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現在是你來求我
萬雅方面也沒有想到《無限循環》居然會爆了。
當時只是覺得這是一個小類型的電影，除了雲燁一個人還能看看之外，其餘沒有一個能打的，反觀《滅世》這邊大投資，大製作，隨便拎出來一個整個圈子都要抖三抖。
在耿坊那邊跟他們談不讓《無限循環》上映。
老總喝了點酒，腦袋一發熱，再加上想起之前親戚也提過這件事兒，就沒有什麼負擔的把《無限循環》給拒絕了。
他可是記得國內根本就不吃這個類型的，一看就是個撲街的命。
現在望着票房迅速下滑，怎麼都救不起來的《滅世》跟那邊兒如火如荼，整個網都在討論的《無限循環》，萬雅這邊兒連腸子都要悔青了！
要知道他們也是從中拿利潤的。
有多少人看電影，他們就會在裏面提成多少。
現在看看其餘影院賺的那叫一個開心，排片半個小時一場都滿座，完全不夠，反觀一下他們影院裏面空了好幾個房間呢。
為了看《無限循環》，大家寧願捨近求遠，在知道萬雅沒有這個電影上映之後直接走人了。
如果只是電影票其中的利潤，萬雅方面還不會這麼痛心。
更讓他們肉疼的是其它產業！
要知道萬雅不僅僅是一個影院，影院只是他們其中附加產業，還是一個大型的購物商場，裏面設置著超市跟吃飯的場所。
很多時候大家說是來看個電影，其實都是一連串的。
先吃個飯，然後看電影，看完電影之後也不能空手回家吧，既然都已經出來了，那自然要買點東西的，酸奶薯片，速食麵肥宅快樂水啊……
囤囤囤，反正早晚都要吃的。
這就已經是一串不小的消費了。
有些愛玩的在看完電影之後也不會立刻走人，跟着朋友去唱唱歌，也是極好的嘛。
然而現在就是因為正火的《無限循環》沒有在萬雅上映，導致其它產業也受到了衝擊。
萬雅就硬生生的看着業績下滑了不少，無數紅票票就隨着這個小波動給飛走了。
痛不痛心？
痛心。
難不難受？
難受！
那退不退步。
還是要退的。
所以在這個情況下，萬雅跟《無限循環》劇組聯繫了，有意再談談合作的事兒。
……
《無限循環》這邊當時因為萬雅拒不合作，幾個負責談的小姑娘都急的上火。
沒想到現在電影上映，反響很好，萬雅就主動找上門了。
一時間大家又是欣喜，又有點憤懣。
欣喜的是這就意味着市場更大了，萬雅在電影院這方面佔據的比例還是挺大的，票房說不定還能再衝上去不好。
憤懣就是覺得這個世界也太現實了吧？
幾個小姑娘在微信群裏面嘰嘰喳喳的說着這個事兒，雲燁出來說了一句。
【雲燁】：本來就是利益至上，不用太難過。
很多時候不都是這樣的嗎。
你越是優秀，越是有利，別人越是要捧着你；而你越是弱小，越是凄苦，沒有幫助，還會惡狠狠的踩上你一腳。
雲燁前世就已經見多了，而王朝爭鬥，比商場來的更激烈。
這是什麼。
小風小浪而已。
剛剛發完這條信息，王爭就給打來了電話。
「雲燁，你之前都給說中了，萬雅這東西看我們電影賺的好，也給改了口風了……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
王爭覺得自己一個也快三十好幾的人了，遇到事兒第一反應居然是找一個剛成年沒多久的人，也是匪夷所思。
但是經過上次的事兒，王爭做這番動作完全是不自覺的。
別看雲燁年紀不大，但是總覺得比他們這群人還要清透。
所以說不愧是高考考出748的天才嘛？
傳說中飯吃的多，閱歷高都是騙人的！
閱歷並沒有變高，倒是體重表上字數變高了。
雲燁自然不知道王爭現在有着這樣的感慨，她沉思了一會兒問道。
「是誰找上門的，他們老總？」
「當然不是，就是下面的工作人員而已。」
「那就先拒絕。」
聽到這裏，王爭先是一驚，然後想了想，道，「咱們就是不跟萬雅合作了？」
他雖然確實覺得萬雅方面挺可惡的，但是拒絕的話對他們也是損失。
「不是。」
雲燁握着手機，眯着眼睛。
「合作啊，咱們也不是跟錢過不去的人，就是萬雅那邊多少還是要有點誠意的吧，叫工作人員聯繫我們是什麼意思？」
「想要合作，OK的，讓他們老總親自過來。」
似乎察覺到王爭的顧慮，雲燁又溫聲補充了一句。
「沒不用擔心王導，他們老總會過來的。」
誰先主動誰就落了下風，萬雅老總只要不是個傻子，這個頭，他就必須要低！
……
王爭原原本本的把雲燁的意思告訴萬雅那邊兒了。
他本來還擔心萬雅那邊不會再聯繫他們了，誰知道萬雅老總當天就打了電話，詢問談合作的事兒。
王爭：神了！
萬雅老總其實在剛聽到《無限循環》方面要求他親自出面的時候，確實有些不滿，但也自知理虧，更重要的是現在電影確實賺錢。
於是也放下自己的那些不滿，找上來了。
大家約的地方是王爭的工作室。
王爭工作室還是挺大的，有專門的房間可以休息也可以進行這種商業談判。
萬雅老總本來以為會是王爭跟他談，沒想到在房間里卻看到了雲燁。
……
「王導，這是……怎麼一個情況？」
「雲燁是作為主演過來圍觀的嗎？」
萬雅老總其實並沒有把雲燁太當成一回事兒，再怎麼號召力強大，不也是剛出道沒多久的嘛。
最重要的還是面前的人皮相太好，又過於年輕，讓人不由自主的輕視。
「是這樣的，雲燁是我們的投資商，所以今天的事兒，雲燁是主導，也由雲燁全程跟您交流合作的事宜。」
王爭在一邊開了口。
他本來還沒譜，不知道怎麼跟萬雅老總談，讓他拍電影他還是挺擅長的，輪到這種事情就徹底蒙圈了。
幸好雲燁自己主動包攬了過去。
其實按理說最大的投資商是鍾墨，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全劇組的人都知道兩個人關係好。
準確的是鍾墨一直粘著雲燁。
他們算是看出來了，電影好壞貌似跟這個紈絝公子哥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這公子哥主要心思放在雲燁身上。
兩個人關係可真特么的好。
鍾墨現在不在這邊兒，他本來是打算強勢圍觀的，雲燁怕他整出點么蛾子來，把萬雅老總直接給打了，強制他不許跟着。
鍾墨雖然看樣子不太甘心，但還是委屈巴巴的回去了。
「哦，是這樣的嗎？」
萬雅老總聽到王爭導演的話挑了挑眉，皮笑肉不笑的伸出了手。
「我都不知道裏面還有這麼一層，之前就已經聽說過雲燁好像自己拍過一部電影，又是投資商又是主演的，好像票房很高……真是青年才俊啊。」
說是青年才俊，但是他的語氣並沒有認同的意思，反倒像是在暗諷。
王爭竇准以及現場的工作人員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而雲燁對此的反應就是抬了抬眼，她笑道，「青年才俊倒是算不上，老總是才俊，我也就沾邊點年輕吧。」
萬雅老總：「……」心扎了一刀。
他已經五十多歲了，大了雲燁不知道多少，即使再保養還是不年輕了。
雲燁悠悠的說完這句話之後，目測一下兩個人的距離，嘴角微扯。
「不太好意思啊，我這邊出去不是很方便，握手咱們要不就先放放，直接聊合作。」
萬雅老總：「……」
訕訕的收回手。
臉色不太好看。
雲燁確實在一個夾角，出來也是挺麻煩，但是如果真的想要握手的話，也不是不能出來，只能說——
雲燁就是不想跟他握！
萬雅老總帶着嘲諷的「青年才俊」沒有佔到什麼便宜，反倒是讓雲燁兩句話就重重的反擊了回去，本來還面帶慍色的《無限循環》工作人員，現在連笑容都變得正切了。
萬雅老總冷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雲燁的對面。
也就是個毛頭小子而已，爭個頭口之快。
……
萬雅老總直接把擬好的合同讓隨身的秘書給拿了出來。
他們佔據市場大，一向霸道慣了，合同也是開的他們佔據很大一部分的利潤。
雲燁對此只是懶洋洋的翻看了兩眼，就把合同給合上了。
也不知道他們怎麼來的這麼大的臉，到了現在還開這樣的價格。
「怎麼了？」
萬雅老總其實給出這個合同的時候內心也是有點虛，畢竟這是他們找上《無限循環》劇組的。
本來因為看到雲燁是電影推出來談判的時候還鬆了一口氣，現在在雲燁似笑非笑的注視下突然又有幾絲退縮之情了。
「我怎麼了，您還不知道嗎？」
「萬雅給的這個價格，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萬雅老總梗著脖子。
「這就是我們一向的價格，我知道雲先生是娛樂圈的，可能不太懂行情……」
他以為雲燁什麼都不懂，想要揪著這一塊做文章了。
而雲燁直接報出了一連串的數據。
也就是萬雅老總跟別的電影開的分成價格。
這種自然不會在外面宣揚，但是圈子本來就沒有不透風的牆，稍微用心打聽一下就給打聽出來了。
隨着雲燁淡定的報著價格，原本還勝券在握的萬雅老總也有些尷尬。
雲燁說完之後，雙手交叉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盯着對面的萬雅老總。
「您這樣報價的話，讓我覺得覺得貴公司好像不太真誠啊。」
萬雅老總：什麼毛小子，他現在覺得是只小狐狸。
居然給小瞧他了！
「給我另外一份合同——」
萬雅老總磨了磨牙，沖着身後的人伸出了手。
另外一份合同出現在萬雅老總手上。
「雲先生看看……這一份應該能體現出我們的誠意了吧？」
……
凡事兒都要做兩手準備。
萬雅老總也做過可能並不會那麼順利的用這樣比例來談下來的準備，因此還有另外一個合同。
雲燁伸手拿了過去。
在雲燁翻看的時候，萬雅老總臉上還是帶着些不甘心。
「這個合同分成比例已經很合理了，市面上都很少有這樣的……」
如果之前跟《無限循環》談的話，《無限循環》電影方絕對拿不到這樣的合同。
雲燁大體看了兩眼，點了點頭。
「確實很合理。」
這就是成了？
萬雅老總掏出了筆。
「沒有問題的話交給律師看一下，咱們就簽了吧。」
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讓電影在萬雅上映。
要知道拖沓一天，這流失的錢都不是一個小數目。
而且因為這個事兒，董事會的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已經對他有所怨言了，萬雅老總也是怕情況進一步惡化。
然而雲燁卻攔住了他。
「這個合同是還可以，但是我沒說可以簽了啊，您還是太急了一點。」
雲燁伸出了兩根手指。
「兩成，再退讓兩成。」
「……兩成？」
萬雅老總的眼睛瞪大了，整個人都是處在不可置信的狀態。
這電影是在獅子大開口嗎！
如果再退讓兩成的話，除掉一些人工費和場地費，他們能掙得就沒剩多少了！
從來就沒有開出這樣的價格來。
準確的來說，萬雅老總就沒有聽過這樣的開價。
他們瘋了嗎？
萬雅老總並不認為這是雲燁一個人的主意，肯定是這個電影劇組一起商量的。
事實上《無限循環》劇組其它人：他們並不知情，也是處在雲燁可真敢要的震驚當中。
本來覺得第二個合約就不錯了，現在……
還帶這樣玩的。
不會把人給嚇跑嗎？
萬雅老總氣的都要吹鬍子了，他雙手撐在桌子上，「凡是兒都要適可而止，別太過分啊！」
「您也別太激動，咱們這不是在談嘛，談不攏也沒關係。」
「再說了——」
萬雅老總方面屏住了呼吸，想要聽聽雲燁能說出什麼來。
那人氣定神閑，「再說了，現在是你們在求着我們合作。」
這個合約是還不錯，但是那也是在萬雅拒絕他們之前了。
今非昔比，現在是萬雅求着他們，他們有主要決策權。
合不合作，是要看他們的！
這句話出來之後萬雅老總就像是嘴裏被塞了什麼東西一樣，明明想說點什麼卻說不出來。
雖然雲燁這裏面帶着些趁火打劫的意思，但不得不說，雲燁說的就是一個事實。
現在是他們求着《無限循環》電影方。
……
房間裏面一陣寂靜，萬雅老總臉色難看極了。
雲燁在那邊兒等待了一會兒之後笑了，站起來。
「之前也已經說過了，咱們這個講究的是一個你情我願，既然貴公司覺得不太合適，那就這樣吧……」
「不過我不知道從哪裏聽到的小道消息，好像貴公司最近銷售出了問題，好像有點麻煩。」
萬雅方：你情我願個屁！
老總是真的被傷到了，胸口發悶，雲燁又戳中了他擔心的那件事兒。
但是偏偏他看出來了，雲燁好像確實對能不能合作不是很在乎。
眼睛轉了一圈，《無限循環》劇組其它人也並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這個劇組還真的就是面前這個人做主了嗎！
也不怕他們真的不跟合作了？
雲燁笑容溫和，等待了萬雅老總三秒鐘，還沒有等到他的表態之後，動了動身子，徑直要離開了。
一。
二。
三……
「等等！」
雲燁還沒走出三步，身後就響起一聲帶着幾絲頹意的喊聲。
萬雅老總氣的牙根痒痒，從牙縫裏面擠出來一個字。
「行。」
他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就從來沒談過這麼糟糕的一次。
雲燁這次伸出了手。
「那，合作愉快。」
萬雅老總：「……」
他覺得他現在需要吃點救心丸什麼的。
……
《無限循環》劇組的人從來沒想過居然會談的這麼順利。
事實上如果能談下來第二份合約，王爭就覺得很滿足了。
按照萬雅那種一毛不拔的品行，能別吃虧就不錯了，還想占什麼便宜？
然而雲燁卻硬生生的從那隻鐵公雞身上給拔下來兩根毛。
牛批！
交給本來就等候在那裏的律師團隊，確定沒有問題之後雙方給簽了字。
把面色很差的萬雅老總給送走之後，王爭一邊誇讚著雲燁，一邊忍不住問。
「你就不怕萬雅那邊報復你嗎？」
「怕什麼？」雲燁對此表現的很是淡然，她一邊望着屏幕里的貪吃蛇，一邊道，「萬雅閑着沒事兒來報復我幹什麼，現在階段應該忙着處理公司的爛攤子吧。」
望着這樣的雲燁，王爭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年紀小小就這麼厲害了，到底還有什麼是雲燁不會的啊？
這種人的存在，就是來告訴大家天才跟常人差距的吧？
雲燁手指一抖，目光緊緊盯着屏幕。
最後收起手機。
小蛇又死了。
……
另外一邊。
萬雅公司一行人走出了王爭的工作室。
萬雅老總身後的秘書心情也是有點複雜，他們今天完全都沒有出到什麼力氣，看着老總面色不好，秘書忍不住出聲了。
「咱們要不要搞點動作？」
「搞什麼動作？」
萬雅老總腳步停了下來，望向秘書。
秘書以為自己這是說到點子上了，一時間有些興奮，「就是雲燁他們這邊實在是太囂張了趁火打劫，我覺得這口氣咽不下去，我們需要制裁他們一下，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
他說的這麼精妙絕倫，老總一定會很高興吧。
說不定升職加薪，走上人生巔峰就在眼前！
然後萬雅老總直接打斷了他。
「你可拉到吧你。」
「你是嫌棄現在公司的事兒不算多是吧，還是說不是你自己家的企業，就算出事兒也沒有什麼影響？」
「現在這麼多話，剛才怎麼不說，就會當個馬後炮！」
秘書：「……」
被罵的狗血噴頭，秘書在同事們幸災樂禍的表情中臉也紅了，低着頭。
萬雅老總掏出一支煙，點燃之後抽了一口。
身後大廈在煙霧當中隱隱綽綽。
這個雲燁……不是什麼好招惹的啊。
「既然合約已經簽好了，現在就把電影給上映吧……對，記得在大廳內立上巨幅海報宣傳，外面的大屏幕也都宣傳跟上。」
他們拿下電影雖然掙不了多少錢，但是其它產業因為電影流失的銷售也就好慢慢的回來了。
這是一筆大錢。
算起來，他們也不虧。
想到這裏萬雅老總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丟丟。
「哦哦哦。」
被訓了一頓的秘書記了下來，然後問道，「不對啊老總，現在咱們好像還掛着《滅世》呢……」
當時老總說的是要大力宣傳《滅世》的。
「你傻嗎，不知道撤下來啊！」
「一個爛片，就不用佔着那麼好的資源了。」
最後這句話萬雅老總雖然聲音不大，卻也足夠周圍的人聽見了。
他覺得自己蠢極了，居然做出這樣的決定，同時也怨恨起耿坊那面的人來。
要不是耿坊那邊的人提議，讓他阻止《無限循環》在電影院裏面上映，還用得着動這麼大的波折嘛？
……
萬雅電影院迅速的上了《無限循環》電影，而且一連着排了很多場次，大橫幅海報高高的掛着，外面的廣告牌也是不停地播放着宣傳片。
只要經過萬雅抬抬頭就能看見。
與之形成對比的就是《滅世》。
巨幅海報沒有了不說，排片率也少的可憐，而且大部分時間段都是在清晨跟晚上十點之後這種尷尬沒人的時候。
不過也不光是萬雅這裏，《滅世》口碑極差，徹底的進入了爛片行列，豆瓣評分現在已經4。6了，妥妥的大爛片。
即使有耿坊以及一眾明星加盟，也是回天無力，別的電影院也已經適當的減少排片量了。
只能說萬雅前面還把《滅世》給捧在手心裏，一副心肝寶貝，後腳直接無情踹的姿勢確實來的更絕情一點。
不過也正常，畢竟利益至上。
「孫總，萬雅那邊不跟我們交涉，他們一直推脫說他們總裁現在忙……」
星騰娛樂文化公司里正一片愁容。
……
辦公室裏面只有四五個人。
坐在辦公椅上的是星騰的總裁，叫孫聖翔，現在正在聽員工彙報，有一個金髮美男款的青年坐在沙發上玩着手機，他旁邊還站着一個人。
「還能有辦法嗎？」
在員工彙報完之後，星騰的總裁還沒說什麼，他就着急的開口了。
「孫總，咱們當時可是說好了，要讓耿坊拿到這次金鳳獎的新人獎的，當時坊坊也是因為你承諾好的，這才回國簽在星騰的。」
「白紙黑字上面寫着呢，國外電影沒影了，總不會這個也給泡湯了吧？」
他說話漸漸的開始不客氣了。
沙發上坐着的皮膚白皙的青年正是在H國以組合形式出道的耿坊，說話的人是耿坊之前的經濟人，也是耿坊親哥。
一年前耿坊回國很多娛樂公司都想要把人給簽下來。
不過最後還是給簽在星騰娛樂文化公司了。
這還是當時星騰為了挖人給許出了很多承諾。
比如什麼進軍荷里活，金鳳獎新人等等……
只是進軍荷里活的事兒給泡湯了，沒有弄成，雙方已經有些不愉快了，現在就連耿坊哥哥以為十拿九穩的金鳳獎新人獎，好像都要出現問題了。
難免有些暴躁。
原本還在玩着手機的耿坊，也抬起了頭。
「孫總，那些承諾可是你說下來的，還是不要出差錯的比較好，畢竟……現在還有不少娛樂公司想要挖我。」
耿坊能有這麼高的人氣，自身的外形條件還是過關的。
時下流行的花美男，五官清秀，戴上假髮說是小姑娘都不是沒有人信。
只是孫聖翔現在沒有心思去欣賞這個同性花美男。
這哥倆一個一個的威脅，讓孫聖翔有些倒胃口。
已經很多次了。
難道為什麼一件一件的沒有成，他們自己心裏沒有點ACD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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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章！我可真厲害，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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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於桑知收到混混同學傳話——風哥叫你放學後去北門小樹林！
『風哥』即霍風，是校內大名鼎鼎的惡霸！據說，被他盯上，輕則受欺，重則挨打！
害怕且慫的於桑知最後沒辦法，只能求助班主任。
於是放學后，班主任提着掃把殺到小樹林，找到霍風……一頓胖揍！
班主任：「臭小子！我們班優秀生你也敢警告！欺負到你爸頭上，看我不打死你！」
霍風：「誤會！我只是想追她！」
班主任：「你憑什麼！你個學渣！辣雞！臭蟲！」
霍風：「……」擦，親爸？
＊
後來，提及那段求愛經歷，霍風無比心酸：「我給她備了巧克力，情書。結果她找來我爸，打了我一頓！不說了，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