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掃射
秦大師說的組織,那不就是教會。
王燈明以為是這樣,這傢伙成天拿教會嚇唬人,這次更惡劣,拿狗鏈子嚇唬人。
警長不是個膽小和沒腦子的人,但有時他又不得不聽秦大師的。
「能教教我傀儡術嗎?」
「你學不來的,這需要天分和基因,你毛都沒有,記好了戴着它,不要隨便摘下。」
秦大師指指王燈明手腕上的佛珠。
「知道你忙,走人!」
「你真不願意去教堂轉轉?」
「看見老獵手我的喉嚨里就像被塞進了一隻蟑螂,媽的,不想見他,我想怎麼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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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作吧,走了。」
王燈明又拿起小鏡子,照了半天,發現自己的額頭閃亮的可以當做鏡子照,他放下鏡子,皺着眉頭。
下班的時候,阿奇羅進來說:「老闆,我是不會離開警局的,你別聽Miss胡說!」
「亮明立場,很好。」
探長從法拉利車案后,不叫王燈明頭兒老大之類的,改叫老闆,阿奇羅也跟着叫老闆,只有加西亞,永遠的標準的長官稱呼。
「我想把手頭上東西脫手。」
「你這麼缺錢?」
「我需要給彩禮費,你說的至少五十萬美金。」
「別動,你就把金磚當做彩禮送給她好了。」
「我是這樣做的,但她還覺得不夠。」
「神馬!!!」
「老闆,你沒事吧?」
王燈明憋著笑:「是的,是不夠的,Miss長得這麼漂亮,天使一樣的拽,她在國內的時候追她的人都快有個加強班了,你撿了一個大便宜,所以,你的誠意似乎是還差一點。」
阿奇羅罵道:「她在訛我,該死的!」
「你願意她訛你嗎?」
「不願意也沒辦法,她很兇,我看走眼了。」
「活該!一個女人都搞不定,別說是幽靈警局混出來的警察。」
下班了,小敏子問王燈明:「警長警長,我準備做紅燒排骨,你晚上在警局吃飯嗎?」
「不,今晚不在。」
「明白!」
王燈明打算今晚和森西出去吃,屠戈登布把他堵在門口。
這傢伙商業細胞敏感,就在這幾天開了一家拳擊手俱樂部,今晚是開張的第一夜,他要王燈明今晚去給他捧捧場子。
王燈明打算去,森西的電話來了,問他在什麼地方晚餐。
王燈明乖乖的說:「好吧親,就在河邊的那家,你知道的。」
屠戈登布表示遺憾和理解。
王燈明沒去屠戈登布的拳擊手俱樂部,老獵手去了。
他是和他的五個手下一起去的,一到俱樂部就想抓把屠戈登布。老獵手很清楚,揍安斯艾爾的人一定是屠戈登布。
然而老獵手苦於沒有證據,王燈明有不管不顧,他想來硬的,他替王燈明執法。
屠戈登布被老獵手抓得抓出了火,加上俱樂部幾十個拳擊手的助威,雙方都亮出了傢伙。
槍擊事件沒發生,雙方都保持克制,將槍丟一邊,拳頭凳子椅子一起上,老獵手將屠戈登布的俱樂部砸了,屠戈登布那些人把聯邦警察揍了。
這不得了!
王燈明的菜剛剛點好,這邊要出大事了。
等王燈明飛奔過來的時候,老獵手先認慫,都他媽的一窩子的拳擊手,老獵手的手下根本干不過,只好帶人撤退。
他也不會叫王燈明將打聯邦警察的人全部逮捕,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他把這筆賬又算到了王燈明的頭上。
晚上睡覺的時候,森西罵道:「該死的FBI!」
「他是該死。」
「你敢殺聯邦警察嗎?」
王燈明正玩着手機,他停下來。
「敢嗎?」
王燈明嘴巴動了動,還沒說話,森西:「當我什麼都沒說,睡吧,親愛的。」
兩人相擁而睡,森西有個毛病,睡覺的時候需要王燈明死死摟着她,她才能睡得安穩,王燈明也非常樂意這麼干,她的確像一個柔軟無骨的怪物。
次日,王燈明準點上班。
森西和平常差不多,她要打理賓館的生意,這對她來說,這是她的營生。
上午十一點,王燈明正在辦公室內跟威納遜溝通稅警的事情,對講機中,傳來加西亞的急迫聲音:「長官,發生槍戰,在福斯路5號附近。」
王燈明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
被打的人,居然是老獵手那伙人。
老獵手沒事,他的手下傷了三個,一個重傷,兩個輕傷。
老獵手一看見王燈明,就拿着槍指著王燈明。
探長的槍指著老獵手。
「瑪血,你要是想知道誰對你的開槍的,你最好冷靜點,在我的地盤上動手幹掉你,我不會那麼蠢,要殺你,也得等你出了我的地盤之後。」
老獵手將手槍緩緩的放下。
「窩囊!你必須給我一個交待!否則.....」
「別否則了,你的人傷勢要緊,先送醫院吧。」
錄口供,探長負責,王燈明首先要看那名重傷的聯邦警察有沒有事,如果有事,他的麻煩會一大堆。
經過醫院的緊急搶救,重傷之人沒性命之憂。
王燈明總算鬆口氣。
行兇的人開的是一輛麵包車,無牌號,老獵手和他的人走在行人道的時候,麵包車的人拿AK47直接掃射,沒一點徵兆。
車上的人,腦袋上套著個大黑袋,老獵手連對方是男是女都沒搞清楚,麵包車就跑掉了。
王燈明是巴不得老獵手完蛋的,可眼下的情況,他又不得不調查一下,終究這是槍擊事件。
還是拿槍掃射。
王燈明如果不認真查,他相信,聯邦警察的增援人手會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到達,這件事威納遜知道后,也督促王燈明小心應對,這個事情弄的大了點。
是誰敢這麼干?
屠戈登布的嫌疑肯定有的,昨晚老獵手砸了他的俱樂部,阿布是什麼性格的人,王燈明不是不知道,所以,王燈明首先讓屠戈登布來警局。
屠戈登布一到就喊冤,這件事不是我乾的,我要真的動手,我會和老大商量的。
加西亞則懷疑屠戈登布撒謊,氣得阿布先生想揍人,他詛咒發誓,這件事真不是他乾的。
不是他乾的,會是誰?
被救活的那個倒霉的聯邦警察在接受探長詢問后,說,槍手可能是個女人。他是唯一目睹兇手的人,當時槍手的槍口對準的是老獵手,他在推開老獵手的時候被子彈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