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五章:肖夜蘭遭殃

第二二五章:肖夜蘭遭殃

轉眼到了肖夜蘭出嫁的日子,因着吳閩旬許諾她貴妾之位,所以一應衣衫不能穿大紅色,只能穿嫣紅。因着這幾日肖夜白每日與她恩愛纏綿,肖夜蘭出嫁這日竟是出奇的安分,乖乖上了吳府的轎子。

娶得美人歸的吳大人,喜氣盈盈的在前院招呼了賓客后,便回到了洞房。本來肖夜蘭還怕他會對自己動手動腳,不想吳大人回房后飲了交杯酒便讓她伺候着歇下了,這不禁讓肖夜蘭心中長了一口氣。

之後的幾日,吳大人雖每日都會歇在她房裏,可是卻不曾動她一根手指頭。不僅如此,在吳府她可謂得盡了臉面,不止其他姨娘,就是在正室夫人面前,吳大人對她也是照料有加。每每想到她若是這樣熬死了吳大人,就能回江夏伯府跟肖夜白長相廝守,她就不禁幻想起今後的幸福生活。

新婦出嫁后,都要三朝回門。吳大人作為夫婿,自然是要跟着一起回去的。回門當日,肖夜白看到肖夜蘭氣色頗好,吳大人又神色依舊,心中不由大定。肖夜蘭已非處子,即使吳大人不能人道,也有千種方法能破了她的身子。可是若是被吳大人發現她並非完璧,那自己以後想再想拉攏吳閩旬就變成了痴心妄想。

所以在肖夜蘭出嫁的前一夜,他就曾備下了一些青樓里矇騙客人們用的障眼法交給了肖夜蘭,要求她務必仔細用,不要讓吳閩旬看出端倪。如今看來,此舉是做對了。

之後的半月,肖夜蘭在吳府過的稱心如意。吳閩旬雖已致仕,可是吳府的日子過得甚為寬裕,她作為吳閩旬最寵愛的貴妾,整日過着山珍海味滿桌、綾羅綢緞加身的日子。偶爾還能回伯府和肖夜白廝混,可謂是得償所願。

而吳閩旬也應着肖夜白的央求,為他引薦了許多朝中大臣和門生。肖夜白慣會做那左右逢源之事,一時間在朝中如魚得水。加之景染刻意為之,短短几月,肖夜白就升到了吏部侍郎一職,可謂是春風得意。

清雪在凌天耀的私宅一住就是兩個月,雖然兩邊父母親體恤他們小夫妻,可是畢竟在京里的婚事還未辦。況且公主府內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清雪只好在凌天耀依依不捨的眼神中回到了公主府。

第二日晨起,清雪依舊一身男裝到了順寶行。三年未見白敏姬,只聽說他和靈兒的第二個女兒可人都兩歲了。清雪剛回京的時候就曾給順寶行送過信兒,不想白敏姬身在山莊,便沒有前來。

前幾日他回京,聽聞清雪找她,忙不迭的讓寧冬來遞了帖子。寧冬已於前年按著清雪的主意嫁給了莫尋,莫尋是江湖中人,帶着寧冬悄悄回山莊辦了喜事,並未張揚。

京中不許婚嫁,迎冬的凌遠身在邊關那是沒有辦法,可是寧冬跟莫尋都不小了,就沒有必要再耗著了。所以清雪便命人捎回了信兒,讓他倆早早完婚。對於清雪的情誼,兩人甚為感激,如今寧冬已有孕五個月,每日幫着莫尋打理順寶行,夫妻兩和樂融融,清雪看到了也甚為歡欣。

本該早些去找白敏姬的,可是在私宅里,凌天耀整日都纏着她,所以到了今日才前來跟白敏姬一聚。

清雪還未進門,就看到寧冬扶著肚子趕了出來給她請安。清雪忙着上前扶了她的手道:「哎呦!你可當心着些,又不是第一次見我,忙什麼!」

寧冬笑着說道:「奴婢不管什麼時候見姑娘,都是這樣呢!」

清雪笑着說道:「都已經讓你銷了奴籍,怎麼還一口一個奴婢的!莫尋在莊裏好歹是個分舵主,你也得為他的臉面考慮,以後別再這樣自稱了,知道嗎!」

不想清雪這邊話音剛落,莫尋就淺笑着走了出來道:「莫尋夫婦能有今日,都是郡主的恩德,玥兒即使銷了奴籍,也永遠是郡主的丫頭。」

寧冬笑着說道:「姑娘聽到了吧!我們兩口子一時一刻都不敢忘了姑娘的大恩,只求老天保佑姑娘能長命百歲,奴婢還要長長久久的伺候姑娘呢!」

清雪嗔了兩人一眼笑道:「隨你們渾叫去吧,白敏姬呢?這傢伙整日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小日子過得不要太舒心啊!」

三人相攜進了順寶行后,就見白敏姬依舊一身大紅衣衫,從二樓走了下來笑罵道:「臭丫頭,二里開外就聽見你排喧我了!還有臉說我老婆孩子熱炕頭,你整日躲在凌天耀那裏不出來,我都回京幾日了?你才出現?嗯?」

隨後清雪驚奇的發現,白敏姬身後還跟着一個人,正是一臉戲謔的花和尚宴真!他還是一身玄色綉暗紋的松垮長袍,俊美無雙。清雪此次前來就是為着他,不想得來全不費工夫,他居然在白敏姬這裏!

看着清雪看到自己無比欣喜的小臉,宴真心中頓時波濤洶湧起來。三年未見,那小丫頭都長成大姑娘了。這三年的魂牽夢縈,宴真才明白了,自己這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老手,居然被一支帶刺的花骨朵掛住了衣衫,真是天道好輪迴啊……

這三年來,宴真一直在找她,可是清雪自白敏姬大婚後就像消失了一般。宴真沒了辦法,只好整日湊在白敏姬身邊,以望得到些她的消息。可是沒想到三年後得到的第一個消息,就是她被賜婚炎郡王凌天耀。

後來他又聽白敏姬說起了他們的事情后,也就徹底死了心。清雪不同於別的女子,不是他使些手段就能籠絡到身邊的。可是到底是自己第一個動心的女子,宴真總想着再見她一面,便跟着白敏姬回了京。

清雪看到宴真的一瞬間,便眼神晶亮的說道:「宴真,你怎麼在這裏啊!我正要找你呢!」

白敏姬看到清雪在看到宴真的一瞬間就忽略了自己,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白眼道:「你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啊?」

宴真邪魅一笑道:「白當家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我們的情分啊,始於一同聽了白當家大婚那日的牆角呢!叫聲那叫一個凄慘銷魂……那……哎呦,白當家,惱羞成怒可不是君子所為啊……」

宴真本是調侃白敏姬,不想又讓他想起了清雪送給他們的大婚禮物,此時惱羞成怒的追着宴真要打他。宴真輕功頗好,他追不上就反過來要追清雪,嚇得清雪忙不迭的邊躲邊說道:「喂喂喂,三年前的事情,你還計較啊,你個小肚雞腸的男人!宴真,都是你挑的頭,趕緊來救我啊!」

宴真聽到后,一把拉起清雪飛身上了二樓的圍欄處,笑着說道:「郡主這麼想貧僧啊?貧僧可真是受寵若驚呢!」

清雪聽他又沒正經,便白他一眼,隨後笑嘿嘿一笑道:「我找你有正事!幫我個小忙唄!嘿嘿……」

看着清雪笑的一臉陰險,宴真就知道肯定沒有好事。可是看着她眼中的光彩,和言笑晏晏的小臉。宴真覺得自己是真的完了,只要清雪開口,他居然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情,這樣的心境,讓他自己都感到心驚……

眼看着已經入夏,日子一天比一天熱。吳閩旬提出要帶肖夜蘭去城郊別院避暑,因着吳閩旬只帶肖夜蘭一個,所以府中的其他侍妾心中頗為不滿,人前人後的埋怨吳大人偏心不說,還出言咒罵肖夜蘭狐媚。吳大人都不舉了,還日日都粘着她,可想她的手段多麼高超,連樓里出來的姨娘都望塵莫及。

兩日後,吳閩旬終是不顧妻妾哀怨的目光,帶着肖夜蘭和一干近身伺候的下人離了府。吳大人心中念著紫虛真人的話,並沒有出城去別院,而是在城中七拐八拐後來到一處宅院。

此處是吳大人新購置的院落,只因紫虛真人說這裏的位置對他最為有益。雖說這宅院在鬧市臨街,可是為了自己能重振雄風,吳大人也並不在意。對於高門大戶來說,向來不會買鬧市之中的房舍。一是太過吵鬧,二是眾目睽睽太過顯眼。

肖夜蘭對於這樣一處宅院雖滿心疑惑,可也不敢多問。其他妾侍都覺得吳大人對她甚為寵愛,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吳閩旬對她不過是面子情分,私下裏並沒有多麼寵顧,都是人前的花架子罷了。

馬車直接駛進了院子,左鄰右舍只知道許是新的住戶搬來了這裏,並不知道裏面住的是誰,也就不多議論了。

夕陽西下,鳴叫了整日的蟬兒都漸漸的放低了聲音,熱鬧的街道也漸漸回歸了平靜。肖夜蘭在婢女的服侍下剛用了晚膳,就看到吳閩旬滿身酒氣的走了進來。她還未來得及開口,吳閩旬就一把把她推向了床榻。

丫鬟看到這樣的情況,就知道吳大人要做什麼,便悄悄帶着其他下人出了屋子。這會子服侍她的婢女都是吳府的下人,她的大丫頭早在進府的時候就被吳夫人全部換掉了,所以並沒有人會為她考慮半分。

看着吳閩旬蒼老的面龐,肖夜蘭才真的感受到了恐懼,只見她顫抖著嘴唇問道:「老爺,您,您這是,要幹什麼……」

吳閩旬看着她這個樣子,嘿嘿一笑道:「幹什麼?老爺我花費了那麼多銀子把你抬回府中,好吃好喝的養着你,你說是要幹什麼?呵呵……也該到了你回報老爺我的時候了!」

肖夜蘭聽后心下大驚,可是她想到吳閩旬有不舉之症,覺得他不會把自己怎麼樣,也就稍稍安心了。肖夜蘭畢竟是深閨女子,根本就不知道男人想要沾染一個女子會有那麼多難以啟齒的法子。

吳閩旬話音剛落,隨後就把肖夜蘭撲倒在了床榻間,開始撕扯起她的衣服來。沒過多久,屋裏就傳來了肖夜蘭驚懼的叫聲和吳閩旬惱羞成怒的咒罵聲:「他媽的,老子花那麼多銀子居然抬回來一個破鞋!順子!進來!」

名叫順子的小廝是吳府大管家的侄兒,也是吳閩旬的心腹,他做些什麼陰私之事,多數都會讓這叔侄兩去辦。這次他出府,因着管家要去鄉下收租,便只帶着順子一人前來。

順子自是知道紫虛真人的那些話,所以吳閩旬進房后,他就守在了屋外,就怕會有什麼意外發生。此時聽到他怒氣衝天的叫聲,忙不迭的向屋內跑去。

順子知道他們老爺在裏面做什麼,進屋也不敢抬頭,可是此時屋中燈火較旺,照的亮如白晝。順子低眉順眼間還是看到了薄紗輕掩的拔步床上,肖夜蘭正裹着錦被縮在一個角落哭泣。

看到他進來,吳閩旬則赤身裸體的從床上走了下來跟他耳語了幾句,隨後坐在了一邊的羅漢床上生悶氣。順子是個機靈的,看到如此情景,瞬間就想明白了原委,想來這新姨娘並非完璧,這才引得他家老爺發了這麼大的脾氣。

得了,主子的吩咐,他只能聽從,想着新姨娘那嬌滴滴的小模樣,順子就心下鬱結,這樣的好事,怎麼就落不到自己頭上呢!可是想歸想,他也怕被吳閩旬遷怒,便忙不迭的出去辦差事了。

肖夜蘭本以為吳閩旬不會把自己怎樣,離府時並沒有帶肖夜白之前為她準備的那些東西,不想吳閩旬是個床第間的老手,三兩下就知道了她已非處子。這樣的狀況讓她膽戰心驚,此時她身邊一個親信也沒有,根本沒辦法給肖夜白送信兒,所以此時嚇得肝膽俱裂,抖如篩糠。

不多時,順子就帶着三個滿身脂粉香氣的男子進了屋,跟吳閩旬復命后便躲到了窗下聽起了牆角。

只聽吳閩旬說道:「你們幾個,給爺把床上那女人撩撥起來!除了藥物,不管用什麼辦法,務必要叫她動情!差事辦好了,爺沒人賞一百兩!」

這三個正是順子從小倌樓里找來的,吳閩旬自知自己根本就激不起肖夜蘭的情慾,況且此時知道她並非處子,今日這事了了,也不會再留着她,便想到了這樣一個主意。那些平日裏伺候女人的小倌,什麼招式沒有,不管怎麼樣,他今日這事是定要做成的,也就管不了那麼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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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門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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