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子魚,非魚,赤蜘

191子魚,非魚,赤蜘

「她把自己的幻魔軍跟親手培育出來的第二代幻魔軍做比較,應該說是一種實驗,哪一支隊伍比較強她用利用哪支隊伍,失敗的那支就會被淘汰。」

「我義父因為跟顏珂是兄妹,所以知道的事情比較多,也知道在鬼域附近的鬼澤地帶里藏着真正的幻魔軍,人數跟你的幻魔軍一模一樣,五萬人!」

「……」

聽着司煜城的話,燕輕語終於知道自己一直以來想不通的地方在哪裏了。

「原來是這樣,赤蜘的父親,玄蜂的師父,子魚的弟弟……」

「不僅僅是這樣,其實白鳩一家會被滅門也是顏珂乾的,顏珂看上了白氏一族的謀智,白氏一族有三兄弟,長子白梟,次子白鳩,三子白耀……顏珂想要從這三個人中選擇出一個智謀最高之人,白鳩是放在你這邊被考驗的一個,另一個她看上的原本是白耀,卻被我母親收為了男寵,破壞了顏珂的設計。」

「不過窮奇就真的是個意外,或許因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原因,顏珂也沒把他放在眼裏。」

燕輕語從水中直接站了起來,黑色如同瀑布一般的長發覆蓋出了凹凸有致的身體,剛好蓋住胸前的美景,她眼中帶着深深的震驚,「原來……我跟我的幻魔從一開始就是棋子,我們的相遇根本就是人為的設計,我就說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巧合。」

「難怪會出現『破軍滅,魂歸幻魔』的預言,這根本就是顏珂自己一手設計的預言。」

「她認為我比不上她的那支幻魔軍,所以才捨棄了嗎?花了那麼大的精力,設計了一切卻又捨棄,她到底圖什麼?」燕輕語輕輕的咬着指尖,真的想不明白,一個瘋狂的人到底是如何思考問題的。

司煜城也從水裏面站了起來,從案上拿起了毛巾看着爬上浴池的燕輕語,然後替她擦著身上的水。

擦完之後在擦著自己身上的水痕,說:「她想要的或許只是一個競爭的機會,告訴自己身邊的人,如果你們打不贏第二代幻魔的話,那麼你們所有人都必須死亡,這樣的話,相信一定會拼了命的超過你們,想要活下來。」

「而且,你的前世並不太聽話,幻魔軍太聽你這個魔女的命令,顯然你又不是一個可以控制的,這或許是顏珂的一次失策,所以才不得不毀滅你也說不定。」

顏珂絕對是一個瘋了的人,一個正常的人又如何猜得到瘋子的思考?

燕輕語穿上乾淨的衣服,拿着毛巾,擦拭著自己的長發,她坐在司煜城的腳邊,讓司煜城替她擦著髮絲上的水跡。

而司煜城這是十分溫柔,像是伺候自己養的寵物一樣隨意自在。

從司煜城這裏了解到了足夠多的內幕,燕輕語的心情才慢慢的好上幾分,至少知道了她身邊人多災多難的理由,她有了足夠的時間可以應對。

司煜城告訴燕輕語的這些事情又全部轉述給了白鳩聽,白鳩聞言只說了一句:「我不記得,我有一個弟弟!」

燕輕語突然又想到了曾經見過白耀的事情,不由的把燕子然介紹了白鳩。

完全被當成心理醫生的燕子然十分無奈的表示自己不是醫生,一個兩個失去記憶的全部找他,他前世本職是殺手,催眠術不過是業餘興趣而己。

白鳩失去的記憶跟司煜城又不一樣,他是真的受傷而而造成的記憶缺失,所以哪怕是燕子然也做不到。

白鳩倒是不介意,他還記得有一個哥哥,可以去問問哥哥關於白耀的事情。

燕輕語跟司煜城對外不見任何的客人,一時間有人猜測他們是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暗中稍微打探,就知道最近有一些不太太平,京城中莫名出現了一些陌生人的面孔,殺手刺客暗探,在黑暗的世界裏面攪亂了風雲。

赤蜘昏迷幾天之後醒了過來,養了大約十來天的傷才能下床行走,他自從知道子魚背叛之後就一直顯得格外的沉默。

大家也不想提起這種事情,所以十分默契的不再提子魚的事。

赤蜘來到燕輕語的院子想要了解一下關於子魚的事情,他突然感受到院子中有人,一道箭射過來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偏頭,握住了箭。

箭上有信。

他想也不想的拿下來直接一看,然後直接離開了。

在赤蜘離開之後不久,燕輕語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房間門上多了一支箭,明顯不正常,她看着箭一眼,又看着一邊角落裏被扔了紙團,走了過去,伸紙團打開一看。

臉色一變。

「誰來過我的房間?」

外門把守的暗衛從樹上跳了下來,「赤蜘半個時辰前來過。」

「不好!」

燕輕語拔腿就朝着外面衝去。

往外面跑的時候,一頭撞到了司煜城的懷裏,司煜城伸手直接抱住了燕輕語,「發生什麼事了?這麼急?」

「赤蜘單獨跑去見子魚了,赤蜘身上的傷根本沒好,他會出事的。」

「別急!」司煜城連忙安撫燕輕語,然後回頭,「鬼星,立馬帶來,追上去。」

說完,也帶着燕輕語親自追了過去。

赤蜘按照紙條上面所說的地點來到了郊外的一座荒山下,這座荒山原本是屬於一個貴族的領地,但因為後來這個貴族因為一些事情而獲罪,這座山並無人打理,慢慢的荒棄。

因為地處十分的偏僻,再加上這個山並不大,所以平時很少有人過來,畢竟山上沒有獵物。

赤蜘來到山中的時候看到了一座十分荒僻的院子,像是大家族裏專門供奉祖先的宗祠,但是因為無人打掃而破敗,四周佈滿了蜘蛛絲與灰塵。

赤蜘走進去后靜靜的看了兩眼,然後說:「出來吧,小魚兒,你知道你在,她不會來的。」

子魚跟非魚從暗中慢慢的走了出來,子魚完全沒有想到,獨自一人前來的竟然是赤蜘。

非魚拉着子魚的手幽幽的盯着赤蜘,半響,才說;「燕輕語竟然讓一個重傷的人過來,她還真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啊,不管是你們之前的主人魔女還是現在的這個燕輕語,都只是把你們當成棋子而己。」

赤蜘不知道眼前這個小少年是誰?但那格外熟悉的聲線讓赤蜘瞬間就猜到了什麼,「非魚?」

「咦?你認識我?」非魚無比驚訝的偏頭。

「我認識的是一具十分討人厭的人偶,它叫非魚!」赤蜘漫不經心的說,同時打量著子魚跟非魚手拉着手的畫面,他腦海裏面劃過一抹猜測,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非魚從自己的腰上慢慢的拔出一把匕首,拿着手帕,輕輕地擦拭著匕首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與血腥,他一邊擦一邊說:「我們的目標是燕輕語,你竟然不長眼的前來,那就別為我們留下你的小命了。」

非魚說着就沖了過去,赤蜘身體十分的虛弱,完完全全不是對方的對手,擋住對方攻擊的時候,卻被一掌拍飛在地。

「真弱!」非魚十分嫌棄的看着赤蜘,「不男不女就算了,武功還這麼弱。」

子魚雙唇挪動,雙眼滿滿的全是疼痛。

非魚走到了赤蜘的面前一腳踩到赤蜘的身上,他居高臨下,「嘖嘖嘖,你到是說點什麼,抓不到燕輕語我現在很生氣,全都是因為你的錯,害得我們要受罰。」

一腳踢向赤蜘,赤蜘悶哼一聲,他的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子魚,不開口,只是看着她。

子魚雙眼生疼,走過來,拉着非魚的肩,「夠了。」

無比清脆的聲音,像是有着穿透一切的魔力,僅僅兩個字就讓赤蜘全身劇烈的顫抖,他花費了多少年的時間都沒有聽到子魚自己的聲音,而現在……

他聽到了。

雖然從未聽過子魚自己的聲音,但現在他可以肯定,這一道可以穿越人心靈的清澈聲線一定就是子魚原本的聲線。

原來,是這麼的好聽。

「姐,你幹嘛護着他?不殺了他的話我們怎麼交差?你捨得讓我受罰嗎?」非魚抬頭看着子魚,眼中露出了濃濃的不滿。

子魚搖頭:「不能殺。」

「為什麼?姐,告訴我,為什麼不能殺他?不殺他你要我怎麼跟族長交代?你不是親眼看到族長的性格,我會被罰的。」非魚拉着子魚的手十分認真的看着她,突然好像猜到了什麼?脾氣變得格外的暴躁,「我知道了,你不想要我了對不對?」

「你早就忘了我,你的心裏有了別人……有了他對不對?」

「我不允許,我絕對不允許!」非魚朝着赤蜘沖了過去,手中的匕首直接對準的就是赤蜘心臟,可是匕首在你刺中,心臟只有一寸的距離時,非魚的手不能停了。

他的手上纏繞着一根天蠶絲,天長市的另一端是被控制在子魚的手裏。

子魚咬唇,「放他走。」

「不行!」非魚保持着原本的姿勢,用力的把手往下壓,他說:「不想我的手斷就鬆開我!」

天蠶絲一點一點的勒進了皮膚,鮮血滴落,子魚見狀飛身一撲,非魚手得到自由的時候,就用力的將匕首往下一刺,子魚握住了非魚的匕首。

「你放開……你受傷了……姐,你快點放開。」非魚連忙收斂了力道。

「別殺他!」子魚攔在赤蜘的面前,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她的臉上露出一絲的祈求:「只有他……別殺!」

「你走開,你是我的,我不會允許的,我一定要殺了他!」非魚用力的揮開眼前的子魚,可是子魚卻為了保護赤蜘而一步都不後退。

非魚氣紅了雙眼,手中的匕首朝着子魚刺去的時候,赤蜘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抱住子魚,用自己的後背接下了非魚的那一匕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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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寵之毒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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