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季臨淵對待婚姻的態度(一更)

179:季臨淵對待婚姻的態度(一更)

男人的吻落下來,宋羨魚想抵抗,身體卻很誠實地摟住他的脖子。

季臨淵用了些力道將她抵在牆上,小腹感覺到的異樣很明顯,正意亂情迷,季臨淵放開了她。

宋羨魚心跳過速,軟綿綿地靠在男人懷裏,額頭觸到襯衫領子的稜角,他的氣息在靜謐的環境裏越發清晰。

嘴裏也是他的味道。

「今天我很幸福。」宋羨魚聲音很輕,帶着女孩子特有的嬌軟,「謝謝你。」

「我還沒喂你,這就滿足了?」男人沙啞的話意有所指,挑逗又曖昧。

宋羨魚被撩得耳根通紅,拿手握住他的一側衣襟,斜勾的眼尾帶着淡淡的挑釁:「我說我要是把你剛才的話錄下來,拿到VINCI總部放給你那些屬下聽,你是不是就形象盡毀了?」

為了鎮住底下人,季臨淵整日裏板着臉擺出唬人的架勢,要是被公司人聽見他這麼輕浮的話,就算不形象盡毀,也要跌掉一眾眼鏡。

「你可以試試。」

季臨淵的手伸進宋羨魚睡衣里,貼著肌膚的力道稍重:「或者,我再說點別的?嗯?」

最後一個字尾音上揚,慵懶溫吞的調調,迷人又危險。

宋羨魚心跳更快,按住那隻作祟的大手,「還是算了,你形象要是毀了,以後賺不著錢怎麼辦?」

「怕我餓着你?」

「自然,男人是家裏的經濟支柱,所以你以後要認真工作,不可以偷懶。」

「我以前很懶?」說話間,男人兩指捏着她輕捻。

宋羨魚呼吸不暢,「可以再勤快些。」

「看來我以前不夠勤快。」此勤快非彼勤快。

宋羨魚:「……」

眼見著書房溫度不斷升高,季臨淵空閑的手猛地把她抱起來,宋羨魚忙摟住他脖子,兩腿纏上他的腰。

「做什麼?」宋羨魚低頭瞧見睡衣支起一塊,臉上紅暈加重。

「給你看些東西。」

季臨淵把宋羨魚放上書桌后的大班椅,手沒拿出來,直接繞到她身後,把她圈進懷裏的同時,另一手抽開桌下抽屜。

從中取出一摞藍文件夾。

「這是什麼?」

「聘禮。」

宋羨魚有些意外,季臨淵打開最上面的文件夾,『股份轉讓』幾個字,讓她意外。

她扭頭看見近在咫尺的剛硬下巴,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簽了字,我的婚前財產就都是你的,以後我賺的每一分錢,都有你半分。」

宋羨魚忽而想起王錦藝的話,她當時說不圖季臨淵這些,並非故作清高,而是真這麼想,可當與她結婚的那人把這些東西都捧到自己面前,她內心做不到平靜如水。

她是感動的,心湖泛起漣漪。

這是一個男人能給女人的最好的保障,也是最大的信任與尊重。

當今社會強調男女平等,有那麼一群人提倡婚姻AA制,希望女性能在婚姻生活中保持經濟獨立的能力,可是,女性有沒有獨立的經濟能力,和男人願不願意把擁有的一切都交給妻子去管理經營,並不衝突。

宋羨魚沒有去接季臨淵遞來的筆,那雙美目緊緊凝視季臨淵的眼睛,清澈透亮:「在我看來,你就是最大的財富,用不着這些東西錦上添花。」

季臨淵張口想說話,宋羨魚抬手輕輕壓住他的唇,「我說的是真心話,也是我的原則,說實話,半年以前,我沒敢奢望有朝一日能與你走進婚姻,如今算是夢想成真,我很滿意,也知足,不敢奢望更多,怕折了福氣。」

「這麼迷信?」季臨淵看她的眼神深遠,這種深遠,帶着股說不出來深情,那隻手沒再輕佻地在她身上摩挲,改成摟住她的肩,男人粗實的臂膀橫在宋羨魚胸上方。

「你有你的原則,我有我對待婚姻的態度,這些就是我的態度,別人有的,你也要有。」

季臨淵的氣息噴在宋羨魚頭頂,他將筆塞進她手裏,「簽吧。」

男人是打定了主意。

不是做做樣子。

宋羨魚翻了翻幾個文件夾,舉起那份房產變更協議,「如果你非要給我點什麼心裏才舒坦,那就把貢院這套別墅給我吧,以後我就是這房子正兒八經的主人,你可別惹我生氣,不然我就把你攆出去。」

「其他的我不要,即便將來離婚了,有這房子做補償,也夠了,至於這些基金、投資、股份什麼的,我玩不來這個,還是留着你自己傷腦筋好了。」

「一套房子就把你娶了?那我豈不是賺了。」季臨淵薄唇噙著笑。

「可不是。」宋羨魚抬起下巴,一臉『我很吃虧』的表情,「所以你以後要對我更好一點,只能有我一個女人,不能像其他有錢男人那樣吃碗裏看鍋里。」

季臨淵喉嚨里溢出笑聲,低沉而富有磁性,「我是那種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呢。」

「那得讓你知道知道。」季臨淵說着這話,一把將宋羨魚抱離大班椅。

驟然的懸空,讓宋羨魚本能地抱住他脖子。

「你想怎麼讓我知道?」宋羨魚拿眼尾看他。

托在宋羨魚腋下的手指輕輕摩挲邊緣,「一會你就知道了。」

宋羨魚臉暈著紅,卻笑起來。

「笑什麼?」似是受了感染,季臨淵跟着勾唇而笑,深邃的眼睛裏有穩重的愉悅。

「我們剛才好像在說繞口令。」宋羨魚吹懸的兩小腿輕輕晃了晃,透著小孩心性。

季臨淵穩穩托着她,沒有因她的動作而晃動胳膊。

……

被季臨淵放上床,宋羨魚兩手抵住壓下來的男人,「今晚是我們結婚後的第一晚,俗稱圓房,你先洗個澡,給以後留個美好的回憶。」

季臨淵笑,親了親她的額,「等着我,很快回來。」

不知道是因為那句『等着我』透出的柔情,還是因為『很快』二字而產生的羞澀,宋羨魚耳根有些燙。

季臨淵從她身上離開,沒立刻去衛生間,而是從褲兜里摸出一張黑卡遞過來,「這張卡拿着,以後想買什麼就刷卡。」

宋羨魚手肘支著上半身,姿勢撩人,拿眼笑吟吟看他:「也是聘禮?裏面多少錢?」

季臨淵把卡放進她手裏,「有空自己去看。」

卡的稜角劃過手掌,宋羨魚笑:「我不敢看,萬一零太多,嚇到我怎麼辦?」

「就這點出息?」

「我要是沒點出息,怎麼敢招惹你?」宋羨魚對着光端詳手裏的卡,「多少人不敢想的我都想了。」

……

季臨淵洗澡時,宋羨魚去隔壁房看了看小知,見他蹬了被子,幫他重新蓋好,肚子忽然有些不舒服,她又去了趟樓下衛生間。

上樓時帶了兩杯熱水,拿手機看了看時間,這會兒還不到十點,剛要放下手機,王錦藝發了張圖片過來。

正是季臨淵弄出來的求婚詞,一大片漆黑的區域中,亮着十二個大字。

字形規整清晰,看着就知道耗費了不少心思。

宋羨魚回了個微笑的表情。

跟着王錦藝談來視頻。

宋羨魚接了,畫面里出現一個大腦門。

「是不是你老公弄出來的?沒看出來還挺浪漫。」王錦藝不知道在做什麼,鏡頭有點晃。

宋羨魚正要回復,王錦藝又道:「有錢人就是有錢人,求個婚也這麼燒錢,不是我等良民能比的。」

「……」宋羨魚給他一個白眼,「說得好像他不是良民一樣。」

「聽說過一句話沒?善不為官,義不行商,那些大官大佬,有幾個是善茬?哪個手裏面沒點見不得人的事?」

「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我這剛領證呢。」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過他給你整的這一出,可是被人拍了髮網上了,現在都在猜是哪個土豪這麼大手筆求婚呢,指不定明天你倆就被人人肉出來,真可惜,我沒親眼看見那美景,只能網上看看圖了……」

「你在電腦這塊不是很在行嗎?」

宋羨魚稍一提,王錦藝就懂了,露出一雙眼兒來,他的眼睛是典型的吊梢眼,獨獨看眼睛,透著股說不上來的媚,那是種男性的媚。

「就知道壓榨我的勞動力,周六我比賽都不去,真真是重色輕友。」

「周六是小知要野營,等你凱旋,我親自給你開個派對慶祝,怎麼樣?」

王錦藝哼哼兩聲,「這還差不多。」

……

「在跟誰說話?」衛生間門這時拉開,季臨淵威嚴成熟的聲音傳來。

王錦藝臉忽地遠離攝像頭,露出整張臉來,一副受了驚嚇的樣,「你老公的聲音?」

宋羨魚看了眼洗完澡出來的男人,微笑:「不然你覺得是誰?」

「告辭!」說完這倆字,視頻『嘟』一聲掛斷。

那個乾脆利落。

宋羨魚:「……」

視頻結束的界面消失后,宋羨魚看見蕭愛和顧欣顏的微信消息,點開,都在恭喜她被求婚的事。

宋羨魚這才意識到事情真鬧大了。

把事情告訴季臨淵,她問:「這樣沒關係嗎?會不會對你有影響?」

「能有什麼影響?」季臨淵漫不經意,似乎並沒將事情放在心上。

「說你奢侈浪費呀,弄出那幾個字,花了不少錢吧?」

「那你喜歡?」

宋羨魚沒再矯情說不喜歡之類的話,點點頭:「非常喜歡。」

「喜歡就好。」男人沉重的身軀和話音一塊落下。

睡衣被撩起,露出道不盡的旖旎風光。

「我有件事要告訴你。」宋羨魚兩手攀住男人寬厚的肩,面露歉意,「我剛來月經了。」

季臨淵動作頓了頓,爾後抬頭看她。

「就在你洗澡的時候。」宋羨魚以為他不信。

季臨淵卻從她身上下來,拉下她的睡衣,聲音溫柔:「肚子疼嗎?」

問著,男人乾熱的大手捂住她的小腹輕輕揉着。

「本來有點。」宋羨魚心底再次溢出感動,她以為這事多少要掃他的興,他卻一點都沒不高興,「現在不疼了。」

或許是這段時間喝葯起了作用,這次月經來得溫和,雖然還是疼,卻沒有以前那麼難忍。

宋羨魚靠在季臨淵懷裏,聲音低低地問他:「你是不是憋得難受?要不我幫你?」

「看來你是不疼,才有心思想這些有的沒的。」季臨淵把伸進自己睡褲里的小手拽出來,「現在又不害羞了?」

以前讓她碰一下,都跟受了驚的小白兔似的。

宋羨魚臉紅,剛才的觸感像是粘在了手上,「我這不是為了你么?」

「管好自己就行。」季臨淵說着起身。

宋羨魚下意識拉住他的手,「去哪兒?」

季臨淵看着她貓兒般的依賴眼神,笑容變得更加柔和:「去給你拿熱水袋,馬上回來。」

「哦。」宋羨魚後知後覺也覺得自己反應太大,眉間閃過赧然。

季臨淵回來后,又接了盆熱水給她洗腳。

等一切結束,已經十點半,季臨淵關了燈,只留了盞壁燈,光線暖黃溫馨。

宋羨魚聞着他身上的味道,開口說:「再給我揉一揉肚子吧,你揉着很舒服。」

她是在季臨淵的輕揉中睡着的。

醒來已經第二天早上。

屁股的感覺有點不對,掀開被子一看,果然側漏了,弄髒了一大塊床單。

先去衛生間換了褲子,費力扯下床單想去衛生間把臟掉的地方洗了,恰好季臨淵推門進來,見她抱着床單去衛生間,看了眼被搞得亂糟糟的大床,沉穩開腔:「做什麼?」

「床單髒了,我去把臟掉的地方洗乾淨,再放洗衣機洗。」宋羨魚有點不好意思,第一次在他面前側漏。

「時間不早了,你洗漱下去吃飯,這個我來洗。」

宋羨魚看着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拿走床單,有些受寵若驚:「你要幫我洗?這個很髒的。」

而且洗的時候,會有很重的血腥氣。

季臨淵卻問她:「褲子呢?」

……

宋羨魚彎著腰刷牙,視線落向鏡子,裏面的自己頭髮有些亂,眉目如畫,白牙膏沫襯得唇瓣嫣紅,不點而朱。,豐滿水潤。

想到季臨淵拿了自己臟污的褲子和床單下了樓,端起刷牙杯晃去樓下。

一樓有專用的洗衣房。

剛到樓下,正好撞見從洗衣房那兒過來的洪姨,瞅見宋羨魚,洪姨先關心了她的身體,然後笑着打趣:「有了媳婦就是不一樣,在裏面給你褲子呢,我要洗他都不讓。」

這樣的季臨淵,比以前多了些人情味。

說句難聽話,以前的他,更像個賺錢的機器。

宋羨魚嘴裏含着牙刷,笑了笑,朝洗衣房過去。

……

進洗衣房,一股淡淡的血腥氣撲面而來,宋羨魚瞧見臟污的水從季臨淵修長手上淌過,男人的眉頭皺都沒皺一下。

不知道別的男人是不是也會這般主動幫自己老婆洗這些。

宋羨魚上前從後面抱住他的腰,「味兒這麼重,你不嫌棄?」

「希望我嫌棄?」

「當然不是。」宋羨魚臉頰貼着他后心,強有力的心跳敲在她耳膜上,帶來心安的感覺,「你這麼好,搞得我越來越喜歡你,這可不好。」

「怎麼不好?」男人說話時胸腔振動着,聲音聽起來像一聲聲雷,低沉而渾厚。

「在一段感情中,誰愛得更深,一般就是誰輸了。」

------題外話------

有二更,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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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豪寵:小妻PK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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