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幻魔與第二代幻魔

190幻魔與第二代幻魔

在這個燕輕語的身邊一直安放着眼線,她若是學武不可能沒有任何的痕迹,但胎記還在,不可能被人替換。

燕輕語被司煜城保護者後退,可是對方實在難纏的緊,突然間動作變得格外的靈活,硬是把燕輕語他們逼得步步後退。

這時,在混戰的兩方之中,突然衝出來兩個肌肉大漢,他們朝着人群中直接扔了一樣東西,瞬間炸開,顏珂的人馬被炸得人仰馬翻。

蒙面的燕子然沖着燕輕語招手,「這邊!」

司煜城跟燕輕語想也不想的朝着燕子然的方向走了過去,然後燕子然生病的那個肌肉大漢拿着火摺子點燃了手裏面的東西,朝着顏珂的人群就直接扔了過去。

顏珂見識過這武器的強大,她雙眼死死地,盯着燕子然的方向。

正好看到燕子然手裏面拿着一把精巧的暗器,她下意識的想要躲藏,可是對方的動作格外的迅速,直接扣動了扳機,一顆子彈正好穿透顏珂的胸膛。

楊科伸手捂住自己的胸膛,鮮血從指尖滲出,她被人扶著半跪在地,直勾勾的盯着燕子然,手裏面的槍。

這種武器從來沒有聽過,也從來沒有見過,製造出這武器的人也根本查不出來。

上一次就是這個人用這種怪異的武器把燕輕語給劫走了。

如果能得到這個人的武器,她又何必辛辛苦苦的籌謀那麼久?

這種東西,她一定要得到手。

「給我追!」

燕子然帶着燕輕語,他們快速的離開,這裏畢竟是京城,顏珂的軍隊想要行動,基本上不可能出現在明面上,所以燕子然他們一靠近人群的地方時,對方就不敢再跟過來了。

而另一方,鬼星跟阿琅帶着人馬去了玄蜂被關押的地方,經過一番苦戰,一群人把玄蜂強行搶了過來,同樣被對方追着進入了城門,才甩開身後的追兵。

兩方人馬正好相遇,燕輕語快速的朝着玄蜂的方向而去。

「她還好嗎?」

阿琅點頭:「受了傷,但還有氣。」

「走!」

燕輕語這一次可以說是損失慘重,顏珂雖然不知道她是重生的身份,對很顯然,這一系列的損失全是由顏珂親手造成的,顏珂夜蒼聯手,要滅幻魔。

張馨筋疲力盡昏迷中,玄蜂因為被拷問而重傷,赤蜘中毒,子魚背叛。

燕輕語心情變得格外的低沉。

白鳩看似簡單實際上卻是藏得最深的,就連顏珂也沒有想到白鳩會光明正大的化名白九坐上丞相之位,不過哪怕她知道也動不了白九,因為目前的朝堂由白九一手掌控。

窮奇在鬼域,相信顏珂的手再長也長不到那裏去。

玄蜂因為受到了嚴刑拷打,所以受傷很嚴重,但經過大夫搶救之後脫離了危險,想要治癒需要兩三個月的時間,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白鳩聽到玄蜂被救治,也聽到了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他來到了燕輕語的面前。

「發生了這麼多事情,為什麼不找我?」

燕輕語有些煩躁的揉着太陽穴,「我希望你能把精力放在朝堂,卻沒想到接二連三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

白鳩他大約也知道自己的語氣不是很好,所以放緩了語速,慢慢的說,「我一直在暗中查找顏珂的下落,目前已經猜測到了顏珂可能出現的地方,正在一一的查詢證實。」

「幸好他們都沒事,都還在我的身邊,現在我比較擔心的是子魚,擔心她會被顏珂利用。顏珂多麼的會鑽空子你應該清楚,我擔心子魚會被她利用。」

白鳩也有些愁眉不展,半響,才說:「接下來無論子魚用什麼樣的名義約你出去,你都不準理會,子魚跟你,我寧願捨棄子魚。」

「可是……」

「聽我的,不準單獨見子魚,絕對不準,你不希望我們所有人為你的任性而傷心嗎?在一個子魚與我,赤蜘,玄蜂之間你如果只能選擇一方的話,你選誰?」白鳩拍拍燕輕語的肩,「這個選擇題或許很為難你,所以我只希望你能夠無視子魚的任何消息,其他的就由我們來解決。」

燕輕語回頭看了一眼全身是傷的玄蜂,她最終咬牙,點頭。

「我明白。」

白鳩拍拍她的肩,然後走入了玄蜂的房間,大約是要去看看玄蜂的傷勢。

他們不僅僅是燕輕語身邊的屬下,朋友,相互之間也有一種超越朋友或者兄妹之間的情誼。

任何一個人傷重,他都會傷心。

……

顏珂被人抬回了自己的住所,讓大夫挖出自己胸膛裏面的子彈,她滿手鮮血的握着手中的金屬仔仔細細的看着仔仔細細的看着,她想不明白這麼小巧的東西是怎麼破開自己的內力防禦的?

「那種爆炸后滿是碎片的武器,製作人是誰?還沒有查出來?」顏珂陰沉着臉問。

「對不起,族長,根本查不出來。」一個人低下了頭。

「廢物!」顏珂生氣地一腳踢飛了眼前的人,因為力道過大,胸前的傷口再一次破裂,她半躺在軟塌上面,重重地喘著氣,雙眼佈滿了濃濃的煞氣。

「之前不是說閻國太子命危?現在活蹦亂跳的的那個閻太子是怎麼回事?」顏珂矛頭對準了房間裏面的另外一個人,被點名的那個人撲通一聲的跪在地上,不停的叩頭,「對不起族長,直到剛剛得到消息才知道閻太子早就離開十年了,一直生活的是個替身,那個替身已經毒發身亡……」

「閻國帝后的蹤跡,找到了?」顏珂再問。

「沒……沒有……」

「沒用的東西,滾,不殺了閻國帝后你們就不用回來了,本族長不養廢物!」

好不容易得到一條命的人,連忙的叩頭,「是,是……是!」

「滾!」

顏珂伸手捂著胸口的紗布,紗布滲出的,血染紅了她的手掌,燭火輕輕的跳躍,印在了顏珂的眼底。

陰森恐怖。

明明一切都在掌握中,可是最近突然發現原本在掌握中的事情,一點點的慢慢的失去了掌控。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現的?

大約是跟燕輕語接觸之後發現的。

不管是幻魔軍還是墨離還是閻國太子……每一樣的事情,全部都超出了預料,朝着她根本無法想像的方向奇怪的前進。

……

因為身邊的人接二連三的出事情,燕輕語開始對外誰都不見,她暫時不想惹上麻煩,只想靜靜地處理現在手中的事情。

一是赤蜘,二是子魚,三是司煜城的記憶。

赤蜘的解藥由白鳩來調製,她插不上手。

子魚目前失去下落,聯繫不上。

那麼現在唯一能夠處理的就是司煜城的記憶。

燕子然跟司煜城經過長時間的商量,給燕子然提供了很多的細節,比如環境的細節,故事的細節,讓燕子然再一次的編織出一個更加完美的夢境,讓司煜城完完全全的相信,不再有任何的排斥。

燕輕語這一次陪着司煜城睡在一起,她服下了迷藥讓自己全身處於毫無防備的狀態下躲在司煜城的身邊,而司煜城因為身邊有她,真正的放下了一切的戒心。

燕子然目光十分複雜的看着躺在床上手牽着手的兩人,如果現在他稍微暗中下手,這兩個人就會死在自己的手裏。

一個服下了迷藥,一個完完全全的被自己催眠。

他們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親手把命送到了敵人的手裏?

燕子然靜靜的站在床邊,看着沉睡的兩人,他心情格外的複雜,目光變得格外的幽深,毫無波動的心慢慢的掀起了一絲的波瀾,他過了很久,才揚起一絲淡淡的笑。

手,輕輕的劃過燕輕語的臉龐:「或許,有個妹妹也不錯。」

對於燕輕語來說她只是睡了很久很久,做任何的夢,安安靜靜的睡一覺,醒來的時候正好對上了一雙祖母綠一般透徹晶瑩的雙眼。

她愣了一下。

司煜城突然翻身將燕輕語壓在了身下,他幽幽的盯着她,伸手撫着她的鎖骨,目光帶着一種說不出來的火熱。

「你……幹嘛?」

「我想起來了……當時我知道自己不得不碰一個女人時心情格外的暴躁,以為你是我母親送來的人,為了活下去我碰了你,對你特別的粗魯,而你用一種憎恨的目光看着我……不停的求我……」

「夠了別說了!」燕輕語伸手捂住了司煜城的嘴,她不太想聽到這樣的話,有些難堪,有些不好意思。

司煜城輕柔的大掌,慢慢的撫摸着她的身體,比平時要溫柔十倍百倍,司煜城握着她的手輕咬着她的指尖,「對不起,我為當時對你做的所有一切道歉。」

「我……那並不是你的錯,不過是一場孽緣罷了。」燕輕語偏頭。

「果然是上天的緣分,你重生的第一日竟然是在我的身下,上天把你送給我了。」司煜城輕勾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眼角的羞紅,情動到難以自控的低下了頭,輕吻着她的唇。

火熱的舌尖邀請對方一起纏綿起舞,交換彼此間的氣息,溫度。

「如果時間能重來我一定會你溫柔,絕對不願忘記那一幕,這樣你我之間就不會彎彎繞到如此地步……丫頭,對不起。」

燕輕語被司煜城的溫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這個男人很霸道,很無賴,很粘人,卻不知道原來如此的溫柔,溫柔到讓人招架不住。

燕輕語完全的化成了一灘春水爛泥,在對方的手中慢慢的變成任意的形狀,直到她筋疲力盡的倒在男人的懷裏,男人才十分憐惜體貼的停下來。

這種溫柔讓她格外的不適應,卻也沉醉於這樣的溫柔之中。

事後。

燕輕語被司煜城抱在一邊的浴池裏清洗的身體,她懶懶的泡在溫熱的水中,任由對方只仔細的清理著自己身體每一個角落,她慵懶的像只貓一樣不願動彈。

吃飽喝足之後半眯著雙眼。

「所以,你想起來什麼了?為什麼會反噬?」

司煜城拿着毛巾替燕輕語清洗背,讓她趴在水池的一個台階邊,然後替她輕輕地按摩著肩,背後,一邊說:「是顏珂用藥讓我內力倒行,那並不是反噬,是我的內力因為藥物的原因,而陷入了走火入魔的狀態,內力倒行,在體內凌亂的破壞著所有的經脈,逼得我不得碰玄陰之體的女人來壓制。」

「花瑤是玄陰之體,這原本也是母親為防止我的功法失控而準備着的……可是當時出現的是你,而你……」司煜城看着燕輕語,眼中露出了一抹複雜。

「我怎麼了?」燕輕語懶洋洋的問。

「你知不知道在你離開之後我差點死了?你的身體早就被人下了毒,而我碰了你,毒進入我的體內,我的體質原本是百毒不侵,但因為跟你之後差點死亡。」

燕輕語猛的抬起了頭,眼中露出了十分驚訝的表情,「下了毒?」

「男女交合才會中的毒!」司煜城十分認真的點頭。

「顏珂把我扔到你身邊的!」燕輕語說,「顏珂要殺你,利用我來殺你?」

「讓我內力反噬,進入走火入魔的狀態本來就是顏珂想殺我,正因為沒有殺死我,反而讓我進入了走火入魔的狀態才會把你帶過來,卻沒有想到,在你的身體裏面下毒之後,不僅沒有殺了我,反而讓我解了內力暴走的麻煩,唯一的附帶作用是失去了一段時間的記憶。」司煜城輕輕地替燕輕語拿捏著肩,頸。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燕輕語十分舒服的眯着眼睛。

「對啊,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她兩次想要殺我卻意外的都沒有成功。」

燕輕語:「她為什麼要殺你?」

司煜城想了一下,回答:「因為我無意間發現了我義父也就是前任鬼君留下來的信件,我義父也是破軍一族的人,但跟顏珂不一樣,他是破軍一族與鬼域之女所生的,所以對於破軍一族的仇恨並沒有多少,他跟顏珂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燕輕語瞪大雙眼,直接坐了起來,身體泡在水中,靠近了司煜城,趴在他的懷裏。

司煜城伸手摟着她的摟,背靠着浴池,一手他在浴池邊上,說:「我義父不願意為顏珂效命,所以死於顏珂的毒手,大約是在一年前我無意間發現了義父留下來的信件,上面寫着幻魔軍的事情。」

燕輕語:「幻魔軍?」

司煜城拍拍她的腰,「不是你的幻魔軍,是顏珂的幻魔軍,她一直在做一個實驗,或許你不相信,你跟你的幻魔軍是顏珂的實驗品,她暗中有一支真正的幻魔軍!」

「成員之一的焰親手培育了自己的兒子赤蜘,千面書生培育了一個弟子玄蜂,然後子魚的弟弟非魚被顏珂救走一直暗中培養……而顏珂自手培育了一個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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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寵之毒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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