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十七章 大慶賢王殿下的小迷弟司馬然

番外二十七章 大慶賢王殿下的小迷弟司馬然

大慶國,從來都是民風淳樸,士兵驍勇善戰之輩。

這民風淳樸之地,對着這婚姻之事便是多了幾分的開放之態,比如說這大慶國的一年一度的豐收大會。

此事,大慶王上司馬金自然是不會丟下他那親弟弟了。

歡兒自從離了這大慶許多年,現在才對着這塊的土地多了幾分的喜歡之意,他如今自然是不能夠拆散他同著那周笑川二人,一是周笑川對着歡兒那是一心一意,第二自然是想要歡兒有個退路。

這件事情上,他一直都逼着自己一步都不能夠放任。

他司馬金從未自負到可以一生一世護得歡兒的平安喜樂,可是只要他在一日,他便自然是要護他一日。

好在如今他身邊之人,倒是未曾將這主意打到了歡兒的頭上,如此這樣的話他自然樂的見此。

「兒臣參加父王。」

他司馬金在這一處走了些許的神,這一轉眼便是看到司馬然恭恭敬敬的在這書房門前與他請安。

「然兒來了,進來。」

他這兒子,甚是乖巧,平日裏都是如此的恭敬有理,加上那身板的瘦弱,倒是多了幾分司馬一氏的樣子來,他是未曾想到他司馬金一點都不像那司馬一族之人,未曾想到這孩子倒是與司馬氏一族,如出一轍。

不過好在這些倒也只是表象之事,他這孩子雖說看着柔弱,在這武功之上卻是分外有那天賦。這身體雖說弱了點,這天賦彌補一二,亦是極為讓他欣慰之事。

而然兒同著歡兒多有相似支持,如此,他倒是對這兒子多了幾分的憐愛之意。

「父王,兒臣此次聽聞豐碩節將要來臨,兒臣想要知道小叔叔可會回來?」

豐碩節到了,此盛會自然是熱鬧非凡,平日裏最為喜歡這熱鬧之處的,自然是不會讓自己錯過了。

他司馬金不會忘了歡兒。

倒是未曾想到平日裏如此順從自己的兒子,他如何安排,這小子便是恭恭順順的全都應了下來,半句的不字都不會言語,今日倒是為了歡兒,同他說了這許多的話。

一時之間,司馬金倒是想要笑罵上那歡兒幾句,他這兒子啊,平日裏倒是安靜得很,除了這歡兒來的時候例外,這小東西倒是會挑人,只要歡兒在,他倒是黏着歡兒多些。

這兒子黏着歡兒,雖然讓他這父親覺得兒子同自己之間缺少了那無處不在的和諧之感,好在的是,只要他們二人走得近,那歡兒同著然兒的未來都是多了幾分的穩定之色。

「然兒,小叔叔回來。」

看着這聽聞歡兒回來的小傢伙,眼神之中都多了幾分的晶亮之色,他司馬金倒是忍不住在這小子頭上撫摸了一下,這孩子到底還只是孩子啊,他知道這孩子的秉性如何,時至今日如此的模樣,自然是他那母妃在耳畔日夜教導,他司馬金對着此行倒是未曾阻攔,他生的孩子,自然是曉得是何模樣,即便那女人是為了以後做打算,亦是為了能夠拉攏那一群世代都效忠司馬一氏的臣子之心。

那些個大臣心中,他司馬金已經並非是正統的大慶國的帝王將相之輩。

對於此事,他司馬金不在乎,這世間上,多的是勝者為王之事,他如今便是著大慶的唯一聖上,即便他們對他再是頗有微詞,亦是要匍匐在他司馬金的腳下。

他司馬金從來抖無需去照顧那些個弱者之言。

可他那王后出自這些個維護司馬氏一族的大臣世家之中,自然是不可能一點都不在乎,於是,她便將然兒做了如此的教導,然兒如今的模樣也好,聰明智慧也罷,以及他那看着孱弱的身體,畢竟王后並未敢私下剋扣然兒,如今這然兒在這大臣眼中,竟是日日像著那司馬氏一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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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行跡,自然是籠絡人心。

可此等行跡,亦是可以看得出來婦人之仁。

他司馬金才是這大慶國內,獨一無二的王上,他的兒子,不需要去迎合任何人,即便以後他要為王為帝,亦是帶着屬於他司馬金的作風,又豈回讓他自己的孩子,為那等的事情來。

他司馬金的兒子,像他足矣。

無需為那等的臣下之人掌控左右,可他如今,倒是不急於將然兒攔到他的身側,他如今尚是年幼,雖說這一時半會兒之間,他的母親對他而言是無可替代的,他如今放任然兒在他母親身邊,只要是不過分之事,他自然是不會阻攔。

畢竟,年幼之時無需在這孩子心中樹立讓他敬而遠之,亦是對他憤恨不已的形象。

「你小叔叔三日後便會到了這國都。」

然兒如今對着他雖不夠親厚,可是在然兒心中,他這父親的話,卻還是讓他尊敬有加的,一國之君自然是不能夠對着何事過於的溺愛之舉,如此落到賊人之手,那受寵溺之人,多半會是眾矢之的。

他司馬金在乎的,自然不忍他們傷到一分一毫。

「多謝父王,然兒可以前去迎接小叔叔嗎?」

周笑川留在了魏源縣,做了縣令。三月前,他親自送走了那人。

但這一次,他不會再那樣無助和不安,只因如今他們之間心意互通,再無所畏懼。

但卻多了一種情緒——思念。

他現在體會著思念伊人,想着兒女情長也是人間一件極好的事。

所以,處理完政事,他便來了無根寺。

許是厭倦了,無陌便留了下來,因着那人的關係,他倒是能與無陌說上兩句。

青山跟在身後。

遠遠的看着院中坐着的兩人。

「周大人,我這寺里再沒你可以幫忙的地方了。」

無根寺因為那場大戰受到的損害,如今也被眼前的人差人修補齊全,他來的心思,他自然猜得到。

「好了,不打趣你了。」

「大人來時可用了飯食?」

歡兒走時可是再三交代要照顧好這位的身體,那紙菜譜就留於我作為報酬。

「多謝,不過不用了。」

他只是想的緊,並非餓了,想找人訴說上一番。

「想聽故事?」

「想。」

「好,那我便跟你說。」

「其實,我認識歡兒的時候,他那時已經七歲多了。送到孤兒院時,特別孤僻,不喜歡和人說話。」

自己那時頑劣,喜歡同孤兒院的小朋友們打鬧,見到他時,就想要撩撥一下。

「我第一次同他說話,說了大概一個時辰,口乾舌燥的,他一句話都未曾開口。」

要是放在現在,他定是不會那般死乞白賴的德性,可那時不知怎的就不屈不撓的磨了他好久。

「後來無意間路過院長門前,聽到了他們說歡兒的父母全沒了。」

七歲時,他沒了雙親嗎?

周笑川不能想像那般小的孩子如何承受得來?

其實,這件事在孤兒院並不是罕見的事。

罕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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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樣環境下,他竟長的那麼好。

「孤兒院有人不定期的來****,歡兒之前的家境很好,雖然不愛說話,倒也是我們那群孩子裏長的最好的,舉止斯文有禮,那對夫婦便想收養他,可瞪着那雙眼睛裏滿滿的都是不願。」

「在孤兒院能被收養是一種幸運,在大多數人眼中。」

「所以院裏的人都極力勸說,那對夫婦竟也上手拉扯着他。」

周笑川幾乎可以想像得出那樣的場景,一堆人圍着那無助又倔強的孩子。

「後來,那對夫婦走了,院裏的小朋友孤立了他。」

在孩子們眼裏,他浪費了最好的機會。

他們嫉妒他。

所以孤立他。

「那什麼時候,他開口說話的?」

「他犟得很,在孤兒院的周年慶典上,我偷偷灌了他摻了酒的果汁,他才開口說的話。」

周年慶他們是出不去的。

那份果汁是他偷偷拿出來,準備自己嘗嘗的,誰知剛出來就看到對着月亮發獃的歡兒,突然看到他望向了不遠處烤著紅薯的其他人。

一動不動。

那時自己想他大概是餓了,所以就去拿了些紅薯,遞給了他。誰知他竟是望着紅薯無聲的哭了,邊吃邊哭,最後都被自己噎住了。抬手餵了他那杯摻了酒的果汁。

哭着的歡兒就在自己懷裏睡著了,嘴裏喃喃自語道:

「你們說要來接我的。。。。。。」

「這是他到孤兒院三個月零十天,說的第一句話。」

「第二天醒來,他就變了模樣。之後的十幾年來,再沒有提起過一句有關他父母的話。」

後來,他便同孤兒院的孩子說的話多了起來。

「他讀了書,上了大學,一邊兼職一邊讀完了研究生。成了院長掛在嘴邊的孩子。」

這些都是他從院長那裏聽來的。

他們再次相逢之時,歡兒已經研究生畢業了。

因為一個城市,他們便互通了聯繫方式,漸漸的聯繫也多了起來。

他知道人都是會變的。

歡兒再不會喝醉了在別人懷裏哭。

自己也學會了對這個世界開始收斂。

如今,見他之時,他總會笑臉相迎,溫和以待,嬉笑的和別人開玩笑。

也跟所有的人保持着恰當的距離,不近不遠。

像是他從未失去過任何東西一般。

可他還是懷念那年幼時,在他懷裏的脆弱的孩子。

最起碼,真實。

果然,別人記憶里的他,與他遇見的不同。

解不了他的思念。

「多謝。」

既然無法,那就離開這裏。

他到幾時會來看他呢?

。。。。。。

「你讓我看到了那時的他,周大人。」

只可惜那人走遠了,聽不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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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光棍爺怕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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