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2章 蝸牛理論
對羅南這種神經質的大吼大叫,王燈明已經極度的反感。
「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被人操壞了腦子!」
忍者神功總會有到頂的時候,這個白痴一樣的女人都不知道發什麼神經。
「白痴!賤種!沒人敢這樣罵我,她轉身從房間撿起自己的高跟鞋,她想在王燈明的臉上用高跟鞋的鞋跟拍個洞出來。」
王燈明隨手一巴掌過去,將她拍在地上。
羅南捂著臉,整個人一下傻了一樣,下秒,她蹦起來,森西一拳打過去,打在她的肚子上。
咕咚,羅南被打得倒在地上。
「我要起訴你們.....」
森西冷冷的說道:「你太吵了,你不能聽我們把話講完?」
羅南挨了王燈明一巴掌,又被森西揍了一拳。
她站起來,手指指著森西。
森西伸手捉住她的那隻手指往下一拗。
「快放手....」
森西沒放,羅南疼的臉型都扭曲。
「放了吧,我終於明白,這是個女瘋子,腦子已經腐朽了。」
「福爾亞遜一定會讓你們好看的,你們當心點,給我當心的,該死的,你們給我當心點。」
雖然不敢動手,羅南的嘴炮沒怎麼收斂。
「福爾亞遜自身難保,這個愚蠢的貨色還在說胡話,走吧,親愛的,我們沒必要在她的身上浪費時間。」
王燈明剛要走,羅南:「站住,福爾亞遜的槍怎麼會在這裏?」
「關你屁事!」
兩人揚長而去。
「甜心,我有個非常奇怪的念頭,我覺得你越來越像我的拍檔。」
回到警局后,兩人繼續喝酒。
「渣警,我是黑幫頭目。」
「是默恩讓你去擔任黑幫頭目而已,而不是真刀真槍憑着自己的能力干出來的頭目,屬於傀儡性質和木偶性質地大佬,請允許我這樣說。」
「我是來度假的,我是來旅遊的,我是被你強行扯進來調查案子的,別自作多情。」
「不,你制服羅南的時候,你抓羅南手指的時候,乾脆利落,自然順暢,你別告訴我,你是純天然的具備這種技巧性的擒拿動作。」
森西:「你別總是認為我除了當默恩的花瓶就什麼都不會,過多地想當然會害死你,給你講個故事,想不想聽?」
「當然。」
「有隻蝸牛,每天都在房子的門口爬來爬去的,房子的主人有天看見后實在看不慣,把它抓起來扔到後院。蝸牛爬啊爬,它用了一年時間才爬回房子的門口。房主就問它,你有病吧,請說說,這是個笑話,還是一個比喻。」
王燈明:「當然是個笑話。」
「所以說,你的智商很讓人擔憂,你的修養也是低層次的。」
「請解釋。」
「不能解釋,想好正確的答案,你再告訴我,像那隻蝸牛一樣,用一年的時間。」
「好啊,我也跟你說個故事.....」
有人敲警局的鐵門。
「故事以後說,來了!猜吧,羅南會不會跟着報仇的紐約警察一起來?」
王燈明將手槍放入腰間的槍套內。
「冷靜點,我們剛才在孤舟旅館做的過分了。」
「會的,你呆在這。」
王燈明來到警局鐵門邊。
「是哪位?」
「斯高·莫里,和你有過深厚交情的人。」
王燈明聽出了,是那位被他修理的紐約特警。
王燈明將鐵門拉開一點。
「沒別人。」
「抱歉,我以為你們會大舉進攻警察局呢,請吧。」
「福爾探長的手槍怎麼會在你這?」
「你如果想知道真實情況的話,老兄的口氣能否委婉點?」
斯高·莫里先是低頭,等他抬頭的時候,他說道:「請您告訴我,好嗎?」
「這才是該有的禮貌。」
王燈明把三個小時前發生的情況說了說。
「這麼說,紅眼人也想幹掉你?」
「只要試圖調查冒險古堡案子的人,他都想滅掉,你還沒看出來?」
斯高·莫里考慮了差不多十來秒,說道:「謝謝你,福爾探長的槍....」
王燈明把槍還給他。
「謝謝。」
「應該的,還有什麼要問的?」
「謝謝,我問完了,有關羅南的事....」
「今晚是我們做的太過了一點,如果她不拿着高跟鞋打我的臉,她是不是曾經受到過什麼刺激?」
「這不應該是你打聽的,羅南的律師明天就到。」
「謝謝你的提醒。」
「不客氣的,我本以為你們是來湊熱鬧的。」
「改變想法了?」
「你的格鬥技術從哪裏學來的?」
「這說起來太複雜了。」
「那就以後再說,你覺得福爾亞遜會去哪裏了?」
「好好找找,冒險古堡的地下肯定有密道,或者地下室,地下暗堡之類的。」
「我們剛剛搜查過下水道。」
「繼續找,我相信有,早一點找到入口,福爾探長的生存概率就大一點,和他失蹤的人有三個,包括通靈師。」
「通靈師,哼!」
他說完,拿着福爾亞遜的槍發愣。
「希望他還活着。」
「希望是吧,對了,羅南以前不是這樣的,我了解她....王警長,再見。」
森西站在窗戶邊目送斯高·莫里離開。
「他們似乎不想找我們的麻煩。」
「羅南的律師明天會到的。」
「這麼迅速?」
「讓他來吧,雖然我厭惡打官司。」
森西將窗帘布拉上。
「你有心思。」
「福爾亞遜他死了嗎,我建議你還是終止吧。」
王燈明進了洗澡間,他不想回答森西的問題。
洗澡間外,森西繼續說:「從阿拉斯古猛鎮教堂開始,你有沒有數過,有多少的警察和偵探死在這個案子之手。」
「沒數過,那從反面進一步證明,暮骷谷的案子,教堂的案子,冒險古堡的案子是同一性質的案子,中軸線的併案方案是沒任何的疑問了。」
王燈明洗好澡。
森西將那幅畫鋪在床上。
「除了這個頑皮的小幽靈,這幅畫還有什麼其他值得推敲的地方?」
「你不是很討厭這幅畫的?」
「我們差點就死了,就在幾個小時前。」
「你害怕了?」
「你現在也參與了這個案子的調查。」
「你是說,紅眼人今晚的目標是我們兩個,而不是你一個?」
「可能吧,親愛的。」
森西趴在床上,對九尾狐說道:「她,會不會有問題?她太真實了,晚上一個人對着她看得話,會產生恐懼感。」
「目前看不出,九尾狐在我們那邊的傳說,有非常強大的法力,最難對付的女人。」
「你不是說她是狐狸嗎。」
「狐狸變成女人了,那就是女人。」
「上帝....凌亂了,我們像是活在魔法時代,你感覺呢?」
「所以,我們需要現實的案子來平衡我們內心的迷茫,來個正常的案子吧,我也受夠了,案子再沒進展,會把人的神經弄得崩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