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三六 尋醫問葯

章一三六 尋醫問葯

我想了一夜,幾乎夜裏醒來后就沒在合眼,翻來覆去的把夢裏的情景想了好幾遍,才算想明白了一些,那就是,孫家莊是有一個很強大的女鬼,我當初和女孩一親熱看到的女鬼形象就是她,昨晚也是她,當初我留宿孫家莊,在河邊看到的洗澡還是她,她似乎還與我爺爺有些緣分,想幫幫我,因為她口中說起了我爺爺。

這次我遇到了劫難,她便託夢提醒我,要幫我。

一切的一切都是她。

還有就是這次劫難來源於那座荒野鬼宅,事情似乎還沒解決,當然,這和狐碟們騙我有關。

我心中已經明了,那就是我現在並不是如表面上那麼風平浪靜的那麼安全,而是暗流涌動,至於原因很有可能和亦庄地下那個東西有關了。

「那就看看把。」

有了提醒,我就也有了準備,只是貓鼬處於病態讓我缺失了一個助手有些掣肘。

昨夜我已經想過,為了迎接未知的危險,我應該趕緊治好貓鼬的病,那麼就得找個好醫生。

我呵呵一笑,想到了廖大夫留下的電話,其中一個是廖大夫的弟子,就在曼谷,我找他必然能夠讓貓鼬的病情快速恢復。

我就也沒在睡覺,洗了個一個熱水澡,拿出手機號碼,就撥了過去,「嘟!」「嘟!」幾聲,沒人接通。

一看,時間才早晨七點左右。

那邊,肯定還沒起床呢,我就沒在着急,又叫了早餐,準備到了八點左右在打一個。

誰曾想,黑狐碟晨練跑了回來,路過我的房間,看我叫了早餐愣住了,就隨着服務生一起進入了我的房間。

看我正在沙發上坐着,笑了,「怎麼起這麼早啊,我記得你不都是九點才醒嗎?」

「哦,今天我想給貓鼬找個中醫大夫,弄個中藥方子滋補滋補,就早早起來了,一會兒好去拜訪。」

我笑呵呵的沒有打草驚蛇,還打量打量黑狐碟。

一身緊身乳白色運動衣,抱着她高挑的身體,氣喘吁吁的還帶了一個耳麥在聽歌,修長的美腿下,纖細的腰肢,火爆的胸圍,標誌的臉蛋,唯一的缺憾就是膚色偏黑。

但也運動感十足。

我呵呵一笑,「要不,你陪我去看看。」

「中醫,行啊,反正我也沒事,我現在的任務就是陪你玩,哈哈,你說了算。」

在那擦了擦汗說,「要不,一起吃早飯。」

「行啊,你吃什麼,我在叫你一份,你稍微休息休息,洗個澡,也就好了。」

「嗯,嗯。」

黑狐碟笑呵呵的答應着走了。

我等了等,過了一會兒,黑狐碟要的早餐送了上來,她也換了一身衣服,牛仔熱褲,V領弔帶衫走了進來,樂呵呵的美腿舒展的往那一坐,就開吃,「我都餓了,趕緊吃吧。」

「你每天幾點起來晨跑啊,感覺你跑了很久的樣子。」

「哈哈,凌晨五點準時起床,然後跑兩個小時,當初在海島訓練時養成的習慣一直沒改。」樂呵呵的吃的是火腿和雞蛋,還有一些牛肉和一個雞湯,很是油膩。

按理說早餐不該這麼吃,但黑狐碟體力消耗太大,也屬正常。

我吃着我的小籠包,小米粥,笑了,「你這可是白費功夫了,按理說你這麼訓練,應該很厲害,可卻是稀鬆平常,不如我睡懶覺的了。」

「是啊,我也好奇呢,你真的很厲害,連花蝴蝶都打不過你,哼哼,真是搞不清楚,你說你會什麼氣功。」

「對,氣功,還是上等氣功,茅山道士的氣功。」

我雙臂一用力,一揮手,一抖肩,一張餐巾紙「呼!」的動了一下。

黑狐碟大為吃驚,「好厲害啊,這招練到極致豈不是能隔空取物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師父能隔着肉皮骨頭,打傷內臟我是知道的,一拳下去,一頭牛的心臟都可以打碎,直接打死。」

我冷冷一笑,「厲害吧。」

「厲害,但不如我一槍。」

黑狐碟笑嘻嘻的擺出了一個持槍的姿勢,隨即「嗖!」的一下,從後背還掏出來一把槍來,對準了我,「這一槍下去,不只是打傷內臟,連皮啊,骨頭啊,都打的傷了。」

呲牙一笑,得意洋洋。

我直翻白眼,「你們從小練習這東西,沒辦法比,哼哼,你啊,強詞奪理,剛才說的是功夫了,你可好,用上火器了,這自然是厲害。」

「哈哈,不服啊,不服也沒事,有機會帶你去射擊場,讓你練練,看看你的本事。」

黑狐碟又將手槍插入腰肢,繼續吃飯。

我卻動手了,一把擒住她的手腕,一抖,手過去,擒住了她的喉嚨,輕輕一握,沒有用力,之後笑了,「二人見面,出手還是直接擒殺比較快,搶你都沒機會拔出來。」

「哎呀,你真討厭,你這個大男人輸給我一次怎麼了,真是讓人瞧不上,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非得找補回來。」

黑狐碟嗅之以鼻,推開了我。

我哈哈一笑,手收回時在她胸部上一撩,「有些事,男人還是要賺回這個面子的。」

「幹嘛呢。」

黑狐碟翻個白眼,卻也笑了,「行了,行了,趕緊吃飯,吃完飯去給你朋友找中醫,別忘了正是。」

「嗯,嗯!」

我哈哈一笑,坐到了她的身邊,看了看她,撩撥的說,「我發現,你真的挺漂亮的,原來對你的膚色很反感,在泰國時間久了,覺得你還挺白凈的。」

「那當然,我不比白狐碟和花狐碟差,只是你們眼裏白膚色看而已。」

俏嘻嘻的一笑又看了看我,「怎麼,想勾搭我啊,我可聽說了,你和花狐碟打的可是很火熱呢。」

「遠水解不了近渴,你不在身邊呢嗎?」

挑了挑眉毛,手在她大腿上揉搓,「長期鍛煉的女孩就是不一樣,彈性真好。」

「流氓吧你就。」

黑狐碟打掉了我的手,她的脾氣還是比較直接的,不隱藏事,「我可不讓你佔便宜,你啊,別撩我。」

把我推開了。

我就也尷尬一笑,認了,「行,行,吃飯,吃飯。」

時間慢慢的就也到了八點,我吃飽喝足,就又波出了電話,這次「嘟!」「嘟!」了幾聲,就接通了。

對面說了一句,「薩瓦迪卡。」是女人的聲音,好像是接線員。

我就說,「我是廖大夫的弟子,找一下我的師兄,海龍。」

「卡布卡?!」

又來了一句泰語。

我聽不懂,就指了指手機,給了黑狐碟,「你幫我說,找海龍,說我是廖大夫的弟子。」

「嗯。」

黑狐碟接過手機,開始用泰語聯繫,之後又等了一會兒,似乎正主來了,就遞給了我,「那個海龍來了。」

「好,好。」

我高興的接過,說,「是海龍師兄吧?我是廖大夫的挂名弟子,梁風,您或許不知道,但廖大夫真的收了我,還說我在泰國遇到麻煩可以找你。」

「梁風?!」

海龍一愣一愣的,應該是個泰國華裔,漢語有些彆扭,就說,「這樣,你來找我吧,咱們見面聊。」

「好,好。」

知道了地址,我就掛了電話,說,「走,走,去這裏,去見他。」

「行,我給你當司機。」

我倆離開了酒店開着車,就直奔海龍的地址而去,走到一半,黑狐碟就說了,「我似乎聽說過這附近有一個神醫,非常厲害,尤其是治療跌打損傷一絕,不會是不是你口中的那個海龍。」

「應該差不多,他是廖大夫的弟子,廖大夫是當世神醫,他應該很厲害。」

三轉五轉的就在一家漢字醫館門口停了下來,叫做海龍醫館,倒是很直接,這時進進出出的客人很多。

我倆進去后,繞着看了看,還有一個穿着白大褂的泰國女孩來詢問,看我是中國人還會說漢語,「你找誰啊。」

「我剛才在電話里和海龍師兄約好了,他現在在忙吧。」

「海龍大夫在忙。」

她明顯聽不太懂,就是可以一些簡單的打招呼,「我去幫你說一下。」走到裏面推開了一個房門。

過了一會兒才走出來說,「你過來吧。」

「好,好。」

我帶着黑狐碟一進去,就見一個皮膚微微有些小麥色的大夫正在那幫一個人調整腰肢呢,看到我,一愣,在那細細琢磨。

我想起來了,我在廖大夫的醫館幾乎看到了廖大夫的所有弟子,人太多我不可能記得住,但他們多半看到過我。

我立刻說,「前段時間有個女孩得了一場怪病,廖大夫把所有弟子都叫去了,你也去了吧。」

「哎呀,我想起來了。」

他哈哈一笑,認識了,立刻熟絡了,「你成了師父的弟子啊。」上上下下的看我,「那可是小師弟了。」

「不,不,算不上,廖大夫說了,我和他沒有跪拜之緣,就是一個挂名弟子,嘿嘿,為了見你,冒充了一下。」

「哎呀,挂名弟子也一樣,當初我為了進入師父門下,那可是無所不用其極,後來看我誠心才手下我,師父收徒是很費事,一開始能成為挂名弟子就很不錯了。」

海龍個子不高,瘦黑瘦黑的,在那樂呵呵的說,「坐下,坐下,師父說你有事可以找我,那就對了,師父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咱們同氣連枝,不用客氣。」

還拿紙杯給我倒水,「你喝,你喝,慢慢說。」

還看了一眼黑狐碟。

黑狐碟冷眼旁觀,一副高傲的樣子。

我就介紹,「這是我朋友,也是幫忙的。」

「哦,哦。」

海龍點頭認識,但依然很高傲,不怎麼願意搭理人。

當然對待自己人就很客氣了,問我,「你到底有什麼事,儘管說啊。」

「嗯,那師兄我就不客氣了,是這樣的,我一朋友中了邪,虛脫的很厲害,想弄個方子,弄點中藥補一補,希望儘快恢復。」

「中邪?!虛脫了?」

海龍有些撓頭,搞不清楚,就說,「這樣吧,你把他帶來讓我看看。」卻又一拍腦袋,笑了,「我這真是缺心眼,如果能帶來你就帶來了,肯定是下不了床了吧,那我就跟你去看看,看看在說。」

「師兄你可是及時雨宋江了,太好了,太好了。」

我激動不已,上前握手,「那個,我就不客氣了,師兄,您跟我來,咱們啊,越快越好,他都三四天沒下床了。」

「好,好,好。」

海龍答應着連白大褂都沒脫,也不管生意了,直接隨我去酒店,這一下感覺貓鼬肯定能及時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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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魂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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