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紀凌萱(31)
屋外的那人爬下梯子后又是直接跑到了主屋門前來,隨後同樣拿着那把大刀去勾起了門拴來。
在勾到門拴后他慢慢的把門拴勾落了下去,隨後,他竟又直接把刀收起來再次跑回梯子那爬出了院去。
幽曼聽說他又直接跑走了不由詫異了許久,隨後才一臉驚訝道:「他到底是要來幹嘛啊!」
難道他真的就只是想來勾下她這屋裏的門拴!
若是這樣,那也太無聊了吧!
而第三晚他又跑了過來。
這次幽曼早已躺在床上睡了許久了。
聽紀凌萱說他又過來了,幽曼揉着眼打了個哈欠。
在翻了個身後她道:[先隨他去吧。]
要是他又只是在外邊勾下她的門拴,那明兒他若再來,那她便把他抓了算了。而要是他這次終於走進屋了,那她也把他抓了算了,畢竟老是同他這樣玩著,太無聊了。
而門外那人,可能也不想再做那無聊的事了,所以在勾落了門拴后,他慢慢的走進了屋來。
那人進屋后朝里看了看,隨後回身把門拴好了來。
然後他便從懷裏掏出一根蠟燭點亮了起來。
幽曼躺在床上半眯着眼想要看看他要再做什麼。
而那人做的事卻也確實又讓幽曼意外了下。
因為他把蠟燭點在桌上后,竟直接把桌邊一把椅子朝幽曼睡着的那床踢了去
『砰』的一聲那椅子撞到了幽曼躺着的那床床邊去。
那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裏尤為的響亮,便是睡得再沉的人,想必也會被它驚醒過來吧。
幽曼聽此有些詫異的睜開了眼來。
說實在的,有誰大半夜的跑進人家屋裏後會故意把屋裏的人弄醒啊!無論是要做什麼,難道不是靜悄悄的來方便些嗎?
那人見幽曼醒了后便拍著刀慢慢的朝床邊走了去。
幽曼坐起身來假意的抖了抖身子道:「你,你是誰?你想要做什麼?」
在說話間幽曼直接光着腳丫跳出了床去。
那人聽此笑得一臉淫蕩的亮了亮手中的刀道:「做什麼?娘子,你這麼騷,為夫我當然是來陪你睡覺呀。」
幽曼聽此眨了下眼。
這又稱娘子、又稱為夫的也就罷了,可說她騷?就她如今這樣還能同『騷』字掛上勾,這人莫不是眼瞎了吧!
幽曼輕呃了聲后往衣櫃那邊退了退道:「大哥,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就我這樣。」說完她指了指自個的臉接道:「就我這樣的,你能陪我睡得下去覺?」
那人哈哈笑了笑道:「放心,無論你長得怎樣,為夫都不會嫌棄你的。」說完他便盯着幽曼這邊急喘起了氣來。
隨後他突然便急促的把身上的衣物解了起來道:「為夫想你想的身子痛死了,快乖乖的過來給為無疼吧。」
幽曼見此確定了,這人確實是有病,且還病得不輕。
而那人,在把腰帶及衣物上的繩子拉開露出了他那胸膛后,便亮着手中的刀急促的朝幽曼沖了過去道:「你要不過來,我便殺了你!殺了你!」
看着他突然便變得瘋狂了起來的眼睛,幽曼抽了抽嘴角。
幽曼在輕搖了下頭后躲過了他那伸過來的手,隨後一把抓着他那拿刀的手把他反按到了地上去。
那人好似沒反映過來似的,還一臉享受的嘆喟了一聲。
隨後他突然滿嘴呻吟著把刀放開了去,然後在幽曼沒反映過來時便一把掙脫掉了她的鉗制。
幽曼見他竟還有些力道不由詫異了下,而在她詫異間,地上那人猛的翻了個身用腿勾住了幽曼的腰身,然後直接把她勾進了懷裏翻身壓到了地上去。
因着沒想到這文文弱弱的人力道還蠻大的,所以幽曼一時不察的讓他得了程。
那人把幽曼壓到身下后一手按着她的一隻手在腦上,一手拿着她的另一隻手放到臉上一臉享受的摩挲了下。
幽曼雖被他這一連串的動作弄得愣了下,不過只一下她便回過了神。
她迅速的把被他放到臉邊的手抽了回來。隨後又迅速的翻身把他壓到了身下去。
那人因她那動作又急促的喘息呻吟了下。
幽曼聽此翻了下白眼,隨後迅速的把一包藥粉倒到了他的臉上去。
那人的眼睛被藥粉刺激得慘叫了聲。而本是死死抓着幽曼另一支手的手也因那刺激而微鬆了下。
這時候他終於沒再顧著繼續去呻吟了。
幽曼趁此立即從他手中掙脫了開來。
在跳開了身後,她便又從懷裏掏出了包藥粉朝那人的臉上撒了去。
那人本揉着眼睛氣怒的要起身去抓她,只是在起身亂轉了一會後,他便突然全身無力的軟趴到了地上去。
幽曼見他倒在地上后微微呼出了口氣來,隨後才抬腿走出了屋子去。
不過一會後,她便拿着塊大板及幾條大布條走了進來。
這大板同布條都是她白日時去買的,這樣到時便是見了血,她也能把木板同布條燒了好銷毀掉她曾嚴刑逼供過的現場。
畢竟她現在又不是官衙人員,這私自動刑什麼的,可也是違法的的。
在把板鋪到地上,又把那幾條大布條鋪在那板上后,幽曼拖着地上那人便把他扔到了那布條上。
那人雖被迷著了,但因着並不是迷暈人的葯,所以如今只是全身無力罷了。
在見她把他扔到那布條上后,他也許也終於反映了過來,所以身子開始害怕的狂抖了起來。
幽曼見此輕笑了下,隨後轉身把他原先扔了的刀撿了起來。
在又回到他身邊翻看了下那刀后,幽曼蹲著身子用刀拍了拍他的臉道:「來,好生來同我說道下,你這刀,除了弄那門栓外,還有別的什麼用途嗎?」
那人想猛搖下頭,但發現他根本沒什麼力氣去搖后,他便開口說道:「沒,沒有。」
他說的話極小聲,不過在這隻有兩人的屋子裏,幽曼倒也能聽到。
幽曼笑着看了看那把刀,隨後輕笑道:「看來,你不想老實的交待呢。」
說完她便拿起了他的一隻手笑道:「不過不怕,我有的是法子讓你老實交待的。」說完她便慢慢的用那刀在他的上手臂上割下了塊皮來。
那人顯然非常的怕痛,在尖叫了一聲后他的身子立刻全繃緊了起來。
只是因着那藥效,他那尖叫也不過是些喝喝的氣流聲擺了。
幽曼把那附着手皮的刀面拿眼前來看了看,隨後笑道:「你這刀不錯哦,竟如此的鋒利呢。」
說完后她又笑問着他道:「能來說說,你這刀除了勾那門栓,還要用來做什麼了嗎?」
那人喝喝的尖叫了好一會,在見她問完又要去割他的手臂后,他趕忙哭求道:「我只是拿它來嚇人,真的,只是想拿它來嚇人而以。」說完他又努力的哀求道:「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幽曼聽此嘖嘖的輕搖了下頭,隨後道:「看來,你還不想老實交待呢,即如此,那我們便繼續吧。」說完她便又繼續割起了他的手臂來。
那人邊慘叫着邊哭求道:「我真的只是拿它來嚇人,真的,求求你,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