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二一 第九局

章一二一 第九局

當初花狐碟和我說黑雲觀很厲害,讓我趕緊收起陰陽避水袍時,我只是以為是個江湖勢力,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大的勢力,連政府都給幾分薄面。

在看金紋桃木劍,就不在那麼高興了,微微有些撓頭,感覺這劍也不該拿啊,應該和陰陽避水袍一樣藏起來,現在可好,拿來拿去是憂愁。主要是此時尚坤大師已經斷定我是黑雲觀的弟子了,才會如此客氣,想要他保守這個秘密,可就難了。

連連咋舌,鬱悶無比,因為我自己知道,我不是黑雲觀的弟子,我只是撿到了金紋桃木劍,可說不清楚啊。

沒準真的給自己惹來禍端。

貓鼬則在那哈哈笑了起來,「梁風,你小子沒說實話啊,你不是茅山道士,你,你居然是黑雲觀的弟子?!」

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我眉頭緊鎖,連連搖頭,「我沒騙你,我就是和茅山道士學了一些氣功而已,連真正的道士都算不上。」還問他,「你知道黑雲觀?!」

「操,誰不知道黑雲觀啊,你可真逗。」

貓鼬不是傻子,在群里聊天時就是一個小百科全書,對於黑雲觀這樣的存在,肯定是知道的,「尚坤大師說的沒錯,黑雲觀能力大得很,而且來頭很大,大到無邊無際,無法無天啊。」

「什麼意思啊,貓鼬,你先把話說清楚,我真不知道。」

「你不知道?!」

貓鼬再次瞪大了眼睛問,隨即一拍大腿說,「那有可能是你師父沒說清楚。」之後樂呵呵的看了看釵姐和素哥,說,「那個,釵姐還有那個素哥,你們先出去一趟,後面的話,你們就不要聽了,對你們不好。」

「」

二人一愣,都想知道知道什麼情況呢,但看貓鼬話音一轉,讓二人愣一愣的,但也知道不好多留,隨即就說,「行,行,我們先出去,出去。」

「我們在外面等你們。」

把茶水放下了,走了出去。

貓鼬這才問我,「你知道第九局嗎?」

「什麼第九局啊,我知道公安局,不,警察局,你啊就別兜圈子了,實話實說吧。」我很急切的想知道黑雲觀的來歷。

我已經露餡,該露了不能露的,就務必多知道一些,等日後麻煩上門,才好有個應變,最起碼可以糊弄糊弄。

貓鼬哈哈一笑,「你啊,果然是真不知道,那你知道第六局嗎?」這次沒等我回答,他直接說了,「第六局是研究*的,當年周總理親自批示的,至於第九局,是專門管你我這樣人的。」

「管你我這樣人,還有一個局!?」

我蒙圈了,「我怎麼一直不知道啊,你是聽誰說的。」

「什麼叫我是聽誰說的,我親眼見過,和警察長期聯合一起辦案,你以為咱們這些人無法無天沒人管啊,哼哼,也有人管,就是第九局的人,如果發現什麼風吹草動,是咱們這些人在搗鬼在作案,第九局的人就會出現,厲害的很,國家機器,不是哪個門派能比得了啊。」

「」

這讓我大吃一驚,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但一想也對,這類事情國家不可能一點都不管,有個專門管的部門是對的。

我甚至想到了李磊,李磊辦理完學校浮屍案,接着就是丟失人膽的案子,暗暗嘟囔,「這傢伙不會是第九局的人吧,正好在警察局裏邊,隱藏了。」

想來是了。

剛才貓鼬也說了,就是和警察一起連同辦案,明白了,「我算長了見識,以前沒聽說過啊,第九局,第九局。」就問,「那第九局和黑雲觀有什麼關聯啊。」

「其實也是巧合,黑雲觀是一個很古怪的道觀,具體位置無人知道,具體存在時間也無人知道,但天下一亂,就會派弟子出面拯救蒼生,正好,當初的那位黑雲觀弟子在新中國開國時戰對了立場,成了一位開國功臣,就順水推舟的建立了第九局,所以第九局和黑雲觀就也同氣連枝,厲害的很,哼哼,人家是拿着槍杆子的道士,你說誰比的了。」

指了指尚坤大師,「黃河斷流出現巨龜的事,第九局肯定出面的,到時黑雲觀肯定也的來,其他的組織自然就得靠邊站啊,這沒什麼可說的,這就是鐵證。」

「」

無語了。

嚴絲合縫,說的密密實實,而且卓不凡就是在明朝末年天下大亂時,出世的,結果慘死,所以拯救蒼生這點也沒錯,沒有任何的差池。

我終於知道黑雲觀的來歷了,沒想到會是這個,是個神秘的道觀組織,這一代更是超凡脫俗了,有了國家做後盾,我不由得看了看金紋桃木劍,嘟囔起來,「那黑雲觀的道士是不是都有這個特徵,都拿一把金紋桃木劍。」

「對,都有這個特徵,只不過,我沒見過,沒想到你這把就是了。」

貓鼬還想看看。

尚坤大師給攔下了,「其實沒有那麼多的話的,只是我剛才看那些精靈被驚到了,就意識到了什麼,這才有了今天這一面,沒想到,還有這個機緣。」

他接着說,「我們這樣的人去中國的話,都要去第九局做個備案,這位小兄弟所說不差,想來那黑雲觀就是第九局同氣連枝,要不然當時許可權不會那麼大。」

還說,「至於這位小兄弟,你身帶金紋桃木劍卻不自知,我看啊,是你師父沒和你說清楚,他不是茅山道士,而是黑雲觀的道士,倒也不是茅山道士能力差,而是現在黑雲觀混的明顯風生水起。」

還幫我分析了一句。

我撓了撓頭,因為我知道,我這把劍是卓不凡的,是我撿的,就也怪不得花狐碟特意告送我了。

想來,那件陰陽避水袍恐怕來頭更大了。

只犯愁,這回漏了臉,全是麻煩,貓鼬還說好,我讓他把嘴管嚴就也能行,至於說這位尚坤大師。

可就看不準了。

沒想到到了泰國,卻被大陸的一件事弄的犯了愁。

「哎呀,你這有什麼可想的,從茅山弟子變成了黑雲觀弟子不是更好,現在黑雲觀內弟子吃香,到哪都會被人高看三分,你拿出金紋桃木劍,往那一放,誰都得給幾分面子。」

貓鼬哈哈笑着說,「我還真沒認出來,對了,黑雲觀的人是黑色的道袍,一水黑,這是標識,這桃木劍啊,一般人真心認不出,所以你要是裝逼亮出身份,得穿一身黑道袍。」

「我哪有那閑心啊。」

翻了個白眼。

完全是兩個想法,如果真是,我自然高興,可我不是啊,直吧嗒嘴。

「哈哈,喝茶,喝茶,全都是談笑,談笑,不影響你我的關係。」

尚酷大師親手給我倒茶,「一會兒中午了,你們吃完飯在走,我可好久沒見到你們這樣的後生了,好好聊聊,到時在好好聊聊。」

「好,好。」

貓鼬滿口答應。

只有我在那犯愁,我在想為什麼花狐碟不告送我啊,以我倆的關係,她應該說的啊,還是說有其他的事啊。

黑雲觀的秘密好像不是很大的秘密啊,隨便就能知道啊?她為什麼不說啊,讓我撓頭不已,一直懸著一顆心,無處安放,這事可不是小事。

似乎花狐碟他們知道一些什麼,比如卓不凡,比如這陰陽避水袍,我真應該在茅山問問大師父似的,要不然也不會弄成這樣。

「這回是又遇到麻煩。」

看着放着金紋桃木劍的箱子,落差極大,這是顆*,得想辦法處理好,又一想,如果此次行程見到花狐碟一定問問,這樣也好做個準備,不行,就送人,反正我也不太需要。

我是換命師,這個身份就好。

慢慢的就也想通了,說,「行,好,留下吃飯,吃飯。」笑了。

「這就對了,何必那個表情,小事,小事,都是小事。」

貓鼬哈哈的笑,在那喝茶,怡然自得,越發活分了,還問尚坤大師,「大師,您是華人吧,看你的膚色和模樣,很像華人啊。」

「對,我是華人,我爺爺在清末時沒了活路就下了南洋,在泰國安了家,到了我這一代,家道中落,無家可歸,就拜入白龍師父門下,成了一名弟子,修佛至今。」

簡單的一介紹。

我就也好奇了,「泰國的佛教和中國的佛教已經全然不一樣,當然,中國的佛教和印度的佛教也已經完全不同,我就想問下,為什麼泰國的佛教會有佛牌這個東西啊,那裏面蘊含的明顯是死者的魂魄和某種意識,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非也,非也。」

尚坤大師連連晃手,一臉認真,「你們都被那些所謂的養小鬼理論給誤導了,那是精神力的凝固體,會包含着死前僧侶的修為,佩戴在身上,便是最好的加持,等同於你自己也修佛數十年,這和舍利沒什麼區別,但舍利太少,而佛牌就能做很多,所以佛牌是更好的存在,是泰國佛教的結晶啊。」

「」

這就是自吹自擂了,我和貓鼬不是傻子,眼鏡也不瞎,眼睜睜看到的可都是鐵證,但此時也不好唐突了他老人家,就也對這個話題沒在進行下去。

因為在尚坤大師眼裏佛牌肯定是在好不過的東西,可對我們來講,佛牌就是禍患,完全是兩種理解,不可能說得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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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魂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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