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當夜奪走她初夜的人是他

177當夜奪走她初夜的人是他

天香酒樓跟平時一樣,依舊是人滿為患,哪怕陛下中毒昏迷不醒,對於他們這些平民百姓來說,該吃的就吃,該喝的就喝,皇位更替與他們無關,他們在意的只是新帝登基后自己的利益會不會受損。

天香酒樓的一個包廂里

燕輕語的對面坐着的是一襲白袍玉冠的南宮霖葉,看到她過來的時候還特地的站起來沖着她微微的一笑。

除開九千歲那個身份,南宮霖葉與燕輕語從以前開始就是算是非敵非友的關係。

「王夫找我何事?」燕輕語走過去的時候直接問了一句。

南宮霖葉美麗的臉龐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別叫我王夫,像以前那樣叫我南宮就行,王夫,總感覺像是在叫別人一樣。」

「可你確實是葉語國的王夫,女帝的夫君。」

「本座與女帝不過是一紙契約的關係罷了。」南宮霖葉提了一壺十分美味的果酒,放在了燕輕語的面前,反而自己倒了一杯比較烈的美酒,輕輕的品了一口。

美麗多情的鳳眸輕輕的揚起,瀲灧光澤的笑容伴隨着一絲淡淡的愉悅,他們回歸到自己最原本身份的時候,一切便不再咄咄逼人。

從前開始,他們不是敵人也不是朋友,反而卻是最能融洽相處的關係。

「契約?」燕輕語格外的驚訝。

南宮霖葉放下手中的酒杯,薄唇輕含着笑,「本座以為司煜城會跟着過來。」

「把他支開了。」燕輕語下意識的說,好像想到了什麼笑了起來,半眯的雙眼佈滿了幸福的淺笑,多了一絲身為人妻的溫柔。

南宮霖葉揚了揚眉,「今日請你過來,是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談一談,墨炎會死,你可以準備一下接下來的事情了。」

「嗯?你怎麼知道……那毒該不會是你下的吧?」

「墨炎的手臂已經殘廢,無論他怎麼優秀,都不可能成為帝王,當初本座把兵權給他的時候早就在兵符上下了毒……如果不是他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接下了兵符,又怎麼可能會中毒?」

「哪怕接下了兵符,那麼代價自然是活不長。」南宮霖葉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是格外冰冷的,他不介意自己的兵符給誰,但千不該萬不該的是墨炎對她起了別樣的心思。

從之前,他就知道了墨炎的心思。

他一旦成為皇帝,勢必會將心中隱藏的慾望全部釋放出來,絕對會對她糾纏不休。

一切都如他所料那般。

「為什麼?」燕輕語不明白,若是當初願意把兵符給墨炎,為什麼又要在兵符上面下毒?

「因為他對你起了不應該有的心思!」南宮霖葉目光灼灼的喝着杯中酒,多情的眼底泛著無盡的柔和與寵溺,那種能醉死人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燕輕語。

哪怕燕輕語再遲鈍,也能夠感受到南宮霖葉眼中的愛意。

她握著酒杯,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呵呵……我早就嫁人,他不過是妄想罷了。」

不過是妄想罷了。

南宮霖葉覺得這句話更像是送給自己的,她心如明鏡,肯定是察覺到了自己的愛意,所以才會送他這麼一句話。

哪怕是妄想,他也想擁有,畢竟這是最美好的夢,不是嗎?

「你不愛司煜城,而司煜城間接的害死了前世的你,你真的能毫無保留的接受他?」南宮霖葉輕抿著酒,原本入喉格外甘美的酒,變得有些苦澀。

燕輕語輕輕的笑了起來,她伸手勾了臉頰的髮絲,別在耳後,「其實,我比想像中的更加在乎司煜城,前世的事情我並不介意,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是……」

「南宮,我的心被他清出了地上,他入住了我的心。」燕輕語唇角輕輕揚起的笑容,帶着淡淡的幸福,她美麗的黑眸,泛著瀲灧的流域光澤,「我確實不愛他,但是為他動了心,會愛上他也是遲早的事情。」

「而且現在我很幸福。」

聰明如南宮霖葉又怎麼可能聽不出燕輕語話中的意思,但他有些不甘心。

「你不怕司煜城是第二個夜蒼?」

「你能解情蠱么?」燕輕語反問了一句。

「什麼?」南宮霖葉目光一凝。

「司煜城服下了情蠱,從此受我的控制,他愛不了別的女人,除非他寧願品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燕輕語心情格外愉悅的捧著酒杯喝着香甜的果酒。

南宮霖葉半響才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他可能瘋了。」

燕輕語認同的點頭:「我也是這麼認為,為了得到我的信任他賭上了一生,不是瘋就是傻了。」

「看來,本座終是遲了一步。」南宮霖葉放下了的手中的酒杯,然後想到了什麼,眼中一劃而過是痛苦與失望,然後像是完全沒有事情一樣的微微一笑:「本座不會祝福你。」

「謝謝!」燕輕語的這一聲謝謝莫名其妙,可是南宮霖葉卻聽明白了。

謝謝你的喜歡。

「今日找你過來,不僅僅是因為墨炎的事情,還有別的事情想要告訴你……你可知顏珂在京城投放了毒人引發瘟疫的事情?」

燕輕語臉色情不自禁的認真起來,「我知道。」

「這是一個預兆,對方在實驗性的投放毒人在測試毒人的威力……她不是失去下落了,本座猜她很快就會反擊了。」南宮霖葉想了一下,然後說;「顏珂把手伸到了我葉語國,在林淺芙之前其實還有一位太女叫林淺央,她是顏珂的棋子,被本座發現之後就立馬除掉了那林淺央,但被地方逃走了。」

「林淺央被救走之後就下落不明,但本座的人最近得到情報,林淺央在鬼域,而且還是花晴希的弟子。」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燕輕語的表情格外的凝重,想到那個不太正常的花睛希,不管怎麼說,都是司煜城的母親,她的婆婆。

「林淺央在鬼域這代表着顏珂把手也伸入鬼域?」燕輕語問。

「不止如此!」南宮霖葉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表情,「本座聽說你跟顏珂正面相對過,難道就沒有從顏珂的招式上看出點什麼?」

燕輕語完全的沉默了。

久久的。

她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酒,一口喝下:「看來你真的什麼都知道,不錯,顏珂就是我前世的師父,親手教導我的夜國暗衛統領。」

之前被顏珂綁走的進候,她看到了顏珂的招式,那招式是她前世的統領自創的獨有招式。

所以,當時她立刻都確定顏珂就是她前世的那位從未見過真容的師父!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本座也查到了這些……本座原本是因為趙奕的事情來到這個國家,後來無意間發現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你知道自己你這個身體死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么?」

燕輕語迎著南宮霖葉的表情,搖了搖頭。

南宮霖葉慢幽幽的說:「本座第一次查到顏珂的時候是一年前,就是你這具身體死亡的那天,這具身體的主人被強行弄出府之後原本是被扔給幾個乞丐的,後來顏珂出現了。」

燕輕語吃了一驚。

「她……做了什麼?」

「本座的人一直在尋找著林淺央背後的人是誰,一路追到了這個國家,本座的人正好盯着顏珂,就看到她殺了那些乞丐之後把你帶走了……然後,把你送到了北門別院,對北門別院只有一戶人家。」

燕輕語直接站了起來,她一巴掌直接拍在了桌子上,「不可能,那裏是……」

「對,那裏是司煜城的別院!」南宮霖葉漫不經心的說着,「這些事情本座原本沒有在意,是得知道你還活着之後才開始慢慢查,正好跟本座另一派人馬的任務重合起來,最後發現是顏珂把你帶進了司煜城的別院,在那裏面,發生了什麼?」

司煜城?

燕輕語雙手握拳,完全都不敢相信,那個把她折磨了三天三夜的男人是司煜城?

竟然是他?

看到燕輕語的臉色變得格外的不好,南宮霖葉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裏惹對方生氣,不由的問:「你……怎麼了?」

燕輕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沒事,你接着說。」

「你的事情在這裏的線索就斷了,三日後在亂葬崗醒來的就是你吧?」南宮霖葉停頓了一下,然後接着說:「後面本座的人跟着司煜城,找到了林淺央的下落,一開始本座以為林淺央背後的是花晴希,但顯然不是,那個林淺央跟顏珂有了聯繫,本座就知道林淺央的背後是顏珂。」

「不過顏珂把你扔到司煜城的別院想什麼,本座一直沒有查清楚。」

燕輕語的呼吸變得格外的凝重,她完全沒有想到奪走自己第一次的那個男人是司煜城?

她心中說不出來到底是生氣還是別樣的情緒。

「你是顏珂的女兒,顏珂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女兒扔進司煜城的院子再讓對方殺了她的女兒……好像她早就知道自己這個女兒會被你借屍還魂一樣……」南宮霖葉輕輕的皺眉,這是最大的疑惑,到現在他都沒有猜出來。

燕輕語聽着這些話,腦海裏面浮出了一些怪異的想法,她匆匆的道了個別,然後快速的回到了司煜城所在的地方。

而司煜城剛好也外出回來,迎面,就是燕輕語跑過來的畫面,他下意識的伸手要去擁抱。

燕輕語走到了司煜城的面前,拉着他的衣領把他押在了一邊的牆上,語氣帶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憤怒,焦急,「一年前,你母親說你跟花瑤有過一夜的那日,你到底發生了什麼?」

司煜城不知道燕輕語為什麼要這麼問。

下意識的回答:「當時絕情蠱反噬,我不記得之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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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寵之毒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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