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 活物與證據
蠟像,怪畫,小幽靈。
王燈明坐在桌子邊,像個迷途的人在荊棘中尋找出路。
「您的毅力我表示佩服。」
「這叫韌勁,我堅信我的眼睛沒出問題,我的眼睛經得起任何的醫學檢查。」
「我看可以實施探長的方案了,把它分解吧。」
「先別動,今晚它不用關小黑屋了,就讓它呆在這。」
「隨你便,但....」
森西的口吻中的異樣告訴王燈明,她有點擔憂。
森西譏諷王燈明的眼睛出問題,神經條出問題,腦子大進水。
然而,王燈明說的真不像假話,詛咒發誓說自己看見了畫上的變化,畫上的確有七個小幽靈,不是六個。
「別不信邪,親愛的,我們拋開那幅畫不說,在它身上發生的怪事已經有兩起,不對,是三起奇怪的事件,海倫妮不是被嚇得呼叫增援嗎?」
海倫妮在敲門。
王燈明將房門打開。
「警長,你有沒有發現,這個警局有種讓人驚悚的恐懼感。」
森西毫不節制的大笑:「海倫妮,屍體都嚇不着你,你被什麼嚇著了,是被這座該死的蠟像?」
「我不知道,你們不覺得這個警局內有看不見的東西在遊盪?」
王燈明簡直了。
「海倫妮,幽靈警局並不是到處都有的,幽靈性質也不會隨着幽靈警察的四處活動而傳染的,這不屬於傳染病的範疇之內,你的這種神奇地恐懼元素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它對我眨眼睛后就開始了。」
海倫妮指指小蠟像。
森西:「渣警,你犯罪了,你把一個膽子最大的優秀法醫嚇出了心理疾病,罪人,懺悔吧。」
小蠟像在六隻眼睛的凝視中,似乎隨時要復活過來地樣子。
「我建議,別拆了,扔進垃圾桶吧。」
「不能這麼隨意,冒險古堡的案子關鍵線索極可能就藏在這個小蠟像之中,這是極其重要的線索。」
「海倫妮已經害怕了。」
海倫妮,你不會是真的怕了吧?」
女法醫的樣子是害怕了,她睡不着,跑過來聊聊天,壯壯膽。
「警長,我們是活在現實中吧?」
不好,這是嚴重不自信的訊號。
「海倫妮,你沒事吧?」
「當然沒事的。」
一樓警長辦公室的電話響起。
王燈明跑下樓接了電話。
「海倫妮,你馬上就可以回歸現實,有案子,死人了。」
人命案發生地距離弗洛斯姆雪鎮只有十五公里的路程,在洲公路邊的一家汽車旅館中。
王燈明趕到地時候,汽車旅館老闆將一名女人控制住,等著警察過來。
「警官,在樓上的120房。」
野人汽車旅館是家比較有檔次的旅館,擁有大型停車場,娛樂活動室,還有司機活動室等等。
120房間在住宿樓的第二層。
房間內,一名年紀約五十多歲的瘦弱男人仰面躺着,已經沒了呼吸。
他的關鍵部位被毯子的一角蓋着,整個人沒穿衣服。
被店老闆控制的女人是流動野雞,死人了,店老闆不准她離開。
店老闆叫尼可拉·西塞,掛掉的男人是這家野人汽車旅館的常客,每個月都會有四到五次在旅館中過夜。
死者扎伊內·沃德是個貨車司機,開了三十多年大貨車的老司機。
死者的事情交給海倫妮。
他和森西審問有嫌疑的女人,店老闆懷疑女人謀殺了貨車司機伊內·沃德。
謀殺,基本上可以排除。
女人叫艾花·盧納,強壯結實,像頭母大象。
而貨車司機伊內·沃德則瘦弱矮小。
這兩人在汽車旅館啪啪啪,那沒事,問題是女的太壯了,男的太弱小,店老闆懷疑是女的把男的壓死了,女人強大的脂肪讓男人窒息而死的,因為老司機身上有不少的現金,手腕上還帶着一塊名表。
店老闆的懷疑僅僅是懷疑而已。
在警察的面前,這位倒霉的大媽級野雞慌得眼淚叭叭叭的掉,一個勁的說自己沒有殺死貨車老司機。
貨車司機怎麼死的?
艾花·盧納說,當時一切正常,老司機玩得十分的嗨皮,她也很嗨皮。
當時她確實是壓在老司機身上。
正當她嗨皮地時候,發現老司機不會動了,也不會叫了,她感覺不對勁,拍著老司機的臉,但是...
她當時就嚇得驚恐地尖叫起來。
王燈明聽完女人的話,咕咕咕得怪笑。
從嚴格意義上說,這是謀殺,女人對男人的溫柔謀殺。
但法律上對這種謀殺也沒太好的懲罰辦法,法律也不能預防這種很常見地謀殺發生。
換句通俗點的,男人是被女人累死的,耗死的,抽死的。
森西:「渣警,你就這麼肯定你的結論?」
「你覺得還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手錶和現金不能算謀殺的原因?」
「那好吧,我們拭目以待,我們等海倫妮的結果,我相信這麼簡單的死人案,海倫妮一個晚上就能搞清楚。」
不需要一個晚上,兩個小時之後,海倫妮的結果就出來了。
老司機是被累死的,女人太用勁了,男人受不了。
「海倫妮,你不需要屍體解刨嗎?」
「森西,不需要的,這不是謀殺,是因為司機的體能出問題,就像跑不了馬拉松卻非得跑完全程一樣。」
剩下的事情王燈明去搞定,他聯繫當地的市警局,讓他們派人來處理屍體。
和王燈明交接的人是霍爾蘭警官。
這位警官聽說王燈明是被人強行塞進弗洛斯姆雪鎮警察局成為新任警長之後,啼笑皆非。
處理完這些事,三人返回弗洛斯姆雪鎮警察局。
「警長,我好像回到了現實之中。」
「習慣就好,海倫妮。」
三人進了警局,各自回房間。
「渣警,幸好及時的出現了這個案子,你挽救了你的法醫。」
森西調侃的說道。
對方卻沒回答。
「怎麼了?」
「我似乎走進了不現實之中,看見沒有,它的方向變了。」
「什麼方向?」
「我們離開的時候,它的臉是朝着門的方向,現在是朝着窗戶的方向,它又搗蛋了。」
森西往王燈明的身邊靠了靠。
「它是活物?」
「它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