖的眼眶發熱,想哭。

她不知是原主的感情在作祟,還是自己真的對他們有了親情。畢竟在這些日子下來,他們姐弟三人也暗中來往著。

在沒有看到真實情況前,她沒有辦法冷靜下來,滿腦子都是兩個小的奄奄一息的模樣,各種慘狀。

宋暖緊了緊手。

溫崇正心中一軟,疼惜她的擔心,也喜歡她的善良。

她不是真正的宋暖,可卻能如此真情意切的對待宋家弟妹,他怎麼能不喜歡她的善良呢。

這個外強中乾的姑娘啊,在她的心裏也是渴望親情,也是柔軟溫情的。

他很慶幸自己懂得她真正的好。

「暖暖,你聽我說,深呼吸,穩住自己。如果他們真有什麼事,那還得靠我們不是嗎?我們不能亂,不能慌。」

「我……我……」宋暖哽咽住了,淚水掉了下來,「我做不到啊。」

她也想冷靜。

只是聽到李氏的話后,她就沒辦法冷靜。

此刻,她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般,好像一切都被原主主導了,而她只是一個次要的。

她被原主強烈的感情給撂到一邊,不讓她主導這具身體的情緒和行為。

溫崇正嚇了一跳,他沒有想到宋暖竟會在沒有弄清事實前,人就不崩潰哭了。

「暖暖……」他放下食盒,停下來扯過她,緊緊抱住。

「我在,我在呢!一切有我,別慌,別哭!」她的眼淚像是一把最利的匕首,一滴一滴的就像是一下一下的刺着他的心。

很痛!

他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前,「感覺到了嗎?我的心在跳,我在!我會一直陪着你,不要哭!」

宋暖點點頭,推開他,撒腿就往老宋家跑去,「我先過去看看!」

「暖暖,你等等我!」

溫崇正也顧不上食盒了,緊跟上去。

溫家。

溫晗聽着廚房裏有動靜,便起來查看,見李氏捂著肚子在笑,便問:「娘,這大半夜的,你不睡,你在廚房裏笑什麼呢?」

「噗……」李氏根本就忍不住笑意。

溫晗皺眉站在一旁。

過了好一會兒,李氏才停下來,擦去眼角笑出的眼淚,咧著嘴,道:「你不知道剛才有多解氣,那宋暖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哈哈!她一聽到宋玲不行了,老宋家連薄木棺材都備好了,她就慌得不行了。哈哈哈!我還以為她冷血無情呢,想不到她也有軟肋。」

「阿晗啊,你不知道,她剛才臉色蒼白,慌裏慌張的跑了。那樣子可真是狼狽啊,我可算是出了一口惡氣。我……」

「娘,你說什麼?」溫晗問。

李氏愣了下,道:「我說知道宋暖的軟肋了,她在乎她的弟弟、妹妹,她……」

「宋玲不行了?」

「啊?你說什麼?」李氏正得意著,連着兩次被溫晗打斷,她都有點斷片了。

溫晗又問:「你說宋玲過世了?」

李氏點點頭,「八成是活不成了,下午那宋老頭就找了木板,找人釘小棺材呢。欸……阿晗,這麼晚了,你去哪裏……」

溫晗不等她說完,轉身就跑了。

李氏撓撓頭,疑惑,「阿晗,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去看宋暖有多狼狽?

對!一定是這樣的。

她也要去看看。

李氏也連忙往外跑,一路追啊追,她看到了食盒。她連忙急剎車,打開食盒,裏面的香氣立刻撲鼻而來。

她咽了咽口水,連忙提着食盒往回跑。

回到家,把東西騰出去,然後直接把食盒藏進床底下。床上,溫老大鼾聲如雷,早就睡着昏天又暗地。

藏好一切,李氏這才又出門趕去老宋家。

那邊,宋暖繞到宋家寶和宋玲的房間,站在窗戶外,輕敲幾下,「家寶,家寶……」

一直守在床前的宋家寶隱隱聽到宋暖的聲音,猛的扭頭朝窗戶看去。他咬咬牙,拖着不能動的左腳跳到窗戶前。

嘎吱……

窗戶拉開,宋家寶看到一臉焦急的宋暖,哇的一聲就哭了,「大姐,大姐,大姐……嗚嗚嗚……你可算是來了。嗚嗚嗚……」

宋暖被他一哭,更急了。

她立刻往上爬,可不知是太慌了,還是怎麼的,她滑了幾下也沒爬進來。「家寶,別哭!你怎麼哭了?你為什麼沒去找大姐呢?」

突然有人從後面托着她的身子,直接把她抱着從窗戶塞了進去。

宋暖顧不上許多,從窗戶上跳下去,就上下打量著宋家寶,「家寶……你的臉是怎麼一回事?不家腳?」

宋家寶搖頭,見到宋暖了,他也壓不住心裏的傷痛,忍不住就抱緊她嚎啕大哭,「大姐,我沒事!二姐有事,二姐她她她……」

他一手指向床邊。

宋暖順着他的目光看去,心都揪了起來。

床上的宋玲臉色蒼白,人一動不動的,這就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瓷娃娃。她鬆開宋家寶,跑到床前。

「阿玲,阿玲……」

「大姐,二姐從白天就這樣了,我叫不醒她……嗚嗚嗚……祖父說,等她斷絕了氣,就送她上山。大姐,你救救二姐,我不要二姐死……」

宋家寶哇哇大哭。

他本來是要去找宋暖的,他記得大姐識草藥,或許大姐能救二姐。只是,他的左腿斷了,又被宋老頭鎖在屋裏,不讓他再出去闖禍。

溫崇正也從窗戶爬進來。

他抱起宋家寶,「家寶,你和阿玲到底是出什麼事了?」

「大姐夫……」宋家寶不停的哭,不停的哭。

他還是一個孩子啊。

白天經歷的那些,他怕是這輩子都忘不了了。

溫崇正把他抱到床邊上坐着,低頭看向宋玲,眉頭不禁緊皺了起來。這看起來是一點人氣都沒有了。

宋暖伸手探向宋玲的脖頸動脈處,還有微弱的跳動。她不敢耽擱,扭頭看向溫崇正,「阿正,你和家寶迴避一下。」

宋玲身上的衣服竟還是半乾的,她伸手插進髮絲中,髮根也還濕著。

這是溺水了?

宋暖走去衣櫃前,翻找出宋玲的衣服,正準備給她換上,房門就被人從外打開,聽起來還有鐵鏈聲。

宋暖眸中寒光迸射。

這些畜生!

兩個孩子都這樣了,他們居然還把人鎖在屋子裏。

宋老頭領着一家人出現在房門口,指著屋裏的宋暖和溫崇正,道:「宋暖,溫崇正,你們半夜進我家來偷我家的東西。我告訴你們,現在是人臟俱獲,你們是要我送官呢,還是你們拿銀子和我私下和解?」

宋暖本就快要氣炸了,聽着宋老頭不要臉的話,她更氣不打一片來。

「阿正,把人丟出去,誰敢進來吵我,你就打!」

嘞個XX。

這些都是什麼人?

聞言,宋老頭也火大,指著裏面的人就罵:「這都沒天理了嗎?進屋打搶東西的人還有理了?我告訴你們,我要抓你們去見官。」

上次受的氣,損失的銀子,他一定要討回來。

「溫崇正,瘋狗太吵了!」

宋暖咆哮。

她放下床帳,快速幫宋玲換上乾衣服,順便檢查身上有沒有傷口?沒有傷口,除了一些舊傷,最顯眼就是脹鼓鼓的肚子了。

宋暖確定宋玲是溺水了。

喝了一肚子的水,現在人還發着高燒。

如果她今晚沒過來,明天這世上還真不會再有宋玲了。

宋暖的淚眼掉下來。

「二妹,對不起!大姐來遲了。你一定不要放棄,你一定要跟大姐一起不放棄。大姐一定不會讓你死的。你要堅持住啊。」

她把宋玲的臉側過去,用半乾的衣服墊在下面,然後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按著宋玲的肚子。

她聚精會神,全然不去顧外面的情況了。

「好!我聽媳婦的。」溫崇正放下宋家寶,「家寶,你坐着,別往裏看,不要妨礙你大姐給你二姐診治。我們的任何就是不讓這些人進來。」

「大姐能救二姐?」宋家寶的眼睛驟亮。

溫崇正點點頭,「一定能的。你二姐也是她的二妹,她不會拋下宋玲的。我相信她!」

「嗯,我也相信大姐。」宋家寶重重點頭,眼淚砸在溫崇正的手背上,讓他的心抽了幾抽,揪著有點疼。

可憐的孩子。

溫崇正將人趕到院子裏,砰的一下關上門。大有一種一匹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他也不打人,直接耍賴。

「來啊,打我啊。我今晚剛喝了幾碗葯,身子早不處索了。今晚要是能被你們打死在宋家,我也穩賺了。我要是死在這裏,你們一個個能沒事嗎?」

宋老大當下就退了幾步。

宋老頭一想到自己在他們夫婦二人那裏丟的面子和銀子,心裏就恨極了。他突然跑開了。

宋老大一家人懵逼,愣愣的看着他進了屋。

這麼就算了?

剛才還雄糾糾氣昂昂的。

不一會兒,宋老太又從屋裏出來,手裏已多了一把長柄的柴刀。這是庄稼人用來開荒用的,方便勾砍刺藤什麼的。

或是修剪樹枝。

「溫崇正,你以為老漢我好欺負是不是?你們這些小輩白眼狼不認人,我也沒辦法,但是你們別一再的欺人太甚。老漢我也是脾氣,也不是好惹的。惹急了,我與你們拚命。」

他一邊惡聲相對,一邊揮着長柄柴刀。

樣子做得十足,可卻有分寸。

溫崇正一看便知他在裝腔作勢。

他輕鬆閃開,但就是不讓開房門。

宋老大一家人眼睜睜的看着,心也跟着那刀一上一下的。他們怕溫崇正正被砍傷,怕血染宋家。

溫晗在外面拍門,「開門啊,開開門。」

宋巧一聽是溫晗來了,先是愣了下,再凝神聽了會,確定是溫晗來了,她這才歡天喜地的去開門。

「阿晗,你怎麼回村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他回來了,為什麼沒有來找自己?

「我回頭再跟你解釋。」溫晗朝裏面看去,連忙大步往裏走,一邊走一邊問宋巧,「你家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就是宋暖和那病死鬼半夜爬進屋,他們想偷我家的東西。被我祖父發現了,現在正僵著呢。」

宋巧順着宋老頭的意思,咬定溫崇正和宋暖就是進來偷東西的。

「偷東西?」溫晗皺眉。

隨即他就明白過了。

這姜還是老的辣啊,宋老頭這倒打一耙很聰明。

半夜從窗戶爬進屋,不是偷東西,又是什麼?

「是啊,你都不知道他們有多囂張,進屋偷東西,還敢動手打人。現在宋暖在屋裏不出來,病死鬼一人在外面發瘋呢。」

宋巧目露不屑。

說話間,二人就來到了事發點。

宋老大一家對這個秀才公未來女婿很是看重,在讀書人面前,也有幾分局拘和恭敬。

「宋叔。」

「阿晗,你怎麼也來了?」

溫晗看向宋老頭,見他的柴刀一直砍不到溫崇正,不由暗暗着急。心想,你倒是砍啊,砍死了,我也能出口氣,還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只是他過來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叔公,你別動怒!這是出什麼事了啊?怎麼一家人動起刀來呢?阿正再不是,那也是宋家的孫女婿啊。」

他這話乍一聽是安撫,可聽在宋老頭的耳中,這就是火上燒油。

因為這是他心中的痛。

他哪有這樣的孫女和孫女婿?

打他,罵他,讓他沒了面子,還把大半輩子的積蓄都誆走了。

「我沒他這樣的孫女婿。」

宋老頭大喝一聲,怒火攻心,下手就沒個分寸了。柴刀狠狠的砍下去,嚇得圍觀的人都尖叫起來。

完蛋!

這要出人命了。

這刀照着溫崇正的腦袋砍下去,還不得腦袋搬家啊。

「啊……」宋巧尖叫一聲,窩是溫晗懷裏,緊緊的抱住他,「阿晗,我害怕!有沒事啊?有沒有……」

腦袋有沒有被砍掉啊?

暖香在懷,姑娘嬌滴滴的,溫晗的大男人主義立刻膨脹起來。他一手拍拍宋巧的背,一手虛摟着她的腰肢。

「沒事!沒事了!沒有砍中。」

沒有砍中啊。

他好失望啊。

剛才那一刻,他都忍不住心怦怦直跳,恨不得立刻血濺一地,就是溫崇正的頭顱滾到他腳邊,他也不會怕一下。

因為解氣啊。

他沒有看清楚溫崇正是怎麼避開的?

心裏有一團迷霧。

為什麼他能避開呢?

明明眼看着刀是對着腦袋砍下去的。

溫晗輕輕推開宋巧,宋家人都在,他們這麼抱在一起不妥。宋巧失望透了,扭頭看向宋老頭。

「祖父,你別打了。乾脆咱們把他們送官就行了。他們入屋偷東西,被咱們抓住了,難道還能狡辯不成?」

宋老頭停下來,直喘粗氣。

溫崇正望向溫晗,問:「溫晗,要送官嗎?你要不要一起去?」

溫晗嘴角抽了抽,前一秒還幸災樂禍,這一秒就很心塞了。宋家人齊齊看向他,滿目疑惑。

「咳咳……」溫晗輕咳了幾聲,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叔公,叔,嬸,這事一定是個誤會。阿正他們過來之前,他們說是聽到有人說宋玲病重,所以才匆匆趕過來的。他們不是來偷東西的,再說了,他們最近掙了不少錢,也不會窮到偷東西。」

「溫晗,你?」宋老頭扭頭看去。

溫晗又道:「叔公,我們老溫家的人的人品如何,你還不知道嗎?我祖母教養出來的,那是不會偷人東西的。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了,阿正他們真是來看宋玲的。」

他說着四下掃看一圈,目光定在房間屋檐下的薄木棺材上。

還真是連棺材都備好了啊?

這……這宋玲真不行了。

溫晗暗中扯了下宋巧,宋巧會意連忙附合,道:「祖父,阿晗是秀才公,他是不會說謊的。他說二妹他們是來看三妹的,那就一定是的。真可能是我們誤會的什麼?」

「二妹?你哪來二妹?」宋老頭厲聲一喝,「那白眼狼眼裏哪有我們宋家人?她哪會在意自家弟弟和妹妹的生死。」

------題外話------

從明天開始,正常是早上七點更新,如果遇到特殊情況,我會留言通知。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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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痞農女:山裏漢子強勢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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