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初夜的真相

178初夜的真相

「你不知道難道鬼星他們都不知道!他們一直都陪在你的身邊,你反噬的時候絕對不會是只有一個人,他們一定就在附近,他們有沒有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燕輕語問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焦急,甚至帶着一絲憤怒的低吼。

司煜城明顯的感受到了她帶着憤怒的語氣,這不由得變得嚴肅起來,「鬼星,出來!」

鬼星從暗中走了出來,輕輕的皺着眉頭,彷彿在思考着要如何回答這些問題。

「說!」

鬼星半響,才說:「主子,當初的事情屬下並不清楚。」

「不可能!」司煜城皺着眉心,「本君每一次絕情蠱發作的時候,都不太記得當時的事情,但你們是絕對不會離開本君身邊的。」

鬼星認真而嚴肅的說:「主子,屬下當時確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您沒有任何原因的反噬,身體里的內力完全的狂躁於體內,是夫人跟君淺央還有花瑤同時出現,讓花瑤為您解了反噬之苦。」

「花瑤是玄陰之體,與她交合才解除您當時的生命之危。」

司煜城下意識的看向了燕輕語,十分認真的說,「不可能,雖然本君沒有當時的記憶,但肯定不是花瑤,若真是她,她不會那麼安份,早就仗着這件事情吵鬧了。」

燕輕語抿唇,身上的氣息越來越沉重。

「丫頭,我不想解釋什麼,但花瑤肚子裏之前的那個孩子絕對不是我的,真的。」司煜城以為燕輕語而且這件事情,連忙出聲安撫。

「鬼星,花瑤跟他……有多久?」燕輕語的聲音哽咽。

鬼星想了一下,「三日!」

燕輕語身體微微的向後退了一步,「之後,你們有沒有扔一具屍體出去?」

鬼星搖了搖頭,想到了之前無意間發現的畫面,他說:「不過,三日後君淺央倒是提着一個死亡的丫頭離開了,說是她身邊一個不太聽話的丫頭死了……」

「你確定是三日後?不是四日五日後?」

「主子當時花了三日時間才找回自己的理智,才允許我們接近他……屬下進去把主子帶走之後回頭就看到了君淺央帶着一個丫頭的屍體離開了。」鬼星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十分忠實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燕輕語連忙追問,語氣越來越激動,「你看到那個丫頭是何模樣了嗎?」

「沒有,長發矇面看不清楚……不過,扛着的時候倒是看到那具體的手上有着一個月牙狀的胎記……」

燕輕語伸手捂住自己的右手,幽幽的問:「月牙胎記在哪只手?」

鬼星十分仔細的回憶,「左手……不,不對,當時君淺央與我擦身而過,是右手的手肘處。」

「你確定?」燕輕語嘶啞的聲音問。

「確定!」

呵呵……

燕輕語苦澀的笑,伸手拂起了自己的袖子,將手肘後面的那個月牙痕迹給了鬼星看,幽幽的說:「這樣的月牙胎記?」

鬼星雙眼直直的看着……久久的,才點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司煜城看着燕輕語手肘處的胎記,認識這麼久,他還真的不知道燕輕語的手肘背後有這麼一個胎記。

上前一步的時候,燕輕語卻後退了,雙眼佈滿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司煜城,讓我冷靜一下!」

「好,你冷靜,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司煜城心中浮現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重生在這個身體上的嗎?」燕輕語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手肘,她慢慢的後腿,與司煜城拉開了距離。

「一年前,亂葬崗。」司煜城想也不想的回答。

「不,是出現在亂葬崗的三日前!」燕輕語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司煜城,一字一句的說:「我醒來的時候就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他奪走了我的清白,整整三日,讓我差點死他的身下!」

「什麼?」司煜城大驚,臉色猛得蒼白。

「我發誓,如果讓我查出那個凌虐我三日的男人是誰,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燕輕語雙眼佈滿了寒霜,眼中是說不出來的複雜與無措,抿著唇:「然而直接今日,我竟然才知道,當初的那個男人他媽的竟然是你!」

司煜城完完全全的呆住了。

絕情蠱反噬的記憶只停留在最近半年的時間裏,因為絕情蠱不是用正常手段解開的不是用正常手段解開,所以以前的記憶根本沒有回歸,他能想起來的,只有上一次的反噬的記憶而己。

所以燕輕語說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

「丫頭……」

「別過來,我說了讓我靜靜!」燕輕語瞪着眼前的男人,她目光佈滿了掙扎,她確實恨當初奪走她清白的那個男人,但一知道是司煜城的時候,她只有憤怒,卻沒有憎恨。

她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這件事情。

司煜城完全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他猛的一把上前,將映晴雨抱在懷裏,不顧對方的掙扎,用力的扣在自己的胸膛,他聲音有些顫抖。

「對不起……我不記得……我竟然不記得當初的事情了……對不起……」

「你放開我!」燕輕語掙扎著要從這個男人的懷抱離開。

「對不起,你別生氣,要打要罵隨你,但唯獨不能放手。」司煜城用力的抱住了燕輕語,眼中是無法言喻的慌張,他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

為什麼自己想不起來?

如果想得起來的話,他跟她就不會彎彎繞繞浪費這麼多的時間。

燕輕語沒有用內力的對着司煜城拳打腳踢,直到她累了,才住手。

而司煜城一直緊緊的抱住了燕輕語,不讓她逃離自己的身邊,任由對方拳打腳踢,也完全不反抗。

燕輕語氣喘吁吁的被禁錮在男人的懷裏,拳打腳踢之後一陣無力,她半響才幽幽的說:「放開我,我不會走。」

「真的么?」司煜城聲音帶着一絲淡淡的,不確定,他害怕自己一旦放手對方就生氣離開了。

他不知道要怎麼安撫人,也不會說甜言蜜語,唯一能做的是死死的抱住她。

完全的不放手,任她打,任她罵,只要她還在自己的身邊就行。

「放開!」燕輕語聲音平靜了很多,她看着司煜城胸膛被自己留下來的抓痕還有指的傷痕,她眼中劃過一抹淡淡的愧疚,這件事情說到底也不關司煜城的事情。

他本身也是動彈不得,這一切的兇手是顏珂。

司煜城確定燕輕語,不再生氣才小心的把她放開,燕輕語慢慢的後退,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她重重地嘆一口氣:「這筆帳我們之後再算,沒有心情給你談這筆帳,我要知道你反噬前後的事情。」

司煜城蹲了下來,與她平視,說:「當時並不是絕情蠱反噬,因為我母親他們都這麼說,沒有誘因絕情蠱是不會發作的,我第一次發作是因為你前世死亡,而第二次因為南宮霖葉跟我說了一些關於你的話……我可以很認真的說,當時絕情蠱反噬絕對是有人暗中動了手腳。」

「我當時會出現在那裏是顏珂把我扔過去的,那個叫君淺央的很可能就是葉語國的前太女林淺央,她是顏珂的棋子。」燕輕語冷靜下來之後,細細的分析了這件事情。

「顏珂特地把我扔到你的身邊,肯定是因為你當時有什麼東西是顏珂想要的。」

司煜城握著燕輕語的手,握得緊緊的,他心中升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原來,奪走她第一次的人竟然是自己?

一直以來嫉妒的那個男人,原來是自己么?

「當時反噬之後唯一的奇怪的地方就是我的內力消失了……當時我身體有一股內力不能為己用,這是前任鬼君留下來的東西,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司煜城的聲音突然停止了,他突然伸手捧著自己的頭,腦海裏面劃過一道道的碎片,有些疼的低下了頭。

「你怎麼了?」燕輕語連忙彎腰查看。

司煜城捧著自己的頭在地上,他大腦格外的疼痛,一些莫名其妙的碎片在腦海裏面一閃而過,他半響才慢慢的抬頭。

「前任鬼君的東西?」司煜城突然間反問,目光帶着一絲迷茫,又好像什麼也不知道一樣的搖了搖頭。

他伸手捂著頭,突然說:「丫頭,我記得你說過燕子然會攝魂術對不對?」

「對!」燕輕語點頭。

「我……可能被人用了攝魂之術。」司煜城突然捧著自己的頭,神情格外嚴肅,「根本不是絕情反噬才會失去記憶,絕情蠱沒有誘因根本不會反噬……是別的東西……是什麼?我想不起來……總感覺有什麼東西明明知道卻想不起來……不對勁。」

燕輕語一驚。

她沒有想到事情變得這麼複雜,如果司煜城一切說的都是真的,那麼這個世界上有第二個會攝魂術的人,不惜讓司煜城忘掉的事情很可能是特別重要的東西。

「我讓人把燕子然找來!」燕輕語決定要把這件事情查清楚。

「好,之後,我給你一個答覆!」司煜城覺得事情真的太過詭異,他明明記得前任鬼君有留下什麼東西,但卻完全的想不起來。

燕子然到這裏如果快馬加鞭的話最少最少也需要七日的時間。

燕輕語跟司煜城哪裏也沒有去,墨炎昏迷一直未醒,目前沒有什麼大的紛爭,所以她跟司煜城都一直等著燕子然的到來。

第八日

墨炎一直昏迷不醒,人們開始無法按兵不動了,以國不可一日無君為理由,皇位之爭開始重新出現了。

這一次是離王,昊王,跟軒王三人相爭。

最名正言順的是墨離。

墨離控制了不少的文武大臣,直接逼德妃也就是現在的太后要立墨離為帝,德妃在不願意也沒有辦法,自己的兒子昏迷了,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醒過來。

德妃不得己只能在文武百官的請求之下讓墨離登基。

卻沒有想到被囚禁的太皇太后突然出現了,她帶着昊王還有不少的宮家近臣出現,直接說出了墨離曾經所做的事情,比如毒殺敬王還嫁禍給墨炎的事情。

這件事情被太皇太后給說了出來,順帶還帶了不少的證據,說墨離不配為帝。

不少的文武大臣見狀也紛紛的附和。

太皇太后就提出了昊王,說昊王原本就是先帝親封的太子,後來並沒有成功坐上皇位但還是被先帝倚重過,表示昊王有為君之才,國不可一日無君,當請昊王為帝。

軒王則歸當場的反對。

墨離,昊王,軒王……三方人馬在皇宮中直接鬥了起來,當着文武百官的面前他們動用了自己手裏面的兵權,禁軍打做一團,一切變得無比的混亂。

三方相鬥中墨離的勢力最強,他的身後出現一些神秘的人為他戰鬥,一個個武功極高,手段也格外的殘忍。

而德妃娘娘就在這混亂喪生了。

墨離身後的人來歷太過神秘,而且武功招式獨特,個個能力高超,人數雖少,卻讓昊王跟軒王聯合起來都鬥不過。

墨離就成為了最後的勝者。

他冷眼的看着被俘虜的昊王跟軒王,眼中劃過一抹血色,「昊王叔,軒王叔,你們輸了。」

「呸,你別得意!」軒王狠狠的啐了一口,眼中滿是狠辣。

而一邊的昊王正打算要說什麼的時候,太皇太後用那蒼老而又威嚴的聲音說:「離王,昊王不過是勸架而己,何來勝負之說?陛下未亡,哀家是絕對不會允許出現逼宮的現象,你還是快快束手就擒!」

「呵……皇祖母,您想保住昊王叔也不用這麼的拐彎抹角,只要您交出手中的兵權,昊王永不回京,本王不是不能饒他一命。」墨離眼中劃過淡淡的嘲諷,這個皇祖母手段可不比一般的人,她有着極為狠辣的心,為了保下昊王她可以捨棄一切。

畢竟是她的親兒子。

太皇太后被昊王扶著,被禁軍長劍指著也不懼,目光佈滿了精光,冷笑;「離王,你這是打算弒叔殺弟奪位嗎?」

「陛下只是中毒昏迷不醒,昊王作為親叔叔代為打量朝政,你卻趁機叛亂,意圖皇位,你該當何罪?」

「閉嘴,別說的那麼道貌岸然,你們若是不想要這個皇位的話,又何必跟本王打?」墨離心情格外愉悅,一步一步,慢慢的朝着九五至尊的那把龍椅走去,他一點一點,慢慢的走上台階、

看着那把金燦燦的龍椅,與自己越來越近,他眼中興奮的光澤也越來越深。

一步一步的朝着龍椅走過去的墨離根本沒有發現自己的背後射了一支極為快速的箭,正好射中他的小腿,他跪在了台階上,只差一步之遙,就可以摸到那把龍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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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寵之毒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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