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蛇神 危險

第231章 蛇神 危險

林怡然說道:「要做動作就快點,小青菜撒下去,到了過年前,剛好能吃,你們趕緊趁著過年各種人情往來多,人們要在酒樓訂桌的多,趕緊種起來。」

「行,回家我就跟你大哥弄。」

林怡然說道:「現在,大弟在酒樓里做賬房,小弟跟杜先生讀書,要是人手不夠,可以僱人。」

「沒事,忙得過來!」

有了事做,林家人連中飯都沒吃,就回去了。

夏宗澤回到後院準備陪岳父吃飯,結果人走了,搖頭笑,「今天我可是準時下的衙門。」

林怡然笑回道:「不怪你,他們急吼吼的回去種小青菜了。」

「說起這個,你不是上火了嗎,怎麼樣了?」

林怡然張開嘴,「你看看……」

「好像好了。」

「那當然,我一天喝了好幾杯水,又燉了些清熱去火的梨湯,你要不……」林怡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發現夏宗澤揮手把丫頭們都打發出去了。

「有什麼事么?」林怡然有些緊張的問道。

「嗯,是有些事!」夏宗澤輕輕扶起坐在暖椅上的林怡然,「我們到內室說。」

「哦!」林怡然看了一眼一本正徑的夏宗澤,跟着他進了卧室,只見他順手就把卧室的門關上了。

「什麼事,這麼神秘?」

「你說呢,我的然兒……」夏宗澤咧嘴一笑。

「你……難道大白天的,你想……」

「難得今天回來的這麼早。」

「你……」林怡然的話還沒有說完,夏宗澤就把小妻子撈在懷裏,低頭就親上了小妻子,用唇舔着她的櫻桃小嘴唇,不一會兒,又輕輕的吸吮上她的小香舌,動作很溫柔,廝磨之間,林怡然的情緒被他帶動了。

感覺到小妻子的回應,將自己的舌把她的舌包卷於口中,上下左右旋翻,那律動而來的快意感覺,瞬間將兩人淹沒了。

很快,兩人就轉戰到床上去了,此刻的夏宗澤已經熟練的掌握了既不傷害小妻子和肚中的孩子,又能享受到自己福利的技能。

不一會兒,房間內溫暖如春的四柱床上,傳來輕輕的喘息聲,還有那有節奏的律動,一切彷彿都美妙極了。

正在酣戰的二人,都沒有意識到,他們已經成為眾矢之的。

甜蜜酣戰後,兩人依偎在一起,低低的說着話,「趕緊起床,外面的事多著呢?」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你夫君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陪你,你還不領情。」

「我還沒有說你呢,大白天做這事。」

夏宗澤親昵的噌了噌,「都多少天了,我回來時,你都睡著了,害得我翻來覆去睡不着。」

林怡然白了他一眼:「你可以用五指姑娘解決!」

「信不信,我再來一次?」

「行啊,只要你不怕傷害肚中的孩子。」林怡然故意挑眉說道。

「臭丫頭,等你生完孩子,看我怎麼對你。」

「嘻嘻,不說這個。」

夏宗澤笑問:「那說什麼?」

林怡然問道:「聽說外面賭船很厲害,要不要制止?」

「一段時間后,他們自然就消停了。」

「為何?」

夏宗澤回道:「軍隊和漕船已經適應運動戰了,獲勝,一點懸念都沒有,他們還賭什麼!」

「也是!」林怡然笑笑道,「趕緊起來吃午飯!」

「真不想起來。」夏宗澤粘在床上一動不動。

林怡然說道:「要是實在不想動,我讓小蘭把飯端進來。」

「算了,我還是起來吧,我可不習慣在房間、床上吃東西。」

林怡然笑道:「我以前在學校時,經常把飯打到宿舍吃。」

「沒規矩。」

「嘻嘻,父母不在身邊,總是很放肆。」

「就沒一點自律!」

林怡然笑道,「隨意的時候多。」

夏宗澤搖了搖頭,「我們這裏除了病人、坐月子的婦人,沒人敢在床上吃東西。」

「所以說古人很注意禮儀。」

夫妻二人一邊討論禮儀規矩,一邊起床,很快到卧式外廳。

蘇小蘭見他們夫妻二人終於出來了,連忙讓丫頭把熱過的飯菜端上來。

夏宗澤瞄了一眼門口,三和的目光一直隨着蘇小蘭轉,夾菜之前,說了句,「年後,正月底,把三和跟你丫頭的婚事辦了。」

三和正在愣神發獃,聽到這話,連忙小跑到夏宗澤面前,給夏宗澤行了個跪禮,「多謝爺,多謝爺!」喜不自禁。

「起來吧!」

「是,爺!」說完,三和從地上爬起來,站到蘇小蘭身邊,「我們要成婚了。」

蘇小蘭的臉早就紅得能滴血了,見他靠近自己,跺了一腳,站到另一邊,讓丫頭們上菜。

林怡然看着害羞的蘇小蘭、高興的嘴都合不攏的三和,笑道,「和侍衛,你可得好好待我們小蘭姐。」

「是,王妃!」

夏宗澤說道:「你們都出去,讓我和夫人安安靜靜的吃頓飯。」

「是,王爺!」

眾丫頭、小廝都退了出去。

夏宗澤換了個位置,緊貼著林怡然吃飯。

林怡然白了一眼,「靠得這麼近,筷子都不好拿。」

夏宗澤笑道:「你幫我剝蝦,挑魚刺。」

「你忍心么,讓一個大肚子做這事。」林怡然哼道。

夏宗澤一臉無辜的說道:「你不是說孕婦要多運動?」

「……」林怡然再次翻了個白眼,放下筷子,伸手幫他剝蝦,邊剝邊說,「下次,我讓廚房的人剝好了端過來。」

「嗯,他們剝的不好吃,你剝的才好吃。」夏宗澤邊吃邊說。

「摜的你!」

「不趁咱孩子出來,讓你摜摜我,到那時,那還有機會讓你摜,你說是不是?」

「有啊,大把的時間。」

夏宗澤高興的問道,「什麼時候?」

「等你老得沒牙的時候。」

「哈哈……」夏宗澤樂得悶頭大笑。

「別笑了,小心被飯嗆到。」

夏宗澤這才收起笑,一本正徑的吃飯。

一頓飯在打情罵俏、你喂我,我喂你當中終於吃完了。

吃完飯後,辦公務的辦公務,躺在榻上看書養神的養神。

通州大街上

三五成群的叫花子混在人群中進了通州城。

「沒想到通州城的城門這麼容易就進來了。」

「是啊,我還以為要費多少周折,要是早知道這麼容易,還小心緊慎個鳥。」

「就是!」

正在這時,大街上巡街的軍卒,佩著大刀從對面走過來,其中一個大聲叫道:「想找事做的請到衙門西側專門登記處登記,自己做生意的,請到衙門北側市集辦理處登記,只想流浪不想幹活的,請到北邊收容所,如果有發現不按此規定,在城內亂竄的,以姦細、謀逆罪抓捕!」

等衙役軍卒走過後,幾人相互看了看,「外松內緊?」

「看來是這樣。」

「這倒要小心了。」

「咱們找客棧去。」

一行人找了個靠近街尾不引人注目的小客棧住了進去。

老太平寨

時值十一月底,寒冬臘月,靜謐的太平寨沒有了春天迷人的鳥語花香,也沒有了夏天壯觀的電閃雷鳴,更沒有了秋天誘人的豐碩果實,萬事萬物彷彿沉沉的睡去。

只有那一層薄薄的白雪,像巨大的輕軟的羊毛毯子,覆蓋在這野曠的山嶺之上,白皚皚成一片,帶來一冬寂靜。

「師傅,你在看什麼呢?」

山真道人微仰著頭,極止遠眺,目光幽遠而深遂,沒有了往日的嬉笑怒罵。

清風小大人般的嘆了口氣,「師傅,天色已晚,寒風刺骨,我們回屋吧!」

山真道人重重的嘆了口氣,「清風——」

「師傅,怎麼啦?!」

「還記得師傅的同門嗎?」

清風搖了搖頭,「從我記事起,我就只見過師傅一人。」

山真道人轉頭看向清風,突然啞然失笑,「也對,當年,你還是奶娃子,根本不記事。」

「師傅,你想你的師哥了?」清風輕輕問道。

山真道人點頭:「是啊,師傅一直在想他,想他這些年在哪裏,過得好不好?」

「那他去了哪裏呢,讓師傅你一直惦記着?」

「很遠的西邊。」

清風問道:「西域?」

「你也懂?」山真道人驚訝的問道。

清風無奈的動了一下小肩膀:「師傅,我已經會很多經文了,知道外面有多大了。」

山真道人搖頭失笑:「也是,你都十一歲了,他去遊歷也有十年了,終於再次回到了大周。」

「師傅,他來我們這裏了嗎,我怎麼沒見到?」

山真道人搖頭。

「那你怎麼知道他回來?」

「感覺!」

「……」清風說道,「徒兒不懂。」

山真道人再次長長的嘆了口氣。

清風問道:「師傅,你想見他嗎?」

「如果可以,餘生不見。」

「師傅……」清風驚訝的看向山真道人。

山真道人伸手指向天空,「看見了嗎?」

清風順着山真道人的手指抬頭看過去,一顆流星倏一下在眼前劃過,他驚呃的叫道:「掃把星?」

「對,沒錯,是掃把星!」

「難道有厄運降臨?」清風問道。

山真道人點點頭,「太平山下不太平,是該為師出去走走的時候了。」

清風抿嘴看向天空,月亮穿透灰濛濛的雲層,冉冉升起,照在山澗,明朗成一片,怒吼的北風穿過山嶺,比以前更削冷,刮在人臉上,如刀割一般。

野外的草木瑟瑟的顫抖著,殘留的黃葉,也盡被風吹去,顯得山嶺光禿一片,蕭瑟不已。

吳國通州城

林家酒肆的生意,在隆冬中做的熱火朝天,引來了不少同行的窺覬,想使手段的人,在知道林家的背景后消停了,只敢眼紅,不敢動作。

夜晚在不知不覺中來臨了,倦鳥歸巢,人們結束了一天的事情,各歸各家。

某小客棧里

在通州城盤旋了數天的一群人,悄悄的聚到了一起,低聲耳語。

「老賊,你有打聽到什麼了嗎?」

「沒有,姓夏的很少出來應酬。」

「很少,說明還有機會,絕不能放過。」

「知道,可現在,他出門不僅少,而且身邊的護衛也不少,我們根本沒機會上手。」

「通州城城防這麼嚴,我們可得抓緊了!」

「知道,我們也想早點解決,早點回去。」

「那明天我們再去林家酒樓邊上轉轉,姓夏的別的地方不去,岳家酒樓總會來的。」

「對,我們守株待兔!」

鵝毛般的大雪,在不期間,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蓋在房屋上,蓋在樹頭上,蓋在地上的枯草上,白皚皚成一片,美極了。

通州衙門公務房

范先生拿到郵驛的信,按重要與否分成等級,然後送給夏宗澤過目,竟有徐縣的信件,連忙挑了出來,看了一下,眉頭緊皺,想了一下,連忙把要拿到夏宗澤房間的信件一起帶了過來。

夏宗澤伸手接過范先生的信,快速看完了。

「爺,平太子居然先我們一步,佔領了徐縣,你看……」

夏宗澤雙眸幽深,「竟卡在了要塞。」

范先生問道:「王爺,徐縣是我們明年往北發展的重鎮,是現在暫止不動,還是……」

「暫且不動,過了年再說。」

「好!」

范先生再次說道:「王爺,還有半個月就過年了,通州城的城門是不是該禁一禁了?」

夏宗澤點頭,「讓衙門出通告,三天後,一直到來年正月十五進行門禁守嚴,只出不進。」

「是,王爺!」范先生點頭:「卑職馬上就去辦。」

三日後,通州城大街小巷都貼上禁城門的通告,通州城三座城門開始相繼關上。

通州城門外,北風呼呼地刮著,光禿禿的樹木,在寒風中搖曳。通往城門的三條官道,依稀有行人朝城門而來。

北風凜冽,銀灰色的雲塊在天空中奔騰馳騁,寒流滾滾,正醞釀着一場大雪。

東城門處,快要到城門的行人,突然發現守城卒子在關城門,扯開嗓子大叫,「軍爺,請等一下,請等一下,讓我們進去。」

軍卒們對行人的叫聲無動無衷,幾人合力關門,用力推動着笨重的城門。

清風急切的看向師傅,「師傅……」

「看我幹什麼,趕緊跑過去,卡在門處,讓這些流浪漢進去,要是讓他們滯留在城外,明天全是屍體。」

「是,師傅——」

清風快速跑上前,他跑着大步,城門往合攏處慢慢的移動着。

慢慢的,城門合口由三丈寬漸漸的變得只如三個拳頭大,清風急得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眼看城門就要合縫,他不跑了,屁股着地,一個探身朝前滑了至少有身高五、六倍長的距離,外加一上后翻滾,腳瞬間卡進了要合縫的城門裏,「軍爺,請高抬貴手,等一下,後面還有人。」

如果不是清風,而是其他任意一個人,伸進去的腳肯定廢了,可是他卻沒有被城門傷到分毫。

為何沒有傷到分毫呢?

獨立看清風,可能就是個清清秀秀、酣萌可愛的小道士,可要是把他放在人群中,即便是小小年紀,他也是最吸引人的存在。

守門的軍卒們,以貌待人,在看到氣質獨特的小道士時,他們不知覺的停住了手,沒有夾斷小道士的腳,讓他毫髮無損。

見守門軍卒們停住了,清風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朝幾位軍卒施了禮,「多謝軍差大人手下留情。!」

「小道士,你的手腳倒是快,你要是再慢一些,這門就關上了。」其中一個軍卒說道。

「多謝大叔,好人有好報!」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太好了,太好了!」守門人高興的叫道。

「可否,讓這一行人進了城門去?」

守門的朝後面看了看,收回目光,「行,後面來再來的,我們肯定不會再開了。」

「多謝大叔。」

清風轉頭看向師傅。

山真道人親昵的摸摸他的頭,「做的好,我的徒兒。」

「師傅我們進去吧。」

山真道人輕輕點點頭,和流浪之人一起進了城門。

通州城南城門

城門就差一點縫,就可以合上了,可是擠在門口的流民、小商販們死死的扒著門縫,不讓軍卒關門。

「軍差大人,行行好,就放我們進去吧……」

「行行好,官差大人,後面就我們幾個了,不耽誤你們關門。」

……

哀求一聲,可是守門的卒子就是不肯開門,「信不信,我們幾個用力,夾斷你們的手脖子。」

「不要啊,軍差大人。」

「趕緊給我們鬆手,否則別怪我們手下不留情。」

門外人群後面

一對破衣爛衫的父女,拄著拐棍看着流民、小商販跟關城門的人角力,眼看軍卒力道超過了他們,破衣老頭不動聲色的擠到了人前,跟着眾人一起扒門,又在不動聲色中,漏了袖子裏的碎銀子,漏了之後,馬上大叫,「那位老爺的銀子擠落了……」

所有人都低頭看向門縫,那些碎銀子彷彿從天上掉下來似的,嘩嘩全都從門縫滾到了城門內。

看到銀子誰還不撿,守城門的軍卒個個忙着搶碎銀子去了,門被外面的人推開了,人群哄一下都進了城內,流民、小商販也擠上前去搶碎銀子,誰都沒有注意到這一對破衣爛衫的父女,他們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城門,朝城內走去。

走到無人僻靜處,破衣女子問道:「爹,我們現在去哪裏?」口中出來聲音卻是嬌滴嫵媚,跟形容打扮一點都不相符,如果有人在意到的話,會感覺渾身發毛。

老頭陰陰冷冷的開口道:「你要是再敢開口,開一次,扣一次銀子。」

「爹……」破衣女人一邊叫喚,一邊身子像蛇一樣貼上了破衣老頭。

「你的媚術對我沒用。」

聽到這話,破衣女子扭了一下腰肢,「臭道士,老娘還看不上你。」

「我不要你看上,小心你的銀子就行了。」老頭眯眼朝街道外面看去,通州城一片繁華。

破衣女人警告說道:「臭道士,你可不能少了我的那份銀子。」

「只要你的戲作得好,銀子不是問題。」

「這個你放心,老娘天生就是個戲子,保管作的讓你滿意。」

「如此最好!」破衣老頭說道,「一個弄不好,就是你命喪黃泉之時。」

「得了,要不是多年前,有人給我算過,說我紅顏薄命,命劫在今年,我會相信你改命的話?」

「信不信隨你!」

「那自然是隨我。」破衣女人面上妖媚,眸子裏卻陰寒一片。

隆冬的太陽照在人身上,也感覺不到暖和,此時,只能在房間里烤著碳火,找些黃豆放到碳火盆里烤著吃,消磨時間。

林怡然心想要是有玉米就好了,爆玉米花,不要太好啊,要不明年……她腦子裏的事還沒有想完,「哎喲……哎喲……」

「夫人,你怎麼啦?」蘇小蘭驚叫的扔了手中的針線活,跑到了她身邊。

「娘呀,剛才那一腳踢到我筋了,抽疼了一下。」

「小公子又踢你了?」

林怡然點點頭:「可凶了!」

蘇小蘭拍拍自己的胸脯,「夫人,你嚇死我了。」

「我自己也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的肚皮被他踢破了。」

「小公子,最近動得很多,要不要叫太醫過來?」蘇小蘭問道。

「太醫昨天剛過來過,說是沒問題。」

蘇小蘭有些不放心的問道:「夫人,可太醫又說了,孩子現在每天一個樣,你還是讓他過來瞧瞧吧?」

林怡然搖搖頭,「沒事!」

蘇小蘭見自己勸不動她,心想,等王爺回來,讓王爺勸她。

傍晚時分,夏宗澤帶着一身寒意回到了後院,進了第一道門,脫去了大氅,進了第二道門,脫去了棉袍,到廂房榻邊時,只余薄錦袍,感覺身上沒有涼氣了,低頭彎腰,親了親躺在榻上的小妻子。

林怡然從迷糊狀態中醒來,「回來了?」

「嗯!」夏宗澤順着坐到了林怡然的身邊,耳朵貼在她的肚子上,微笑着聽肚子的腳踢聲,「今天好像比昨天踢得還厲害。」

「都踢得我哇哇叫了,你說呢?」

「我兒子這麼厲害?」

「是,你兒子厲害,哼……」

「別跟兒子生氣了,等他出來,我好好教訓他一頓。」

「就怕你捨不得。」

「不會的,生兒子肯定要打,要是女兒,我可能捨不得打。」

林怡然挑眉,不相信的看向他。

「別不信了!」夏宗澤笑道:「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

夏宗澤說道:「我跟太子殿下說了,你肚子大,不方便回京都,今年就留在這裏過年。」

林怡然提醒道:「這事,你好像說過了。」

「不是你說一孕傻三年嘛,好多事前說后忘。」夏宗澤不解的說道。

林怡然叫道,「我就是這麼說一嘴,你倒好,搞得我跟七老八十似的。」

「好了,那你就當我啰嗦。」

「你本來就啰嗦。」

「對,我本來就啰嗦。」夏宗澤算是怕了自己的小妻子,轉過話題說道,「大年三十晚上,蔣遠霖和幾個大商戶要搞一個與民同樂的街慶,到時,你跟我露個面。」

「我這麼大肚子能去嗎?」

「盡量別去。」

「哦,那就不去。」

夏宗澤說道:「我在家陪你。」

「不要,你露面是親民需要,你去吧,我沒事。」

夏宗澤想了想說道,「那你也去,我們小心點。」

林怡然說道:「我又不是得不到糖就鬧的小孩,你儘管去忙,我在家裏吃吃東西,烤烤火舒服的很。」

夏宗澤說道:「可我想讓大家看看我的妻子,我的王妃!」

林怡然撇了一嘴:「矯情!」

「我們就一塊去。」

「隨你安排,只要不擠到我們的孩子就行。」

「王爺出行,誰敢擠。」

「小心使得萬年船。」

「我知道了!」夏宗澤轉頭叫道,「四喜……」

「爺,小的在——」

「讓蔣大人和左禎配合,通州城清三遍。」

「是,王爺!」

聽到這話,林怡然說道:「你別擾民!」

「誰都沒有你重要。」

林怡然聳了一下肩,「好吧,我也來感受一下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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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山匪之妃要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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