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不帶半途而廢的

第099章:不帶半途而廢的

這方面的事情,識薇在實踐方面肯定是零經驗,但是,理論知識絕對是杠杠的,正好將理論的東西拿來現在好好的實踐實踐。

現在多實踐實踐,那都是為成婚後完美和諧不是,識薇覺得自己這個決定真的是太棒了。

識薇還秉承著被她家父上高壓下的學習狀態,正孜孜不倦的學習,而且,對於她來說,現在抱着裴真言真的是太舒服了,來勢洶洶的慾望她不陌生,但是,與裴真言肌膚相親引起的顫慄,卻是陌生的,前者只會讓人覺得痛苦,後者卻帶着從身到心的愉悅。

因為身體的反應,識薇往裴真言懷裏貼得更緊,而且,就算是第一次,會生澀是很自然的事情,但是,羞澀是什麼東西,識薇表示,她就絕對不知道了。

然而,識薇的這種熱情,卻把裴真言給害慘了。

要說跟女子親密接觸,識薇也絕對是第一個,之前識薇跟他動手動腳也就算了,那完全還能在剋制範圍呢,現在完全不一樣,識薇的身體,那就跟一團火似的,舌尖不斷的在他唇上使壞,那企圖是太明顯了,一不小心就被她掃到了牙齒。

裴真言這個人,自幼性情就比較的寡淡,就算是初精大概都別人晚一些,第一次之後,只是自己去了解了一下這方面的知識,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知道自己是正常的,就完了,對這方面似乎也沒什麼好奇的,沒有自瀆,更沒有要通房丫鬟,一度讓他的養父都很是擔心,在他養父裴玉松支支吾吾的問了之後,他卻坦然得很,當然也冷淡得很。

在成為國師之後就更不用說了,在觀星殿裏,有一種特製的香,能夠寧心靜氣,作用效果那是相當的贊,似乎就算是這方面需要最強的那種人,聞上一刻半刻鐘,都能萎了。

這東西作用在裴真言身上,那效果就更加的明顯了。

然而,用這種香,又何嘗不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壓抑,平時沒有這方面的碰觸,當然也就沒什麼,似乎毫無副作用,只是現在,那慾望被勾起來了,居然也是來勢洶洶,身體上的變化,大有向著識薇的狀態靠近。

不僅僅是額頭上滲出細密汗珠,連後背,都染上了輕微的汗濕感,裴真言咬着牙,沒讓識薇進一步得逞,認得可謂是相當的辛苦,那神經甚至是在短時間裏綳得死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斷了。

裴真言將識薇的手反剪,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頸,生生的將她從自己身上拉離了一些,呼吸控制不住的有些重,微微的抬着眼眸,看着識薇。

識薇雙手掙了掙,居然沒掙開,要說她現在狀況不太對,力氣受到的限制不小,但那也是跟她正常的時候比較,若是跟普通人比較,那也是妥妥的碾壓不解釋,然而她現在卻是被裴真言一隻手就治的死死的,這可就有意思了。

識薇本身就沒有完全的是去意識,任由情慾掌控自己,說起來,除非有一天她與裴真言真正的心意相通,否則,她估計任何時候都不可能完全的沉溺進去。

現在更清醒的幾分,笑着與裴真言對視,還無辜的偏了偏頭,「我感覺到了,謹之你不是沒有感覺的,那為什麼要強忍着?別說你在意啊,我都不在意呢,你要真是這個理由,我會嘲笑你的啊。」識薇玩笑一般的說道。

如果說,平日裏裴真言的眼睛,就像是泛著星輝,那麼此時此刻,就如那漆黑的夜空,偶爾會有一點的星輝閃動,真的快要將人給吸進去了。

就算是被裴真言扣著後頸,也突然向前,在他眼睛上親了一下,「什麼時候看都那麼漂亮。我今天發現,似乎比昨天,又更喜歡謹之一點點,謹之你有沒有更喜歡我?」

裴真言額頭上的汗珠突兀的從眉尾滑了下來,看上去,他的情況變得似乎比識薇還要糟糕,識薇又湊上去親了一下,將汗珠捲入口中。

明明只是短短一瞬間的觸碰,但是,那一樣的感覺,卻好似在瞬間蔓延至全身,血液流速艱加快,身體更加的亢奮,忍不住輕顫,太陌生,裴真言卻不想自己太狼狽。

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君君,有些事情,一旦過了線,可就沒辦法回頭了。」

識薇眨眨眼,「咦,你我之間,難不成在謹之看來,居然還沒有過線嗎?那什麼,姑娘家被男子抱一下,就算是有肌膚之親,要不就是尋死膩活,要不就非嫁不可的,我們之間都這樣了,居然還算沒過線,謹之啊,你這底線跟別人的差距是不是有點遠?還是說你是不想對我負責,想要對我始亂終棄?」

「君君,不要總是曲解我的意思,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唉,對於這種一本正經的人,還真是讓人挺無奈的,「謹之,如果我想抽身,那是什麼時候都可以的,親昵對我而言,只是加深感情的一種方式,當然,等到日後,也可能是情到濃處,自然就想要更加的親昵,如此而已,它不是牽絆。我隨時可以抽身,你允嗎?」

裴真言手上的力道下意識的更緊了些,脖子上淡青色的血管明晰,銀色的髮絲因為汗水,有些散亂的貼著,喉嚨處微微的動了動。

允嗎?裴真言心裏想都沒想就已經給出了答案,那自然是不允,絕對不允,是她接近他的,是她先撩撥他的,就算是他給了她機會,但是,有些事情她不做,也不會演變到今日這般。他看似是在給她留後路,但實際上不是的,她真想退的時候,他說不得會直接斬了她的所有後路,然後折了她。

他的想法是如此的明晰又叫人駭然,裴真言閉了閉眼,將有些可怕的念頭給壓下去。

「你果然還是捨不得我,是不是?」識薇有些自得的說道。

裴真言鬆開了些,識薇立馬掙脫,又毫不猶豫的貼上去。

識薇在他的臉上親了親,然後順着就咬了一口,「謹之啊,以後別捏我脖子知道嗎?」

裴真言立即就反應過來,人的脖子,那也是要害之一,習武之人,自然不會輕易將要交到別人手中,剛才她沒有對他出手,已經是信任他的意思了,但是,也還沒到隨意碰觸的地步。裴真言的手在他後背輕輕的扶了扶,心裏知道就行,並沒有接這個話題。「女孩子要矜持些。」

識薇被他這話給氣笑了,現在居然還能說出這話,如果不是他身體反應明顯,識薇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有問題了。

識薇退開,雙手搭在他肩上,似發泄似的扯扯他的頭髮,「矜持?行,你繼續矜持下去,本小姐不陪你玩了,找別人去,相信有很多人是不會跟我矜持的。」

裴真言的手,從她後背滑到腰上,不輕不重的捏了捏。

「嗯……」識薇忍不住低吟一聲,整個人險些就直接軟他身上。

那又酥又軟的聲音,讓識薇臉黑成鍋底,張口就想要爆粗口,娘的,這真的是她發出來的聲音,她秦識薇怎麼可能被人捏一下腰就弄出這反應?

裴真言卻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番反應,眼神更幽深了幾分,心道:這才是女孩子該有的樣子,至少,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是這個樣子。「君君,有些話是不能說的,所謂禍從口出。」

識薇才不管禍不禍的,她只知道,自己剛才丟人丟大了,勢必要找回場子,冷笑一聲,「那謹之你就繼續矜持,本小姐並不介意你從頭矜持到尾。」

說着,直接用力,將裴真言摁倒在床上。

「這種事,謹之你乖乖躺着就好了。」識薇扯了自己的腰帶,掀開衣服,就剩胸口掌寬的緊貼皮膚的月白色抹胸。

裴真言鼻翼輕輕的動了動,似乎嗅到一股獨屬於識薇身上的味道,然後也就由着她扯開自己身上的衣服,眼神幽暗,好像真的是將主動權完全的交到她手裏。

有些事不會沒關係,學就是了,裴真言的學習能力,絕對不在識薇之下。

……

等識薇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完全的窩到了某個男人懷裏,被慾望侵蝕不得紓解,與極致的快慰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

識薇覺得自己被父上訓練的時候,也是個傻的。

不過,現在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現在的情況,跟她知道的完全不對,明明應該是謹之在她身下嬌喘連連欲罷不能才對,回想之前……

識薇再度的臉黑,簡直就是黑歷史中的黑歷史,絕對要深深埋葬的那種。

識薇覺得大丟面子,一定要找回來,尤其是自己身上不著寸縷,某人身上還穿着褻褲,絕對不能忍。被母王知道了,還不被她笑死。

識薇伸手準備繼續扒,卻被裴真言握住手,另外一隻手摸了摸識薇的額頭,「已經正常了,雖然不知道只做到這程度是不是完全解了藥性,但是,所謂上癮,是定然不存在的。」裴真言一邊說着,一邊徑直的將識薇抱起來,去了竹樓後面,過程中,那就沒跟識薇對視一眼。擺明了就是故意無視她。

竹樓後面有一浴池,同樣是用劈開的竹子鋪砌而成。

裴真言將她放入水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君君自己泡一會兒,等恢復了力氣,再好好洗洗。」然後起身,就要離開。

識薇被他一系列動作弄得有點懵,下意識的伸手要抓他,卻沒抓到。

裴真言很快消失在竹樓里。

所以說,今日這件事就這麼完了,就這麼完了,就這麼完了?她連他的寶貝都還沒摸到沒看到就完了?「裴真言——」識薇坐在水裏怒吼。印國不是男權至上嗎,這種事難道不是男人佔據着優勢與主權嗎?——識薇這會兒想起了似乎該由對方主導,完全忘了剛才還覺得是奇恥大辱——這種程度,他自己忍了!他自己跑了!「你還是不是男人?」

裴真言沒有去處理自己身上的問題,反而突兀的轉身,走向書案,取了筆,在紙上寫下一行字,只見那筆鋒銳利,似乎從字裏行間,都透著一股子攻擊性,怎麼看都不像是裴真言這樣性情冷淡該有的特質。

而那內容,就更顯得有些詭異了,大意是——她說得沒錯,你還是不是男人,你要是不行,就讓我上,定不負了美人恩。

裴真言閉了閉眼,再睜開,瞧著自己寫的字,卻蹙了蹙眉,提筆又在紙上寫下一行字,依舊是大家水準,然而,卻沒有攻擊性,而如同他人一般,帶着清冷。——不準動她。

——呵,自己心緒波動劇烈,都壓制不住我了,說出這話,也不覺得自己虛偽。不過你這種人,就算動心,還以為你會喜歡名媛淑女,倒是沒想到。這樣正好,免得你喜歡的我不喜歡,我什麼時候就將人給掐死了。

——再多言,一月內,你不用出現了。

——哼,身體的主控權在你手裏,你除了以此威脅,還能如何?別忘了,不讓我出來,你也最多就能強制壓制我一個月。不過也沒關係,不相信你還能永遠不下嘴,你吃了,我早晚也要吃下去,正好這美人很夠味兒,我喜歡得緊。

裴真言的眉宇又止不住的動了動,然後揉了揉眉心,將桌上的紙張拿起來,在燈上點燃了,扔進了一邊的盆里,那盆里還有不少灰,顯然也是之前燒東西留下的。

確定紙張燃成灰燼之後,起身,從前門離開了竹樓,同樣是掀開那帘子,跨出去,整個人就消失無蹤了。

而識薇還全然不知道裴真言身上發生的事情,這會兒正氣得砸水面。

這會兒倒是希望裴真言就是個單純的國師,根本不會武藝,那她就直接壓着他強上了,反正又不是大周,強上了就強上了,對方又不會怎麼樣。

識薇兀自生了好久的悶氣,幾番都想要從水裏出來,去將裴真言給拖回來,不過,她也知道,就裴真言那神出鬼沒的手段,加上這是他的地盤,他如果不想見她,她根本連影子都看不到。

不過,識薇也就發泄了那麼一下。

嘖,男人嘛,有拒絕女人求歡的權利,作為女人,這時候可不能生氣,要想法設法的將對方哄好了,然後主動歡歡喜喜的投入你的懷抱。

——以上,乃是識薇母王的經驗之談。

然而,識薇不知道的是,這純碎是她母王瞎扯淡,在床上,她母王才是被她父上壓制的哪一個。識薇不知道,所以信以為真了啊。這會兒正懶洋洋的靠在胳膊上,思忖著怎麼哄人,然後將人吃到嘴呢。

泡得差不多了,識薇隨意的洗了洗,起身,從水池裏出來,就那麼大剌剌的走進竹樓,而迎面剛好撞上拿了寬大棉布巾要給她擦身的裴真言。

兩人腳下腳下機會同時頓住,看着彼此。

一個光溜溜的不著寸縷,一個衣冠整齊去參加任何宴會都不會失禮。

識薇目光往下掃了掃,勾唇壞笑,「謹之這麼快就完事兒了?莫不是就因為這樣,怕我嫌棄你,所以才沒有……」

不過是用了一點葯而已。裴真言在她開口的時候就走上前,這會兒正好將識薇整個的裹起來,嚴嚴實實,不泄一點春光。「今晚折騰了這麼久,君君想必也累了,就在這裏睡下吧,天明之前,我送你回大將軍府。」

「我說裴真言,你不是……」

「君君,」裴真言不輕不重的打斷她,「你才十五,你還小。」

識薇啞口無言,定定的看了裴真言片刻,「你說的是真的?」

裴真言眉目清冷,眼神卻不容置喙。

識薇頓時蔫了,如果是其他問題還好解決,但是這個,識薇也束手無策。

認真算起來,十五歲的身體,確實是小了一點。她原本的身體啊,二十三了啊,比謹之還大兩歲呢。本來嘛,換了一個身體,年輕了好幾歲,從這一點上來說,妥妥的賺了,但是,如果有些事情一定要上了一定的年紀才能做,識薇突然感覺好痛恨啊。

不過,說起來也就裴真言這個人,一本正經,恪守規矩,好像也不對,他要真是如此,大概就不會跟自己扯上關係。只能說,他做事,有自己的底線,底線輕易不能逾越。

換成其他男人,被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投懷送抱,還是在自己動心的情況下,能夠把持住才叫奇怪了。既如此,識薇也就懶得再說什麼了,也不再繼續撩撥某人,免得自己上火,被火燒的滋味真心不怎麼好受。

之前的羅漢床已經被收視過了,看上去乾淨又整齊。

這竹樓里,依舊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氣息,所以,這都是裴真言自己收拾的?哎呀,居然這麼賢惠啊,娶回家豈不是賺翻了。不對,母王說了,自家夫君那就是拿來寵的,怎麼能讓他做這些事情呢,尤其是謹之那一雙完美無瑕的手,碰到她身體時,帶給她的顫慄,咳咳,做這些,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嘛,沒有下人,也該她動手才是。

「就算是不方便讓侍從進來,你也可以留着我來收拾。」

這話聽着挺平常,但是,裴真言總覺得她又想到什麼奇怪的地方去了。

「這竹樓,在你之前,就只有我出入,一些簡單的事情,不過順手就做了。」

識薇挑眉,「這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打掃起來……」

「竹樓里有避塵珠,整個竹樓都在它的效用範圍內,需要我動手的事情並不多。」

「那還差不多。」如果不管嚴寒酷暑,還要拎着水裏裏外外的打掃擦拭,那場面,簡直想都不敢想,她的謹之可是神仙般的人物,怎麼能做這種事。

識薇滾上床,將外面讓出來,下巴點點,「趕緊上來。」

「君君自己睡,我還有點事情。」

「借口!」

「吾名真言。」

識薇將頭埋床上,片刻才抬起來,「我懷疑你根本就是拿自己的名當你說話的擋箭牌,別人都以為你不會說謊,自然是你說什麼就信什麼。再說,這名可是早早的就取了的。」

「我從不撒謊,成為國師之前亦是如此。成為國師之後,說話更為謹慎而已。」

「呵呵,」識薇不給面子的嘲笑,「就是說一半留一半,別人要是誤解了,那也跟你沒關係。是吧?」

裴真言沉默,也就是默認了。

「唉,父……說得沒錯,這種職業,那都是大忽悠。」

裴真言也不多說什麼,坐在床邊,摸了摸識薇的頭,眼中閃過一柔和的笑意,怕是原本年紀也不算大,行事看着倒是乾脆利索,見識也不差,有些地方卻像個小孩兒似的。「早些睡,你還小,晚上睡得好,睡得足,才不會虧了氣血。」

識薇一條胳膊掙脫出來,對着裴真言揮了揮,「走吧走吧。還有,『小』這個字,從今往後在我面前是禁詞,不準再說。」

本來就小,別人不說,難道就不小了?裴真言體貼的沒將這話說出口。

裴真言離開竹樓,去到前面,身上的氣息在他行動間,感覺卻變了,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離開了觀星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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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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