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營救幻魔軍師白鳩

144營救幻魔軍師白鳩

兩支軍隊的相遇就等於兩道閃電的交撞,狂肆響徹天下的聲響伴隨着人仰馬翻,數道龍捲平地而起,天空一瞬間陰暗。

這十分強勢的衝撞讓兩支失控的軍隊停止了腳步,白鳩緊盯着對方那雜亂而無序的士兵不由的抿唇,瞳孔緊縮。坐於馬上的他重重的咳了幾聲,臉色顯和更加的慘白,鮮血從唇間滲出,揮手:「傳令窮奇,三兵匯合,殺!」

區區鬼軍,怕什麼?

鬼域之軍以雜亂無序聞名,每個士兵都是大陸最兇惡的罪犯,他們逃於鬼域存活下來,成為士兵了不會乖乖聽話。這是鬼域軍隊最顯著的一個特點,每個人武功高強是卻完全不會配合,說雜兵太小看他們,說軍隊太抬舉他們!

哪怕鬼軍在前又如何?誰也不能阻擋他們回歸王座的腳步,遇人殺人,逢鬼殺鬼!

大陸最頂尖的騎兵與大陸最雜知的鬼軍在這裏相遇,鬼域之君旗下八影立於軍隊之上,他們的手中抬着烏木血痕王座,一襲黑袍的鬼面男人坐於王座,冷眼看着眼前一場戰爭。

血腥蔓延,其慘烈遠超人們的想像,其結束的速度也遠超人們的響象。

鬼域之兵個個武功高強,幻魔之軍同心同體凝結成一把尖無不催的箭,如果在時間允許的情況下獲勝的必定是訓練有素的幻魔軍。然而這場戰爭的目游標不是殲滅,只見王座上一襲鬼面的司煜城揮了揮手,數道暗影從天而降,斬下白鳩身邊的護衛,將白鳩擄走……戰鬥中的窮奇摔飛手中的敵人,不要命的撲向白鳩方向,只聽到空氣傳來了十分冷靜的命令:「窮奇聽令,隱,蜘網!」

「把人留下!」窮奇急瘋了,是幻魔軍中攻擊最強最為霸道的人,一掌掐住敵人的腦袋就像是捏西瓜一樣爆漿。然而眼前有數個黑衣人攔住了他,讓她無法再次前進,只能眼睜睜看着白鳩被抓走。

白鳩身為軍師本身是不會武功的,因為天生體弱註定他無法習武,再加上之前受的傷久久未愈,這一番的折騰讓他的臉色更加的蒼白的。被鬼月抓在手心扔到了司煜城的面前,手中的劍直指他的咽喉。

白鳩見狀了大風大浪,在看過對方身份的一瞬間就在思考着要怎麼保存幻魔軍,現在軍隊四散,他不能讓窮奇這個主心骨也跟着被抓。所以他直接回來高聲,用盡所有的力氣將聲音傳遞四方:「窮奇,退!」

殺紅眼的窮奇聽到聲音被下屬緊緊的拉着,最終一聲號角響起,無人調令的號角彷彿是提前就設計好一樣,在白鳩被抓的同時下達了全速撤退的命令。窮奇看着眼前被逼近的鬼兵,翻身上馬,回頭,深深看着遠處身在敵營的白鳩,扭頭離開。

「抓窮奇!」司煜城淡淡的下達命令,幽冷無波的雙眼緊盯着逃離的窮奇,他兩個都要抓。

「鬼君怕是要失望了,窮奇你們是抓不到的!」白鳩露出一絲淡淡的嘲諷,語氣尖銳卻不停的輕喘,雪白髮絲也沾上了一絲血跡,好像隨時都會死去。一邊的女人抽出手中的劍橫於白鳩的頸間,憤怒:「閉嘴,不準對主人不敬!」

「真令人失望,傳說中的八影如此的心浮氣躁!」白鳩坐在地上狼狽的勾唇,同時,他身邊的女人被一抹氣浪掀飛,同時白鳩口吐鮮血,坐於王座的男人漫不經心的轉動着陰詭的眸子,「本座的人容不得你來指點。」

白鳩本就體弱,司煜城的內力太過霸道,他口吐鮮血讓原本就傷重的他差點死亡。無力的趴在地上勾了唇角,離開閻國的時候他早就知道會成為軍師的累贅,一旦被俘就必須為窮奇還是幻魔軍準備退路,鬼域這種雜兵休想追上他們,誰也不能阻止他們。

司煜城彷彿看出了白鳩的計劃,死寂的瞳孔流露出了一絲的光澤:「聽聞軍師白鳩足智多謀,想必早就計劃好被俘后的後退,看來今日這窮奇是抓不到了,不過軍師白鳩是她最重要的屬下,想必她見了你一定會很開心。」

白鳩心中浮現不好的感覺。

「你……」

「治好他的傷,別死了,這可是本座花了一個月才等來的獵物,必須完好的送給她!」司煜城的笑是那麼的無力,那麼的陰冷,人偶從他手心裏逃走了,他必須要想辦法追回來,再死死的綁在身邊。

她是誰?

白鳩不知道,只知道有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

半夜驚雷,接着狂風暴雨響起,把燕輕語從睡夢這中驚得坐了起來。她伸手捂著心口感受到那一絲的雜亂,不由的緊皺眉心,輕咬紅唇。

有什麼……不太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風雨欲來。

示警。

「怎麼了?」側坐在窗外伸手淋雨的赤蜘側頭,一道的驚雷閃過,看到了燕輕語那蒼白的臉。

「沒事!」燕輕語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強行壓下心中那一抹不安。

房間裏面木頭傳來的腳步聲突然響起,非魚飛快的撲到了燕輕語的身邊,掀開被子熟練環住了她的腰,身體喀吱喀吱顫動:「打雷了……本大人……害怕!」

明明是一具人偶,可是這種人性化的情緒讓燕輕語心中一軟,認命的掀開被子偏頭看着一邊眼巴巴的定定站着的子魚,「你也上來。」

「那我呢?」赤蜘不要臉的纏過來,撒嬌著:「人家也要一起睡,最好小魚兒能抱着人家一起睡。」

「滾!」子魚的臉一黑,沒有忍住,赤蜘的女聲從她的嘴裏發了出來。

赤蜘雙眼一亮,立馬纏了過來,「別用我的聲音,小魚兒你用自己的聲音說嘛。」

「給本大爺有多遠滾多遠,你這個醜女人!」非偶像章魚一樣纏着燕輕語,掀開被子一聲咆哮,同時拉開被子讓子魚上床霸佔了燕輕語,唯獨赤蜘可憐巴巴的吹着冷風。

還不忘惡狠狠瞪着非魚:「老子遲早拆了你,這個死小孩!」

「子魚,他欺負我!」非魚立馬向子魚告狀,引得子魚雙眼露出兇狠的神色盯着赤蜘,彷彿在說:敢拆非魚我就弄死你。

赤蜘雙眼可憐兮兮的看着子魚,可是子魚的目光立馬移開還十分火熱的看着燕輕語,然後彎腰把頭靠在燕輕語的頸間,上床,閉眼,無視。

赤蜘:「……」

挑眉,拍拍袖子,算了,這種不對等待遇又不是沒有過。

習慣了。

時間又過了一個月,燕輕語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跟司煜城斷絕關係之後他己經有快兩個月沒有再了現,這段時間內她的心一直處於十分不安的情緒之中。以司煜城的性格來說,他不該會如此沉默才對。

赤蜘手中的網開始撒向京城,總部殺手調配完全到位,在墨桑國的京城中織出一張看不見的蜘蛛網,將所有人都困在了網中。

自從各位皇子娶了側妃之後,整個京城相對的平安無事,除了一些小打小鬧之外,又沒有發生什麼令人措手不及的大事。只要六皇子不再出現鬧騰,京城就會顯得格外的平靜。

為了壓下心中時常浮現的不安情緒,燕輕語將一張宣紙平鋪在桌子上,拿着毛筆沾墨汁,半蹲在椅子前面,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正要將心中的情緒發泄出來的時候發現墨汁不小心滴在宣紙上,極為快速的暈染。

燕輕語眉心突然一跳,眼皮開始快速的輕顫,越來越不好的預感十分強烈的襲來,讓她都無法平靜自己的心情。

「出事了。」

就在這個時候,赤蜘你把狀態然後快速的走了過來,將手裏沾血的消息用力的放在了燕輕語的桌前,語氣帶着一絲無法壓抑的緊張,「剛剛得到幻魔消息,白鳩被抓了。」

「什麼?」

燕輕語手裏面的毛筆掉落在宣紙上,她身體無法控制的直接站起來,眉目間劃過一抹擔憂。

「窮奇在這一個月來發了十道消息,可是全部被敵人攔截,這是應急消息網傳來的消息,在一個月前白鳩被鬼君生俘,現在下落不明。」

鬼君!

燕輕語雙腿一軟,直接坐回了椅子,雙手輕輕的揉着眉心,臉上揚起一抹慘烈的冷笑。

司煜城抓了白鳩?

「窮奇被鬼域之兵追殺最終啟動了當初的隱之方案,那是白鳩被俘前留下的命令,命令窮奇退,隱,蜘網!」

幻魔軍中威望最高的白鳩被抓之後窮奇是威望第二的人,所以他不能被抓,白鳩才會下達窮奇退的命令。但是這道命令不是針對幻魔,而是針對窮奇。

燕輕語用力的揉着僅僅坐在一起都眉峰,「鬼君該不會抓了白鳩就走,沒遠追?」

「確實是這樣,怎麼了?」赤蜘點頭。

「白鳩說的是窮奇退,對方想要的不是幻魔而是白鳩窮奇,白鳩善智,窮奇善武。白鳩看出了對方的意圖,只要把白鳩窮奇抓住之後,無主的幻魔就不會再動彈,所以白鳩當初窮奇退是給幻魔軍的命令。」

命令幻魔軍不惜一切代價保護窮奇撤退,不準被抓。

窮奇退,隱,蜘網

意思就是保護好窮奇,啟動幻魔隱世方案不得異動,等待赤蜘這裏蜘網結成,主人出現為止都不準異動。

「我的人潛入了鬼域,鬼君根本不在那裏,而且白鳩也沒有被關在那邊。」赤蜘把自己說查到的東西全部都說出來,白鳩下落不明了。

燕輕語靠坐在椅背,用力的揉着疼痛的太陽穴,就連呼吸都顯得格外的窒息。

司煜城他……

到底……

想做什麼?

燕輕語心中突然浮現一抹想法可是立馬被自己否定,覺得不太可能。

「不在鬼域也好,赤蜘,準備一下,劫白鳩!」

「你知道他被關在哪裏?」赤蜘驚訝的挑眉。

「嗯!」

燕輕語路上多談,她的心裏總有一道聲音告訴她關於白鳩的下落,或許是想去證明些什麼,證明她心中的猜測是錯的。

……

同時,皇宮奢華的宮殿中,香煙裊裊的升起,在一片淡白色的煙霧中側躺着一個妖孽美男子,如墨一般的長發滑落到胸前,被一隻修長如玉的手玩把其中。退去平時那妖嬈的妝容,此時的九千歲奇異的擁有着十分清冽的容顏,不似平時那嬌艷如火般張揚,而是一種如月般清冷的內斂。

「你說,查到鬼君的落腳點了?」

「回主子,屬下剛剛得到消息,失蹤兩月的鬼君再次來到了京城,而且還帶了一個您意想不到的人。」暗衛蒙面跪地,聲音帶着一絲死寂。

「哦?何人?」九千歲美麗輕揚的狹長鳳眸流瀉出淡淡的興味,微微的翻了一下身,寬大的袖袍從腰間滑落,露出了他纖細修長的身軀,氣息瞬間改變,妖孽醉人的致命妖嬈氣息如火焰一般的騰空而起。

「是白鳩!」

「誰?」九千歲目光瞬間尖銳無比,比鋒刃更加的鋒利。

「回主子,是幻魔軍師白鳩!」感受到九千歲身上的那讓人無法呼吸的威壓,暗衛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上伏着首,說:「一個多月前在閻國邊鏡,幻魔軍與鬼域之兵發生過一場戰鬥,軍師白鳩被伏,目前被關押在京城的某處。」

九千歲坐直了身體,所有的漫不經心慵懶氣息全部消散,冰冷的美麗眸子輕眯,食指輕扣著桌面。

司煜城抓了白鳩不關在鬼域,帶來墨桑國做什麼?

這舉動未免太過奇怪。

「來人!」

「屬下在!」

九千歲冰冷的目光揚起一抹黑暗,如同黑夜悄無聲息騰空而起的龍捲風,明明帶着漫天的破壞力卻隱於暗中,不被任何人窺視。

「監視鬼君,按兵不動!」

希望不是他所猜測的那樣。

……

同時,當夜,在司煜城那邊沒有任何動作的時候,京城每個有野心的權貴手裏得到了一封信。

其中有各位皇子,有各位王爺,有……

他們同時得到一封一模一樣的信件。

幻魔軍師白鳩被囚於京城某處!

短短的幾個字卻讓平靜了好幾個月的京城再一次波濤暗涌,一道名為幻魔的巨浪正式向所有人宣告它的到來,有人開始無比的擔心因為幻魔巨浪的到來會讓京城陷入大亂,而有人卻格外的興奮,二話不說立馬開始在暗中尋找幻魔軍師白鳩的下落。

原本變得安靜的京城因為這一道密信開始變得格外的熱鬧,表面跟平時沒有任何的改變,而是暗中卻佈滿了一道又一道的眼線。

或許街上一個吹糖人的老大爺也是眼線也說不定。

一場巨浪的掀起顯示著浪潮將到,原本再平靜生活之下積攢勢力的人能開始向敵人露出獠牙,開始了一場極為慘烈的撕殺。

而這場風浪的開始是人們怎麼也想不到的出自一個瘸子庶女之手。

來自丞相府庶出七小姐燕輕語!

丞相府表面一片平靜,暗中的浪潮與這裏完全無關,是最適合的避風港。

燕輕語聽着赤蜘的彙報揉着太陽穴,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準備一下,三日後動手!」

「一切都準備好了,白鳩的事情傳播出去之後可以擾亂京城這灘水,到時候可以趁亂行事。」赤蜘正色的走了過來,目光平靜,可是深處卻是掩藏的嗜血。

他喜歡血腥,喜歡戰鬥,不太喜歡平靜的生活。

「我讓人引誘四面八方的暗探將白鳩所在方向告訴了他們,他們短時間找不到白鳩,但可以在我們動手的地方舔點火,弄點亂子。」

「這一切你來處理就好,不過你要小心點,我心裏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燕輕語心中強烈的不安已經無盡的擴大,沒來由驚慌弄得她心很煩亂,總覺得白鳩的到來是一場風雨,是一場暴風雨。

「放心,哪怕在鬼君的手裏我也有能力活下來!」赤蜘依舊是一身紅裙,如火一般的熾烈,如血一般的驚眼,卻又是燕輕語此時最能幹的左右手,不可缺少的重要夥伴。

「嗯!」強忍着心中的不安,還有那狂跳的眼皮,燕輕語微微一笑。

……

最近幾天的天氣格外不好,陰雨綿綿,而且天色十分的昏暗,就好像天空塌下來一樣,讓人感受到了窒息。

鬼影輕閃的院子裏,一身黑袍鬼面的男人提着酒壺倒了一杯酒,漫不經心的輕輕品嘗。

全身那凌冽的氣息讓人不禁以為這是從地獄歸來的君主,是名副其實的鬼君。

「鬼星,她慌了。」司煜城十分罕見的露出了一抹寵溺的笑容,那是面對弱小獵物情不自禁在布入陷阱后獵人才會露出來的危險笑容,從容不迫,漫不經心,至危險致極。

鬼星低頭,他到現在依舊還是無法相信魔女活着的事情。可是主人說魔女還活着,那麼主人說的一定是對的。

「軒王,太子,六皇子,九皇子,趙將軍……除了陛下以外手握兵權或者位高權重的人們都接到了一模一樣的信件,說白鳩被囚於京城。這件事情很可能就是魔女所為,畢竟幻魔軍被我們困在閻國邊境,唯一能活動的就只有……」鬼星腦海里劃過了兩個人影,一個人偶師子魚,一個殺手赤蜘。

可是兩人不像是能布下這種陰謀的人,都是嗜血之輩,應該想不出這種彎彎繞繞的陰詭之計。

「她想要利用別人來迷惑本君,完全不知道因為這一動作讓她的身份完全的暴露,真想看到她計敗時那慘白臉色,想必分外有趣吧?」司煜城一口飲盡杯中酒,酒的滋味帶着一絲的苦澀。

為了一個逃走的人偶他花了兩個月的時候來回奔波,發動戰爭,而這一切不過是為了追回逃走的人偶。

他不傻,也不是遲頓,為了一個人偶花費了太多的心力,一切不僅僅是被觸怒,更多是他……

酒的苦澀更重了,司煜城身上陰暗的氣息更濃了。

「近日她就會動手,不要攔得太緊,讓她進來!」

「屬下明白!」鬼星雙唇輕輕挪動,看着司煜城的目光想說什麼最終卻什麼也說不了來,扭頭,離開。

司煜城獨自一人品酒,可是酒的滋味卻完全變了味,不再像以前那般的可口,反而澀得令人煩躁。

「哥,你回來之後一直喝酒,喝太多對身體不好。」穿着碎裙紗衣的花瑤一臉擔心的走了過來,溫和無害的臉龐露出一絲令人心疼的痛楚,她小心的走了過來,伸手按住司煜城面前的酒杯卻被直接揮開,迎來的不過是一句陰冷的:滾

花瑤護著肚子後退,輕咬着唇,小心的問:「哥,你最近的心情很不好,從來沒有人能讓你如此的煩躁,你……是愛上了什麼人嗎?」

花瑤眼中泛著一絲的淚光,她雖然單純但不傻,一心所愛的男人在這兩個月來心情十分的亂,就像平時失戀男人的表情一模一樣。從來沒有見過有什麼女人跟在哥哥的身邊,可是他露出來的表情確實痛苦。

跟自己求而不和的表情一模一樣。

愛上?

司煜城微微一愣,他不禁的想笑。

「可笑!」

「哥你愛上了誰?是那個逃走的人偶?為什麼你要愛上一個人偶?為什麼要為了一個逃走的人偶這麼生氣?」花瑤走近了幾分,清脆的聲音中滿是控訴,她不想生氣,可是自己愛了很多年的哥哥第一次對一個女人上心了。

她嫉妒。

明明哥他從來不會露出這種表情,不管是在任何的面前都不會如此的脆弱痛苦……為什麼偏偏是一個逃走的人偶?

她不甘心。

不服氣。

越想,眼中的淚水越多。

司煜城久久的沉默,臉色變得格外的陰沉,愛上?

愛是什麼?

真可笑!

「把小姐帶回房!」

司煜城離開的時候腳步有一些虛乎不定,就好像是內心最隱秘的秘密被發現后的惱羞成怒,他的心情更糟糕了。

花瑤的視線背歷史完全的蒙蔽,可是依舊十分執著的看着司煜城離開時的背影,嘲諷又不甘的捂住自己的臉,擦拭着眼角的淚水。

不生氣,她己經有哥的孩子了,不能再貪心。

現在最先做的就是把孩子生下來……她跟哥之間的血脈。

哥哥是她的,到最後一定會完完整整的屬於她。

三日後的行動燕輕語最終因為無法放心而偷偷的跟去了,混在十分混亂的眼線之中悄無聲息的窺視着結果,赤蜘帶着的人馬去強闖,成功率只有一半。

燕輕語心中十分不安,她不能失去赤蜘,更不能失去白鳩。前世的夥伴她一個都不能失去,不想因為白鳩又搭上一個赤蜘。

各種各樣雜亂的情緒讓她無法冷靜,拿了一件黑色的斗篷披在身上混入了別人的眼線堆里,悄無聲息的想要近距離靠近,確定赤蜘成功把人救出她才能鬆一口氣。

子魚跟赤蜘一起行動,多一個就多一份力量,所以燕輕語隱入暗中的時候是獨自一人。

司煜城的落腳點她知道,曾經去了不止一次,想不明白司煜城明知不安全的情況下為何依舊把白鳩藏在那別院,所有的事情都那麼的蹊蹺,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踏入這場局中。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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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寵之毒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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