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6、你知道最近的距離是什麼樣的嗎(1

426、你知道最近的距離是什麼樣的嗎(1

這一次,她沒有應聲。

「看來,是睡著了。」男人自言自語。

紀悠夢咬着唇,感覺到他縮進了被子裏,燈熄了。

房間一下子暗了下來。

身後的那股溫度慢慢的靠近她,一個寬闊的胸膛貼在了她的背後,一隻手強勢的鑽進她的脖子下,另一隻手輕輕地搭在她的腰上。

紀悠夢緊蹙著眉,還是沒有出聲。

「真的睡著了。」男人的呼吸在她的耳邊肆意噴灑。

房間里,安靜的可怕。

她能夠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還有身後那強而有力的心跳。

這真的是煎熬。

他的身體靠得太近了,近得她不敢動一下。

特別她現在的臀部正好和他微曲的腰部貼合,她已經見識過了,也不想再招惹他了。

只能僵硬的保持着現在動作,一點也不敢亂動。

她不動,不代表男人不動。

身後的男人又往前面擠壓了一點。

「……」紀悠夢繃緊了身體里的那根弦,她清楚的感覺到她臀部抵的那個地方在悄然發生變化。

她實在是忍不住,「你能不能……」退後一點。

「睡覺。」祁超打斷了她的話,聲音聽起來很淡然。

紀悠夢緊蹙著眉,他竟然這麼好?

「可是你這樣,我睡不着。」她再也裝不下去了。

「那你要怎麼樣才睡得着?」祁超問。

紀悠夢緊抿著唇,「你,你退後一點,離我太近了。」

這樣的抵觸她根本沒有辦法入睡。

他身體的溫度隔着衣服完全傳到她的身體里,那個地方,讓她動也不敢動。

「近?已經很遠了。」祁超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略帶着一絲隱忍的沙啞,「你知道,最近的距離是什麼樣的嗎?」

紀悠夢是拍過偶像劇的,就算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只人稍微一動腦子就知道他這話里是什麼意思。

簡直……

她索性不再管了,用力的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

祁超見她不說話,眼角都帶着笑意。

「一會兒,就好了。」他又將她抱緊了一分,「睡吧,明早要早起。」

這一夜,紀悠夢很煎熬。

明明什麼也沒有做,她的眼睛卻已經有了黑眼圈。

吃早餐的時候,梅嬸都皺起了眉,「太太,你昨晚沒有睡好嗎?這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紀悠夢幽怨的瞪了一眼對面神清氣爽的男人。

梅嬸見狀,不由笑了,「沒關係,你一會兒在飛機上可以好好補個覺。」這先生也是,才新婚就把老婆折騰成這個樣子,果然是年輕氣盛啊。

紀悠夢也不管梅嬸那笑容有什麼深意,只是一直盯着祁超。

她昨晚一點也睡不着,動也不動。

他還說一會兒就好,好個屁啊。

一晚上,他都沒有管得住他「兄弟」,一直耀武揚威,昂起它高貴頭顱。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睡着的。

「是不是看我能看飽?還有十分鐘,我們就該出發了。」祁超看着時間,提醒着她。

「我不想去。」紀悠夢突然來了脾氣。

祁超挑眉,「現在已經晚了。」

「……」紀悠夢氣呼呼的切著盤子裏的雞蛋,弄得稀碎。

祁超皺起了眉,盯着那顆被她切成渣渣的蛋,下意識的併攏了雙腿,「你跟一顆蛋有什麼仇啊。」

慘不忍睹。

紀悠夢拿着叉子又狠狠的一戳,「我喜歡,怎麼了?」

祁超不敢再看,「沒什麼,你喜歡,你隨意。」

在怨氣衝天的氣氛里,祁超吃了早餐立刻撤退。

他打電話給賀海逸,「我今天要出一趟遠門,公司的事,全權交給你。」

「出遠門?去哪裏?要多久?」

「度蜜月。」祁超丟下了這三個字。

「什麼?」賀海逸大驚,「度蜜月?跟誰?我說,結婚了那才叫度蜜月,談戀愛不叫。」

「就是度蜜月。我不跟你說了,要準備走了。」

「喂,去多久,和誰啊……」

祁超已經把電話掛了。

紀悠夢已經擦了嘴,祁超走過去看到那盤子裏的蛋有點蛋黃渣渣。

「可以走了嗎?」他柔聲問。

「嗯。」紀悠夢發泄了一通氣,心裏稍微好受了一點。

祁超提着箱子放到後備箱裏,等著紀悠夢。

紀悠夢正準備去副駕駛,祁超拉她坐後面。

「你不開車嗎?」

「祥叔送我們。」祁超坐上去,祥叔走過來,對他們恭敬的行了禮之後,上了車,開車去機場。

在機場沒等多久,便登機了。

紀悠夢昨晚是真的沒有睡好,她坐了一會兒,就閉上了眼睛。

祁超問空姐拿了毛毯,給她蓋上,然後他就坐在一旁,拿着電腦處理一些必須由他處理的公事。

隔壁一個女人不時的往他這邊看,最後探過身子,「先生,有沒有興趣喝一杯?」女人的手裏端著一杯紅酒,沖他勾唇。

祁超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我不喝酒。」

「那喝果汁?」女人站起來,扭著腰肢走向他。

祁超合上電腦,沖她溫和一笑,「這位小姐,我太太在我身邊,請你不要來打擾我,謝謝。」

女人輕挑着眉,看了一眼睡着的紀悠夢,「你太太很漂亮。」

「謝謝。」

女人略有些不甘心,但還是走開了。

祁超重新打開電腦,又繼續辦公。

公司的事他交給賀海逸,但還有些事,是他必須要親自處理的。

幾個小時后,飛機已經降落到他們所到的城市機場。

紀悠夢也已經醒過來了。

「到了嗎?」

「嗯。」祁超已經收好東西,「怎麼樣?睡得還好嗎?」

紀悠夢點頭,「嗯。」

「喝口水。」祁超把水遞過去。

紀悠夢接過來,喝了一口。

飛機已經降落,紀悠夢看着這座燈火通明的城市,很耀眼,很璀璨。

「我去拿行李。」下了飛機,祁超準備一個人去拿行李。

紀悠夢跟上他,「我跟你一起。」

「怕被我丟了?」祁超笑,伸手牽着她的手。

紀悠夢這次沒有拒絕。

在陌生的城市,都是陌生的人,而且這裏的人說的話她也聽不懂。

只有跟着祁超,才讓她有安全感。

祁超拿到行李和紀悠夢一起去酒店,之前訂好的酒店會司機過來接。

「這麼巧。」那個在飛機上的女人也站在等待區,看到祁超沖他笑。

祁超神色淡然,禮貌的點了一下頭。

女人又看向他身邊的紀悠夢,微微挑眉,「你太太,真的很漂亮,很有氣質。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去娛樂圈發展?」

祁超拒絕,「沒有興趣。」

他一想到娛樂圈的那些亂風氣,還有她之前拍的那些電視劇電影,跟不同的男人搭感情戲,有親密戲,心裏就不太舒服。

「那真是可惜了。以她的自身條件,只要進娛樂圈,就一定能火。」女人表示惋惜,「不過,如果之後願意的話,可以來找我。這是我的名片。」

女人拿出一張精緻漂亮的名片,遞給祁超。

祁超是不想接的,但是他的氣度在那裏,他接了過來,並沒有看,「我們的車到了。」

「希望能再見。」女人沖他們揮手。

紀悠夢坐上了酒店的車,她問,「那個女人,跟你熟?」

「在飛機上,跟我搭訕。我沒理她。」祁超看了一眼名片,丟在了車上的垃圾盒子裏。

「噢。」

「你還想走那條路嗎?」祁超說:「剛才沒有問你的意思,就直接回絕了。」

紀悠夢看着外面的霓虹燈,如同她曾經的對往,很耀眼,很漂亮。

但是在天亮之後,這些燈都會熄掉,沒有人記得它之前的光輝。

有些東西,只能綻放在那一剎那。

好比鮮花,當時開的有多美麗,有多嬌艷,凋零的時候就有多麼的讓人覺得可惜。

她就是那朵已經凋零的花,也是已經被取代的霓虹燈,不再耀眼。

也已經過了最美的時間。

「不想了。」哪怕之前,她還留戀過,也曾幻想過重新站在那個地方。

可是,她已經被摔過一次,很痛。

她已經經受不起再一次的狠摔了。

有些事情,經歷一次就足夠,也會讓她銘記於心。

身處於那個位置,不管是什麼事,稍不注意所有的努力都會付之東流。

祁超握緊了她的手,「我尊重你的意願。」

紀悠夢看着他,沖他笑了。

到達了酒店,吃了晚餐,紀悠夢便趴在床上看着祁超的計劃。

「明天我們去長久村,聽說那裏有一座鎖情橋。每年很多情侶愛人都會去那裏,想要長長久久,把彼此的感情都鎖在自己這邊。」祁超也跟她一樣,趴在了床上。

這樣的距離,紀悠夢並不害怕。

她側過臉,「長久村?」

「嗯。」祁超說:「我們去那裏小住兩天,你玩夠了我們再換下一個地方。」

「你居然會喜歡小女生喜歡的地方。」紀悠夢很難想像他會找到這種地方。

如果是剛戀愛那會兒,或者在熱戀的時候,一定會喜歡到這樣有寓意的地方。不過現在都已經過了那個會相信愛情的年紀,也知道不是送了99朵玫瑰就會感情長久,也不是到了長久村,就一輩子長長久久,也不是到了鎖情橋,就能把彼此鎖一輩子。

祁超側過身,「你不喜歡?」

「我不知道。」紀悠夢笑了,「不過,可以去看看。反正來都來了。」

「或許,有意外的收穫呢。」

「但願。」

祁超手撐著頭,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祁太太,你給點興緻好不好?我在你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你對我們的蜜月是抱以期待的。」

紀悠夢也學着他一樣,側着身子,手撐著頭,與他面對面,「你想讓我怎麼給你點興緻?」

「比如,充滿期待,很欣喜,很開心。」祁超挑眉。

「我又不是小女孩。」紀悠夢翻白眼。

「在我心裏,你就是個小女孩。」

紀悠夢笑了,「沒想到,你竟然說出這種違心的話。」

「我說的是實話。」祁超伸手。

紀悠夢往後一仰,「說話就說話,別動手。」

祁超撐起身子,一下子挪過去將她撐在身體下,低頭俯視着她,「動嘴可以吧。」

被他的氣息包圍,紀悠夢的心跳又一次失去了控制,「你,你讓開。」

手撐着他的胸膛,想要把他推開。

他似一座山壓在上面,一動不動。

「不讓。」祁超看着她的臉慢慢的變紅,「為什麼你現在還這麼容易臉紅?」

紀悠夢:「……」

靠得這麼近,臉能不紅嗎?

「親一下。」祁超聲音帶着誘惑,慫恿着她。

紀悠夢愣了愣,他竟然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

「你親我一下,我們今晚相安無事。不然,就我親你。」祁超又說。

「……」他親她,那是一發不可收拾的。

她很清楚這個男人的吻有多麼的讓人沉醉,她一次次在他的攻勢下繳械投降,完全失去了自我。

「只一下?」紀悠夢想要平安度過今晚。

畢竟,他是個男人。

真的很難保證他哪次獸性大發,就把她給吃了。

而她,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嗯。」祁超微微張唇,「一下。」

紀悠夢深呼吸,夠起脖子就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可以了吧。」

「親嘴。」祁超根本不滿足。

紀悠夢咬着唇,目光落在性感的唇上,緊張的吞咽著口水。

她鼓起勇氣,快速的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現在行了吧。」

「我想說不行的。」她的唇太柔軟,帶着香甜,只要一碰,就想再深入。

可是他答應了她,就不能食言,「但是,做為一個言而有信的男人,我放過你。」他翻身躺在一旁。

紀悠夢瞬間覺得空氣都變好了。

她很意外他真的這麼遵守承諾,多怕他又食言。

「我去洗澡。」她爬起來,跑進了浴室。

祁超躺在床上,他深深的嘆了一聲。

真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能忍,同床好幾天了,卻一次沒有碰她。

他都佩服自己。

這一晚,紀悠夢和祁超,相擁面眠。

次日一早,兩個人便租了車子去長久村。

長久村離他們下榻的酒店有一百多公里,一個多小時就到了。

「哇,真的很美。」紀悠夢下了車,感嘆不已。

這簡直就是世外桃園一般的美景,四面環山,雲霧繚繞。一大片白色粉色的百合盛開,馥郁的香氣迎面撲來。

紀悠夢閉上了眼睛,狠狠的吸了一口氣,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了。

祁超提着行李,看着她那享受的樣子,「怎麼樣,是不是很美?」

「嗯。你沒有告訴我這裏有百合花。」

「算是一個小驚喜。」

紀悠夢笑了,「確實是。」

「走吧。我訂的民宿在那邊。」祁超拉着她的手,「這個時節來遊玩的人不多,但是盛在清靜,挺好的。」

「嗯。」紀悠夢也覺得這樣挺好的,這大片的美景彷彿都只屬於她。

兩個人到了民宿,很雅緻的吊腳樓,裏面的東西都是實木所致,散發着一股原木的清香味,能讓人放鬆身心。

「喜歡嗎?」祁超問。

「喜歡。」

「這個長久村外面有一條溪流,把這個村子包圍着,溪流的兩邊開滿了格桑花,很美。不少情侶都會跑到那裏去拍婚紗照。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好。」紀悠夢臉上的笑容從踏進了這個村子開始,就沒有再消失過。

祁超很滿意,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紀悠夢也不拒絕,兩個人到了溪邊,兩邊的格桑花隨微風輕輕搖擺,很是漂亮。

一眼望去,宛如進到仙境一般,遠離了城市的那些世俗,置身世處。

溪流的水清澈見底,偶爾還能見到小魚在水裏游來游去,十分的愜意雅緻。

她抬頭,一條竹子編織的橋橫穿了整個村子。

橋上,有人在走,一走便晃。

很是嚇人,但在上面能夠望眼整個長久村,想必那風景又是另一番美麗。

「這就是你說的鎖情橋?」紀悠夢問。

「嗯。」祁超抬頭,「能夠從那一頭走到另一頭,一路上兩個人必須手牽着手,保持平衡,方能安全渡過這座橋。不然,很容易大幅度的晃動。只要穩不住,極有可能摔下來。」

------題外話------

斜眼笑,問:最近的距離是什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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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爺有令:乖乖受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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