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 無需治療
第七百零五章無需治療
錢家這些人都已經爛到骨子裏了,張大膽不屑於跟他們同桌吃飯,即便吃的是自家的飯菜。
因而,面對這一家人的諂媚,只是冷冷地說道:「我還有事要做,讓人取紙筆過來吧!」
取紙筆?這是要幫自己開藥方嗎?錢東城衝下人急不可耐地喊道:「還傻愣著幹什麼?沒聽見張神醫的話嗎?」
侍立在錢東城身後的一名傭人,連忙點了下頭,朝門外跑去,幫張大膽取紙筆了。
「張神醫,您嘗嘗這包子,也是點的你們吉記的外賣,味道相當不錯呢!」錢金斗繼續諂媚道。
錢金斗的多番討好,並非是單純地感恩於張大膽治好了父親的病,更多的還是有求於張大膽。
錢家人一脈相承,都是些好色之徒,他又是人到中年,仍舊不知節制,身子虛的很!
然而,任憑他如何討好,張大膽竟是毫不回應,甚至閉上眼睛,做出一副閉目養神的姿態。
錢金斗的三弟錢金富,見他被張大膽冷落,屢屢受挫,心中不勝歡喜,出言諷刺道:
「大哥,你可千萬別再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了,咱們錢家可丟不起這個人!」
他原本只是想要諷刺下大哥錢金斗,卻是連帶着將張大膽給得罪了。
只見張大膽微微睜開眼睛,擰眉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警告道:「亂說話可以,千萬別牽扯到我!」
話音剛落,卻見錢東城竟然突然抬手,狠狠地扇了錢金富一記耳光,讓眾人震驚不已。
錢金富更是捂著臉,不滿道:「父親,你幹什麼?我這又做錯什麼你就打我?」
「你這混賬東西,嘲諷你哥也就算了,竟然還敢牽扯張神醫,你說該不該打?」錢東城裝腔作勢地威嚇道。
他這惺惺作態的姿勢,讓張大膽大為不解,老子已經答應幫他開藥方了,他至於如此討好自己嗎?
「張神醫,犬子無知,多有得罪之處,還請你不要見怪!」錢東城向張大膽冷冷地致歉道。
錢東城這哪兒是在討好張大膽,分明是在敲打張大膽,讓他知分寸懂進退。
然而,向張大膽這種寧折不彎的性子,怎麼可能屈服於錢家?何況錢家已經是大廈將傾了!
「張神醫,你醫術精湛,世所罕見,有沒有興趣做我們錢家的家庭醫生?」錢東城終於說出他的真實意圖。
「家庭醫生?錢先生,我沒有聽錯吧?你就不害怕我把你們治死?」張大膽戲謔道。
場面再次尷尬下來,錢東城原本想趁此機會跟張大膽泯恩仇,近而招攬他成為自己的家庭醫生,現在看來是一點可能都沒有了。
在眾人尷尬之際,方才的傭人走了進來,將紙筆放到張大膽面前,畢恭畢敬地說道:「張神醫,您要的紙筆!」
「張神醫,勞煩您了……」錢金斗率先打破尷尬的局面,向張大膽笑道。
張大膽要想報複錢家,將錢家人全都殺死,簡直是易如反掌,比如他現在就能開個大補的方子,讓錢東城火旺掛掉。
但出於醫生的本能,他不能也不屑於做這種下三濫的勾當,再者報復一個人,讓他生不如死,遠比要他死掉要更過癮。
張大膽執筆,給他開了個最尋常不過的安神方子,叮囑道:「照方抓藥,連着喝上一個星期就能痊癒!」
一個星期後,錢東城非但會痊癒,更有可能搬到免費的住房裏面,連一日三餐都免費供應呢!
未等錢東城應聲,張大膽便起身來,告辭道:「我還有事情,恕不奉陪了!」
說罷,便頭也不回地向房外走去,錢金斗見狀,連忙抓起桌上的紙筆追了過去。
錢金斗雖然不算肥碩,但身子很虛,一邊喊一邊追,連着追了兩進院落,總算是追上了張大膽。
「張神醫……張神醫,麻煩您給我也開個藥方吧!」錢金斗恭敬地請求道。
張大膽放緩腳步,只是好生打量了他一番,便已經看出他是嚴重腎虧,而且已經到了虛不受補的地步!
「你是讓我幫你開補腎的方子?」張大膽盯着他,直言不諱地問道。
錢金斗見他一眼便看出了自己的病症,越發的狂喜,甚至要手舞足蹈起來。
「張神醫,您真是太神了!比他們說的還要神!」錢金斗興奮不已地恭維道。
張大膽聽到的恭維跟他聽到的質疑一樣多,早已經對這種恭維免疫了。
「錢金斗,實話跟你說,你的腎虛還算比較嚴重,但是不需要治療的!」張大膽忍俊不禁道。
比較嚴重?不需要治療?這不是自相矛盾嗎?張大膽這是在搞什麼?
錢金斗只略一思量了下,便茅塞頓開,向張大膽許諾道:「張神醫,錢的事情好商量,一百萬您看夠嗎?」
一百萬對於張大膽來說,原本不算一個小數目,可他剛剛賺了三千萬,還真有點瞧不上這一百萬呢!
再者說了,錢金斗的腎虛真的不需要治療,自己再幫他開藥方,那跟騙人又有什麼區別?
「錢金斗,你相不相信我的醫術?」張大膽忍着笑意,一本正經地向錢金斗問道。
錢金斗雖然不知他緣何有此一問,還是舔著臉恭維道:「張神醫,您醫術超群,我自然是相信您的!」
「那好!我現在鄭重地告訴你,你的腎虛不需要治療,大概一個星期後,便會漸漸好轉!」張大膽拍了拍他的肩,便又大步流星地離去。
錢金斗則愣在原地,好生思量著張大膽的話,自己的病為什麼會自動好轉?而且還是一個星期之後?
張大膽之所以做出這種論斷,絕非是信口雌黃,若是行動迅速的話,一個星期之後錢家人應該都住進了免費的住房裏。
他們在那種地方,壓根兒接觸不到女人,除了雙手之外,根本沒有讓病情加重的方法。
再者說了,他們剛剛從雲端跌落谷底,巨大的心理落差,肯定會讓他們食不知味,哪裏還有讓雙手勞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