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五 無頭女屍
我連連搖頭，把心中的驚慌壓了下去，嘴角露著笑意的說，「哎呀，警察叔叔，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啊，怎麼最近發生了這麼多案子啊，還裸屍，無頭女屍，哎呀，聽起來就嚇人。」
在那一臉的害怕。
金妍兒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同樣驚奇，「如果按照你所說，再加上我們學校的浮屍，那，那就是三具女屍了，這事怎麼這麼邪門。」
「可不是嗎？我們接到你們學校的報案，立刻趕了過來，所幸，屍體保存還算完整，等待屍檢報告吧，爭取能找到一些線索。」
警察樂呵呵的抽著煙，在自己身上摸索了摸索拿出了兩張名片說，「這是我的聯繫方式，有什麼事或者有什麼消息儘管找我，這案子現在歸我管。」
「哦，哦。」
我接過名片一看，叫做李磊，是公安局刑警隊的一個副隊長，看來已經鬧大了，連刑警隊都來了，我就說，「我們學校這具屍體是什麼時候死的啊，是學生，還是老師啊。」
「哎呀，不知道呢，說不定你們學校沒有擴建前就在了，好長時間了，都泡的沒有人模樣了，說不好，說不好。」
李磊晃了晃手，雲淡風輕的說，「行了，行了，既然這樣，那你們就去忙吧，屍體我們已經交給了法醫，下一步就看法醫的消息了，你們別多想，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啊。」
「多謝警察叔叔，多謝警察叔叔。」
我、金妍兒立刻起身，嬉皮笑臉的點頭答應，又客氣的說了幾句，我們有消息一定通知您之類的。
這才告別離開了辦公室。
我倆驚慌失措的快步找了一個沒什麼人的地方坐了下來，才平復了剛才被詢問的緊張心情。
現在看來是沒什麼事，就是隨便問了幾句，我們自己嚇自己了。
尤其是問裸屍和無頭女屍的事，恐怕也是這個警察有口無心說的吧，沒有針對我們的意思。
我暗暗在那琢磨。
金妍兒則眉頭緊皺的在那嘟囔起來：「學弟，你說這裸屍，無頭女屍的，這都什麼和什麼啊，和咱們學校的浮屍有關係嗎？他為什麼這麼問啊。」
「」
我沒有回答，而是轉而認真的問金妍兒，「你和我是搭檔，可以互相信任嗎？」
「當然可以，剛才不都說了嗎？我們就是搭檔。」
金妍兒眨巴這一雙大眼睛，不解的問，「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啊。」
「嗯，因為我要和你說一個很怪的事，那就是我曾將見過那個裸屍，還在兩天前見到了一具冰屍，而他口中所說的孫家莊也就是出現無頭女屍的地方，就是剛才我要帶你去的地方。」
我說完揉了揉臉，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四具女屍和我都有關係，和我都有這好像存在的某種關聯，但具體是什麼我說不清楚，但我已經見到了三具，如果不是那個叫李磊的警官把咱們叫去，已經是前往孫家莊的路線了，到時沒準也會看到無頭女屍。」
「什麼？！」
金妍兒大為吃驚，目瞪口呆。
我立刻說，「別大喊大叫的，我和你說是信得過你，也是沒人可以商量，才和你說的，你如果通知那個李磊，我立刻就得被帶回警局，你可得守口如瓶，我的還搭檔。」
「嗯，嗯，我會的，我不會和任何人說。」
金妍兒整理了整理白紗長裙認真起來，連連點頭，整個人都謹慎了，「你，你在詳細說說，你怎麼遇上這些屍體的啊，還有什麼冰屍，是怎麼回事啊。」
「是這樣的，我爺爺死前留給了我一封信，信中讓我去要一份債。」
把事情大概講了講，陽命女的事和與尤黛妮曖昧的事沒提。
只是說了說，發現三具屍體的情況，「我肯定是要去負責保管這封信的孫爺爺那裏去看看的，倒是無頭女屍的事肯定會知道，但我想還是先平靜平靜在說，因為有預感，絕對不是四具，有可能還有。」
「」
金妍兒無語了，白嫩的小手糾結的交叉在一起，嘟著小嘴，眉頭緊鎖，「不會這麼湊巧吧，都發生在你的周圍，那，那冰屍你燒了，就也無人知道了，身份肯定沒辦法查了，裸屍有棺槨，或許能查出來，咱們學校的浮屍應該也行，也有規律可循，無頭女屍呢，多半會更難吧。」
「誰說不是呢。」
一籌莫展。
我本以為爺爺留給我信就是為了讓我看到林蕊兒這個陽命女，誰曾想還有這麼多的事接連發生，讓我喘氣的時間都沒有。
「一想起來就頭大，頭疼。」
在那揉着太陽穴讓自己冷靜，我和金妍兒說，也是實在沒人說了，才一股腦的和盤托出，感覺說了也沒什麼用，不如不說，就嘆氣的撓頭，「你也幫我想想啊，別光聽故事，我和你說，是希望你能幫忙的，這些事你說到底有沒有聯繫啊。」
金妍兒嘟了嘟嘴，「好像沒有吧，冰屍和裸屍還有些聯繫，和那個古董店有關，這浮屍是咱們學校的，無頭女屍也是大山村莊裏面的，感覺沒有。」
「這些都是表象，肯定會有的，會有的。」
「要說有，就是都發生在你周圍，其他的，我想不出。」
金妍兒俏嘻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學弟，你也別多想，我想你爺爺肯定不會給你找麻煩的，這事應該沒那麼複雜。」
「這話對，我爺爺不會坑我，不會害我，所以就算有事，我爺爺也一定是想告送我什麼，現在問題是告送我什麼啊。」
我在那冥思苦想。
心情鬱悶。
這個問題我已經想了許久，都想不出，所以現在想肯定還是想不明白的，就在那揉着太陽穴，心情憋悶的恨不得「啊！」的大叫了。
「不遭人妒是庸才，不遭天磨非好漢，磨練磨練終歸不是壞事。」
這是爺爺長期說的話，難不成是想找些事情磨練磨練我，但這事爺爺能在三年前都設計好，不，死前設計好，我感覺不可能。
爺爺不會那麼神，那麼就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趕巧了，這些事都是巧合，也有可能。
我左思右想，抓耳撓腮的又想了一圈，依然不得其解，就說，「行了，不想了，奶奶的，繼續按照計劃行進，去看看孫爺爺，到了那，我想，很多事情就也有了答案。」
「嗯，嗯。」
金妍兒整理整理白紗裙說，「我陪你去，走吧。」
「好。」
我倆出了學校門口就準備打車去孫家莊，結果剛到學校門口，警車就開了過來，正好是李磊在副駕駛，打開了玻璃，樂呵呵的說，「怎麼，兩位去哪啊，用不用我送你們一程啊。」
「哦，不用，我倆就是隨便溜達，溜達。」
「哦，那行，再見。」
李磊關上了車窗，警車呼嘯而去。
這一下，我、金妍兒反而不敢直接去孫家莊了，怕被李磊注意到，那可就不好辦了，在那左思右想，琢磨還是先打一個電話比價好。
撥通了孫爺爺家的電話，「孫爺爺在嗎？我是梁風，小梁風。」
「哦，小梁風啊，我是你孫叔，我爸不在，最近村裏出了點事，他去村委會開會了，你有什麼事啊，送去的貨是不是有問題啊。」
「沒問題，沒問題，不是貨的事，我就是想找孫爺爺問問我爺爺的那封信的事，是什麼時候給的孫爺爺，當初還說了些什麼。」
「哦，這件事啊，你爺爺還真留了一些話，我父親說了，你如果問了，就讓你來我們家，他要當面和你說。」
孫小頭看了看時間，「你現在就過來吧，中午吃飯時我爹應該回來，到時你們聊。」
「好，好。」
爺爺果然留了話，這下心裏就有底多了，便掛了電話，與金妍兒說，「咱倆目標太大，這趟還是我自己去把，你等我的消息，我傍晚前一定回來。」
「嗯，好吧。」
金妍兒還是比較識大體的，就沒在多言，知道分開是最合適的選擇，便目送我離開了學校，前往孫家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