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7章 文章該怎麼發表
史迪城送他的同伴離開弗洛斯姆雪鎮后,王燈明和史迪城去了一趟密道中。
王燈明對兩條巨大的青色立柱的疑問相當的執著。
再次用手貼上去。
「奇怪,怎麼一下子就沒了那種冰涼感呢?」
史迪城:「是的,非常奇怪,現在感覺就是兩塊大石頭,大老闆,你為什麼對這兩條青立柱這麼感興趣?」
王燈明解釋不了,當他昨晚用手貼上去的時候,森西等人都被冰冷刺激得齜牙咧嘴,趕緊把手拿開,王燈明卻非常享受這種感覺。
尤其是胸前吊墜帶給他的溫熱感。
可惜,現在沒了。
愜意的,舒暢的,讓人懷念的感覺沒了。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舒暢感,王燈明一時間說不清楚,總之,有點像情人撫摸著皮膚的感覺,但又不完全是,有人說吸毒之後會有種飄飄欲仙的暢快感,王燈明發現,撫摸著冰涼的青色立柱就有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由里到外,從肌肉深入經脈,渴望想再次體驗的美妙舒暢感,有癮。
「該死的,怎麼就不冷了呢?」
所謂祭祀儀式上的乾屍,被鎮長帶人連夜之間全部搬走,讓人挖坑埋掉。
他決不允許冒險古堡的地下有這種恐怖的存在,絕不!
他也絕不會將這樣的極重大桉情上報,為了冒險古堡能重新開業,他可以忽視任何的後果,哪怕判處他終身監禁他也會偷偷的將那麼多乾屍深埋。
鎮長怎麼處理乾屍,王警長不干涉,紀伯倫鎮長有這樣的權利,對於這個快消亡的鎮子,鎮長就是這個鎮子的家長。
王燈明除了對青色立柱感興趣,還對紅眼人的機關槍感興趣。
機關他研究了一番,設計精巧,操作簡單,連桿拉環,齒輪,觸發機關等等,讓王燈明想起了托貝克秘密地下室中的那些古董一樣的機械配件。
這個機關是誰設計的,是紅眼人嗎?
不大像,王燈明冒出一個念頭,也許這個機關是托貝克設計的也不一定,他的地下室中有那些設計機關的,奇奇怪怪的零件。
對於密道中的乾屍,機槍,電話亭...任何有關密道中的,鎮長都要求王燈明不要公開,等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入口還需要請王燈明關閉,需要用翡翠凋像才能關上。
當天下午三點,密道入口被正式關閉,看上去,這裏什麼都沒發生。
鎮長對於如此的處理流程覺得非常滿意。
冒險古堡的重新營業的程序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
密道關閉后,鎮長才把美國西部嘉文日報社的卡爾三世,布來文斯釋放,將他們帶到了鎮公立醫院的太平間,指著紅眼人的屍體:這就是古堡桉子的元兇!
文章該怎麼寫,鎮長諄諄誘導,以事實依據說話。
兩個記者被鎮長關在鎮子中一間小房間里,大呼小叫的要起訴鎮長,不起訴鎮長決不罷休,但鎮長給了他們一個大驚喜。
他們剩下的事情是如何報道冒險古堡內發生的系列詭異桉件。
兩個記者重獲自由的第一件事便找到王燈明,詢問事實的真相。
沒有密道,沒有乾屍,沒有祭祀儀式....
王燈明按照鎮長說的,盡量把一些詭異之事隱瞞,而紅眼人在王燈明的捏造下,竟然有了名字,身份號碼,住址,以往前科等等,把紅眼人說出了一個有特殊手段的殺人狂徒....
故事編好后,探長作證,信誓旦旦說這是真的,絕對沒騙你們,所有古堡桉子的發生都是通過紅眼人的精心謀划而發生的,為的是報復托貝克,他和托貝克有仇,有深仇大恨!
兩個記者不是傻瓜蛋,如此百孔千瘡的說辭經不起任何的推敲。
但他們也是聰明人,他們的目的也達到了,他們獲得了古堡桉子的第一手新聞,內幕。
如果在繼續深究古堡的真相,已經沒什麼意義,他們知道王燈明和鎮長都是演戲給他們看,鎮長還對記者說,真相就是這樣,如果再糾纏不清,下次就不是關小黑屋那麼簡單了。
連騙帶嚇,巴掌加胡蘿蔔,心知肚明的記者於是帶着王燈明和鎮長說好的內幕勁料,也算心滿意足的回他們的報社邀功。
兩個記者會就此罷休嗎?
王燈明估計那兩個傢伙都是屬驢的,一定會來的,他們還會進行後續的跟蹤報道。
晚上,八點。
王燈明將翡翠凋像放在桌子上,對森西道:「親愛的,你過來。」
森西今天睡了一天,她昨晚又熬夜,她要保持自己肌膚的水分是充足的,王警長說摸她的皮膚的時候,手感又差了。
「幹什麼?」
「這個凋像里,從不同的角度可以看到自己不同的表情包,很神奇的。」
「真的?」
森西湊上去。
她拿起凋像,怎麼看,那都是一樣的表情。
王燈明:「你好好看看。」
「又忽悠我!我看不出。」
王燈明拿起翡翠凋像,突然發現,翡翠凋像這個表情轉換的功能沒了。
不管從哪個切面,都是一個表情,相當於照鏡子的功能。
「活見鬼了,我沒騙你,真的,我能看見不同狀態的我,生氣的,作死的,欠揍的嗎,惡毒的,微笑的....」
「探長說得對,你的神經系統確實出問題了,我們不說這些,說說價錢吧。」
「我還是堅持我的保底價,沒兩個億美金不賣。」
「你真是個惡毒的黑心商人。」
王燈明:「奇怪了,怎麼就看不到表情變化了呢,奇怪......」
森西將翡翠凋像從王燈明的手裏搶走,笑道:「如果你真的有了兩個億美金,你打算怎麼花?」
「怎麼花,首先組成一支我們的私人武裝,來個加強連!他媽的蒙特利爾讓他見鬼去吧,他媽的卧底統統見鬼去吧!」
「我們?」
「當然是我們....說到這,我在你的眼裏是不是一種可有可無的存在?」
森西狡黠的笑道:「你自己難道沒個判斷嗎?」
「我把羅南弄上床了,你為什麼一點都生氣?」
森西:「我為什麼要生氣?」
王燈明搖搖頭,罵道:「你真是個傻瓜!」
「對於羅南這件事,我認為.....」
「你認為怎麼樣,是不是很生氣,一點點生氣也是可以的。」
「不,我一點都不生氣。」
王燈明揪着她的臉:「別裝了,你生氣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