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少麟之死

顏少麟之死

告別了南宮憬,顏夕帶着暈色回到自己家中,顏夕下了馬車看着站在門口等著的乘風問道:「乘風,父王怎麼樣了」

「郡主去看看就知道了」乘風看着顏夕說道

顏夕匆匆跑到顏少麟的房間,只見,幾個婢女正在喂顏少麟喝葯,顏夕跪在床榻,淚眼漣漣的抓着顏少麟的手:「父王你怎麼了」

「傻孩子,父王沒事,只是受到了些許風寒罷了,怎麼還哭了呢?好了父王沒事」顏少麟輕拭掉顏夕的淚水說道

顏夕接過婢女手中的葯親自喂著顏少麟吃着葯。

「屬下參見太子妃」侍衛跪在封少陰面前行禮道

「不必多禮,對了太子最近有何動向嗎?」封少陰冷眼看着底下跪着的侍衛問道

「太子最近一直在行宮那邊沒有什麼動靜,不過前幾日有見過瑞王妃,但是,太子出來后,臉色很是不好,不知道他們都說了些什麼」侍衛如實相告

「他還去找那個賤人,當我死了嗎?」封少陰臉色突然陰沉下來,一掌拍在桌上,一旁的侍衛婢女嚇得忙跪下

「太子妃息怒!」香草站在一旁屈膝道

「你們說,怎麼一個相愛的人變成敵人呢?」封少陰突然嘴角揚起一絲詭異的微笑

「太子妃的意思是?」一旁的香草有些不解的看着封少陰問道

「你說一個女子最重要的人是誰呢?」封少陰撫着手上的戒指問道

「相公與爹」香草笑着說道

「沒錯,不過這個相公他並不愛啊!所以,就是這個爹,石明我命你殺了顏少麟,還有將此事嫁禍給太子,最好能讓顏夕親眼看着自己的父王被自己愛的人殺了,這樣就可以解了本宮的心頭之恨。」封少陰大笑着說道,笑聲中滿是刺骨的恨意

石明看着封少陰說道:「太子妃那可是定安成王,是皇上最信任的人,我·······」

「怎麼你不敢嗎?是不是要本宮先殺了你啊!」封少陰大怒一聲道

「太子妃恕罪,可是,您又要讓瑞王妃看到太子親手殺了定安成王,那這樣太子不就危險了嗎?以皇上的與定安成王的關係,若是瑞王妃告訴皇上,是太子殺了定安成王一定會殺了太子的」石明有些不解的看着封少陰問道

「蠢貨,那就要你將事情處理好了,本宮要你將事情辦得乾淨利落,可是,讓顏夕與太子反目,但是,又不能傷害太子,你明白本宮的意思嗎?」封少陰厲聲命令道

「屬下明白」石明無奈的答道

顏夕扶著顏少麟來到後花園,只見,花園的海棠花都紛紛開放了,顏夕扶著顏少麟坐下道:「父王,兒臣還沒有給您跳過一支舞呢?今日夕兒就跳給您瞧瞧吧!」

顏少麟笑着點頭,顏夕踮起腳尖揮動了一下水袖,終身一躍飛到了海棠花樹上,只見,海棠花樹上的花紛紛落下,顏夕在花中飛舞著,顏夕揮動着水袖不斷的旋轉着,顏夕下腰一彎只見那海棠花瓣剛好落在眉心。舞罷,顏夕笑着跑到顏少麟身邊笑道:「父王怎麼樣啊!夕兒好看嗎?」

「夕兒自然好看,父王的夕兒最好看了,夕兒倘若有一天父王離開你了,父王也希望你可以這麼開心」顏少麟撫著顏夕嬌麗的臉頰說道

「父王你胡說什麼啊!父王永遠不許離開夕兒」顏夕拉着顏少麟的手臂撒嬌道

晚膳過後,顏夕正打算睡覺的時候,突然聽到婢女大叫一聲,顏夕忙披着一件外套就往外跑去,只聽得聲音是從顏少麟的房間傳來的,顏夕忙衝到顏少麟的房間,只見,顏少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鮮血淋漓的流了一地,而一旁的南宮曦拿着帶血的匕首獃滯的站在一旁,看着顏夕走了進來,手一抖匕首掉落在地,顏夕衝上去一把推開南宮曦大吼道:「南宮曦你殺了我父王」

南宮曦一時不知所措的看着顏夕語無倫次的解釋道:「夕兒,不是,不是我」

顏夕瞪着大眼怒道:「你滾滾啊!」眼淚刷刷的往下落,顏夕抱着顏少麟的屍體呼喊道:「父王,你醒醒啊!父王」聽到顏夕撕心裂肺的聲音,乘風帶着侍衛沖了進來

乘風看着躺在顏夕懷中的顏少麟跪倒在地大喊:「王爺」其餘所有侍衛統統跪了下來

一夜之間定安成王掛起了白幡,南宮憬收到消息第一時間來到顏夕身邊,只見顏夕一身白色孝服跪在靈堂前,乘風在顏夕耳邊小聲說道:「太子殿下來了」

「讓他滾,我要他替我父王償命」顏夕滿眼淚水的怒吼道

南宮曦不請自來的走了進來,顏夕跪在靈堂前,看着南宮曦走了過來,從一旁的侍衛的腰間抽出一把寶劍放在南宮曦的脖頸上:「南宮曦,誰讓你進來的,你殺了我父王,我今天就要為我父王報仇」說着便想要一劍刺下去,可是,顏夕還是不忍下手,顏夕憤怒的扔了手中的長劍厲聲道:「滾滾滾!南宮曦,下次見面,我一定殺了你」顏夕滿臉淚痕的看着南宮曦大怒道

南宮憬上前扶住顏夕道:「夕兒這件事還沒有查清楚,不一定是皇兄的,皇兄他沒有這麼傻的」

顏夕聽到南宮憬如此說,生氣的一巴掌打在南宮憬臉上,冷冰冰的怒道:「你也給我滾」說着便推著南宮憬離開了靈堂

顏夕生氣的拜倒在靈堂前哭着,暈色滿是心疼的上前:「郡主您別這樣了」

乘風將顏夕叫了出去,乘風看着眼睛已經哭得紅腫的顏夕問道:「郡主您當時看到的是什麼樣的情況,能與屬下講講嗎?」

顏夕一一將事情講與乘風聽着,乘風聽完看着顏夕說道:「郡主依屬下看應該不是太子殿下所為,太子殿下不是那麼沒有頭腦的人,所以,郡主·······」乘風還有說完

便被顏夕的一聲怒吼喊停住了:「閉嘴,在沒有真實證據前,我只相信我的眼睛,你以後休要幫他脫罪,否則我就先拿你開刀」

顏夕跪在靈堂中不吃不喝整整兩日,暈色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求助與南宮憬,南宮憬來到靈堂陪着顏夕一同跪了下來,顏夕冷冷瞥了一眼身旁跪着的南宮憬冷冰冰的說道:「我不是讓你滾了嗎?」

「夕兒,本王知道你父王去世對你打擊很大,但是」南宮憬剛想說些什麼

顏夕便用着滿是殺氣的眼神看向南宮憬:「你若是在多說一句,我便殺了你」

過了幾日終於出殯了,乘風來到顏夕耳邊說道:「郡主,皇上派人來了」顏夕冷淡的回了一句:「打發走」

顏夕看着棺木緩緩的放入地下,心中暗暗發誓道:「你雖不是我真正的父親,但是,您放心吧!我一定幫你報仇的」眼淚不絕如縷的落下

顏夕在墓前跪了整整三天,暈色心疼的看着顏夕說道:「郡主,咱們回去吧!」

顏夕擦乾眼角的淚水起身與暈色準備回到王府,只見南宮憬正站在馬車旁等著,暈色小聲的說道:「王爺已經等您三天了,他怕打擾您所以一直不敢靠近」

顏夕冷冷徑直略過南宮憬身邊,南宮憬上前一把抓住顏夕的手臂問道:「夕兒,隨我回府吧!」顏夕生氣的一把甩開他的手怒道:「滾開!你沒有心的嗎?我父王死了,是死在你們南宮家人的手上,你覺得我可能與你再在一起嗎?」

「你要去哪裏啊!」南宮憬不放心的看着顏夕問道

顏夕帶着暈色徑直離開,沒有在回頭看他一眼

桃子看着南宮憬安慰道:「王爺,王妃她·········」

「是本王不懂她,還是她不懂本王呢?桃子岳父的死,你一定要給我查清楚明白嗎?」南宮憬嘆息一聲對着桃子命令道

顏夕回到王府,只見,南宮曦正站在府前,顏夕好似沒看到他一般徑直走進府中,就在府門關上的那一瞬間,南宮曦大聲喊道:「夕兒真的不是我,我這麼愛你,怎麼會殺你父王呢?你要相信我啊!」但是,顏夕一句沒有聽進去

南宮曦不吃不喝的站在定安成王府前足足半個月,終於撐不住的暈倒在地,被太子府的人抬回去了。

暈色將這件事告訴了顏夕,顏夕大怒的上前狠狠的打了暈色一巴掌,暈色委屈的抽泣著。

顏夕生氣一把將梳妝台上的東西全都推到在地,只見,那隻梨花簪與那塊錦帕掉落在地,顏夕生氣的將手帕放在蠟燭上點燃了,只見大火紅紅的燒着,火燙傷了顏夕的手,可是,她還是不放手,暈色上前一把推開顏夕的手,只見顏夕那雙嬌嫩的手順便被燙的通紅的,暈色忙拿着自己的手帕幫着顏夕包紮起來,顏夕看着地上的梨花簪,生氣的要上去踩,暈色忙一把護住簪子,顏夕剛好一腳踩在暈色的手上,顏夕忙抬腳看着暈色紅腫的手,心疼的說道:「你幹什麼暈色」

「郡主你最喜歡這支簪子,你為什麼要踩壞它啊!奴婢知道你恨太子,但是,奴婢覺得以太子殿下對您的愛,不會傷害王爺的,您之所以恨他,到底是因為什麼奴婢不知道,但是,您不要這麼折磨自己好嗎?」暈色哭着看着顏夕說道

「不要再說了」顏夕痛苦的蜷縮在一旁,用手抱住頭,眼角的淚水刷刷的往下落

暈色默默幫着收拾著東西,然後,轉身離開

乘風看着暈色問道:「郡主怎麼樣了,用膳了嗎?」

暈色搖搖頭看着乘風說道:「沒有,乘風,我看若是沒有證據證明太子是無辜的話,郡主會一直這麼折磨自己,她剛才將太子送的手帕燒了,還一直不鬆手,手都被燙紅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郡主這樣,我真的很心疼她,你瞧瞧瑞王這半個月來一日都未來看過郡主,其實,我倒是覺得太子殿下若是沒有這次的事,我倒是覺得太子殿下比瑞王好多了,至少太子這半月來日日都來」

「好了,太子的事,你不要告訴郡主知道嗎?」乘風厲聲看着暈色道

「我知道了,反正我就是覺得太子殿下對郡主更加深愛」暈色臨走還不忘說一句

乘風走進顏夕的房間,只見,她蜷縮在角落裏,無聲的抽泣著,乘風想要上前安慰他,但是,又不敢,顏夕緩緩抬眸看着乘風說道:「幫我一個忙,將這封休書送到瑞王府,從今日開始,我與南宮憬一刀兩段」

乘風看着手中的休書點頭應允道:「屬下遵命,郡主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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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夕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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