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本殿,腎很好(下)

61本殿,腎很好(下)

越是這樣,司煜城越覺得自己的能力受到了質疑,「那是替身,而且本殿真的……很持久。」

燕輕語:「……」

別,別說了。

一本正經討論這種事情真的不要緊嗎?

她臉皮再厚,也架不住眼前這個男人一本正經的挑逗話語,臉頰有些火辣辣的,她笑了笑,「嗯,別說了。」

耳尖微紅,臉上飛起了紅霞,司煜城第一次看到她露出如此嬌羞的表情,一時之間竟然看懂了。

神秘的山嵐覆上一層白霧般的薄紗,比夕陽還要美麗的殷紅讓她平時青芮秀麗的臉龐顯得格外的誘人,那是果實由青變紅讓人產生食慾的一種動人。

司煜城有些口乾舌燥,喉嚨漫不經心的滑動着,吞咽著。

後知後覺,這才發現兩人的話題過度的曖昧,他情不自禁的看着她,寵溺的目光注視着。

而燕輕語卻無所知覺。

她臉上的紅暈一閃而過,尷尬的話題被她截斷,她轉視了視線,說:「張太醫是太後身邊陪伴最久的,知道的事情肯定最多,張太醫在我的手裏,我需要殿下幫幫我把人弄出宮去,畢竟宮中太后的眼線太多,萬一不小心被發現的話,好不容易得到的棋子就會被毀屍滅跡。」

燕輕語嚴肅了起來,司煜城也跟着正色這個問題,「所以今日你是故意針對太后,其實是張太醫?」

「嗯,雖然已經拿了一具死屍換下了他,以免夜長夢多,把人送出宮才是最佳上策。」

司煜城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這點小事而己。

「交給本殿!」

司煜城在離開的時候突然想到了剛剛得到了消息,回頭說了一句:「安氏被皇后秘密召見,此時正在宮中。」

燕輕語並沒有得到這個消息,可見司煜城的消息比她要快速不少。

「嗯,好!」

燕輕語靜靜看着司煜城的背影,目光中隱約有些讚賞,消息的速度比自己來得更快,可見這位四皇子暗中的勢力絕對深不可測。

可憐那林夢還以為與自己翻雲覆雨的男人是四皇子,不想卻是一個替身。

真可悲。

……

安氏確實被皇后秘密的召入了宮中,皇后從燕輕語嫁禍張太醫給太后一個下馬威的手段就看出了燕輕語的狠辣,當下也不再敢掉以輕心,找來安氏仔細的了解她的手段,好對症下藥。

安氏得到皇後娘娘秘密召見的命令,是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她被一群來歷不明的人挾持到了皇宮,回過神來的時候,她面對的就是鳳座上雍容華貴母儀天下的皇后。

皇后早已經褪下了身上那繁重華麗的鳳袍換上了清簡素雅的長裙,月白色與淡粉紅交雜的委地錦緞長裙,裙擺與袖口銀絲滾邊,袖口繁細有着淡黃色花紋,淺粉色紗衣披風披在肩上,裙面上綉著大朵大朵的紫鴦花。

不是平時的雍容華貴,也不是母儀天下的高不可攀,現在的皇后給人一種澄澈透明的感覺。

親手將一粒瓜子含入朱唇,如血,慵懶之意毫不掩飾,淺棕色的雙眸隱藏着無盡的殺機,靜靜凝視着安氏,說不盡的冰寒。

「臣婦叩見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安氏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

「平身吧!」皇后聲音冰涼,如溫玉柔光的肌膚似雙十少女,靈活轉動的眼眸與面無表情的臉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她有着一雙極其美麗的雙眼,卻也有着一張毫無表情的臉。

安氏這才慢慢的抬起頭來,唇,輕顫著,完全不知道至高無上的皇後娘娘為何私下找她。

「本宮讓你來這也不是為別的,本宮向你打聽一個人!」

安氏一驚,叩首:「臣婦一定會知無不盡,知無不言!」

「本宮想知道燕輕語的一切,事無巨細,細細說來!」

安氏很快的就猜到了什麼,宮氏一族的性格向來毒辣霸道,隱約的聽說過燕輕語跟太子不合,想必是因為這件事情而來。

安氏看着自己被砍斷三根手指的手,恨意一閃而過。

當下並沒有多想,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部都說了出來,皇后也極為耐心的聽着,一聽就是整整一個時辰。

直到安氏說完之後,皇后才淡淡的開口。

「如你所言,看來那燕輕語,也是一個心狠毒辣之輩,你會落得如此下場倒也正常。不過本宮當真好奇,她一介庶女如何來的人力物力供她驅使?」

安氏搖頭,她一直想不明白。

乾巴巴的說,「她的背後很可能有人……」

「你都說了她的生母己亡,而且她生母不過是家破人亡的奴隸,不存在任何的親人,何人在她背後助她?」皇后目光如炬,十分敏銳的察覺到安氏有意在隱瞞着些什麼。

安氏想了一下,咬牙:「皇後娘娘可知道顏珂?」

「你說什麼?」皇后瞳孔緊緊一縮,眼底一抹血色快意的劃過,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忌憚。

「燕輕語的生母顏姨娘,臣婦也是不小心聽到她真名叫顏珂……」安氏很聰明,知道有一些禁忌的事情,不是她可以沾染的,所以點到為止。

顏珂顏珂……

然後眼底滿滿全是殺意,氣息瞬間變得格外的危險,一國之母的威嚴鋪天蓋地的朝着安氏襲來,硬著逼得安氏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你說燕輕語的生母是顏珂?而且她還死了?」

「是……是……」安氏驚顫的回頭。

「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會死?那個怪物!」皇后突然氣息大變,脫口而出的一句怪物驚了安氏,好像突然驚覺自己的失控,皇后輕輕地咳了一聲,掩飾的臉上的表情,揮了揮手,示意她離開。

有人把安氏帶了下去。

皇后在人離開之後,一把揮掉了桌上所有的東西,像是在發泄內心的恐懼不安,她猛的站了起來,走到自己寢宮的某一個地方,按下了一個開關,一條通往地下室的階梯就呈現在他的面前。

「守好!」留下這麼一句話,皇后便走下了階梯。

誰也沒有想到,在皇后的宮殿之下,有着一個巨大的地下世界,階梯盤旋著一直延伸到地心深處,遠離地面,所以無論在這個地下世界發生了什麼,外面的人都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斑駁鏽蝕的鐵門被皇后推開,迎面而來的是難聞的血腥之味,她走進去,就看到一個背對着她的男人身穿着一身莫淺色的衣袍,鑲著銀絲邊際,錦繡精巧細緻,勾勒出梔子花的圖文。

皇後走了過去,手通過對方的腋下,摸到了男人的胸口,從男人的意見裏面把手探了進去,撫摸著男人的肌膚。男人身體稍微僵硬了一下,那熟悉氣息的時候,便放鬆了身體,任由皇后在她身上上下撫摸著,他手裏面拿着一把十分精緻的類似於匕首一樣的東西,輕輕的一劃,就可以劃開人的血肉露出裏面血淋淋的骨骼。

在男人的面前,一位身穿着粉衣裙子的女人被五花大綁固定在椅子上,這個男人背對着皇後面,朝着那位粉衣女子,雙手輕輕地捧著女人的臉,格外的柔和虔誠。

女人閉着雙眼,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或許是不願意睜開雙眼,面對眼前這個如同惡魔一般的男人。

男人手裏面的小匕首,輕輕的劃在女人的臉龐,順着臉龐的弧度,輕輕的切割著,細小的血,狠一點一點的滲出了鮮血,然後鮮血越來越多,比手慢慢的探入了肌膚之下,輕輕的切割……昏迷不醒的女人,好像完全失去了氣息一般,微微起伏的胸口,卻還顯示著這個女人是活着的,可是臉上的鮮血越來越多,一張完好的臉皮被這個男人十分完美的切割了下來。

反應女人血肉模糊的臉,已經看不出五官,應該是被下了什麼葯所以承受這樣的酷刑時也沒有露出半分痛苦的神情,反而輕輕的呻吟著,像是情動的扭曲的身體。

「怎麼了?」溫柔的男人,這才慢慢的轉身,燈光灑在男人的臉上,柔和的臉龐與這鮮血淋漓的手,還有手臂上的那一張人皮交織出了一片煉獄入口的繪色。

皇后把手從男人的胸膛抽了出來,目光迷戀的看着男人手上剛剛撥下來的那張面具,說:「幫本宮上妝!」

「好!」男人把剛剛扒下來的人皮放倒了類似水一樣的溶液裏面,輕輕地洗了一下手,從一邊的小箱子裏面拿出了工具,來到了皇后的面前。

皇后坐在椅子上面,閉着雙眼,任由男人的手在她臉上撫摸著,然後慢慢的撕下了一張乾枯的人皮面具。

在那人皮面具之下赫然是一張恐怖可怕佈滿了膿瘡傷痕的臉,可以想像之前臉上佈滿了多少個膿瘡,導致於這張臉被毀得十分徹底,傷疤的痕迹還留在臉上,一輩子都消除不掉。

誰又能想像得到,身為一國之母,竟然有着如此可怕的臉,那精緻的面容,不過是一張人皮面具,而人皮面具是用真的人皮所制,就比如剛剛被扒下臉皮的粉衣女子。

被扒下臉皮的粉衣女子被人拖了出去,想來不久之後,京城又會發現一具沒有臉皮的女性屍體。

皇后睜開雙眼,靜靜的看着眼前在她臉上鼓搗著的男人,問:「本宮的臉很可怕,是不是?」

男人的眼中沒有任何的害怕,厭棄,或者是排斥,反而像是看着自己最完美的作品一樣反而帶着一絲淡淡的迷戀,輕輕的拿起一張十分輕薄的人皮面具覆蓋在了皇后的臉上,一筆一筆慢慢的勾勒著柳眉,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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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寵之毒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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