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催眠,太子不舉(上)

110催眠,太子不舉(上)

白鳩情不自禁的放下了自己手裏面的酒杯,他挺直了腰,表情變得格外的嚴肅,「說清楚!」

燕輕語在白鳩的面前從來沒有過多的遮掩,她如實的說:「最近我發現,我跟你,跟窮奇,跟玄蜂,跟赤蜘,跟子魚……跟你們所有人的相遇,都或許是一個圈套,有人算計了我們的相遇,算計了一切……不止是幻魔軍還是我們,都是他人手中的一顆棋子。」

白鳩臉上所有的表情完完全全的沉了下來:「誰告訴你的?」

「你一點也不驚訝?」燕輕語目光之中是濃濃的審視,她說:「該不會你早就知道,或者說早就猜到了吧?」

白鳩提着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一口飲盡,彷彿在掩飾着什麼不安,他說:「天下沒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窮奇力大無窮,玄蜂千面易容術,赤蜘是殺手,子魚的機關術……你燕輕語何德何能在短短的幾年,能夠遇到如此多身懷異能的人才?」

燕輕語沉默了。

「是啊,我何德何能在短短的五年內不僅僅遇到你們還成立了幻魔軍,我怎麼就感覺不到異樣呢?」

白鳩臉色極其的嚴肅,他將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面,然後輕輕的撫摸著杯沿,說:「我們每個人出現在你的身邊,都是出了意外正好被你遇到,我當時還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的,或許你在暗中下了什麼毒手,逼我們臣服於你。但後來仔細想了一下應該不可能,最起碼我被家族追殺的事情你做不到。」

「當時我就格外的好奇,放眼四國,哪位帝王哪位強者的旗下有像你這樣短短五年內築一級了,如此多的人才,而且每個人的能力都還是屬一屬二的存在……這件事情我一直想不通,這個世界上沒有巧合,如果是不像巧合,那也是人為。」

「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鳩的話讓燕輕語深深的認同,燕輕語把自己所知的一切都說得出來,白鳩輕點着桌面:「破軍滅,魂歸幻魔?」

「呵呵……二十年前就知道幻魔軍的存在……你當初為何會用這個名字?」白鳩問燕輕語。

燕輕語仔仔細細的回想着自己曾經的一切,說:「當初是跟夜蒼商量的……」

「看來,我們確實需要儘快的回到夜國,夜蒼能起出幻魔的名字就不正常,更何況他也是因為那一道預言才會對你痛下殺手,那麼他的背後大約有人。」白鳩十分冷靜的分析著自己現有得到的消息,他輕扣著桌面,大腦快速的運轉,結合自己曾經所得到的消息,還有見過夜蒼時的一點一滴,他那無人能比的睿智,頭腦快速的運轉。

「找個時間好好的問問子魚她們身上發生了什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有人利用你驗證那個預言,我們身上曾經發生的意外很可能就是暗中之人下手,把我們從各自的家族被隔離出來,心灰意冷絕望之際被你救贖……利用你驗證了曾經的預言……可是,為什麼要殺你?」

這是白鳩想不明白的地方。

不過真的有人暗中利用燕輕語,那麼最後為什麼要殺了她?

「所以我才打算儘快回夜國,這件事情先放下來,我們專心的對付太子!」燕輕語轉移了視線,現在的消息太少,無論怎麼猜測,都猜不到事實最根本的真相,還不如早些結束一切,然後回去。

「宮家雖然受到了傷害,但他們就好比瘦死的駱駝,依舊比馬大,想要下手很麻煩。」

燕輕語試探性的問:「如果讓墨易青他們不得不動手……或許說,逼得墨易青不得不主動出擊呢?」

「這樣更難!」白鳩毫不留情的說。

燕輕語搖了搖頭,認真起來的她可是十分危險的。

她低對,「玄蜂說宮醉染因為吸食了五石散而上癮了,這是燕若依的報復……五石散是禁藥,暗中流通的渠道不多,如果我們能控制那些渠道的話不怕宮醉染不聽話。」

白鳩深思,「可是沒有那麼簡單,一般敢販賣禁藥的人都是身份地位十分高貴的人,想要剷除他們不容易,我們不能為了對付太子去處理更麻煩的事情。」

燕輕語停頓了一下,「這樣的話,那你有什麼好辦法?」

「讓我想想,過幾日給你答案!」白鳩說。

「好,我等你!」

兩人商量了很久之後,才分別的離開這裏,在離開這裏的時候燕輕語想要找玄蜂,發現她並不在,阿琅跟着一起消失,留下來的人說玄蜂去執行任務了。

能讓玄蜂執行的任務對象,看來對方來歷一定不凡。

……

宮家最近人心惶惶,宮傲夜被杖責30軍棍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大公子也被人送了回來,卻發現這大公子的手腳筋都已經被挑斷,口不能言,想從宮傲狂的身上知道發生了什麼也問不出來、

口不能言,手不能寫,完完全全的成為一個廢人。

這是來自燕輕語的挑釁。

宮家兩個兒子都半死不活的,整個宮家就像是烏雲蓋頂一樣拒絕跟任何人溝通,就連皇宮中的太後跟皇后都臉色陰沉無比。

那個讓宮家損失慘重的禁軍校尉因為舉報有功,被陛下重賞,現在已經成為了陛下面前的紅人,他們想動都動不了。

而且現在也不是報復的機會。

宮醉染從宮家回到了東宮,她一陣心悸難受,急忙忙的回到房間不停的翻找著藏在床下的一個盒子,怎麼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她煩躁的甩開手裏的東西,「來人!」

「娘娘……」

「本宮的東西呢?為什麼沒有了?」宮醉染紅著雙眼不停的流着眼淚,很明顯就是五石散上癮發作的癥狀。

宮女彎腰:「娘娘,最近風頭太勁,沒有人敢罵,所以奴婢沒有買到……」

「什麼?沒用的東西!」宮醉染一聽隨手就拿着身邊的茶杯,朝着宮女直接扔了過去,把眼前的宮女砸得頭破血流。

宮女連忙跪地。

「娘娘……」

「沒用的東西,本宮留着你還有什麼用?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宮醉染的手勁很大,發作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內臟有着成百上千的螞蟻不停的撕咬着,格外的難受。

「娘娘,真的買不到,奴婢試過所有的渠道,都不行,所以……」

「閉嘴,沒用的東西,給本宮閉嘴!」宮醉染憤怒的一腳踹向了宮女,這一腳把宮女踹得口吐鮮血,說起來這宮女也是可憐。

燕若依買通了販賣五石散的人,估計斷了宮醉染的葯,要讓宮醉染因此而生不如死。

這是燕若依對宮醉染的報復,利用宮傲夜而三番兩次的給宮醉染下了些五石散,直到她上癮為止。

五石散是禁藥,一般人都不知道這個東西,所以她讓宮醉染上癮之後就停了葯,直到現在宮醉染都不知道自己被五石散而控制了。

一腳又一腳的踢到了宮女的身上,彷彿這個宮女就是她的仇敵,一腳一腳,竟硬生生的把這個宮女直接踢死了。

五石散發作的時候她早就六親不認。

直到宮女沒有了氣息她都沒有停止,全身沒有力氣的時候才跪坐在地,狼狽的哭喊著的,爬來爬去,不去的尋找著五石散的下落。

不知道過了多久,宮醉染無法忍受開始自殘的時候,一個人影悄無聲音的出現,拿着一個紙包打開,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宮醉染雙眼迷茫的看着,爬到了男人的面前,跪在男人的腳下趴在地板上像狗一樣不停的舔着地板上的粉末,十分的急切。

直到地上的粉末被舔得乾乾淨淨的時候,宮醉染才慢慢的抬起了頭,痛苦的雙眼被迷茫所替代,她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男人是誰,只是本能的趴在地上像狗一樣的舔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彎腰把宮醉染抱到了軟榻上,在她的腰下墊了好幾個枕頭,讓她保持着一個舒服的半躺姿勢。

男人搬來一把椅子,靜靜地坐在了宮醉染的身邊。

輕輕的說:「你現在在哪裏?」

宮醉染:「我在……我在房間里……」

男人:「你在房間里,左邊放着一個花瓶,你走過了桌子,看到了平時掛起來的紗帳被放了下來,你的床上有一對男女全身赤裸的抱在一起……」

宮醉染:「一對男女……全身赤裸……抱在一起……」

男人:「你現在慢慢的走了過去,你清眼的看到那對男女正在翻雲覆雨……你看到了他們的臉,他們是誰?」

宮醉染:「他們……是……太子……跟……跟……」

男人:「太子跟燕若依!」

宮醉染:「是,是燕若依!」

男人:「你還看到了他們的孩子就在床邊,你看到了嗎?很可愛男嬰,跟太子長得一模一樣的鳳眸……」

男人:「你現在很生氣,你想殺了燕若依,想殺了那個孩子……可是這樣殺了他們也不夠,因為太子還會寵幸別的女人,讓別的女人生下他的血脈。」

男人:「你要怎麼辦呢?」

宮醉染閉着雙眼,半躺在床上,她隨着男人的話進入了一個憎恨的世界,她親手殺了一個嬰兒,親手殺了燕若依,她們的鮮血沾在自己的手上怎麼洗都洗不掉。

己經殺了她。

可是,殿下還會寵幸別的女人,再次生下孩子,怎麼辦呢?

「讓太子殿下離不開你就行了,只要控制太子,他就再也不會愛上別的女人。」

宮醉染:「對,只要殿下看着本宮就行……」

男人從懷裏拿出一個瓶子放到了宮醉染的手心,聲音溫柔:「這是子母蠱,餵給太子,從此太子就不能再違抗你了。」

「永遠的,只能愛你一個。」

宮醉染閉着雙眼揚起了奇怪的笑:「永遠……只愛本宮一個。」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伸手拿下了臉上的黑布,露出了一張溫潤空洞的雙眼,唇角淡淡的弧度顯示着他現在愉悅的心情。

他是燕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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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寵之毒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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