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3章 虐渣(一更,首訂求支持)

第093章 虐渣(一更,首訂求支持)

宋暖的腳被他一手抓住,拉到雙腿間用力夾住。溫晗盯着她,目光陰冷泛光,是一匹餓極的野獸在盯着眼前的獵物。

「沒發現?看來是你沒被臭鞋塞夠吧?」宋暖掙扎,「放開我!否則我不客氣了。」

「放開你?」溫晗踢了一腳早已備好的繩子,再用匕首抵在宋暖的脖子上,「那天晚上拿石頭擲我的人是你,對不對?」

「是姑奶奶又怎麼樣?」

宋暖的右腳被他死死夾住,現在能動的只有左腳和一雙手了。匆匆出來,她身上沒有任何可以當武器的東西。

溫晗不同,他早有預謀,不僅在繩子,還有一把匕首。

「嘖嘖嘖……真然比以前有意思多了。你說你又何必呢?當時若是你說自己識草藥,還廚藝了得,我會退親嗎?你說你是故意惹我厭,不想嫁給我嗎?」

宋暖冷笑,「你倒有幾分自知之明。溫渣渣,事實真相併不是你嫌棄我,而我噁心你!」

「你?你就那麼喜歡那個病鬼?」

溫晗生氣,手勁加重一點。

宋暖感覺刀割破了點皮,脖子上有點疼。她目光倏冷,突然直直的望向溫晗身後,「巧兒姐……」

巧兒?

溫晗連忙扭頭看去,就在這時,宋暖一把奪過他手中匕首,趁他鬆開腿時,曲起膝蓋,一招大石砸桃,痛得溫晗夾緊大腿。

溫晗不敢大叫,生怕引人過來。

他痛得緊咬牙關,臉色漲成豬肝紅,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上掉下來。

痛!

他感覺自己的那個要被報廢了。

「宋、暖!」

「姑奶奶在呢。」宋暖撿起繩子,打結做了個套,一邊甩著,一邊調兒郎當的問:「溫渣渣,憑你想暗算姑奶奶,你還嫩了一點。繩子,匕首,原來你是個抖M啊。」

「攔什麼?」溫晗一邊避著甩過來的繩子,一邊往後退。

宋暖勾唇,冷冷的道:「行!姑奶奶今晚就滿足你。」說着,她手中的繩子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直接套在溫晗的脖子上。

她輕輕一扯,套兒變小,繩子不會勒傷脖子,但也取不出來。此刻,溫晗就像是牲口一樣被宋暖牽在手裏。

「宋暖,你想幹什麼?」

「噓!」宋暖輕噓了一聲,邪魅的道:「你不是覺得我很稀罕你嗎?你不是喜歡抖M嗎?」

溫晗聽着她的聲音,竟心尖發顫,有種又怕又期待的感覺。

「走了!」

宋暖拉着他往一旁走去。

「去哪?」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不一會兒,他們來到溫家的茅房邊,溫晗面色驟變,「宋暖,你想幹什麼?」

這裏臭不拉唧的,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宋暖低笑一聲,用力將他扯了過去,「臭味相投,這個詞,你應該學過吧?」

「你?你敢?」

「噗……溫渣渣,姑奶奶今晚就向你科普幾個詞,第一,臭味相投,第二,光腳不怕穿鞋的,第三,自作自受。」

宋暖扯著繩子。

溫晗拚命往後跑,可脖子上還套著繩套呢,他想跑也跑不了。宋暖將繩子的另一端系在樹上,多餘的拿在手裏放一下,又收一下繩子,逗得歡快。

這不聽話的狗崽子。

欠收拾!

溫晗跑累了,趴在地上直喘粗氣。

宋暖拿着匕首走了過去,涼涼的抵在他的腳跟上,「別亂!不然我挑斷你的腳筋。」

溫晗果然不敢動了。

宋暖脫下他的鞋子,扯下布襪。她皺緊了眉頭,閉氣屏息。媽蛋!真是臭啊。

「起來!」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教你做人,教你詞辭,溫渣渣姑奶奶真的太辛苦了,還要操勞這事。」宋暖將他推到糞坑旁的椿樹下,三兩下就把他綁住。

「你你你……」

「太吵!你現在這個樣子,若是招人過來,你覺得自己臉上有光嗎?」宋暖趁他微張著嘴,迅速的捏着他的嘴,直接用他的臭襪子將他的嘴塞住。

她滿意的點了點頭。

「嗯,不錯不錯!臭嘴配臭襪,渣人配糞坑。」

「嗚嗚嗚……」溫晗總算是知道她要幹什麼了。

她是要把他綁在這裏。

這個臭氣哄天的地方。

這裏蚊蟲鼠多,現在還沒入冬,極有可能還有蛇。

溫晗正想着,就感覺頭頂有一股寒見,隱隱還有噝噝噝的聲音。這是怕什麼來什麼?真有蛇!

宋暖抬頭看去,雙眼眯起,手中的匕首擲了出去,正中蛇頭,蛇身往下滑,正好貼在溫晗的臉上。

嗚嗚嗚……

溫晗嚇得兩腿發軟,可他被綁着,想坐下去,也坐不下去。只能任由冰冷的死蛇貼在他的臉上。

「嘖嘖嘖……它與你算算不蛇鼠一窩?哎喲,我又教了你一個詞,當真想不到我也這麼有學問。」

宋暖低笑兩聲,「我覺得自己棒棒的,溫渣渣,你覺得呢?」

嗚嗚嗚……

「哦,我忘記你的臭嘴被塞住了。」

嗚嗚嗚……

溫晗不停的掙扎,嗚嗚直叫,像在求她放了他。

宋暖過近一步,問:「你是在求我放了你?」

溫晗點頭。

宋暖笑了,「看着我的嘴唇。」

溫晗緊盯着她的唇兒,瞬間他就面如土色,只見她用唇語,一字一頓的道:「做、夢!」

宋暖瞧著狼狽的溫晗,好心情笑了,轉身,揮揮手,「今晚,你就在這裏好好的領悟一下那幾個詞的意思吧。」

被這麼一折騰,肚子不疼了。

宋暖快步回家。

糞坑旁,溫晗氣得要吐血,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精力備的東西,今晚全用在自己身上了。

嘔血!

這個宋暖太狠了。

砰砰砰!茅房裏傳來炸彈投深水的聲音,溫晗雙眼圓瞪,俊臉黑如鍋底。死女人!這個恥辱,他不會忘記的。

李氏晚上吃太多,又是搶著吃的,這會兒肚子有些疼。她蹲下來就噼里啪啦的『炸彈』猛投,過了一會,肚子還不舒坦,她皺眉,用力嗯。

溫晗與她隔一道茅草牆,每一聲都傳進了他的耳中。

污耳!

嗚嗚嗚……

溫晗聽出了李氏的聲音,顧不上那麼多,拚命的嗚嗚出聲,想要引起李氏的注意。

李氏正用着力,可這會兒怎麼也拉不出來了。

心裏煩躁,又聽着似乎有野貓在叫,一時大火,指著外面大罵:「閉嘴!死野東西,大晚上,你鬼叫什麼?」

溫晗被罵懵。

嗚嗚嗚……

她娘聽到了,這總比沒聽到要好啊。

溫晗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解脫了。

他嗚得更大聲。

李氏一聽,氣壞了,罵得更是難聽惡毒,「畜生!你再叫,再不走,等一下老娘出去剝了你的皮。野雜種,老娘拉個屎也要被你吵,再吵,看我舀不舀糞潑你。」

呃!

溫晗這才知道他娘的嘴有多惡毒。

不一會兒,李氏終於舒坦了。她拉起褲子就着急回家,一邊走一邊罵:「真是邪了門了,一直叫個不停,罵都罵不走。」

溫晗聽着越來越小的腳步聲,滿面頹喪。

蚊子飛來飛去,將他叮得滿臉包。

溫晗在心裏不停的咒罵。

溫家。

宋暖回到屋裏,溫崇正就抬頭看了過來,「我正準備出去找人了,我以為……」

目光觸及她幹了血絲的傷口,聲音戛然而止,他嚯的站起來,將她拉到桌前,就著光查看。

「這是怎麼了?」

這傷口在脖子上,瞧著還是刀傷,這……溫崇正不敢往下想。他抬起宋暖的下巴,眼睛都似乎被傷口上的血絲給染紅了。

「誰幹的?」

宋暖拉下他的手,坐在下來,「我已經把人給教訓了一頓,他現在不比我好受。」

溫崇正不滿意她的答覆,又問:「他是誰?」

「溫晗。」宋暖提及這個名字,就莫名噁心,「他在半路堵我,帶了刀和繩子,但我宋暖是好欺負的嗎?一時不察被他佔一下上風,沒一會兒我就把他狠狠的收拾了。」

「他現在在哪裏?」

「被我綁在糞坑旁的椿樹下。」

「就這麼便宜他?」

「綁一晚上,光是那些蚊子和臭味就夠他受了。而且他還被我……」宋暖說着停了下來。

那個跟溫崇正說,似乎有點不太好。

「被你怎麼了?」

「我……」宋暖咬咬牙,「一腳就險些斷了他的子孫。」

這麼含蓄應該懂了吧?

果然,溫崇正嘴角立刻溢出一抹笑,但這笑只是一閃而過,他四下看了看,找了葯過來,「先上點葯,包紮一下,等一下我再去找他算賬。」

「拿鏡子給我看看。」

「看什麼看?」溫崇正心裏有氣,但這是對溫晗那渣人的氣,「我先包紮。」

「好吧。」

宋暖坐着不動。

溫崇正擰了帕子,小心的擦去傷口上的血絲,當他看清那傷口后,一股寒氣從他身上溢出。

「你怎麼不把他丟進糞坑裏,那種人不吃點屎,便不知做事要負責任。」

「對啊!」宋暖驚呼一聲,「我怎麼不直接丟他進糞坑呢?再找個竹竿,他浮上來,我就捅他下去。不到最後一口氣,我就不該放他上來的。」

溫崇正蹙眉,一會兒就上好葯,包紮好了。

「自從你嫁進門,我包紮傷口也越來越麻利了。」

唉,這隔三岔五的,就沒消停過。

分家!

必須分家!

「嫌棄我了?」宋暖眨眨眼,「當時,溫渣渣就說我的八字克夫,福薄,所以配不上他這個秀才公。」

溫崇正曲指往她腦門上彈了一下。

噝……

「痛啊!你幹嘛?」

「讓你長記性啊。」溫崇正鮮少的對她板起了臉。

宋暖懵,「長什麼記性啊?」

「別說胡話的長性。你是那種福薄到只配得上秀才公的人嗎?傻瓜。有我呢。」溫崇正打量着她,面色微緩。

「你福大命大又旺夫,自你與我成親后,我身體越來越好了,生活也越來越好了。你說你是不是旺夫?說你福薄克夫的,那是他沒有這福氣。難道這也怪你了?」

「噗……」宋暖噗嗤一聲笑了。

「受傷了,受委屈了,還能笑出來?」

「能啊!」宋暖笑得更歡了,朝他勾勾手指頭。

溫崇正看着她笑顏如花的樣子,心又加速跳了起來,「走!咱們去找人算賬去。」

他怕自己會親上去,所以岔開了話題。

宋暖起身,「真丟他進糞坑?」

「你不忍心?」

「才不呢,我是想着要拿一條竹竿呢,還是兩條?」宋暖笑了笑道:「我們是一起捅呢,還是輪流捅?」

「噗……」溫崇正不知腦補了什麼,終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你啊你啊,走吧。」

兩人出了房門,先去了一趟溫老太屋裏,再去茅房,準備把溫晗給拉回來。

溫家,瞬間燈火通明。

所有人都被召集到了堂屋。

李氏呵欠連連,問:「娘,這麼晚了,大家都睡下了,怎麼又讓起來?這是出了什麼事?有事不能等明天一早起床后再說嗎?」

溫老太冷眼剜了過去,「沒事會讓你們全部起床?」

「可是娘……」

「別說了!」溫老大扯了下李氏,示意她別說了。李氏氣結,最是討厭溫老大一副孝子模樣。

自己都一大把年紀了,結果還要被一個老母親管着,做什麼事都沒有自由,稍大一點的事都要經過溫老太點頭才行。

憋屈,實在是憋屈極了。

「都坐下來,先等一下阿正夫婦。」

「是,娘。」

「是,祖母。」

那邊,溫崇正和宋暖來到茅房旁的椿樹下。火把光的照光的四周,乍現的亮光讓溫晗雙眼刺痛,他連忙閉上雙眼,緩了一下才睜開。

「嗚嗚嗚……」

溫崇正勾唇,問:「想讓我鬆開你?」

「嗚嗚嗚……」溫晗拚命點頭。

溫崇正冷冷的笑了,「你以為欺我妻一事,有這麼便宜就算了嗎?」

溫晗瞪大雙眼,彷彿在問他,「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不過身為一個男人,如果連這種事都能忍的話,那就太不是男人了。」

溫崇正拉開他的衣袖,挽起露出半截手臂。

「暖暖,你過來幫我打着火把。」

「哦,好的。」

宋暖接過火把,問:「阿正,你要做什麼?」

溫崇正從身上取出一個小瓷瓶和已串好線的針,「不做什麼,就是想讓他時刻記住自己做過的事。像他這樣好了傷疤就忘記了疼的人,不提醒一下,不太好。」

「你要往他手上刺字?」宋暖猜出一些了。

刺字?

溫晗一聽,嚇鳥。

嗚嗚嗚……

「也不是。」溫崇正拉開塞着他嘴的臭襪子,「不是刺手上,而是刺上臉上,一個賤字,還是一個渣字好呢?」

「溫崇正,你敢?」

溫晗獲得自由,厲聲大喝。

「你說我敢不敢?我說過,我不介意臨了臨了再拖幾個墊背的。」溫崇正伸手捏住溫晗的下吃,像是要生生捏碎他的下巴一樣。

溫晗只覺鑽心的痛,可心裏更驚。

這個病死鬼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力氣?

他不是病入膏盲,快要死了嗎?

「你……你鬆開!」

「呵呵!這樣就怕了?」溫崇正鬆開手,拍了拍手灰,「賤呢,還是渣呢,刺在臉上呢,還是刺在手臂上?你選。兄弟這麼多年,我也給你一點情分,讓你來選。自今晚后,你們橋歸橋,路歸路。我不會再為了祖父臨終前的叮囑,再忍讓你們大房半分半毫。」

溫崇正擰開小瓷瓶,把線放進去。

「選好了嗎?我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你要是選不出來的話,那我就幫你選臉上了。」

「救……」溫晗剛喊出一個字,下巴又被溫崇正捏住,「你這是要救全村的人來看看你此刻有多狼狽嗎?溫晗,你是有多蠢啊,你費盡心思得來的秀才公名號不要了?」

這話真戳心。

溫晗一下子就老實了。

「看來你是選不出來了,為了節省時間,我幫你選臉上吧。」溫崇正鬆開手,把泡了葯汁的針線取了出來。

「不不不!手臂上,手臂上。」溫晗知道自己此刻就是板上魚肉,不能說個不字。

他只能折中選一個稍好的。

與其被毀了臉,不如刺在手臂上。

「賤,還是渣?」溫崇正又問。

溫晗咬牙,又沉默了下來。

他一個都不想選,無論是賤,還是渣。

「又選不出來?算了,這個我幫你選。」溫崇正把小瓷瓶丟進糞坑裏,拿着針線,「賤字有九個筆劃,渣字有十二個筆劃,相較而言,為了減少痛苦,那就選賤字吧。」

溫晗閉目,算是默許了。

宋暖咬唇忍着笑。

這貨真不是好惹的。

溫崇正把臭襪子給溫晗塞了回去,一片好心的道:「我怕你會痛到咬斷舌頭。瞧!我是一個多麼有善心的人啊,你都這麼對我了,我還事事為你關想。字選筆劃少的,還擔心你咬斷舌頭。嘖嘖嘖……我都被自己給感動了,好想哭!」

「噗……」宋暖終是沒忍住,哈哈大笑。

溫崇正的眉眼也染上笑意,拈針走線,不一會兒就在溫晗的手臂上留下了四個紅字。

——我是賤人

溫崇正滿意的點點頭,「想不到我第一次做針線活,效果就挺好。」

宋暖睨了一眼,「阿正真厲害,的確不錯。以後我們家的針線活,全都可以交給你了。你再接再勵,繼續努力。」

溫晗痛得滿頭大汗,怒目圓瞪,那惡狠狠的目光,像是要把他們夫妻二人給生吃了一樣。

「彆氣啊!這個還不夠呢。」溫崇正拉下臭襪子。

溫晗怒問:「你還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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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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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痞農女:山裏漢子強勢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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