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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悅瞧著,一陣無語后,倒是忍不住樂了,身子微微前傾,一手手搭著楚胤的肩頭,一手挑起楚胤的下巴,略帶風情的挑眉笑問:「夫君這是在……求寵幸么?」

楚胤任由她挑着下巴,只目光熾熱的看着他,喉結滾動,啞聲問:「若是呢?」

傅悅眨了眨眼,然後忽然放開了他,抬起身子,一副興緻缺缺的樣子:「哦!」

楚胤:「……」

他皺眉,有些不高興了:「你這一聲哦是什麼意思?」

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傅悅攤了攤手:「沒什麼意思啊。」

楚胤:「!」

傅悅伸手揉了揉他的頭,一副哄孩子的架勢,語重心長的道:「夫君先好好養傷,別總是想這些有的沒的,舅舅說了,養傷期間,最好是心平氣和一些,這樣恢復得快。」

楚胤:「……」

好挫敗的感覺。

傅悅忍着不笑,一副很嚴肅的樣子道:「好了好了,乖哈,我這也是為你好,身上帶着傷呢,別胡思亂想這些沒用的了,想多了傷身。」

說着,想了想,她歪著頭瞅着他,提議道:「若是實在不行,不如我去給你找一本金剛經給你……」

楚胤緊繃着臉,眉心一陣狂跳,抿著唇艱難地迸出倆字:「不用!」

她就是故意的!

傅悅卻彷彿沒發現他臉色有點黑,自顧的想了想道:「那這樣好了,我們接下來的日子先不要一起睡了,不然……」

天知道這些天,這件貨也不知道是不是養傷養的無聊了,有事沒事就調戲她,特別是夜間,倆人睡在一張床榻上,這傢伙多少次不安分,又沒,又摸又親的,真是的,都傷成這幅樣子了,這麼不知死活!

受傷前,也沒見這樣可怕的。

她不就是給他換藥的時候不下心摸了幾把看了幾眼……

哦,還在某個早上不小心碰到……

咳咳!

誰知,話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不行!」

語氣較之剛才強硬了幾分。

傅悅無視他的眼神,沒好氣的撇撇嘴:「那你就好好養傷啊,別整日琢磨這些事兒!」

楚胤這時笑了,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臻兒的意思,是不是等傷養好了,為夫就可以琢磨這事兒了?」

傅悅:「……」

迎上他那意味悠長中帶着幾分曖昧的眼神,傅悅下意識的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話到嘴邊沒說出來,小臉皺了皺,然後只沒好氣道:「這話我可沒說!」

說完,就站直身子,看都不看他走了。

楚胤看着她離去時有幾分紊亂的步伐,人不足輕輕笑開。

這個色厲內荏的小丫頭!

趙銘達和婭淳公主大婚的前一日,昏睡了四天的裴笙醒了。

傅悅聽聞此事,便急忙去了裴家。

裴家依舊是外面瞧這平靜實則內里氣氛詭異。

裴夫人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和裴侯的關係依舊是很緊張,所以,導致裴家上下人心惶惶,特別是今日,明明裴笙醒過來應該會緩和些,可傅悅過來的時候,感覺裴家的氛圍比上次還要奇怪,下人們彷彿小心翼翼的……

不過她也管不上這些了,直接由著裴家的下人引著去了裴笙那裏。

裴笙的院子裏,裴家眾幾位以及來陪兒子養傷的安國公夫人都在,只是,都被擋在房門外面,因為裴笙不見任何人。

傅悅到的時候,裴夫人正怒目瞪着裴侯,彷彿裴侯與她有血海深仇一樣。

因為裴笙醒來后,裴侯進去見過她,不曉得跟她說了什麼,她就把自己關在屋內,不許任何人進去,說是誰敢進去她就自殺,手裏還一直攥著一把匕首,他們不敢刺激她,自然只能聽她的話在外面等著。

但是,卻都很不放心,怕她在裏面想不開做什麼傻事,裴夫人如驚弓之鳥,在門外叫了好久,得到裴笙的回應后和確認她不會尋死後,才鬆了口氣,卻以為是裴侯說了什麼逼她的話,剛才便是跟他鬧了,正鬧着,傅悅就到了。

不過還好,裴笙不見他們,聽見傅悅的聲音,卻讓她進去了。

躺了幾日,雖然一直昏迷著,可到底一直再用藥,恢復了些元氣,面色也沒有三天前那般蒼白了,只是瘦了一圈,整個人沒有任何靈氣和生機,頭上纏繞着一圈紗布,正虛弱的靠躺着床頭的軟枕下不來。

手裏,儼然握著一把匕首。

看到傅悅進來,她握著匕首的手鬆了幾分,眸光微閃,眼淚就這麼么涌動出來,蒼白的唇微微扯開。

「悅姐姐……」

聲音沙啞無力,可見她現在有多虛弱。

傅悅溫和笑着,走到床邊坐下,有些心疼的看着她,嘆了一聲道:「你可算醒了,這次可昏迷了整整四天了。」

裴笙抿了抿唇,黯然垂眸,輕喃低語:「讓你們擔心了。」

傅悅神色沉重的看着她,很不贊同的道:「我們擔心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你,怎麼這麼傻呢?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再怎麼也不該傷害自己,命可只有一條,活着還有希望,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裴笙抿了抿唇,沒有辯駁。

她也曉得自己那天衝動了,撞向柱子的時候,沒想那麼多,可卻也沒什麼後悔的,到人不就是這樣么,到了走投無路的時候,死了,總比活着痛苦強。

傅悅看了看外面,然後耐著性子道:「你娘親這些天一直都在擔心你,為了你都病倒了,和你爹幾次鬧得不可開交,如今你醒了,怎麼不肯見她呢?」

裴笙面色有些內疚,可卻還是苦苦一笑,道:「其實我現在只想一個人靜靜,誰也不想見的,只是有些話想問你,所以才肯見你。」

傅悅聞言蹙眉,問:「你想問什麼?」

裴笙沒有立即問,而是目光飄忽的望着前方,輕聲道:「我剛醒來的時候,爹爹進來過,跟我說了很多話。」

傅悅眉梢一挑:「他說了什麼?」

裴笙道:「他跟我說了很多,說了裴家的過往,說了現在外面的朝堂情勢,也說了雲籌和雲家,我聽出了他話中表達的意思。」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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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妃嫁到:王爺別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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